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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九年的和通泊之战有多惨烈,为什么说北京八旗家家戴孝?

2020-11-07 10:02阅读(65)

雍正九年的和通泊之战有多惨烈,为什么说北京八旗家家戴孝?:这场战争就是清朝和准噶尔的战争中,雍正皇帝当政期间的和通泊之战。当时清王朝为了平定准葛尔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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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就是清朝和准噶尔的战争中,雍正皇帝当政期间的和通泊之战。当时清王朝为了平定准葛尔部多次出兵,但在和通泊之战中中吃了大亏,也是这次大战后,清王朝改变了对准葛尔部的战略方针,开始使用怀柔手段。

和通泊之战有多惨烈?

在这场惨烈的大战中,清军作战中阵亡及被俘者6923名,303名官兵在溃败时被杀或遭到俘虏,总共损失官兵达7226人,侥幸逃出生天的只有两千余人;战损率达到参战兵力的百分之七十!惨烈程度堪比1652定南大将军尼堪被击毙的衡州之战,被美国的中亚史学家斯塔尔认为是19世纪以前清军最大的一次败仗。

要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七千士兵,而是清王朝正儿八经的王牌部队,是追随努尔哈赤打下江山的八旗军,在努尔哈赤时期八旗军曾有一万人追着明朝八十万人打传说记录,然后引以为傲的八旗军在这一战中派出的部队几乎被全歼,这是清王朝开国以来未曾有的惨烈损失。

和通泊之战经过

和通泊之战早在雍正七年就已经开始了,准噶尔部落在康熙朝受到了沉重打击后,经过十多年的休养生息,再次强大起来。雍正皇帝决定对准噶尔再次征讨,兵分西、北两路,北路大军由靖边大将军傅尔丹率领,统兵2万多精锐,开始在科布多(今蒙古吉尔格朗图) 筑城,打算以科布多为基地向准噶尔逐步蚕食,立图步步为营,压缩准噶尔的空间。这样的战略其实非常的高明,对付北方游牧民族善于骑射野战的战法,中原王朝的大军必须进行战术改变,以强大的国力拖垮游牧部落。

准噶尔汗噶尔丹策零是个非常狡猾的部落首领,他看清楚了傅尔丹的用意,筑城固守,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引蛇出洞,围而歼之。于是,噶尔丹策零派了两拨间谍入城,故意让傅尔丹擒获,并交代噶尔丹策零派遣两支三万人的主力骑兵来攻打科布多,其中一支队伍已经到达了察罕哈达,而另外一支队伍还没有出发。这个信息给傅尔丹一个错觉:

1、准噶尔军数量众多;

2、他们分兵出发,没有左右呼应;

3、可以分而歼之。

于是傅尔丹就领军近2万人出城攻击先前达到的那支准噶尔部队,而这支间谍供诉的队伍只有1000多人,离科布多城只有3天的路程。傅尔丹大军一到,这支人马立刻逃窜,清军趁势追击,在追击的途中又俘虏了一名准噶尔士兵,据他交代准军有2000屯于博克托岭。傅尔丹觉得准噶尔军队人数并不多,决定率军前往歼灭,只是他没有想到准噶尔军在该地两山埋伏了2万多人。

傅尔丹的前锋部队一路向前,追杀了400多名准噶尔军,傅尔丹率领大部队马不停蹄地前往博克托岭与前锋汇合,此时准噶尔军四面包围,据山为守,将20000多清军重重包围在山谷之中。傅尔丹刷领的清军都是当时最为精锐的京城八旗军、蒙古八旗军,还有从沈阳调来的著名的索伦兵。如果是在野战,清军是完全不惧准噶尔军的,而此时的地理环境和处于包围的状态让清军的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

更重要的是清军出于追击歼灭目的,并没有装配当时先进的火炮,完全凭借士兵的顽强进行仰攻山顶占据制高点,为主力突围打开缺口。2万精锐清军分为左、中、右三军进行逐步抢夺、推进,以期突围,可是在关键的是时刻沈阳调来的索伦军溃败了,导致了傅尔丹大军的全盘崩溃。

最后,傅尔丹混在溃逃的清军士兵中才得以脱身,逃回科布多的清军士兵只剩下2000人,而战死的清军高级将领查弼纳、巴赛、达福、马尔萨、舒楞额等高达14名。雍正皇帝得到战报,异常愤怒,甚至在朝堂上失态痛骂傅尔丹:

“痛恻难忍,不觉泪下!”

