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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民间秘闻——祟蛊

2018-12-22 00:20商家资讯

简介不知是体质原因,还是我从小好奇,总有些怪事发生在身边,我都会刻意记下。以下乃是本人亲身经历,因涉及怪力乱神,我不敢妄下断言。但一直埋在心里,不吐不快。文章比较长,请耐心读完。(以下所看,乃真人真事,已做化名处理。) 我家住在河南东北部一个古...

不知是体质原因,还是我从小好奇,总有些怪事发生在身边,我都会刻意记下。以下乃是本人亲身经历,因涉及怪力乱神,我不敢妄下断言。但一直埋在心里,不吐不快。文章比较长,请耐心读完。(以下所看,乃真人真事,已做化名处理。)

我家住在河南东北部一个古老的小村庄。河南因历史上大部分位于黄河以南,故名河南。远古时期,黄河中下游地区河流纵横,森林茂密,野象众多,河南被描述为人牵象之地,是象形字“豫”的根源,也是河南简称“豫”的由来。

我住的小村庄靠近黄河古道,和鲁南菏泽接壤。黄河改道所留下的淤沙经岁月的沉淀,变成了千亩良田。大集体解散后,没有了生产队,古道里的地也就分给了个人。我家也因人口多,分到了两亩多点。

记得那时离中秋节没几天了。以前都是买月饼送礼,那几年流行自己找人加工。也就是自己拿上糖、面粉、花生仁、食用油和其它添加物,有人专门给做,按月饼(四个月饼算一斤)的斤量收取加工费。

一大早,我妈就和三婶骑上自行车,拿上做月饼的材料去离家七、八里地的村子里去做月饼了。因为都赶在那几天做,所以加工坊的生意异常的火爆。虽然去的很早,但因那时交通工具所限,也没有通公路,她们到加工坊时已不算早了,有了很多人,只好排队等着。

等她们做好,已经日头偏西天快要黑了。因三婶家里两个孩子比较小(记忆中应该是,一个六岁,一个四岁),所以三婶就提议走近路回去,我妈看看了天,确实快黑了,再说有人作伴,她也想早点到家,所以就同意了。

她们走的近路要经过一片林场。林场是生产队时搞的,乡政府出资各村轮流派人看护,获利四六分成,各自然村占大头。早些年我们和附近村子的几个大家族请人看林(“林”是我们那里对自己家族祖坟的称呼。)因林场砂环水抱前低后高,是我们那一块风水绝佳的墓地之选,所以那里也是我们家族的林所在。那里有我们家族上下近十代人的坟墓。我大奶奶也就是我三婶她婆婆的坟也在里面。

北方的秋天天黑的特别快,一层薄雾很快就在田间地头弥漫开来。初起的雾很低,就是离地面两三米的样子,温度也是很快下降,寒意透衣。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家里赶。等她们走到林场那里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本来三婶骑在后面,突然就不说话了,她像感觉到什么似的,骑的异常的快。我妈感到很奇怪,本来两人又说有笑的,怎么三婶突然就不说话了,还以为她是担心家里的孩子,想快点回去,也没在意。林场就在我们村的东北角,离村子也就里把地的样子。很快,她们就回到了家里。

三婶家就和我家错对门,中间就搁条小路。她们回来时,我正带着两个堂弟在门口玩耍。听到自行车的声音,小学(三婶的小儿子)就大叫着:“俺妈回来了,俺妈回来了,”一路小跑迎了上去。也没听到三婶答话,我沉浸在马上就可以吃到月饼了的喜悦中,就和我妈开门回了家。

那时的条件没有现在好,我们平时的零食无非就是些自己种的花生,和偶尔的爆米花。月饼也只是中秋节才能吃得到。刚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一个月饼啃了起来。一个月饼还没吃完,就听到小勇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跑边大叫着“大娘,大娘,恁去俺家里看看吧。”“咋回事,你慢慢嘞,别摔着了,”我妈看小勇表情不大对劲,一边说着话,一边快步的往三婶家赶去。

刚进她们家大门,就看到小学坐在堂屋(北方的典型建筑,三连间,中间大的一间做客厅和餐厅,左右两间配房做卧室)门口大哭,屋里亮着灯,我听到一个年迈的声音在很快的说着什么,因距离远听不太清。小勇从进了他们家门就紧紧的拽住我妈的衣角,感觉很害怕的样子。

