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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年以前的一个案子,看完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请谨慎看!

北京一对双胞胎儿子各自带着自己的小女友,孽杀一位无辜的家庭妇女的案子


案件经过:

2006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双胞胎儿子(当时17岁)吃完晚饭,带着自己的小女友(当时1个15岁,1个17岁)出去溜达,走着走着不巧下起了雨,他们就躲到旁边的停车站挡雨棚,正好当时有一个36岁的妇女,正在等她的喝醉酒的丈夫回家,她是来接他的。

这四个小孩就心血来潮想玩“打人游戏”,就把这名无辜的妇女硬给拖到旁边的破败的民房里面进行殴打,周边已无人居住,一开始只是煽嘴巴子,这个妇女痛苦的哀求,可是4个孩子越打越兴奋,就扒光了妇女的衣服,并且拿着木棍继续殴打,四个罪犯折磨受害者的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当第二天发现这名妇女的时候,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是淤肿的,脸肿的都快认不出来了,可以说是体无完肤,警察一度不敢让家属看。可想而知当时这名妇女是多么的痛苦,死亡过程非常漫长而痛苦,而她全身都被棍棒长时间反复殴打,部分皮下组织和肌肉已经被打烂打成粥状,凶手们在过足打人的瘾后扬长而去,留下她在拆迁房里奄奄一息,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她曾经爬行挣扎,但最终在剧痛中死去,并且大概率临死前神志清醒。这种痛苦是无法想象的。她可能到最后都想不明白,自己只是站在路边等丈夫,为什么会经历如此残酷的事情?

事后警方给的验尸报告:是全身广泛大面积皮下软组织及肌肉出血,导致创伤性休克而死,这种死法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就像弱化版的凌迟。


如果?如果有如果:

在整个被虐待的过程中,妇女曾试图逃跑,但是因为本身伤势严重,没跑多远就被4名丧尽天良的罪犯抓回来继续殴打,她也呼喊求救,可是都无济于事,她有一个上初中的孩子需要照顾,所以尽管求生欲望强烈,也没有逃避死亡的结局。如果她能逃跑成功或者罪犯没能再次抓到她该多好。如果他的丈夫没有喝得酩酊大醉,忘记他的爱人去接他的事,回到家倒头就睡,而是回家后马上出去找她,也许悲剧也不会发生。


案件后续犯罪动机:

四名罪犯被抓后,警察审问过程中,罪犯描述犯罪过程很少流露出悔意,甚至和警察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们如何折磨这个女人,听到她的惨叫多么兴奋,超出人的理解能力。

他们的犯罪动机也是毫无根据,他们和受害者从不认识,受害者只是安静地在避雨,等着和醉酒的丈夫相遇,全程无任何过错和挑衅行为。但就因为这四个畜生想打人玩,想发泄暴力,想听受害者的惨叫,她就被折磨一小时致死。

最让人痛心的是,这四个孩子的判刑,这四名罪犯只能按照故意伤害(致死)罪判刑,无法认定故意杀人。因为在他们离开的时候,虽然受害人全身被打得惨不忍睹,疼得爬不起来,但是他们离开时,她没有断气。虽然他们放任死亡结果,但他们没有一直攻击头部等要害部位,大部分棍棒落在躯干和四肢,所以无法认定故意杀人,虽然这种慢慢折磨的死法还不如直接打头。最后四个人中,只有一个判无期,还是二审判的,其他判了9-17年不等。

这个判罚实在是太轻了,太轻了,太轻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未成年人判无期已经是目前法律的定格。


案件的思考:

很难想象这四个孩子的家庭教育是什么样的,他们的父母应该为这件事负上全责,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的家庭会教育出这样的孩子,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他们的字典里就没有“善良”两个字。他们的成长过程又是怎样的,他们的17年又是怎么度过的,我始终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不可能刚出生就如此狠心,但是现在这些疑问已经毫无意义,死者已矣!

