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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在很久以前有个卖肉的屠夫,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母亲是个乐善好施的人,整天吃斋念佛,帮助穷人,乐善好施。

这屠夫呢也不正经好好过日子,每天卖俩钱他不是赌博就是请一些狐朋狗友到自己里吃吃喝喝。

他对自己的母亲非常不好,平常就是非打即骂,喝完酒更不用提了,只要看到母亲帮助别人他就骂或是打。

老人确实始终不说他一个不是,内心里盼着他能早日改邪归正。

有一次他又请那些狐朋狗友吃饭喝酒,在酒桌上有人说在挺远一座山上有座寺庙,那里的的菩萨可灵验了,有求必应。

他一听心动了,自己自己琢磨着求求菩萨让他早日发大财,过好日子,取个媳妇儿。

于是他第二天就带上干粮和水就出发了,走了很久很久他终于到了那座山上。

由于烧香拜佛的人太多太多了,他根本就挤不到跟前,他又是个暴脾气,一气之下就要下山往回走。

在下到山半腰的时候,他遇到一个老和尚,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就问他原因。

老和尚一听哈哈大笑说,菩萨就在你家中,何必还要走这么远的路来求菩萨呢。

只要你心中有菩萨,世人人人都是菩萨。

他说,菩萨在我家,我怎么没看到?

老和尚说,你回去看到一个反穿衣服倒穿鞋的人,那个人就是菩萨,你好好拜她,就会什么都有了。

于是他急匆匆的就往家里赶,他母亲思儿心切彻夜难眠,他赶到家,啪啪啪的使劲敲门。

母亲一听是他回来了,灯也没点,就赶紧就披上衣服出来给他开门,当他进门就在屋里找来找去的。

母亲问他找什么,他说家里有菩萨他要拜菩萨,求菩萨。

他把老和尚给他说的话讲给母亲听,这时他母亲点上灯,他看到他的母亲,上身披着衣服是反的,再看脚下穿的鞋子,是倒着穿的。

扑通一声,他就给老人跪下了,泣不成声,原来菩萨就是自己的母亲。

一时间种种的过往附上心头,他哭着恳求母亲原谅,从此他是对母亲百依百顺,好好做生意,不赌博,不再和那些狐朋狗友来往,日子一天天的好起来了,还娶了个漂亮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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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说的这个故事不是从哪听来的,而是亲身经历过的,一件实实在在的事情。

在我老家,老人去世前,这家儿女需将其搬往祖屋,为什么是“搬”呢,因为老人将死之前,仅存清醒的意识,躯体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祖屋大厅放置一木板组成的床,老人躺在上面,儿女为其穿寿衣寿鞋,让他好上路。老人断气之后,先躺足3天,再根据先生择日举行殡葬。在我姥爷去世前几天,几个舅舅已经备好插电的冰柜,专门放置躯体的。

我姥爷在世时,是陆压真人庙里的理事会长老,因品行端正而受人尊敬。他是生病去世的,本来生病之人去世,会因无法进食而骨瘦嶙峋,或因全身疼痛而面目狰狞,但我姥爷去世,红光满面,嘴角微笑。

第一件怪事就发生在亲人给他穿寿衣鞋的那天早上。姥爷有七子女,那天六个子女还有孙辈,除了我最大的舅舅其他亲人都在。

当时是我爸给姥爷穿鞋的,买的码数本来偏大一号,但还是穿不进。我爸勉强了好一阵,姥爷的脚依旧穿不上去。我爸想了一下,跟他说,“我大舅没办法过来(犯了点事情,在局子还没出来),你其他孩子都在这里,安心上路吧。”我爸又试着给他穿鞋,刚好我姥爷的脚就已经穿上鞋了。

第二件事是下葬后的头七夜,做法事的地方也是祖屋。

按惯例女婿是不可以走进来看的,必须在外面守着。那天晚上我爸好像是有事情进来一下,结果在他转身出去的时候,两扇厚重的木门刚好合上了,我爸后脚一踏出门槛,真的就合上了。那天晚上没有风,那时候是很炎热的夏天。

法师念经,跪拜,烧香一系列完成,但其中有一个步骤就是在地上放一个盆子,里面倒一半水,然后放三枚硬币,硬币是叠着的,由于重量和密度,就这样直落落躺在盆子底,这盆水有个名堂,叫洗澡水,意思就是去世之人这天晚上会回来洗个澡。

