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广东人,每天早餐肠粉加白粥,或者油条加豆浆,百吃不厌!
别看我是个北方人,我就爱吃米饭炒菜,百吃不厌!
谢谢邀请回答,我认为是妈妈做的饭,妈妈的味道,家的味道,记忆里的味道,幸福的味道,爱的味道
何止一百遍!馒头我的最爱。
许昌的红薯芡凉粉,确实一绝
或凉调,或热炒,绵蜜蜜的,黏糊糊的,香喷喷的,味道鲜美,属于特色风味小吃之一。
天热时,集会上有专门调凉粉的小吃摊儿。
遮阳伞下,一位师傅腰系白色围裙端坐在一小凳子上,面前的案板上放一盆泛着青光水亮的凉粉,一小碗清水、小磨油、芥菜油、辣椒油、精盐、陈醋、生姜末等调味品,一把一尺多长的薄刀片儿。
你路过此处时,稍一留神,黑色小瓷碗里盛着油光发亮冒着尖的凉粉,就会让你闻香止步脚下生根。
天冷时,有个专门炒凉粉的小吃摊儿。
平底锅里“滋滋啦啦”冒着油煎凉粉的浓郁的香气。一口锅里,有素炒,有荤炒。
尤其是牛肉炒凉粉、大肉炒凉粉,更让人眼馋。
拿个热火烧就着吃,暖烘烘的,满嘴都是香,那才真是享口福哩!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红薯大丰收。
麦播工作结束后,全村剩余劳力自愿结合,开粉坊、磨红薯、打凉粉,用凉粉换红薯,“全民皆兵齐上阵”,走上了光明正大的“脱贫致富”路。
下面我就说说“凉粉三章”——凉粉的制作工序。
磨红薯
打凉粉,用粉芡。这粉芡是红薯粉碎、过滤、沉淀后的精华。这道工序看似简单粗笨,却也复杂费力。
那时候,磨红薯已用上了粉碎机(以前是石磨)。先把洗净的鲜红薯倒进特制的大木斗里,用特制的大铁铲一下一下地剁成指头肚儿大小的碎块儿,掺上一些绿豆,用齐头大铁锨一下一下地倒进粉碎机里,磨成又稠又细的粉末。
接下来兑水过滤。过滤用的工具,除了一圆口大肚子的沙缸外,也都是特制的工具:特制的细细密密的大箩、特制的搅拌挤压器、特制的木箅子。
粉渣被过滤之后,经过一天一夜的沉淀,把一大缸澄清的水一盆一盆地起出来倒掉,再一勺一勺地把水舀净,蛰伏在缸底的粉芡才悄无声息地露出了白白胖胖的尊容。用手掌轻轻地拍拍、摸摸,像绸缎,柔软、细腻、光滑;像母亲看到刚刚洗浴过的婴儿,心里舒坦极了,一切辛苦劳累都烟消云散了。
打凉粉
为啥说制作凉粉的过程叫“打”凉粉?一个“打”字传递的是力量,是“打搅”“搅拌”之意。
你看,简陋的手工作坊里,一个用土坯砌成的四四方方的大锅台,锅台上坐着一口大铁锅,锅里盛着满满的清水,有两个系着围裙围着锅台忙忙碌碌的“工匠”。
一老者坐在锅台前面烧火。柴禾是承包地收获的高粱杆儿、棉花杆儿、芝麻杆儿等庄稼棵儿,灶膛里火焰正旺,噼噼啪啪地响着。
另一个中年妇女弓着腰站在锅台一侧,先用三个指头试试锅里的水温,然后把已稀释好的粉芡溶液淅淅沥沥地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到冒着热气的锅里。接着,手疾眼快拿起一根大擀杖粗细的圆木棒,双手紧握着,顺着锅底周边画圆似的“打”了起来。
随着水温逐渐升高,锅里溶液的浓度逐渐增大,逐渐变稠,打起来也越来越费力。
溶液的颜色也像天上的云不断变化着:乳白色变化成了浅灰色,又逐渐变化成了淡青色,最后变化成了青白褐蓝的彩色云朵。此刻,从锅底好像露出了许多鱼的嘴巴,“咕嘟咕嘟”地外往吹泡泡;又像无数的小泉眼“嗤嗤”地往外喷溅着热气和细微的水珠。
