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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与一天 电影,

2020-12-09 11:35电影

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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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更多关于永恒与一天 电影的问答

永恒与一天的影评

比永远多一天——希腊电影《永恒与一天》Eternity And A Day

送你苹果会腐烂

送你玫瑰会枯萎

送你葡萄会压坏

给你我的泪水

——巴尼亚少年

如果明天你将离去,今天你会做些什么?医生告诉过你,当你受不了的时候,要去找他,谁都知道,那不过让你剩下的旅程少些痛苦,你不可能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了,也不可能继续你未完的诗作,当明天的朝阳升起,你不会睡在躺椅上,也许邻居仍然会播放同一首乐曲,但已经与你无关,海浪也许还会拍打你门前的沙滩,但只有空旷的房间在倾听回响,你必须告别这一切,只有妈妈,仍然在你的梦里呼唤:亚历山大,亚历山大。

如果明天你将离去,今天你会做些什么?你要把狗托付给女儿,但你们如此隔膜,她甚至不想知道你要去哪里,女婿要卖掉海边的老房子,对此你无能为力。你把妻子安娜的书信留给女儿,上面写着关于爱情的一切,也许你认为,这是唯一可以被称作遗产的东西。你仍然牵着你的狗,黯然离去,这是一个冷漠的世界,好在你已决定离开,不期然地,也许是上苍的安排,让你遇到了一位阿尔巴尼亚流浪少年,你的人生从此被改写,虽然仅仅只有一天。

如果明天你将离去,今天你会做些什么?回顾自己的一生,以及自己的历史,于是你向少年讲述自己的父亲,他是索洛莫斯吗?这位生长在意大利的希腊诗人,为了祖国的独立事业回到希腊,向普通的劳动者购买词语,并终于用母语写出了《自由颂》,作为希腊国歌传唱至今。少年在希腊遭遇蛇头拐卖,是你冒险去把他救了出来,他同时面临警察和军人的危险,你想送他回到阿尔巴尼亚,于是他向你描述,一群少年如何穿越封锁线,如何躲避地雷,你看到雾气蒙蒙的边境上,铁丝网上挂满了人体,于是你决定带他返回希腊。当少年瑟缩在墙角,轻轻地唱道:“流浪的小鸟在异乡悲鸣/幸运的异乡,我思念著你/蔻芙拉,我的小花。”你终于明白了父亲,蔻芙拉,这是你愿意花钱去买的词语。

如果明天你将离去,今天你会做些什么?你回忆起女儿满月的那天,亲友欢快的聚会,妻子如此美丽,阳光如此明媚,你们出海并在沙滩上跳舞,安娜不愿与你须臾分离,而你总是神情恍惚,当你问她:明天是什么?安娜答道:比永远多一天,你没听清,比永远多一天!她欢快地跑开了,她在信中声明只要你陪她一整天,那其实就是永远之后的那一天。妈妈那时候还不算苍老,她喜欢这样欢快的场面,在你此世的最后一天,你必须去看看妈妈,她已经不认得你了,但是仍然叨念着:亚历山大,亚历山大。

如果明天你将离去,今天你会做些什么?阿尔巴尼亚的流浪儿中,一个出了车祸,那是带着他们踏过雷区的赛林,虽然稍长几岁,可仍然是个孩子,他们焚烧他的衣物,并且每人讲一句告别的话,哦,赛林,当你扬帆出海抵达彼岸,哦,赛林,他们就这样感叹着,每个孩子都瞬间长成了大人。最后,夜深了,运载孩子们的船只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到达,于是你与这个天赐给你的少年,这个卖词语给你的少年,一起去乘一次环线公车,孩子兴奋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你则观看着上上下下的人群,车子经过政治车站,游行示威的人群散去,上来肩扛红旗的青年,但是他很快就睡着了;车子经过音乐站,上来了弦乐三重奏,你又听到了熟悉的乐曲;当车子抵达学院站,索洛莫斯上车了,并向你倾吐了他未竟的诗篇:

黎明后最后的星辰

昭示了朝阳的来临

浓雾和阴影都无法沾污

那万里无云的天际

清风抚慰万物众生

犹如内心深处的绪语

生命是甜美的

而且

生命如此甜美

如果明天你将离去,明天的朝阳已经升起,你再一次来到老房子的海边,吟诵着从少年那里买来的词语:蔻芙拉/放逐者/我/深夜/放逐者/蔻芙拉/蔻芙拉,你再一次见到了美丽的妻子,你决定不去医院等死,你充满希望的对着大海,讲述了一个诗人的最后的安排,过不多久,你就会与妻子在另一个世界相拥,而且总会有人卖词语给你,在那个异乡,仍然有你熟悉的旋律,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此世做你未竟的工作,等待那一天来临。后记:

