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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兵在沈阳军区空军司令部,战勤二连无线信号员,新兵训练结束后分列班里,进行业务训练,一个多月我是第一批进了老兵班,遇到了一位好班长,他是安徽合肥人,在业务训练中对我要求特别高,他把我借到其他班很快就容入在其中,三个月后又回到了自己的班里,开始了独立完成电台信号业务,而且表现非常出色,第一年就受到连里的嘉奖,自己倍感荣幸,营长到连里来指导工作,全营有十二个名额包送军校,课目演练空军领航员,全连二人对文化,形成,身高,体重,和健康都有很高的要求,我被录取了。

但由于我父亲不同意怕我吃苦,让我四年后就回家,现在想想真的后悔,给我机会我不要班长对我说做空军领航员机会很少,当初称得上百里挑一,我辜负了我的班长,退伍几十年人约黄昏后,不知道班长您过得好吗?非常想念您,不知还能找到您吗?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您并祝您身体健康!流着眼泪写完了在部队最难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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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时最难忘的事:

我当兵时最难忘的一件事,是毛主席1976年9月9日逝世那一天,当时我们司训队进行长途驾驶训练,那天刚行驶到吕梁山脚下,接到通信员传达命令进入一级战备的通知,全队火速返回部队待命,大家都在猜测会发生什么事,当时,我国与苏联的关系比较紧张,我刚入伍不久什么也不懂,只是听老兵说,进入一级战备可能是要打仗了,到了下午约二点钟,部队的一名付政委来传达指示,说伟大的领袖毛主席逝世了,听到讣告,天好象要蹦蹋下来了,脑袋嗡嗡的快要爆炸似的,思想上不敢相信,太突然了,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付政委一边说,一边泣不成声,全队战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这个事让我终身难忘,记忆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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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57年入伍当兵,经过一年的培训学习,1958年步入海军工作岗位,正式工作三年,因身体健康原因退役转业至地方,在部队三年工作中使我最难忘的是工作性质、工作乐趣和工作成果。

如果说起当兵,人们会想到当兵拿枪,站岗放哨,打耙训练,甚至战场打仗。我却是当兵沒拿枪,海军没在海上,但,工作岗位就是战场,2B铅笔就是我的枪,敌方的舰船、飞机就是我的敌人,它们一举一动都要掌握在我手中,通报有关部门和部队,对它们進行沉重打击。当把特务活捉和把U2型侦察机打下时,心情有无限的喜悦。

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我学习敌方文字,破译敌方宻文,减少中间环节,使我方能隨时稳准狠的打击敌人。

四年的部队生活让我终生难忘,和部队直接领导一直保持着通讯和往来。去年通过网上寻人,找到了失联56年的战友,部队同窗四年,老来又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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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队难忘的事太多了,不过,在新兵时的经历最难忘,今天给伙伴们讲一下吃饭。

1977年同我一批兵在张家口水泉沟训练的有四百多新兵,分四个连,一个地方的新兵一个连。我们是内蒙古的,还有山西、唐山和江苏三个连。

我们平时一个连一个地域,和其他三个连新兵除了出操、训练,很少见面。吃饭、学习、活动、休息、洗晾衣服,见到的都是内蒙古老乡。这批兵来自包头、呼市、乌海和乌盟。

内蒙古中西部汉族,大多祖籍是山西,山西人喜欢吃面食,内蒙古人自然继承了祖宗习惯,同样喜欢面食。

那个年代,白面属于细粮,吃面是件困难的事。在新兵连几乎顿顿是粗粮,早餐是玉米粥和窝窝头,中午是小米饭,晚餐是小米饭或“二米饭”。这二米饭就是在小米中加了大米,同样不怎么好吃,因为当时部队吃得大米是“战备粮”储存了四年以上,也就是陈粮。