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如果硬币散开,代表去世之人已经洗过这盆水了。

在一系列步骤结束后,所有女人都开始烧纸钱。烧纸的时候还是很平静,烧完后突然一阵风不知道从哪过来,当时门是合上的,那阵风就像影片里的阴风,直直地把一地灰烬卷起来,大厅是露天的,直接就这样被卷上去很高很高,过了一分钟左右然后才慢慢落下。

这时候法师叫大家去看那盆水,我们都围过去了,只见三枚硬币已经是横着一列排着,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叠合在一起。上面飘落着一点纸钱灰烬。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灵异事件,当时我也不害怕,毕竟,这是我的亲人,生前受人尊重,仙逝鬼神敬仰。

3

分享一则古代有趣的民间故事:光棍窥见妇女隐私,光天化日抢妻。

明朝年间,金华府金华县崇德乡有个老实的乡民名叫潘贵一,娶妻郑月桂,两人生育一子,刚刚满八个月。

这天,潘贵一的岳父郑泰十大寿,夫妇二人动身前往拜寿,途中经过清溪渡口,需要坐船过去。夫妇二人随着一众人上了船,找地方坐下,等待摆渡到对岸。

郑月桂怀中婴儿年幼,饥饿啼哭不已,无奈郑月桂只好在船上哺乳喂食。这时候,船上有一个光棍洪昂瞧见郑月桂左乳下有颗黑痣,遂起了歹心。

等到船靠岸后,潘贵一一手拿着贺礼,一手搀扶着妻子下船准备往东走,但是洪昂这个光棍却扯着郑月桂的衣袖往西拉。

潘贵一见有人扯自己的媳妇,大怒道:“你这无耻之徒,光天化日,你是何缘故扯我的媳妇?”

洪昂面不改色,斜着眼瞧他,语气不屑道:“你这光棍,这是我的妻子,怎么是你的?”

潘贵一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泼皮无赖,他平日为人老实,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哆嗦,洪昂更是挑衅连连,两人扭打到一起,洪昂身体健壮,将潘贵一打的吐血不止。

扭打之后,两人一同来到府衙请大老爷断案。公堂之上,潘贵一说:“大老爷,我与妻子同去给岳丈贺寿,谁知这无赖竟然说我妻子是他妻子,还将我打至吐血。”

洪昂狡辩道:“大老爷明鉴,小人与妻子去给岳父贺寿,谁知这人竟然无耻抢夺我妻,请老爷治其罪。”

这府尹老爷一听两人所说一致,顿时愕然,只好将郑月桂喊上大堂,问道:“你是谁家娘子?”

郑月桂跪在堂下,哭泣道:“大老爷,奴家是嫁于潘贵一为妻,根本不认得那人。”

洪昂大声说道:“大老爷,我这妻子不洁,定是与那姓潘的人勾搭成奸,现在想来,他们二人肯定想设下这圈套,希望大老爷还我公道。”

这官员也糊涂了,说:“这冤妇说不是你媳妇,既然你说是你媳妇,有何证据呢?”

洪昂回答道:“小人妻子左乳下方有一颗黑痣,大老爷可请人来勘验。”

这官府老爷让人检查,果然如此,于是判定这潘贵一是个歹人,重责二十大板,判洪昂将妇女带走,好生看管。

三人离了大堂,洪昂要拽着女人离开,女人则拉着潘贵一的衣服啼哭,正当此时,有新任金华县令苏方民前来拜见府尹大人,看见门口三人拉扯,便上前询问事情缘由,听罢后,让手下看住三人,不许离开,自己则进府先行拜见。

见到府尹大人后,苏县令将府衙外所见告知府尹,并觉其中有冤,请求再审,府尹则同意由县令审理。

将一干人众带往县衙二门外等候,这是苏县令唤郑月桂上堂问话。

苏县令问道:“到底哪一个是你丈夫?”

郑月桂哭泣答道:“是潘贵一。”

苏县令又问:“你之前是否认得洪昂?”