最佳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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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逃脱责罪,将自己骨头打断致残,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垃圾堆里面的尸体

1994年2月13日,警方接到报警电话,在吉林省白山市原八道江区的一处小区的垃圾堆里面,有一具尸体。

警方到达现场后,迅速进行了调查,尸体被麻袋包裹着,打开麻袋后,死者满脸是血的躺在里面。经过法医对尸体的鉴定,死者为女性,颅骨骨折,死于多次钝器击打,导致颅骨开放性骨折,最终导致颅脑损伤死亡。

周围的围观群众认出,在垃圾堆里的死者正是小区的住户,平时常常出入某个单元楼中,根据围观群众的指引,警方达到了这栋单元楼,但是警方多次敲门,却始终没有应答。

于是警方撬开了房屋的门锁,里面并没有人居住,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间屋子有人刻意打扫过的痕迹,警方通过仔细搜查,还是在屋内的墙壁上提取到了少量的血迹。

经过鉴定,这些血迹与垃圾堆里面死者的血迹相符,而这个无人居住的居民楼,正是凶案的第一现场。根据邻居讲述,这户住房的是一个女性,经常在外地做生意,很少住在这里,警方根据调查,发现女户主的弟弟刘武以及外甥,在案发之后也失去了踪影。

刘武的身份?

针对刘武以及外甥的失踪,警方将他们列为了头号嫌疑人,通过辗转查询,终于找到了刘武的外甥,根据刘武的外甥讲述,案发当天,自己正在睡觉,就被一阵阵的争吵声吵醒,起来后看到死者已经在地上不动弹了。

于是刘武让外甥拿来了一个麻袋,而他没有多想找来麻袋交给刘武以后,就再次回屋睡觉了。而自此之后,刘武便再无音讯。很快顺着这条线索,警方查明了他们的关系,死者名叫刘玉,与刘武的姐姐存在债务关系。

刘玉是白山市靖宇县人,一直从事的是小本生意,为了做生意,刘玉向刘武的姐姐借钱,而刘武的姐姐委托刘武前来要债。警方推测因为债务问题,刘武要债不到,最终产生了杀机。

各项线索明确指向刘武就是这起案件的凶手,按道理说,警方直接对刘武实施逮捕就可以,但是刘武没有办理过身份证件,没有相关的照片,加上技术条件的限制,警方始终没有找到刘武的真实面貌,这使得对于刘武的抓捕工作停滞不前。

新线索的获得

但是在此期间,警方始终没能放弃对于刘武下落的搜寻,直到2018年6月份,吉林省开启了见调查,在调查过程中,警方惊奇的发现,在1986年的时候,一个名叫刘武的人因为犯盗窃罪而被抓捕,当时的档案里面留有刘武的指纹。

吉林省公安局将这一线索告知了白山市警方,而后在全国范围指纹库进行对比分析,发现了一名李宗会的男子,在山东省日照市,1998年犯盗窃罪被捕,而两人录下的指纹是完全匹配的。

警方翻阅当时李宗会的卷宗发现,李宗会双下肢以及左上肢瘫痪,有一张日照市人民医院诊断书证明了李宗会的生活没有办法自理,于是决定对李宗会实施监外执行。档案袋里面有当时李宗会额照片,但是在李宗会监外执行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警方在整个日照范围内,查找李宗会(刘武)的下落,但是始终没有找到李宗会的下落,因此到这里,警方的线索再次中断,于是警方就从当初李宗会盗窃案的同伙入手进行调查,但是但是的李宗会的同伙梁某,在2015年因为交通事故去世。

但是警方从梁某这入后,找到了一个叫于某的人与梁某关系密切,从于某出发,警方找到了李宗会并将他抓捕归案,但是李宗会被抓捕后拒不承认自己刘武的身份,也不承认自己的罪行,但是在警方的搜证查询下,李宗会最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案件陈述

李宗会,也就是刘武讲述了案发当时的事实,当时受到姐姐的委托,刘武向死者刘玉索要欠款,但是因为当时刘玉手中没有钱,一直迟迟拖欠欠款,在讨债期间,刘武始终紧紧跟随着刘玉。