菜也没什么油水,更没有肉。早上是咸菜,中午和晚上是炒胡萝卜或土豆丝,有时炒葱头。这些菜在冬季好储存,吃上没毛病。每天吃完饭,炒菜大锅里倒瓶酱油用大帚一刷锅,锅也洗了,汤也有了。我现在有吃完饭在碗里倒上白开水喝的习惯,就是忘不了在部队时那口涮锅水。

每周二四有两顿白面。周二中午是面条,周四中午是馒头。

周二吃面条跟挤公交差不多,只是都低着头,因为大饭盆在屋外地下放着。一个排三四十人一大盆,在冬天热气腾腾,一开饭一群人“哗”围了上去。一双双筷子在大盆里猛捞,这个时候,越着急越捞不上,加之拥挤,谁也抢不到。我本来从小在牧区生活,用筷子很少,使用筷子非常笨,又不爱跟他们挤,等我上去捞时,几乎没有了面条。我每次吃面条一点儿食欲也没有,看到他们满头冒着大汗抢,难免鼻涕、汗水也流进了盆里。最糟糕的一次,看到一位战友把皮绵帽挤掉进了大盆里。

周四吃馒头更吃不饱,有人偷偷把馒头装进了裤兜,所以不够吃。连长听到有人汇报后,晚点名时搜查裤兜,把他们吓得往背后沟里扔馒头。

在新兵连过年吃了一顿饺子。一早上班长、副班长各拿一个洗脸盆,实际上洗脚、洗衣服就这一个盆。去伙房一个盆放面团,一个盆放馅儿。回到班里在报纸上用酒瓶擀皮,包好饺子到伙房排队等煮饺子。等端回来的饺子找不着一个完整的,大伙儿笑呵呵地喝片儿汤,算是吃了顿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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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趣,我在部队最难忘的,是一件“偷吃”两叶猪肝的事。

当时虽已八十年代中期,但地处东北大山深处的我们部队,条件艰苦,还配供一部分粗粮,我们南方人吃不习惯,挨饿时只好另想办法。一天下晚班后,炊事班的其他人都到中队看电视去了,就剩一个外号叫“老蔫”的老乡在食堂忙乎一一中队杀了猪,他在做卤下水。

我边吃饭,边瞄着他做卤下水。翻滚的锅里,两叶猪肝忽上忽下,香味扑鼻。老乡到灶外钩火去了,我瞅准机会,捞起两叶猪肝飞快冲出了饮事班。我到了炊事班上方的篮球场的一角,将两叶猪肝吃得剩了一小角。

第二天“老蔫”老乡看见了我,他蔫笑着说:你干的好事,把王队副(副中队长)整苦了。他告诉我,早晨,王队副到炊事班嚷嚷要吃卤猪肝,翻来翻去没找到,只好吃卤肠。他提起卤好的肠子摆到了砧板上,一刀下去,猪屎溅了一脸。王队副一边抹猪屎,一边嚷:咋回事咋回事,猪屎都整不干净怎么吃呀……

此事已过去三十多年,但我记忆尤新。当年部队生活是艰苦的,但于艰苦中,也渗出几分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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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了14年兵,有好多事难以忘怀。今天我讲一下第一次喝醉酒的故事。

1977年已经是我服役的第3个年头,那时我在七分部司令部警通连当卫生员,刚满18岁。6月份北京军区军医学校招生。我的指导员杨树田、机关协理员杨贵宝为我争取了一个上学名额。当时按规定要走民主推荐程序。我们指导员在全连军人大会上宣布,要推荐一名同志上军医学校,必须符合三个条件:一是二年以上军龄,二是卫生员岗位,三是党员。全连除我以外再没有人符合这三项条件了,所以全体一致通过。我知道这三项条件是我们指导员为我量身打造的。我们那一批上大专院校的,是文革后最后一批经过民主推荐不需要文化考试的。