和通泊之战为什么会失败?

一、在战场中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只有创造有利于自己的环境,才能更好的取得胜利,这些都是孙膑在自己的《孙膑兵法》里讲述的,当然,有的时候需要战场的指战员们根据临时的战场情况作出正确的判断,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意思。毕竟,后方的人不知道前线的事情,等到军报来了,情况发生变化了。

二、还有一个失误就是求胜心切,这个是兵家大忌。

当然,我就在这里纸上谈兵,连赵括都不如,更何况在这里指点人家将军的排兵布阵,只是想说的是,自己的意图被人获知以后,人家就会根据你的要求,给你设置陷阱,这个是专门定制的,有的时候就会出现了庞涓被射杀的情形。

总结:和通泊之战八旗军相当于清王朝的贵族士兵,和欧洲中世纪的骑士阶级很像,在清朝八旗军前期就是精锐和战斗力的代名词,虽然在清中末迅速腐朽,但在康熙,雍正,乾隆三朝治世阶段,八旗军依旧能号称“天下第一军”。而和通泊一战的伤亡不仅伤亡惨重,还动摇了旗人的根基,要知道清王朝为了保护数量原本不多年的旗人给予了多少优惠政策,但这一仗就伤到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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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在博克托岭、和通泊之战中的战损数字并不大,只是由于参战清军都是精兵,而且一大半都是京营八旗兵。所以惨败后,北京八旗家家戴孝,雍正皇帝也被惨败震惊了。



公元1727年,准噶尔大汗策妄阿拉布坦暴毙而亡,其子噶尔丹策零继位。

其后不久,准噶尔汗国与其西面的哈萨克汗国爆发战争,准军主力西调,于是这就给了清军一个进攻准噶尔的机会。

清朝方面收到这一消息后,雍正皇帝调集了十六万大军,决定兵分两路对准噶尔进行灭国级别的战争,一战定乾坤。

战略方针定下后,具体就是战术选择了。

起先,清军的战术是全军压上,以优势兵力将准噶尔吞灭。但是由于保密工作不严,有蒙古人逃往准噶尔透露了清军出兵消息,再加上有准噶尔人亲眼目睹清军调动,连续对清军进行偷袭,因而清军还没开始行动,出兵计划就被迫暂停了。

无奈之下,雍正只好调整战术,利用准噶尔不擅长摧城拔寨的弱点,筑城进逼,逐渐蚕食其领土。

雍正皇帝这招筑城推进术,乃是源自康熙时期的方略。当时的准噶尔军虽有小规模的西洋炮兵部队,但表现乏善可陈。故清军这招筑城推进,对准噶尔的威胁甚大。

不过,准噶尔也不是没有应对措施。

雍正九年(1731)四月,准噶尔军挡住西线清军的攻势后,非常大胆的集中兵力,在傅尔丹这一路清军的前进路线上设下了埋伏。

当时其实有人提出了担心,认为北路清军如果孤军深入,会不会被打埋伏。但雍正皇帝不信准军会孤注一掷攻击北路,便错误的认为准军还是要主打西路,于是便错误的命令北路清军尽快筑城、随后进兵。