案发当天两人因为欠款再次发生争执,而一怒之下,刘武将刘玉杀害,然后用麻袋裹好后扔进了垃圾堆里面,最终收拾好案发现场逃往日照。

后来身无分文的刘武再次干起了盗窃的勾当,并被抓捕归案。而对于刘武的残疾,正是因为害怕死刑,为了逃脱罪行,将自己的骨头弄断,造成了自身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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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多年了,我老家大叔买豆腐与卖豆腐的发生争执,互相推搡,大叔把对方推倒,对方后脑勺着地时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碰撞,结果死亡。大叔半辈子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劳作晒得黑黑的脸都吓白了。一时间,小村警笛长鸣,警车呼啸,大叔,土房的门口聚集了全村的男女老少。大叔被带上了车,大婶,两个孩子还有奶奶哭成一团……一家人都以为会杀人偿命,整天沉浸在痛苦之中,好在大叔的弟弟小叔走南创北,了解到情况后,积极的为大叔奔走,终于在六个月后,大叔的宣判结果下来了,因为死者是一个光棍,家中还有一个老母亲,死者还有一个弟弟,不愿意赡养老母亲,最终以撤诉的名义,把大叔释放了,但是大叔是监外执行三年,而且要负责赡养对方老母亲,直到养老送终。大叔出来了,接到家里人瘦了很多,脸色不见阳光,变得惨白惨白,这样的,宣判结果大叔家庆祝了一番,亲戚朋友都送去一些老母鸡等营养品看望大叔,大叔一家对对方的老母亲很好,老人家一直活到96岁,大叔让老人入土为安了。可是刚过了几年,大叔就因为食道癌去世,年龄5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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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这个话题好久了,也写一个亲身经历至今记忆犹新的案子。

背景:我们镇子很小,我们镇上住的基本上都是中石化的企业员工家人还有子女,所以一有消息就传播的很快。

那时候我大概上小学二三年级,是一个大夏天,有天爸妈回来说,有人说,XXX家的孩子找不到了,放学做定的包车回家,下车之后很久都没到家,包车司机确认孩子下车,但是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孩子好几小时都没到家。

孩子家人焦急地四处寻找,全镇的人也都发动起来各种寻人启事。孩子找不到,谣言倒是不少,司机当然就成了重点怀疑对象,很多人传言说是司机把孩子卖了,司机百口莫辩,据说在派出所一直被控制;还有人传言说我们镇来了一个团伙,专门拐卖孩子。

那段时间整个镇人心惶惶,学校要求放学必须有人来接,我家距离学校就隔着一条马路,走路两三分钟,爸妈也不敢让我自己回家了,街上很少能看见小孩子单独出来玩的。

事情大概过去了好几个周。就在失踪的小孩家住的小区,有几栋楼居民给居委会反映说,下水道味道很大,特别臭,要求物业给清理一下。

物业清理下水道的时候,就在小区下水道里发现了一具小孩的尸骨,因为夏天,早就泡烂了,看不出样子来了,只是发现尸体身上的书包,书包里还有书,书上的名字就是失踪孩子的名字。

小孩的爷爷来到现场认尸,怎么也不相信,死活不认,说不是他孙子的尸体。

几天后尸检结果出来,确认是丢了的那个孩子没错。

直到今天我都不敢踩下水道盖子,回想起小时候小区里路边那种松动的石板下水道盖,有些地方还没有盖子,至今都有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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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结婚半年的山东小夫妻,在自己家中被四个歹徒杀害。妻子被轮奸折磨八小时,尸体惨不忍睹,原因竟是:婚纱照上新娘太美!


案件回顾:


“中央十二频道的天网节目,这一期讲的是四个灭绝人性的恶魔,最大的23岁,最小的17岁,由山东新泰市深夜窜至费县一刚结婚半年的小两口家。在抢劫完财物以后,看到女主人年轻貌美,于是兽性大发,当着男主人的面把女主人轮奸折磨了八个小时,最后还杀害夫妻两人,抛尸山洞,这些真不是我们人类来的。


看完后心底久久不能平静。这四个丧心病狂的连牲畜都不如的家伙已经不配称之为人。更让人震惊的是这四个案犯年龄都不大。是缺失的哪一块导致他们心理的扭曲并且是如此令人发指。