我们曾经如此熟悉阿尔巴尼亚,出生在这里的玛纳吉斯兄弟是整个巴尔干半岛的电影先驱,而我们还记得《第八个是铜像》,那曾经是令我们感动的英雄颂歌,在安哲罗普洛斯拍摄这部电影的1998年,那里却是另外一幅样子,在之前,霍查大叔彻底摧毁了这个国家的传统文化,在之后,游击队把这个国家推向了深渊,在南巴尔干,一群少年逃出家园,他们蹲下,投掷石块,再蹲下,投掷石块,以这种幼稚的方法穿过雷区,他们来到还算富裕的邻国希腊,靠擦车窗更确切地说是乞讨维生,像在其他任何一个国家一样,少年流浪儿永远都是不法分子的猎物,面对惨淡的生活,导演显得无能为力,他既反对警察的粗暴做法,又无法给出更好的建议。在这部电影里,阿尔巴尼亚少年与冬日的愁云惨雾一道,构成了这个世界荒谬的风景,是主人公决定离开的背景,而这个少年,如同他穿着的杏黄衣衫,在灰暗的世间凸现,从他第一次对着亚历山大羞涩的微笑,到后来祖孙俩相拥而泣,带给这个世界的,却是希望和梦想,他脱口而出的诗句,既是他母语的乳汁,又是未来的营养。

安哲罗普洛斯在这部电影中再次显示了他的诗歌才华,如果说有人用诗的概念拍摄电影,那是安氏无疑,就像《尤利西斯之旅》是向玛纳吉斯兄弟致敬一样,这是一部向希腊诗人索洛莫斯致敬的电影,所以在电影中使用诸多诗歌元素,不仅仅是语言方面的,而是从根本上具备了诗的特质,行云流水的节奏,舒缓如牧歌一般,移步换景而非简单的蒙太奇,达到了一唱三叹的效果,推开一道门,门外是三十年前美丽的妻子,沿着一条河,岸边站着回到希腊的索洛莫斯,只有诗人才是这样的,跳跃到你的意外并刚好能达到的远处,另外,电影中使用的意象也表明,巴尔干山歌海谣已经深入安氏的骨髓,公交车上的乘客,跟随公交车的消防队员,焚烧衣服的烈焰,以及边境上的铁丝网,都成了信手拈来的意向,配上如泣如诉的音乐,使人身心迷醉。

永恒与一天的关于导演

安哲罗普洛斯:几乎孤独的延续者就年龄而论,安哲罗普洛斯比他代的导演要晚十年才开始自己的电影创作。在欧洲的电影地貌中,1950年代开始勃发的欧洲电影的造山运动,只有安哲罗普洛斯和寥若晨星的几个存活者在这个世纪之交不时地引发余震。而安哲罗普洛斯的令人触目惊心地喷薄几乎是在1980年代这个相对死寂的欧洲电影地质期了。

安哲罗普洛斯(Theo Angelopulos),1935年出生雅典,直到他18岁服役进入部队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举家惨受政治迫害与饥饿煎熬。德军占领期间,父亲被共产党人判处死刑。内战结束后,1953年至1957年,他在雅典进修法律。在雅典的一家专演警匪片的影院里,安哲罗普洛斯在那里看到戈达尔的《精疲力竭》,决定自己必须到法国去。1961年他到了巴黎,先就读索邦大学,后转往法国电影高等学院(IDHEC),却与教授闹翻,被逐离学校。

“我考进IDHEC时,艺术史、电影史、剧本分数都很高,理化却考了鸭蛋。教授乔治.萨杜尔很赏识我,让我住进他家。和我争执的是教导演的老师。因为我认为在学校中应有做各种实验的可能,但老师却专注于传授一些我早已熟知的基本知识,而对我做的小型电影实验不以为然。现在我觉得我错了。学校本该有纪律,即使基础课程亦然。但这次退学的经验对我很有帮助,怎么说呢?因为所有同学都开始崇拜我,拿出钱来帮我一部惊悚短片,主题是一个男人在巴黎遭到不知名的跟踪。最后电影没有完成,因为钱终究不够。”

1960年代初期,在巴黎的安哲罗普洛斯还只是一个热爱电影的年轻人,当时两位大师级人物带给他重要影响:沟口健二和安东尼奥尼/长镜头和画外空间(l’espace off)。