郑月桂连连摇头:“从不曾认得,今日我与丈夫乘坐渡船时,怀中幼儿饥饿啼哭,所以袒怀喂之,定是被那贼人看到乳下有痣,歹心顿起,下了船便要拉我西行。”

苏县令心中有数,又详细询问了这妇人岁数,父母年龄姓名,公婆情况,而后依次召入潘贵一和洪昂核对,潘贵一自然回答皆可对上,而洪昂回答漏洞百出,无一正确。

县令大怒:“好你个泼皮洪昂,因瞧见他人隐私,便想霸占他人妻子,如此可恶,重杖四十,发配边塞充军。”

潘贵一和郑月桂双双欢喜,回了家去。

糊涂府尹问案简单随意,差点拆散一对夫妇,遂了那无耻泼皮的愿,幸得苏县令能够调查仔细,还了公道。

4

一九六三年初冬的一天傍晚,正匆匆回家的村支书向盛来,突然发现路边的稻草垛傍蹲着一个讨饭的老头,老头约摸六十来岁,见来人打量着自己,便怯生生地低下头,向盛来觉得有点脸熟,走近一看,果然是他,一个他惦念了十多年的“老乡”!

话从一九四六年,向盛来在桐柏当兵说起,这年春未,在国民党军队重重包围下的中原野战军,给养出现严重困难,为突出重围,打破敌人封锁,不得不分头向当地老百姓借粮。一天,活动在光山县仙居乡某部一连的五个战土,在班长向盛来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叫李培富的单身农民家里,凭心而论,由于连年战乱,加上国民党的严密封锁,这里的老百姓同样苦不堪言。

好在李培富是我们的基本群众,向盛来曾多次来过他家,加上李培富虽是单身汉,并不富裕,但为人正直,在村里很有威望,于是,便托他筹借粮食。李培富忙前忙后,好话说了两箩筐,最终以自己的名议从三户村民手中借来四百斤水稻,加上自家挤出的百十斤,共计五百余斤,让向盛来拿去。按规定,向盛来填上由团里统一配发的欠条,交由李培富保存,谁知,他接过来随手一丢,再也没有找到。

第二年秋天,按照李培富的承诺,当初借出粮食的人纷纷来讨,有的甚至还要利息。此时,大军早己转移,北方战事正紧,李培富压根就没有指望能讨回粮食,只好咬咬牙,自己归还,这笔债直到一九五二年加入合作社时才还清!其间,他曾按照向盛来的叮嘱去找过有关部门,但没了欠条,谁愿相信空口白话!好在已经解放,虽说日子过得清苦,好歹有了饭吃,生活也安稳了许多。慢慢地,李培富不再提起借粮之事,似乎忘到了九宵云外,但有一个人没有忘记,那就是己经复员回乡的向盛来。

天有不测风云,一九六三年,一场秋大水把即将成熟的水稻淹成了烂泥,虽说有政府救济,但粮食缺口依旧很大。冬闲时,不少人悄悄溜出去讨饭,李培富也在其中,他一路向南,稀里糊涂地来到湖北麻城县,谁能料到居然撞上了当年的“大军”!若不是向盛来提醒,李培富不可能认出眼前这个中年汉子!当年,向盛来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呀!

长话短说,向盛来了解受灾情况后,他找到公社,反映了当年的实际情况,请求将李培富的户口安插到他们生产队,上级很快批准,并给了五十元特别救济款!

李培富落户后,向盛来待他如亲人,让他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计,后来索性将他接到家中共同生活。八十年代初,年近八旬的李培富去世,按照叶落归根的习俗,向盛来置了一口上好棺木,送李培富进了老家的祖坟!

好人一生平安,向盛来用实际行动,履行了党对人民群众的承诺,直到今天,这个军民鱼水情的动人故事,一直在豫南民间流传!










5

从前有个叫婉秀的女孩儿,极聪慧,才十三四,就出落的亭亭玉立。




那日婉秀与几个小女伴逛庙会,见一个游方的道士当街卖药。

这道士卖药不看病人,而是在摊位上摆了一个药王孙思邈的雕像,雕像旁边还有一只嘴巴紧闭的铜蟾蜍。蟾蜍前面摆着一个铜盘。买药的人只要恭恭敬敬的给药王像磕三个头,蟾蜍紧闭的嘴巴就会张开,吐出几粒黑色的,杏仁大小的药丸,落入铜盘里。

买药的人端起铜盘举到药王神像面前,药王突然睁开眼睛,伸手从铜盘中抓起一粒药丸。


虽然道士的药卖的不便宜,可生意好的很,前来买药的人也络绎不绝。

婉秀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这药丸里掺了铁粉,药王像的手是用磁石做的。众人一试,果真如此。于是纷纷要打卖药的道士。