4个新泰的无业游民,到了费县看这家房子挺好,估计有钱人家,心生歹念潜入庭院,将院内监控及电脑破坏最后拿走,并看女主人相片漂亮就不走了埋伏起来,待男女主人回家后捆绑施虐,其中2人拿主人银行卡去取钱买菜回来做了一桌菜吃,凌辱主人8小时后将其杀害,清理现场,转移尸体到山洞,后逃逸新泰宁阳县路上被抓获,距案发仅五十多小时。


▲消失的夫妻女主生前照


2013年5月14日下午,临沂市费县费城街道办事处的一个普通的村落,和往日一样的平静安详。这个村庄,像山东内陆地区的所有普通村庄一样,有着整齐规划的瓦房,生机盎然的田野,四处可见的杨树,勤劳本分的农民。这样的村庄,让每个土生土长的山东人都感到亲切。


那个下午两三点钟,有村民看见在村子附近废弃多年的扬水站的颓壁残垣间,徘徊着四个他们不曾见过的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村民们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来这里干什么,只看到他们中一个是高壮的胖子,两个中等身材,比较清瘦,另一个看起来还稚气未脱,身量单细,嘴上刚刚长出毛茸茸的胡子,他们的衣着都青春时尚,他们的面孔,却都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流气、贼气、狠气。这样的青年,在乡下的确是随处可见,一看就是那种学业未成又不肯踏实干活的游手好闲之辈。


没有人有勇气去盘问一下他们是哪里来的,来这里干什么。这个时代,谁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呢?再说,四个都是二流子一样的壮小伙,以农民的本分与胆怯,也的确不能强求他们以士兵的责任感、警惕性以及勇气上前盘问。


这四个游荡的青年,老家都是山东新泰人(根据后来案件作为电视节目播出后网友提供的信息,他们是新泰汶南镇人。果真如此,汶南镇的百姓们,应当为家乡出产这四个人形的恶畜而感到耻辱,并为这份耻辱而记住他们)。与人们从他们的外表推测的一样,这四个青年的确是那种游荡在社会无所事事的家伙。他们没多少文化,大概都上过初中吧,学习时便不用功,毕业后也不打算工作。他们从小就厌恶劳动,却又无比羡慕清闲舒适的生活。玩乐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网吧是他们最为享受的天堂。玩乐所需的钱,成为他们最渴望的东西。就拿那个胖子付刚来说,今年26岁了,父母年过七旬,老爹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老娘也没有劳动能力,家中赖以栖身的只有两间牛棚。付刚似乎从没想过努力干活改善生活,孝敬父母,反而连老爹每月50元的低保也要搜刮掉。他霸占了村里给老爹办的医保卡,过几个月攒够一百二百,就去取出来。这帮人没有文化,没有能力,没有工作,没有正当的经济来源。像他们这样的家伙,最终似乎只能走上这条路:做强盗。据报道,他们“自2012年以来,单独或交叉结伙窜至济宁、泰安市的多个县区和蒙阴、平邑、费县等地,盗窃、抢劫作案近百起,盗抢现金、电脑、金银首饰等物品一大宗,涉案价值10万余元。”他们偷来、抢来的钱花光了,便实施新的偷和抢,就这样一次次地重复轮回,像吸毒人员毒瘾发作必须找到新的毒品一样。



▲消失的夫妻女主生前照


如果仅限于懒惰、不孝、偷盗,抢劫等种种恶习和不法行为,他们应该还勉强可以算作人。可是,5月14日这一天,他们即将做下的事,却将要把他们从“人类”中剔除出去,让他们沦为连牲口都不如的境地。对于他们,我们当然没有丝毫的惋惜,因为他们本来便已不可救药;我们所深深痛惜的,是被他们残忍杀害的无辜,是被他们亲手毁灭的美好,还有被他们肆意践踏的人性!5月14日晚上到5月15日凌晨,他们知道自己都干下了什么吗?我想他们是知道的。瘦子之一张学军在落网后面对记者的镜头,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其实我们做的这些事,已经不能算是人了,算是畜生所为吧。”