结果北路清军就这么走上了不归路。

同年六月,准噶尔军设了一个小圈套,傅尔丹未识破这是诱兵之计,带着一万多精锐京营八旗、索伦兵、蒙古兵,进入博克托岭。

准噶尔军见清军进入伏击圈,遂即以一阵胡笳为号,两万准噶尔士兵出现在山头,以居高临下,如黑云蔽日一般压向一万多清军。

当时,清军也没有乱作一团,而是迅速调整部署,抢占制高点,以应对准军围攻。并且清军还顶住了准军的围攻。

但是谁也没想到,一直被寄予希望,被大家认为是勇猛善战的两千黑龙江索伦兵见四面八方全是准噶尔人后,丢下阵地就跑路了。

当时索伦兵把守的阵地是清军的退路,这一阵地丢失,其结果就是清军彻底被围住,无路可逃。

溃败的心理是会传染的,索伦军跑路,后路被抄,遂即导致的结果就是清军中,战斗意志不强的内蒙古兵丁相继崩溃,将领直接降敌,将清军虚实尽泄给准军主将。

最后,清军只剩下四千多京营八旗还在与准军厮杀。傅尔丹率领残存八旗兵突围,在一比五的绝对劣势下,血战准军,杀出一条生路。但清军终是损失惨重、伤亡70%以上。

其中,京营八旗损失最惨。

4800人中,有4583人都战死。

所谓北京八旗家家戴孝,就是因此而来。

另外,清军高层将领的损失也是极惨。

由于当时清准战争进入到了相持阶段,前线离中原汉地太远,后勤转运负担很重,因此参战的清军都是精锐,统兵的将领,级别也都高的吓人。仅副都统以上(正二品)以上的将领就有18人,其中还有两人是国公。

结果,最后除了主帅傅尔丹等四名高级将领逃出,一人投降外,其余全部战死。


事后,尽管西路清军在岳钟琪的率领下奇袭了乌鲁木齐,准噶尔守军望风而逃,清军拿下乌鲁木齐。但是北路清军的惨败是实实在在的惨败,而西路清军收复的乌鲁木齐只是一座空城而已。两相抵消,清军还是败了。

不过清军此战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战后清军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清军的武器装备严重落后于准军。

所以在此之后的几年,清军开始大量引进和仿制准噶尔人使用的重型火绳枪。乾隆皇宫继位后,清军的火器基本全部换装了这种装备。虽然这种火绳枪并不先进,但是相较于和通泊之战前,清军使用的明朝鸟枪,还是有很大进步的。

最后说一句,从和通泊大战的情况来看,雍正时期的八旗兵,战斗意志貌似还行。虽然战斗力下滑明显,以至于清廷不得不到东北深山老林抓索伦兵补充战斗力。但八旗兵临阵不退缩,死战到底,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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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通泊(也叫和通淖尔)之战,只是雍正朝历时四年的西征准格尔四次大的战役之一。此战清军损失惨重,雍正精心挑选的北路军3万多驻京八旗精锐,逃回来的只有2000余人,几乎是全军覆没。所以才有了北京八旗家家戴孝的说法。

下面我就雍正西征准格尔之战做一通盘宏观讲解,以便于大家对这次战争有个全面把握:

一、战争的起因

圣祖、世宗、高宗祖孙三代都十分重视对西北边疆的经营。他们都认识到、西北边疆安定与否,关键在于准噶尔部蒙古问题解决得如何。“准噶尔问题”不彻底解决,喀尔喀部蒙古就不得安宁,西藏、青海及西北边疆都难以安定。

自康熙朝开始着手处理准噶尔问题,直到乾隆年间最终解决,整整近一个世纪。这中间,世宗雍正继续推行圣祖的准噶尔政策,有力地扼制了准噶尔势力的膨胀,并为乾隆朝最终解决问题奠定了基础。

正如魏源所说“圣祖垦之,世宗耨之,高宗获之。”这是评价祖孙三代持续对西北边疆的经营,也是对雍正朝西征准噶尔战役作用的恰当总结。

世宗发动西征准噶尔之役是在雍正七年(1729年)。其理由为“准噶尔匿青海叛贼罗卜藏丹津将不靖,必扰青海及唐古特”。罗卜藏丹津逃亡准噶尔是在雍正二年。为什么在过了5年之后才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由双方形势的发展所决定的。就清廷而言,康熙末年,圣祖派胤禵为抚远大将军驻兵甘州(今甘肃张掖),以防准噶尔部。世宗继位后,以驻军日久过劳,而把驻军撤回内地。此时,世宗由于忙于巩固帝位,加上财力不足,无力西顾。