安哲罗普洛斯1964年在左倾的《民主力量报》撰写影评,右派独裁专政开始后,报纸被查封,后来他和几位希腊新浪潮导演走在一起,合作设法拍出逃脱政治审查关卡的电影,经过两年的时间拍成首部23分钟长的作品《传播》(Broadcast,1968)。1970年,安哲罗普洛斯为了拍摄第一部长片《重建》(Reconstruction 1970),导演第二次周游全国,认识雅典以外的希腊,开始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他发现了在雅典不复存在的神话、历史、习俗和文学。

“希腊人是在抚摩和亲吻那些死石头中长大的。我一直努力把那些神话从至高的位置上降下来,用于表现人民……”

于是,安哲罗普洛斯用他标签式的“风景中的人物”的长镜头(他从来不在摄影棚里拍摄,而且没有这个打算),摄影机游动地探询着人的居所的历史与归属,渐渐地试图进入“一个人”的灵魂居住。在后一点上,我们看到《永恒和一日》(Eternity and a Day 1998)导演在对一个具体命运的呈现上张力萎缩,我们也更为期待。安哲罗普洛斯的空间在迷宫式的展现过程中形成了象征和隐喻,时间在挣脱此在的一刻仿佛凝视着神迹和神启,这一切构成他的“戏剧”之域,氤氲着他的主题“时间、生命、历史”。

“《塞瑟岛之旅》(Voyage to Cythera 1984)之前是我创作的第一阶段,描述人如何受困于历史的变动,第二阶段我呈现内在与外在的放逐,如今我关注边界如何阻隔人与人的沟通,在混乱的世界中,人失去了中心,失落了源头。” 福尔曼故事(Forminx Story)1965[本片中途而废]

传播(Broadcast/EKPOMBI)1968[23分钟 黑白]

重建(Reconstruction/ANAPARASTASSI)1970[110分钟 黑白]

三六年的岁月(Days of ’36/MERES TOU 36)1972[170分钟 彩色]

流浪艺人(The Travelling Players/O THIASSOS)1974-1975[230分钟彩色]

猎人(The Hunters/I KYNIGHI)1977[165分钟 彩色]

以上三部被称为“希腊近代史三部曲”

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re The Great/O MEGALEXANDROS)1980[210分钟彩色]

雅典(Athens)1983[43分钟彩色记录片,是欧洲首都系列电视报道专辑之一]

塞瑟岛之旅(Voyage to Cythera/TAXIDI STA KITHIRI)1984[137分钟彩色]

养蜂人(The Beekeeper/O MELISSOMOS)1986[120/140分钟 彩色]

雾中风景(Landscape in the Mist/TOPIO STIN OMICHLI)1988[125分钟彩色]

以上三部被称为“沉默三部曲”

鹳鸟踯躅(The Suspended Step of the Syork/TO METEORO VIMA TOU PELARGOU)1991[143分钟 彩色]

尤里西斯的凝望(Ulysees’ gaze/TO VLEMMA TOU ODYSSEA)1995[176分钟彩色]

永恒与一天(Eternity and a Day)1998[132分钟 彩色]

我不知道年轻的电影制作者是怎么跟电影联系上的……但是对于我们,对于我这代人——这些“电影资料馆里的耗子”来说,这并不是一种个人的联系或一种简单表达的方式。我会说这里包含着更多的东西……这是一种狂热的共生现象。

——————————安哲罗普洛斯

永恒与一天的剧情简介

在绵绵的希腊海边小城洛尼年迈的作历山大游海边和城区的思绪闪过一段段对生活的回忆:妻、阳光、海、幼年的房子、雨中的吻……现实中,他试图保护一个偷渡的小孩,看到的是阴暗的生活。但生活在也有阳光,一对新人在海边起舞,如同他的回忆般美好……生活是永恒的,对生活的回忆却永远是一天。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深厚的戏剧传统的影响,希腊的电影往往具有很强的舞台感,这在安耶洛普洛斯的作品中尤其考究和明显。他的电影就像在胶片一流动的画,或者说他的电影是流动于一个个舞台般的场景之间。与画面美感的直观相比,他作品的叙事和寓意就有些深奥了。

永恒与一天的介绍

好在海报要的是直观的美,就像阳光、蓝色的爱琴海,这在他的电影中很容易截取到。那片金棕榈来自1998年的戛纳。

《永恒和一日》的拍摄内容是什么?