村子的边上,有一处崭新的房子,这处房子地角偏僻,前面便是杨树林、田野,几百米外便是一座小山,尽管偏僻,房子的墙上却贴着漂亮的瓷砖,有着宽敞的院落、水泥墁过的高高的围墙,以及气派的铁门。这样的房子在村子里应该多少有些显眼,尤其是屋檐下装上的监控摄像头,在山东农村民居中,着实并不多见。或许,房屋的主人也考虑到房子的偏僻,为安全着想才装上的摄像头吧。


此刻,扬水站上的四个青年,已经盯了这座房子好久了。他们从房子的外表,推测到了户主家境的殷实,他们正在酝酿着一个罪恶的计划,决定趁着户主出门在外,翻墙入户实施偷窃。这四个混蛋对这样无耻的事情,早已经驾轻就。他们一拍即合,下午五点多钟,他们靠近这所房子,翻越了围墙,进入了别人的家中。


这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2012年10月24日,在这个干净、宽敞的农家小院门里,举行过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院子里挤满了看“新媳妇”的乡亲。这是一场典型的山东农村婚礼,大门前布置了气球拱门,院子里张起了喜庆的背景布,摆好了天地的排位以及祭拜的鲜花水果,新房里挂着时尚的婚纱照,天花板下扎好了五颜六色的彩带,洞房里贴着露出小鸡鸡的胖孩子图画。新郎穿着西装,新娘穿着婚纱,却也忘不了盖着我们传统的红盖头。拜过天地,新郎将新娘抱进洞房,他们坐在床沿上,别人将同一个碗里的饺子用同一双筷子送到他们的嘴里······他们的婚礼视频片段,几个月后成为那部让无数人痛心的电视片《消失的夫妻》的开篇。


我想,房间里浓郁的新婚气息,或许会让偷偷溜进来的四个不速之客生出了某种奇怪的感觉,刺激着他们邪恶的冲动。这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呢?是心酸么?是羡慕么?是嫉恨么?是窥探隐私的兴奋么?我想,应该兼而有之吧。他们四个,最大的胖子付刚26岁,最小的刚刚长胡子的赵锋17岁。我相信无论如何堕落的人也都期待着美好的爱情,无论多么邪恶的人也都希望着幸福的婚姻,无论多么无耻的人也都需要一个知心的伴侣,何况他们正值青春的年龄,正是需要爱情甚至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他们一定会感到自卑,他们一定明白,像他们这样没有文化没有工作的人,像他们这样四处游荡偷盗抢劫的人,像他们这样没有前途没有希望的人,又有哪个好姑娘会看得上?而眼前这个人家,却是满屋子的幸福甜蜜的气息,那大红的喜字,崭新的家具,温馨的卧房,漂亮的婚纱照······这些幸福的气息,一定把他们内心的某处悄悄刺痛了。于是,说不清的嫉恨,不约而同地转化成更为邪恶的念头:把照片上的新娘子强奸了吧。


婚纱照上新娘修长的身材、姣好的面容让他们在偷盗的过程中生出强奸的邪念,却是一个事实。于是,这四个即将失去做人资格的恶棍,暂时停止了偷盗,他们躲在户主的小卧室里,耐心地等待着主人的归来。他们望着墙上新娘的照片,遏制不住内心欲火的翻腾。这份邪念让他们即将坠入罪恶的深渊,万劫不复。这份邪念,也即将剥夺一对无辜的年轻夫妻的生命,撕裂一份感情的美满,打碎几个家庭的完整,扼杀几个家庭的幸福,给死者的亲人带来永世的哀伤!

据电视节目介绍,小两口男的姓胡,女的姓姜,在县城边上经营餐饮小生意,两人感情较好,婚后和谐,做人也低调,交往面较窄,在父母面前乖巧懂事,与周围的人也没有过矛盾纷争。5月14日晚上,由于生意不太好,小餐店早早地关了门,夫妻两个一起回家。


他们万万不会想到,此时此刻有四个揣着尖刀的恶鬼,正埋伏在本属于他们两个的温馨爱巢里!