此时准噶尔部策妄阿拉布坦遣使议和,此举符合世宗的心愿,双方经过几次和谈,终因准噶尔部拒不交出罗卜藏丹津这一问题而未能达成协议。雍正五年后,清朝内部问题已基本解决,世宗的帝位得到巩固,加上青海问题、西藏问题先后解决,这就为解决准噶尔问题创造了条件。

因为实行了财政改革,国库收入逐年增多,户部存银“三千余万,国用充足”。雍正五年十二月准噶尔部策妄阿拉布坦去世,其子噶尔丹策零袭爵。

世宗认为时机已到,即着手准备西征准噶尔。策妄阿拉布坦在世时,不仪遣使到北京讲和,也减少了与周边民族之间的武装冲突。策妄阿拉布坦较重视发展社会生产,并加强了与周边民族的贸易往来。因此,此时期准噶尔部“马驼牛羊,遍满山谷”,物质基础逐渐丰厚。

噶尔丹策零袭位后,怀有同其父甚至超过其父的政治野心,针对清朝集结兵力,图谋作乱,再次构成了对西北边疆的威胁。正是在这种形势下,爆发了雍正年间的西征准噶尔战争。

二、雍正为此战的精心准备

为打好这次战争,世宗下令进行认真准备:

首先是统一认识。当世宗决心用兵准噶尔之时,他组织廷臣对这问题进行了讨论。廷臣的意见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大学士朱轼、都统达福为代表,他们认为当时是“天时人事未至,不宜用兵”;另一派是以大学士张廷玉、云贵总督鄂尔泰为代表,认为反对用兵是“庸人畏事,识见不远,但知论难易,而不论是非,并不论利害”。

世宗针对反对用兵的意见,提出:“策妄殂落,噶逆新立,彼境分崩之势,何云不可?”达福争辩说:“策妄虽死,其老臣固在。噶逆亲贤使能,诸酋长感其先人之德,力为御主少则易谏,臣强则制专。我以千里转饷之劳,攻彼效死之士,臣未见其可。况天溽暑,未易兴师”。世宗竟说:“达福患暑疾,盖以卤汁灌之。”



达福仍然不服,继续争辩,坚持己见。世宗这时就使用皇帝的权威压服达福:“然则命汝副傅以行,尚敢辞耶?”达福再也无话可说,用兵西北之策遂定。

其次是集兵选将。由张廷玉推荐,世宗任命领侍卫大臣、三等公傅尔丹为靖边大将军,又令达福等为参赞大臣,发京师等八旗兵屯驻阿尔泰山为北路军(这正是和通泊之战丧失的精锐)。任命三等公、川陕总督岳钟琪为宁远大将军,四川提督纪成斌参赞军务,这一路为西路军,主要是发四川、山西、山东、河南等地绿营兵,屯驻巴里坤(今新疆巴里坤哈萨克自洽县)。两路约定明年会师攻伊犁。

世宗对这次挑选的将士,感到很满意,他说:“选派将领,悉系镇协中优等人材,拣选兵丁,率皆行伍中出格精壮,殊非草率从事。”

再次是保障军需。用兵西北,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必须保障军需供给。为此,需大量的骆驼、骡马用于运输。早在雍正五年(1727年),世宗就命令河南总督田文镜在河南购买驮骡3000匹。田文镜购买后,送至西安交给岳钟琪,经验收,在这3000匹驮骡中,竟有400匹因口老或口小而不合格。岳钟琪又在陕西购买了400匹,以补足3000匹的要求。

最后是确定作战方略。准噶尔蒙古擅长骑射,转移轻便。针对准噶尔部的这一特点,世宗命九卿研究如何制敌。当时岳钟琪献“车营法”。其法仿邱濬旧制,稍加修改,即:“凡车广二尺,长五尺,用一夫推辇而四夫护之。五车为伍,二十五车为乘,百车为队,千车为营。行以载糗粮军衣,夜则团聚为营。战时两队居前,专司冲突,三队后以随之,其余五队,则团护元戎,以防贼人劫战。”