老者站起来,扔掉烧火棍,站在锅台边,手搭凉棚,遮住眼前的缕缕青烟,望锅里观色,看火候已到,他即停止烧火。“打”者仍然双手紧握着搅杆,在锅里不停地画着圆圈儿,直到风平浪静为止。
凉粉是在外力的作用下,在适当的温度中,水和芡缓缓滋润、缓缓凝固的结晶。外表,冰一样的晶莹;内在,水一样的柔和;外表和内在一样的美。
经久磨砺自升华。
换凉粉
红薯换凉粉,换回来红薯再加工,水里求财,良性循环。
寒冬季节,鸡叫头遍天未明,村子里换凉粉的车队就分头出发了。架子车上扎着荆笆,车厢里端端正正稳稳当当放着十二三盆凉粉,每盆大约十二三斤,除此之外,称杆儿、称盘儿、二尺多长的薄刀片儿,一个盛着清水的小塑料桶挂在车杆儿上。一百多斤重的东西,不用襻,双手紧握车杆儿,清清爽爽地出发了。
俗话说:“冬走十里不黑,夏走十里不明。”到东边泛红,日头将出之时,已走了十几里路程。此时,换凉粉的一个个鼻孔里喷着两股白气,眉毛上结着霜花,来到一村头,放开喉咙吆喝一声:“换凉粉——”这浑厚高亢、略带沙哑的叫卖声响彻云霄,惊醒了寂静沉睡的村庄。
车子站到当街的十字路口,换凉粉的陆陆续续地走来了。有的擓着一篮子,有的背着一麻袋,有的端着一竹筐,里面装的全是红薯。生意开张:整盆端——批发价;切那二三斤——零售价。
块头大的红薯,三斤换一斤;块头小的红薯,五斤换一斤。到吃早饭时,凉粉就换了个净光!东西一收拾,拉着满满一大车红薯,打道回府!
碰到生意不好时,拉一车子凉粉,跑三四个村子才勉强换完。返程时,拉着四五百斤重的红薯,走在乡间的土路上,车子襻搭到肩膀上,撅着屁股,抻着脖子向前吃力地拉着!
阴雨天,换凉粉的车队只好拉着凉粉到附近的村子转转,沾亲带故的熟人多,好推销优惠卖,这家端一盆儿,那家送一盆儿,都是面子事儿,红薯随便给。这种事儿,给多给少无所谓。一趟赚个十元八元的也就心满意足了,起五更搭黄昏也值了!
换凉粉的靠着这一技之长,靠着自己辛勤的汗水,都慢慢走上了脱贫致富路。没几年功夫,村子里的草房拆了,楼房盖起来了;收音机不听了,电视买回来了;架子车不用了,机动车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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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尤其是四川九宫格,太给力了!
吃过100遍还没吃够的,应该是馄饨吧。
在我们家乡,馄饨完全可以与饺子媲美!
甚至比饺子更受家乡人的欢迎。
就如俺老公所说:馄饨的皮子比饺子皮更薄,更滑爽,口感更细腻。
还有,俺家乡的人,无论男女,一般都会包馄饨,而饺子会包的人少。所以,只要准备好馅,家里人都可以帮忙包馄饨,很容易可以吃上馄饨,不象饺子,全家就俺一个人会包。
馄饨可做汤馄饨,也可蒸,可煎,可炸。
可包荤馅,可包素馅的,
可包大馄饨,可包小馄饨,多种选择,多重享受。
作为一个重庆吃货,最念念不忘的还是火锅
比如
“今天天气好” “走嘛,烫火锅”
“今天落雨了” “走嘛,烫火锅”
“明天耍假哟” “走嘛,烫火锅”
“明天都要上班了” “走嘛,烫火锅”
……
我这一生减了N次肥,可惜却生在一个半夜都能吃到火锅的城市。
妈妈做的菜,吃了十几二十年,从未吃厌过,尤其是离家后,更是怀念
我最喜欢吃的菜是干煸豆角,怎么吃都不腻,老公会做,现在我也会做了,做的也不赖哦这就是我做的,怎么样,我的大女儿也非常愿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