晚上七点,他们用钥匙打开自己熟悉的家门。下面发生的事情,是不忍心详细叙述的。


女主人最先打开小卧室的房门。埋伏在房间中的四个魔鬼立刻行动,那个叫张学军的瘦子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其它三个魔鬼冲出小卧室,控制了男主人,并将他捆到了大卧室,估计还塞住了他的嘴巴。张学军扒光了女主人的衣服,并搜到了她的一张农行的信用卡,用刀逼着她说出了密码。张学军将卡交付给另一个瘦子王吉营和那个十七岁的赵锋,让他们去取钱。他和胖子付刚在家看守着这对夫妻。在此期间,他和付刚轮流在小卧室的床上,丝毫不考虑受害人的丈夫心中是怎样的痛苦煎熬,先后对女受害人实施了数次奸污。


当晚九点半左右,“小兄弟”王吉营和赵峰在费县城某ATM机上,分六次取出了卡上的11000元。我们有理由相信,这11000元是新郎付给女方的彩礼,在山东农村好多地方彩礼都是11000,取其“万里挑一”之意。假若果真如此,那么这份彩礼还没花一分就这样落到了这帮贼人的手中。据警方调取的ATM监控资料显示,在机器前取钱的是赵锋,此时王吉营大概是在外放风吧。赵峰的身上,穿的是女受害人的一件带着风帽的外套。在摄像头前,这个丧尽廉耻的人渣,每次拿起机器吐出的现金,都抑制不住地呲牙露笑,甚至还用手指得意地在纸币上弹几下。凡是看过这个镜头的人,无不对这一幕印象深刻,有的网友表示看他那份得意的样子,“恨不得一榔头敲死他”,这样的冲动是真实的。


他们取了现金,返回到胡家。此时,如果他们拿着钱迅速离开,我依然承认他们还是人,尽管他们的犯罪行为已经足够无耻、足够凶恶,也足够让人愤怒,但相比他们后来做的事来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的。


为了庆贺取回了现金,此刻,他们竟然决定在受害人家中炒菜喝酒。他们俨然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用别人的锅,用别人的油盐,用别人家的食材,在别人家的厨房里炒了几个菜,甚至还做了一大锅的红烧肉,并直接将大锅端到了饭桌上。四个恶棍用着别人家的碗筷,围在别人家的饭桌前,悠闲自在地喝起了啤酒。天哪,这是如何地嚣张、如何地无耻啊!


酒精刺激着他们的邪欲,可怜的女主人在死亡前的八小时里,受尽了这四个牲口的凌辱、折磨。这一晚,他们做下了怎样人神共愤的罪恶啊!他们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在人家的床上凌辱了别人的妻子、折磨了别人的妻子!可以想见,这四个牲口、恶鬼的心灵此时已经完全扭曲,陷入了变态。据知情人在网络上透露,在法医为女主人的尸体作鉴定时,发现女主人左侧乳头已经被嚼碎,右侧乳头插着牙签,并且断在了里面,全身都是数不清的抓痕、齿痕······其它更触目惊心的伤情,我们不忍心用文字再叙述。


此刻的他们,已经没有一丝的人性!此刻的他们,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他们已经被恶魔附体,上帝的爱,佛祖的慈悲,都已经挽救不了他们堕落的邪恶灵魂,都已经阻止不了他们行凶的恶念了。


凌晨三时,在经受过八个小时的凌辱和折磨后,奄奄一息的女主人被他们残忍捂死。在经受过八个小时的无法想象的心灵煎熬之后,男主人也被他们无情杀害,据知情人透露,男主人头上被砸出三个洞,胸部被捅了一刀。


一切都结束了。四个恶鬼,用主人结婚的被子和床单,包裹了尸体,连夜抬到了房子对面三百米左右的小山洞里(这个天然形成的小山洞,距离地面两米多,洞口虽小,里面空间大,洞口出奇地圆,看上去阴森恐怖),出门抛尸的时候,大概是嫌小狗乱叫,他们把受害人家中的小狗也用砖头活活砸死,鲜血溅了一地。随后,付刚和张学军去找玉米秸掩盖尸体,王吉营和赵锋被安排回到他们作恶的房子消除罪证。他们清扫了地板,擦掉了血迹,扔掉了吃喝的垃圾,还把床上凌乱的被子板板正正地铺好了,仿佛这里从没有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仿佛这家房子的主人还幸福地活在世上。