那道士看了婉秀一眼,怒道:你这丫头坏我大事。然后向婉秀吹了一口气,在大家的惊呼声中,道士、婉秀、还有卖药的摊位都凭空不见了。

等婉秀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那道士正焦躁不安的踱来踱去。


那道士见婉秀醒来,继续斥责道:你这丫头自作聪明,却不知世人多愚昧,我若不用这办法,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焉能用我的药来治病。

婉秀没有听道士解释,转身向洞口逃去,那道士又吹了一口气,婉秀的衣服都自动脱落在地上,她尖叫一声,捡起衣服挡住身子,躲进角落里瑟瑟发抖。

那道士见到婉秀惊恐的模样,眼睛突放异光,吞了一口口水道:“妙啊,世上竟然有如此绝色”。

道士走到婉秀身边,伸手去摸她光洁的脊背,突然又像触电一般跳开,口中喃喃自语道:且不可坏了我千年修行。

道士转身走开,又回头看了婉秀一眼,踌躇不决道:“吾非草木,国色横陈于前,我就破一次戒又如何,大不了从头开始,再修行一千年”。

道士又凑过来,伸手去拉婉秀的手臂,小姑娘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只有眼泪成串的掉落。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道士的手臂上,道士就像被蝎子蛰了一般,大叫一声跳开,抽出背后的宝剑,在沾了泪水的手臂上刺了一下,顿时鲜血如注。

过了片刻,道士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语气和善的道:“姑娘请更衣讲话”。

婉秀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道士对她一躬到地道:“多谢姑娘救我渡过千年魔劫”。

婉秀不说话,只是哭,道士道:“姑娘不用担心世人闲言碎语,山中一日,世上百年,世间已无人再记得你,你若拜我为师,安心修道,以你聪明悟性,了道成仙只在眼前。如果你不愿修道,我赠你一技之长,算是你助我渡劫的酬劳”。


婉秀终是小女儿心性,早就忘了害怕,想了一想道:“我想读遍天下文章”。

道士一愣,笑道:“到底还是你有慧根,不过这也不难”。

说着从铜蟾蜍口中取出一粒丸药,手指轻轻一弹,药丸径直飞入婉秀口中。

然后道士摆了摆手道:“去吧,红尘不容真才子,我在这里侯你三载”。

婉秀回到凡尘,来到旧日家中,果然物是人非,她小时候的玩伴都已故去多年了。


婉秀无依无靠,在街头一露面,就成为纨绔子弟调戏捉弄的对象。

6

传说,在几百年以前,山里住着一个小伙子,名叫王刚。离他家不远有一户人家,老两口守着一个姑娘,叫翠云。翠云貌美如花,心灵手巧。王刚呢,勤劳勇敢,人们都说他俩是天生的一对。


王刚和翠云打小就在一起 ,上山砍柴、下河捉鱼。一来二去,俩人长大了,爱情也成熟了。

山坡下有个财主,李员外。他是笑面虎。遇到人笑眯眯的可心里坏的很。

有一天,他出去游玩,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心里就痒了。一打听,姑娘叫翠云,有主了,已经快成了王刚的媳妇。

这可怎么办?他急得如坐针毡。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他手下的一个恶奴听说了,嘿嘿一笑,说这事包在他身上。


他找到王刚,说:“王刚兄弟,听说你总进山采药,你采过过江龙这种药吗?”

王刚说:“这药长在山崖边上,采它很危险。”

“你就辛苦采点吧!我家夫人不小心摔伤了,脚肿得厉害,你行行好吧!”

朴实憨厚的王刚一听于心不忍,好吧,明天我去采点。

第二天一早,王刚就带着采药的工具进山了。


到了山顶,他发现数十丈深的峭壁上有一棵过江龙长得很好。他从兜子里拿出绳子,把绳子捆在悬崖边的树上,另一头捆住自己的腰,他就一步步倒下去。

王刚万万没想到有人会跟着他。他采完药正抓着绳子往上爬,忽然间绳子刷的一声断了,可怜的王刚直直的往下掉,他摔死了。

翠云听说王刚出事了,哭着王山里跑。他坐在王刚出事的地方哭的死去活来。

这时候,那个恶奴笑嘻嘻的来到翠云跟前,说你哭什么,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翠云止住了悲声。她听完恶奴的话,她眼睛里喷着复仇的火焰,她一咬牙,纵身一跃,也跳进了悬崖里。

恶奴惊呆了。他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

“哎呀!我的妈呀!”他感到手上一疼,原来是一条小蛇咬了他的手指。

恶奴疼得钻心。他没命的往家里跑。跑到家,毒发,他死啦!