我们那届学员一共5个队,除了石家庄本校有一队以外,其余4个队分别在天津,唐山,张家口,呼和浩特。我被分到了呼和浩特。

转眼就到了八一建军节。会餐。有一坛白酒。每个人都倒了一碗白酒,我也稀里糊涂的就倒了一碗白酒。在这之前,我没记得我喝过白酒。后来别的班长来我们班敬酒,我那时候是一区队的三班长,我也代表我们班去给别的班敬酒。走到7班,她们是女兵班,我抿了一口酒,意思意思转身就要走。她们班长不放过我,说我们班有两名蒙族的,你知道蒙族的规矩不?你敬酒必须得喝完,不然你不尊重少数民族。别的女同学跟着起哄,我没办法,那时也不知道耍赖,就一仰脖子,连泼带洒把一碗酒都倒进嘴里了。

后来是怎么离开饭堂的,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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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觉得当兵扛枪打仗,当英雄戴大红花真威风。可是1968年2月入伍,从龙门县坐军车到了惠州,然后坐红星号到了广州白鹅潭换黎明号大船,开了斗门县白藤岛农垦基地,才知道当上了生产兵。原来,当兵也有种田的兵,围海造田,种粮屯粮,这也是为了打仗啊。看到那几百亩一块的海泥田,看到那上身穿着旧军衣,下身穿着大军裤衩,下田干活的战士,我惊呆了。这些围海滩造出的稻田泥淤深极了,一脚下去到大腿上截。我参加了六八年的“春插”,印象太深了,永远忘不了军旅的第一站和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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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部队二十多年的老兵,经历过不少事情,但让人难以忘却的是昆仑山上的女兵们……

在当兵的岁月里,女兵英姿飒爽、刚柔相济、甜美可爱,无不是男兵们茶余饭后最喜欢的话题。

然而,在喀喇昆仑上,一群天使般的女兵想抽烟的故事,令多少男兵暗然无语,至今令我无法忘怀。

喀喇昆仑山三十里营房医疗站,是全军海拔最高的医疗服务机构,担负着上千公里边防官兵的卫勤保障任务,曾被军委授予“喀喇昆仑模范医疗站”荣誉称号。

那里有一群花样年华的女兵,她们巾帼不让须眉,救死扶伤,卫国戍边,被边防官兵亲切地誉为“生命禁区的女神”。这些女兵虽然长年战斗在令人望而却步的世界屋脊,但也有常人和女孩的喜怒哀乐。

有一年的除夕,喀喇昆仑山被大雪覆盖成一个冰雪世界,一米多厚的积雪把边防山路封堵得严严实实,远在千里之外的部队没办法送来年货,女兵们只好煮黄豆、吃罐头,就算是年夜饭。

那时,昆仑山上还没有卫星接收天线,女兵们看不上春节联欢晚会,又与家人打不成电话,乡愁便像漫天飘落的雪花纷纷涌上她们的心头。

为排解思乡之情,班长提议大家唱唱歌吧!一首歌、两首歌……随着飘扬的歌声,寂静的大山终于有了欢乐,女兵们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而高山缺氧,不一会儿姑娘们就唱不动了,简陋的平房再次落入沉寂,整个大地仿佛凝固了一般,除了怒嚎的寒风,再无声息,令人窒息。

过了一会儿,一个高个子女兵大胆地说:“男兵们经常抽烟解闷,咱们也抽支烟吧!”听说抽烟能解寂寞,大家纷纷响应附和,有人自告奋勇趟过门前齐腰深的积雪,跑到男兵那儿要来一包香烟,给每人分发了一支,正当她们准备点火抽烟时,心里却惴惴不安起来。

在现代社会,女人抽烟已不足为奇,可对时时受纪律约束的女兵来说,抽烟毕竟是犯忌的事。大家在犹豫之时,班长拨通了山下张院长的军线电话,主动汇报女兵们的想法。电话那头的院长听到这样的诉求一时为难,不知如何答复,这是他戍边三十多年来第一次接到这样的请求,心里的伤感油然而生,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女兵们在孤寂中熬煎,在忐忑中等待。“如果能排寂解闷,你们想抽就抽一支吧!”接到院长的“抽烟批准”,那些敢闯生命禁区的“女汉子”却哭了,这哭是对寂寞的宣泄,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祖国的诉说。