一脸蠢相的付刚,在离开受害人家中时,还贪婪地穿上男户主的牛仔裤,当他发现裤子上有血迹时,又换下了裤子。然而,就是这一份贪念,让他将罪证留在了现场——在换上受害人的裤子时,他随手将霸占其父亲的低保卡塞进了口袋,但脱下时却忘记了取回。警方以此为线索查起,最终于5月17日下午三时许,在泰安市宁阳县华丰镇,从一辆开往新泰的客车上将四名犯下滔天罪行的魔鬼抓获。


办案的警官在记者的镜头前说:“这个案子破了也真高兴不起来,给这个受害人家庭造成的这种损害,也太大了。”是的,罪犯抓住了,可是那对鲜活的生命却在屈辱中永远地消逝了,留给亲人们无限的思念和永远的心痛。受害人的老母亲哭着说:“枪毙他们一百回,也解不了俺的恨啊!”


这四个魔鬼的恶行,引起了百姓的民愤。据说在犯罪分子回村指认现场的时候,群众们冲破了警察的阻拦,上前殴打泄愤。



在他们被抓住之后,人们在猜测法律最终的裁决。那个十七岁的赵锋,那个在取款时呲牙露齿的家伙还是个未成年人,电视的画面上给他的眼睛打了码,据说他有可能判为死缓。于理,我们尊重法律的文明进步,于情,我们真诚地希望他也要一起偿命。因为,这种人天生就是祸害,我相信他们的基因中有特殊的因素,我相信他们天生就存在劣根性,后天的教育对他们并没有多大的用处,据说他们中的一个,不知道是付刚还是张学军,在13岁时就曾杀人进了少管所关了六年,如今出狱才三年多,便再次戕害无辜的生命。对于这样的人,感化有用么?教育有用么?这种危害人间的恶魔,不管是老年还是小孩,都该无情地消灭,对他们没有什么“尊老爱幼”可讲,没有什么“怀柔感化”可讲。今天,我把人世间最黑暗最恶毒的诅咒送给他们:希望他们能早日枪决,希望子弹穿过他们罪恶头颅那一刻能为众人所见,希望能煮熟他们的骨肉让恨他的人们都吃上一口,希望能挖出他们的下水扔到猪圈里让猪嚼食。至于那个未成年的赵锋,我也衷心祝愿他早点死去,最好能够惨死在监狱里。


因为同是人,我们当爱着人;因为同是人,我们将悲哀着相同的悲哀。推己及人、将心比心的恻隐仁爱,是作为人的标志。这对夫妻的不幸,牵动着无数善良的心,让无数陌生人为之扼腕痛惜。希望,四个恶魔的落网伏法,能够告慰死者的灵魂。希望这对不幸的夫妻,能够在另一个世界里忘记那个可怕的夜晚,继续他们的幸福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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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二十几年前吧,我刚到广州。在制衣厂里遇见过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是荆州的,我们老乡。

那个男孩很少说话,他看上去总是给人一种孤独,伤感的感觉。我觉得很奇怪,就好奇的问了问其他人,他们告诉我。

男孩子一直在广州这打工,几年前认识了厂里做包装的一个四川女孩,两人日久生情。发展成了男女朋友。那个女孩人长得不错,做事可以一个人抵两个人。男孩很爱她,两个人在一起特别的好。

可是这个女孩有一个很怪的嗜好,就是把味精当糖吃。做事的时候时不时就塞几颗到嘴里。当时听到这,我心里想,有病吧,味精怎么能当糖吃了,真是不可思议。

果不其然,过了两年,那女孩生病了,不知道叫什么,反正是很严重的绝症。男孩开始陪她到处看病。这些年的积蓄也花得差不多了,还是没治好,最后只能选择陪女孩回四川度过了她最后的时光。直到办完后事后才离开。

后来男孩变得沉默。流露出自带忧郁的气质。

多少年过去了,男孩的轮廓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模糊,甚至已经记不清了,但他们之间悲惨的爱情故事我一直没忘记。我时常在想:也许只有在那个年代才有这么纯粹的爱情,这么感性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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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审理过的一个案子。