财主李员外见他这样,受了惊吓也中风了。


从此,这山里多了一种鸟,它白天不出来,一到夜里就在树林山坡上飞来飞去,边飞边叫:“王刚哥,等等我!”

据说,这鸟就是翠云变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害人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那忠于爱情的人即便是死了也是被人们歌颂的。

7

晚上八点后,两个中年人开车往弟弟家里赶。这是曹大曹二两兄弟;八点多钟,曹大接到了在老母亲身边小弟曹三打来的电话,说母亲快不行了,在床边念唠着你俩的名字,赶紧回来吧!

曹大曹二都是孝子,想到母亲今年八十有四了,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今晚真的有可能会离世,再想到母亲在抗日战争期间,国共内战时期流离失所,合辛茹苦地把自己几个兄弟拉扯大,母亲实在太不容易了。想到这里,两兄弟不禁悲从心来,心想,我们今晚一定要赶回去,母亲能挺过这一生死关最好,如若不然,我们也要见母亲最后一面,以尽孝道。

曹母住在海拨三百米的深山,曹大曹二要去到母亲那里,必须走一小时的山路。

曹大曹二开车从县城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在一座大山脚下把车停好,看了看时间,己经是晚上23点了,兄弟两人各自拿着一把手电,开始顺着山路拼了命似的往山上走,他们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尽快见到母亲,走了大约半个小时陡峭的山路,终于走到一条比较平整的路,兄弟俩的右边是十多颗在这里竖立了几千年的古树。

突然,两兄弟看到前方三十米处有个女人的身影,她正的漆黑的夜里缓慢的走着,每迈出都异常的艰难,看背影竞然像是自己的母亲,兄弟不禁一惊,赶紧用手电对着那个女人背影一照,这一照又是大吃一惊,这个女人竞然凭空消失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了两兄弟的心头,母亲走了,永远的走了。

事实也证明两兄弟的预感是正确的;他们最后也没能见上母亲最后一面,在他俩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达母亲住处时,他们的母亲己经离世了。

8

有哪些听起来特别来劲的民间故事?小时候每到晚间没事干,一家人冬天围坐在火盆旁,最乐意听父亲讲他那黄膘马的故事,实际这故事听了很多遍,可是每次讲我还是愿意听,那是民国时代,民不了生,各地方的土匪也很猖獗,打家劫舍,拦路抢劫行人,当时父亲有一匹黄膘马,那马真的跑起来特别快,土匪的马没有一匹能追上它,从老家到赤峰做买卖,要经过四道沟梁,是个关口,土匪埋伏在那里,可是父亲骑着黄膘马不怕,每次都能冲关成功,土匪就算放枪,同样没用,至此父亲的黄膘马出名了,土匪放话一定得到此马,吓的我大爷,将黄膘马藏在夾皮墙里喂养,土匪派了几次人想偷,都没成功,又放话想硬抢黄膘马,因为惧怕当时的联防队,才没敢下手,老父亲讲到这些一脸的骄傲,有时还故意买关子,让大家猜黄膘马的最后去处,这是多次都没提到的问题,忽然提出来,有的说买了,有的说杀吃肉了,听到这话,父亲很生气,别胡说,后来他说了实情,那马后来老了,跑不动了,得了截症,死后,父亲招呼人偷偷给埋了,因为怕外人知道,偷去吃马肉,说到此父亲沉默了,眼里泛起泪花,大家被感动,再没问什么!

9

有!直到如今,一想起这个故事,我就会热血沸腾!