如今,这个故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曾经的那些女兵大多离开了喀喇昆仑山。祝愿她们永远记住那些难忘的岁月,人生的道路不再有想抽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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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我们部队在云南某山区施工,当地彝族人较多。为此部队专门对此进行了民族团结政策教育,教育官兵尊重彝族的民族文化、行为习惯与宗教信仰,以防止在接触过程中发生不必要的矛盾冲突。

当年6月的一天,政治处副主任带我去县城办事,办完事后天色已晚,准备在外吃完晚饭再回部队。我俩于是找了一家路边餐馆,走进餐馆后副主任突然来了兴致,给汽车连连长打一个电话,要他带几个人过来喝酒助兴。当时,汽车连就驻扎在餐馆附近,连长长得五大三粗、性格大大咧咧,和副主任是一个县的老乡,平时俩人关系也好。

不出十分钟,汽车连长带了2人过来,一进来就推荐了两道招牌菜:一道爆炒牛蛙,一道口味蛇。汽车连长说这两道菜他在此吃过好几次,味道好极了。

我们在等上菜的过程中,旁边一桌也坐了9个年轻汉子,也大呼大叫地点了菜。一会菜上了桌,我们5人甩开膀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爆炒牛蛙和口味蛇这两道招牌菜味道的确不错,我们边吃边赞不绝口。突然餐馆老板神色紧张地过来和副主任耳语了一阵,副主任听完后向我们轻声转述了餐馆老板的耳语内容:旁边几人都是彝族人,他们忌讳吃蛙类蛇类,要我们搬到楼上去吃。汽车连长一听不乐意,大手一挥:我们先来,我们吃我们的,他们吃他们的,碍他们什么事,不管他们。

于是,我们继续喝酒吃菜,只是说话的声音小了点。正吃得高兴之际,旁边一桌的人都站起来,把我们围着,指着我们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骂了起来。大概意思是要是我们还当着他们面吃牛蛙和口味蛇,就掀了我们的桌子。汽车连长拍桌而起准备和他们干架,副主任忙拉着他向他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人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副主任叫餐馆老板把我们一桌搬到了楼上。

搬到了楼后,我们5人受了一肚子闷气,再没兴致喝酒。特别是汽车连长更是气得不行,借上厕所之际,给连里打去电话搬了救兵。一会一个军用卡车装了一个排的战士赶来,在连长的指挥下一顿操作,把9名彝族汉子打得落荒而逃(重在威摄,把握好分寸,下手都不重),汽车连的“参战”战士也胜利而归。

接下来,我们又兴奋地喝酒。此时,餐馆老板在一旁焦急劝我们赶快走,说那些彝族汉子可能会叫人回来找麻烦的。副主任也有点担心,劝汽车连长走人。汽车连长根本不信这一套,仍坚持喝酒。没过二十分钟,听到“咚咚咚”急促上楼的脚步声,餐馆老板跑了上来,对我们大叫:他们来了许多人,赶快跟我跑。此时,我们5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跟在餐馆老板后面,急急忙忙从餐馆后门跑了,狼狈不堪。一口气跑了五六十米,回头一看,发现餐馆前面停了好几个大车,黑压压人群把餐馆前前后后都包围了。

我们接着跑,最后跑到汽车连才松了一口气。副主任气喘吁吁对汽车连长说:妈的,彝族人太团结了,今天要是听你的,我们5 人绝对被打死在餐馆里。停了一会又说:餐馆老板是个好人,你找机会把餐费付了,包括和我们打架的那一桌。

这事没过两天,部队领导知道了,给政治处副主任和汽车连长两人党内警告处分,因为他们违反了民族团结政策,引发了军民冲突。并以此为教训,在部队进一步深化了民族团结政策教育,杜绝此类问题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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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忘的就是第一年老兵退伍哭得稀里哗啦,全班拿茶缸喝酒,我闷了一茶缸就直接断片儿了!等我醒来老兵的铺位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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