学长在县法院的时候审理过一个借款纠纷。

原被告都在农村,是近邻。

原告三十多岁,被告六十多岁。

案情大概是:老人为修房屋,借了钱,签了借款合同,按了手印。还款期到了后,被告知需要偿还20万,白纸黑字也写得清楚。被告辩称只借了5万,没有借20万,但找不出任何证据。

原告将被告告上法庭,被告在法庭上,没有任何其他证据,也说不出任何其他理由反驳,不识字加上不善言辞,让老人孤立无助。只有沉默和哭泣,以及对原告和我学长的恨,至少眼神上可以看得到。

休庭后,我学长始终反复考虑一个问题,案件如果严格根据现有证据判决了,老人肯定输,从程序上也没有问题,但总觉得心里有个东西始终过不去。不判吧,又可能会过审限,要被追究责任。

综合考量下,学长还是没有当庭宣判,而是延期开庭。然后去了两人居住的村设。

老人房屋修缮的费用在四五万左右,原告的经济状况也不可能一次性借出20万。找不到其他证据支撑之下,学长就多方打听了两个人平时的表现情况,经济状况和消费情况(0几年时候的案件,那时候电子证据还不完善)。

综合考虑后,学长认为,原告存在欺骗老人的嫌疑,但也没有关键性的证据。然后在案件判决前,跟原告列举了一大堆诈骗和做虚假合同的案件,并告诫他种种后果。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原告最后认可了被告只借了5万元的事实。

这个案件后来还被报道过,讲的是法官除了会秉公执法,还要有洞悉人性本善的力量。

20万,对于某些人而言,只是一个数字,对某些人而言,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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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县下面一个村里发生的事儿。

18年冬天 ,朋友圈一个视频 ,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P,带着一把铁锹 跑到一户人家,把所有门窗全敲碎了 ,进屋把一个男人D从屋里拖出来 ,并且手上拿着一把刀。在院子里连捅男人D好几刀,路过两个同村的妇女看见,就去喊人来帮忙,结果D的老婆先跑回来,而且一直在大骂,等走到院子大门口看见D被捅了转身想跑,被P抓住头发,也捅了好几刀。事后 P怕D老婆还有气,又拿斧子把D老婆的头砍的稀巴烂。

事情起因是: 两家人因为占地赔偿的事儿好像一直有矛盾,D家好像是村里挺有钱,条件不错, 大女儿刚成家, 小儿子好像还在读书。 而且这个村大部分都姓D, P家里就是普通农民 ,人也挺老实本分, 平时 P在家种地打打零工体力活之类的, 老婆在外地打工儿子刚刚上大学, 家里有一片地 刚新盖的房子。

起因好像是因为D家盖车库占了P家地, 说好赔偿, 结果没谈妥。 P也告了一段时间, 听说是因为D家里法院有人还是怎样不了了之, 反正就是因为占了地, 又没有赔偿, 把老实人逼急了。 P杀了人直接就跑到山里躲起来了, 省里也挺重视这个案子, 还调来无人机进山找 ,结果因为我们这边太冷 ,无人机没飞起来 。他们有搜山的小民警,我听他们吃饭时候还讨论, 都是三五个人一起走, 怕单独遇见他制服不了。

第二天的时候, P就翻山到了隔壁一个村里, 在那吃了顿饭。 第三天, 给老婆打了电话说自己杀了D两口子, 交代了一些事情, 又继续走。 具体几天我记不清了大概也就四五天, 他就自己自首了 ,判了死刑, 还要捐献自己器官。 后来警察又查他们家新盖的房子在田地中间是违章建筑也给拆了 。

两个原本挺幸福的家庭就都没了, 原本就是一些小事儿 ,可能你不让步, 我也不想吃亏就两家都没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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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的最虐心的案件不止一件,例如"北大吴谢宇的弑母案","复旦大学林森浩的投毒案","云南理工大学马加爵的群杀四位同学案"。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每当见到国之骄子的大学生犯罪时总会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如此聪明优秀的学生,为何干出这般愚蠢低劣的傻事?是教育过于功利,忽略了人本性的完善吗?是应试教育铸造出的劣品吗?是教育背离初心的结果吗?……这些案件让人虐心,启人忧思,催人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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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人世间尝尽酸甜苦辣

她在天堂上已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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