在影片《永恒和一日》中,导演安哲罗普洛斯用他标签式风景中的人物”的长镜头,通过摄影机的游动,探寻了一个民族的历史及个人的归属。这种典型的魔幻现实主义手法,是安哲罗普洛斯惯用的思索生命意义的一种方式。在影片中,亚力山大和小男孩在旅程中,见到了分别属于不同时代和不同身份的人,令人感到整部影片都充满了看似平淡无奇的神谕和启示,并使观众自觉地去思考时间、生命与历史等带有永恒意味的主题……

脏的雨覆盖了希腊海港城市塞萨洛尼基。年过六旬的作家亚历山大在雨中的海边陷入回忆。他仿佛看到儿时的自己蹑手蹑脚地躲过母亲的视线,溜下楼梯跑向海边,至今耳边还回荡着母亲寻找他时喊他名字的声音。现在他得从这座宅子里搬走了,因为女婿不喜欢总跟在他身后的那条狗。

他留恋地站在二楼的回廊向院落里眺望,仿佛看到30多年前妻子站在院子里那柔韧的身姿。他忆起女儿出生后不久的一天,许多亲友被邀到家中看望新生的婴儿。亲朋们的喧哗声充满了摆放着鲜花的客厅。饮过香槟后,人们又被邀到了海边。祖母一袭黑衣坐在凉棚下摇着白色的摇篮。周围是蓝天、大海和夺目的阳光,婴儿睡着了。妻子安娜小心地抱起孩子,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海风吹动着她的秀发,衣裙遮不住少妇的风韵,这是生命中一个让亚历山大心醉神迷的日子。

可是这雨却把亚历山大带回到了现实中。他驱车穿过街市,耳畔一直鸣响着一首雄壮深邃的乐曲,那象征着已经消逝的岁月。

一群正拦阻过往车辆要求擦车的孩子吸引了沉思中的亚历山大。突然,警察跑了出来,他们的任务是抓住这些非法移民。孩子们纷纷像小鸡一样落网,只有一个身形最小、黄头发的男孩恰巧逃到亚历山大的车边。亚历山大本能地把孩子拽上车,快速启动离去。这个孩子面无惧色,一语不发。亚历山大的车漫无目的地驶过街巷。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那男孩要求下车。他又回到了他的同伴们中间。

又是一个清晨,亚历山大像以往一样驱车经过街市。他无意间发现,两个男人正将街上的那些孩子塞进一辆中型货车。他感到可疑,就尾随而去,随后发现孩子们正被卖给一些有钱的老夫妇。那个他救过的男孩子也在其中。趁其中一个较大的男孩企图逃走的时候,亚历山大交出仅有的钱,把黄头发的男孩带走了。

从这个孩子的口中,亚历山大得知他来自阿尔巴尼亚,家中只有一个奶奶。因为消除了所有的敌意,所以孩子也同意亚历山大送自己回家。历经坎坷后,他们终于到达了希阿边境,可边境上可怖的情景令老少二人却步。当看到一个个逃亡者的僵尸像攀缘的猴子一样高悬在铁丝网上的时候,老少二人只能逃之夭夭。

下山后,亚历山大放弃了自己的汽车,与孩子一起登上公交车。车上乘客寥寥,车身缓缓移动着。每站停车时,亚历山大看到上来不同的乘客,有诗人、扛红旗的革命者、4人音乐小组以及公交车下掠过的穿黄色防雨衣的救火员……这些不同时代的人在亚历山大的脑海中交错,他的内心充满了感伤,已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幻觉,哪些才是眼前的真实场景。

回到塞萨洛尼基后,亚历山大和孩子一起目睹了他的同伴的死。于是所有的非法移民们都集中在一个破旧的厂房内追悼他们死去的同伴,看着死者的遗物在火中化为灰烬,而活着的人们却必须继续在艰难中挣扎求生。

悲凉占据着亚历山大的心。只有回忆中那些闪亮的片刻才能照亮他的心灵。他仿佛又回到了海边的妻子和亲友们的身边。海岸线上,亲友们正享受着阳光和海,妻子仍穿着那件使她线条分明的白底黑点的连衣裙游荡于海天之间。突然,一阵急雨洒下,大家快速跑向凉棚,有人搀扶着老者,妻子从海边奔向他,他们通身湿透,在人们目光不及的岩石后,他们长吻……

快乐的乐章纤细而清幽,从不远处传来。亚历山大离开码头,朝乐声走去。眼前是真实的景象,一对新人在翩然起舞,围观的邻人出奇地安静。新郎的面孔稚嫩而木讷,新娘娇艳如花。看着这一切,此时的亚历山大,内心竟不知是喜是忧。

生活就是如此地循环往复。生活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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