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奶奶给我讲的——

从前,有个妇女家里很穷,连院墙都没有。每当她烙煎饼的时候,总会发现院子里有一支金黄色的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啄食吃。这些小鸡只有两种颜色,要么通体金黄,要么通体雪白。起初,她以为是邻居家的老母鸡,抱出一窝小鸡,所以没在意。

因为烙煎饼时,鏊子周围总会留下的许多煎饼渣,所以老母鸡就带着小鸡,围着鏊子吃煎饼渣。

有一次,烙煎饼的妇女一不小心,踩到小鸡身上。奇迹出现了,脚下出现两个锞子——一个金锞子,一个银锞子!她赶紧去追赶那群鸡,但一转眼,小鸡连同母鸡都没有了踪影。

据说,老母鸡是个聚宝盆,金黄色的小鸡是金锞子,雪白的小鸡是银锞子。

自从听了奶奶讲的故事后,我就时刻幻想着老母鸡及小鸡能够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每次奶奶烙煎饼,我都蹲守在一侧。

现在想来,应该是奶奶烙煎饼时无瑕照顾我,又怕我贪玩偷偷地溜出去,所以就用这个故事拴住我。

唉!谁叫我小小年纪而又如此贪财呢!

10

我来说个真人真事:二奶奶下葬第三天被人从坟里挖了出来!



二奶奶早晨去世的,仨儿子没吱声,卫生院的人检查完了,开出死亡证明后就悄么声的把老太太尸体拉回来了。

我们这边的习俗是去世的人如果当天不埋,就得第三天才能入土为安。为了方便家人吊唁,殡仪馆出租大冰柜,用来保存遗体。仨儿子没去殡仪馆,二儿子把自己烤串店的大冰柜拉来,盛了老太太,摆在卧室里,摆好供桌,点上香,锁上房门。还不忘叮嘱媳妇盯着点香,别断了香火。

吃过晌午饭,大儿子叫了本家的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开着挖掘机就去了家族坟地,把去世十几年的亲爹坟墓挖开,骨灰盒用红布包着也送进卧室,摆在装老太太的大冰柜上面,一起吃儿孙们的香火。



冬天农村人睡得早,晚上8点多街上就没人了。哥仨叫上个自的几个儿子来到家后院的破柴房,里面有一个庞然大物用一块黑布蒙着,上面又堆了很多柴火掩盖。

老大扒拉开柴火,在场的人一起使了吃奶劲儿才把这个庞然大物抬到院子里,揭开黑布,赫然是一口黑漆棺材!黑漆漆的锃亮,在月光下下反着诡异的光。

这口棺材可来之不易,平原地区都实行火葬好几十年了,老三托了好多人才在北边山里面找到一个老头子给他自己留的棺材,老头子的独生儿子不争气,欠了好多赌债、网贷,高利贷。

追债的人要剁他儿子的手指头,老头子万不得已,才把这棺材卖了换钱救儿子。老三花了十万块才买下来,这十万块钱是二奶奶攒了一辈子的积蓄,老三又半夜找人从山里拉回来。

二奶奶看了特别满意!每天都要去柴房摸摸棺材,脸上的笑容十分慈祥。老太太的心愿就是整个埋了,不要火葬,算命的说老太太要是能土葬,那是能福荫子孙后代升官发财的!老太太和全家人深信不疑,仨儿子甚至还有点期待二奶奶快点死,穷日子过够了!



“咔啦啦……”老大推开棺材盖,老二老三和儿子们开始往棺材里放东西:绣了经文的棉被、银器、纸钱等等。

屋子里的儿媳妇和闺女们把老太太从冰柜里抬出来,开始给穿寿衣。

“妈……我害怕……”三儿子的小闺女今年20岁。她看到面无血色,双目凹陷,身体僵硬的奶奶是说不出的恐惧。

“怕个屁!那是你奶奶!”二儿媳妇骂道。

“这是犯法的呀……”小闺女继续说道。

“犯什么法了?闭好你的嘴!不说出去谁知道!?你要是不想干就滚那边烧纸钱去!”大儿子进屋正好听见侄女说的话,怒不可遏!

给老太太穿戴好,抬进棺材里,又把亲爹的骨灰盒一起放到棺材里,封好棺。

孝子贤孙们开始呜呜呜的小声哭了一会,不敢太大声,也不敢哭太长时间,怕被左邻右舍发现。烧了一通纸钱,就把棺材又蒙上之前那块黑布,把130货车开进来,抬进车斗里,刹好绳子,男的全跟着车去坟地,女的留家里收拾现场,做宵夜。

到坟地就已经快11点了,得在12点之前埋了。抬棺材入坑,锹镐齐下往里填土,人多力量大,一会儿一人来高的坟头就立了起来。

不敢烧纸,怕引来巡逻队,齐刷刷跪下的磕了三个响头就开车回家了。

到家后女人们把现场也打扫干净了,除了空气中还有点烧纸钱的味道,其他的就跟平时一样。全家吃喝完毕,各回各家睡觉了,梦里都是钞票滚滚来。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坏就坏在东院邻居二狗晚饭吃了一只肥鸡又喝了两瓶冰镇啤酒,半夜闹肚子起来上茅房,也没开门灯,摸着黑去的。

他们家茅房正挨着二奶奶家东院墙,因为这两家没少打架。二狗正拉的痛快,就听见西院呜呜呜的哭声,吓得二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以为闹鬼了!