三婶堂屋里左右两边靠墙各摆了两把椅子,平时吃饭时坐,有客人来时就做会客用。我妈把小学拉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一起往堂屋门口走去。小学还是不停的大哭,当我们走到门口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发现三婶一个人坐在左边靠里面的椅子上,脸朝里面,嘴里在念叨着什么。完全不是她自己平时说话的声音,三婶那时三十刚出头,而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我妈就喊了句“爱玲,你这是弄啥来?把孩子都吓哭了。”三婶突然转了过来,脸色发青,表情僵硬,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恁是谁?张三姐(我妈,我们那里的农村妇女都是用姓加在娘家排行第几来称呼)”我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又尝试着问“爱玲,你咋啦?我是恁嫂子啊。”三婶没接我妈的话,声调又高了些:“三羔(我三叔)个孬龟孙来?我对恁能好,大人小孩我那个不疼恁?爱玲从我门口走,做了月饼也不说让我尝尝。”我妈好像知道什么,问道:“你是俺大婶子?”

我当时就吓了一跳,后背发凉,浑身冒汗,紧紧的抓住了我妈的手。我妈说的大婶子就是我大奶奶,去世都五、六年了啊。三婶还是不接我妈的话自顾自的说着:“张三姐来了,张三姐来了。”我妈低下头对我小声说:“啸,快去到后面把大马喊来。”

那时国家的大建设已经开始了,三叔也和其他人一样在外面工地打工没回来。我们周围几家只有大马一个男的因腿脚不方便在家,有点什么事也都爱找他拿个主意。我望了望身后不远黑洞洞的大门颤声说:“我不敢去,我害怕。”我妈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口大马的声音响起:“恁这是弄啥来?小学都哭半天了,也没个人哄哄他。”我仿佛看到救星般叫了句:“大马哥,你快过来。”虽然大马有四十多岁了,但在老家我们家族辈分比较高,按辈分来说我们是平辈。我妈朝大马走了几步低声说:“我看爱玲是得祟蛊(就是鬼上身,祟蛊是我们那里的叫法)了,你去看看。”

大马几步来到门口,三婶见有人来停止了嘴里的念叨,眼睛死死的盯住门口。大马试探着问了句:“三婶子,你咋啦?”三婶也不答话自言:“三羔来?我小时多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会炒菜你都说多放点油,多放点油。”大马还是见多识广,对我妈说:“大婶子,我看三婶是得祟蛊了。听语气和声音,像是大奶奶来了。我来说说看,看能起点作用不。”:“大奶奶,你咋跟着来了?你是缺啥东西不,要是缺啥东西你就说?过两天三叔回来了,让他给你送去。”三婶没说话,就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马,眼神直愣愣的,看得人脊背发凉。大马又说:“你回去吧,三叔出去打工了还没回来,你看看你把孩子给吓的。”三婶声音又森森的喊:“三羔来?三羔来?你过来。”这样前后折腾了有半个小时,:“她不走,看来得去请祀婆子才中了。”大马低声说。

大马留在了三婶家里,我妈带着我们三个小孩去大爷家里叫人帮忙。当我们和一个堂哥(另一个去别的村子里请祀婆了)回到三婶家里时,院子又站了几个听到动静过来的人。就听到他们七嘴八舌的在劝大奶奶走。三婶的声音更大了些,近乎咆哮:“小三羔,我给娶媳妇,给你带孩子,你一点都不孝顺我。”因为人多了,我也没那么怕了,就凑到了屋里去看三婶。三婶坐在了地上,头发披散着,脸色依然发青,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

过了不大一会,门口拖拉机的声音响起,大堂哥请祀婆子回来了。祀婆子五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微胖,脸上法令纹较深。她不苟言笑的快步走到堂屋来,三婶抬头看了看她,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恐惧。祀婆子简单问了问情况对这三婶说:“你走不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三婶没答话只是嘿嘿嘿的冷笑着。祀婆子让几个人捉住三婶的手,三婶看似柔弱,却力气大的出奇,四五个人才按得住她。祀婆子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拿出了银针,对着三婶的右手食指就扎了下去。三婶凄厉的大叫:“我走,我走。”随后就晕了过去。祀婆子又把三婶扶起来,用力掐三婶的人中。三婶悠悠醒来,感觉人很疲惫,疑惑的看着我们:“恁都弄啥来?咋回事?”当我们把事情说了一遍,三婶也是不知所以然。

从那次事情后,三婶又得过几次祟蛊。我因求学在外,不在现场。后来,我们就来了武汉,三婶一家都去了江苏打工,也不知三婶好了没,只是听说三婶在信基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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