再仔细一听,是西院的人哭呢,这是咋了?全家都哭?跟哭丧似的!还有烧纸的糊巴味?

莫不是西院老太太死了?想到这二狗更害怕了,胡乱的擦了擦屁股就赶紧往屋里跑,插好门栓还顶了根木棍,钻进媳妇被窝搂紧媳妇才安心一点。

媳妇被他冰凉的身体冻醒了,问他大半夜不睡觉要干嘛!?

二狗哆嗦着说:“隔壁老太太好像死了,我害怕……咱俩一被窝,你搂着我点……”

媳妇恨恨的骂道:“那个老虔婆终于死了!?活该!看你这怂样!她活着时你怕她,死了你还怕啊!”说归说,还是搂着二狗,拍着他后背把二狗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二狗媳妇来西院门口探探消息,发现他家人神色如常,二狗媳妇以为二狗癔症听错了,回到家又是把二狗一通埋怨。

可是平时早就在院子里指桑骂槐的老太太半天都没动静,二狗决定去他家坟地看看。挺老远就看到一座新坟立着,还立了石碑!

这边的风俗是夫妻都过世了才能立碑,老太太去确实死了,而且都埋完了。他家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问他家人也是没有透露一点口风……

二狗满腹狐疑的回了家,做在炕上就琢磨这事儿……晚么晌二狗媳妇回来了,她神秘的对二狗说:“我听到个事儿……隔壁老太太确实死了。”

二狗说:“我今天去他家坟地了,确实是死了,都立碑了。可他家咋没动静就烧了埋了呢?”

二狗媳妇:“这你不知道了吧?老太太是直接埋的!邻村的孙瞎子给西院算命,老太太要是土葬,西院就时来运转,升官发财。”

“你咋知道的?”二狗惊奇的问道。

“孙瞎子自己说的,今天西院的人请他过去喝酒,他喝多了在村里说的。”

二狗惊出一身冷汗,多少年没有人直接埋了,多吓人啊!



二狗辗转反侧了一夜,天刚蒙蒙亮,他就骑车去了派出所,他想问问土葬犯不犯法……

派出所的人一听,就把他留下了,问谁土葬了?一开始二狗还不想说,警察一吓唬,他就都说了。

这下派出所、武警、民政、镇政府、卫生院、防疫站、殡仪馆大大小小十几辆车拉着警笛就进了村。

把村长吓得以为村里出大事了!村长听完事情经过,也很生气,今年的精神文明奖是没有了!

村长带着派出所的人敲开西院的院门,问家里老太太呢?

二儿媳妇哆嗦着说:“老、老太太走亲戚去了!”

村长:“你老爷们儿呢!?把他叫出来!”

二儿媳妇赶紧打电话把老二叫回来,在电话里就说了情况。

不一会儿哥仨带着几个儿子就来了,还想撒谎,派出所所长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把他们镇住了。

乖乖的带到坟地,村长雇了辆挖掘机,三两下就把棺材刨出来了,把已经有点肿胀的二奶奶抬进殡仪馆的车,带着大儿子飞快的向火葬场开去。

防疫站的人往坑里先喷消毒液,又撒石灰。

武警支起一个帐篷,让他们把老爷子的骨灰盒放帐篷里供着,等二奶奶骨灰回来一起埋了。

二奶奶的这些孝子贤孙被村长骂了个狗血淋头,村长把得不到精神文明奖的这点邪火全撒在他们身上了!

过了两个来小时,老大哭丧着脸捧着二奶奶骨灰盒回来了。全家人又哭嚎一阵子,把二奶奶跟二爷的骨灰盒放到棺材里,一起下葬了。

总得有个背锅的,老大被行政拘留三天。

二奶奶这事儿,彻底断了村里一些妄想偷摸摸土葬的老头老太太的念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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