岳钟琪并呈上车营图。世宗接受了这一建议,下令打造战车,并“命满洲护军习之,号车骑营,后北征时,屡以车师取胜”。

三、西征准格尔之战的正式开始

在进行了上述一系列准备之后,雍正七年(1729年),世宗下令发兵西北,远征准噶尔部:“若不迅行扑灭,将来必为蒙古之害,贻中国之隐忧。”六月,以师告太庙,在太和殿举行了隆重的受钺礼。

雍正年间的西征准噶尔之役,从雍正七年起,到雍正十一年冬准噶尔遣使求和止,历时4年半,经历了4次大的战役,即科舍图之战、和通淖尔(和通泊)之战、鄂登楚勒之战和光显寺之战。清军有胜利也有失败,简述如下:

1.科舍图之战

正当清军西、北两路大军兴师之际,准噶尔部首领噶尔丹策零在得知清军西征的消息后,为松懈清军的斗志,派遣使臣特磊到岳钟琪军营,声称罗卜藏丹津在准噶尔部企图谋害噶尔丹策零,阴谋事发,已被逮捕,正准备押送给清廷,因闻清军西进的消息,又把他押回伊犁。



如能赦既往,噶尔丹策零表示愿听从清廷命令,把罗卜藏丹津押送进京。岳钟琪立即把这情况上报朝廷。世宗闻报后,决定“谕以受封、定界、遣回逃人,当宽宥其罪,进兵之期暂缓一年”,并调傅尔丹、岳钟琪回京议事。

而准噶尔部就利用清军这一年缓兵的难得时机,进行了充分准备,并寻找机会打击清军。形势随之发生了变化,出击的主动权由清军转到了准噶尔部。机会终于被准噶尔部等到了。

原来,清军西路在岳钟琪回京议事期间,由四川提督纪成斌代行军务,纪成斌派副参领查廪率士兵在科舍图卡伦一带放牧运输使用的骆驼、骡马。查廪“性懦葸,畏边地寒,因以马驼付偏裨,以五十人放牧而已。率众避寒山谷间,日置酒交会,挟娼妓以为乐”。

准噶尔部侦知这一情况,遂决定袭击科舍图的清军。雍正八年(1730年)十月,噶尔丹策零派遣宰桑方马木特率兵2万,乘清军不备,突然袭击科舍图。当查廪得知准噶尔军前来袭击,竟笑言:“鼠盗之军,不久自散”,因而按兵不动。结果,马、驼遭掠,查廪竟弃军而逃。

后经清总兵樊廷、副将冶大雄等率军2000追击,总兵张元佐等又带兵往援,经过7个昼夜的苦战,才夺回大部分马、驼。

此役之后,世宗对岳钟琪不再信任,并派西路副将军以分其权。此役,清军失败于轻敌。当世宗决定发兵西北之后,却又轻易地决定缓兵一年,这不仅给对方以准备之机,同时还懈怠了清军的斗志,并把发动进攻的主动权交给对方,给对方以可乘之机。

2.和通淖尔(和通泊)之战

科舍图战役之后,准噶尔部把进攻的目标由清军的西路军转到北路军。他们派少量军队牵制清军的西路,把主力3万人投入到对北路清军的攻击。



此时,北路清军在傅尔丹的率领下,进驻科布多。雍正九年(1731年)六月,噶尔丹策零命大小策棱敦多布率3万人马进攻清军的北路。准噶尔军釆用惯技,先派人到傅尔丹军前诈降,佯称准噶尔部内部有人谋反,兵力分散,只有小策棱敦多布率兵东来。

北路清军统帅傅尔丹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轻易地就相信了谎言,认为是天赐良机,即决定乘准噶尔部“内部混乱”之机,“乘其不备,正宜速迎掩夺”。当时副都统定寿等向傅尔丹谏言:可能有诈,不要轻信进军。傅尔丹听不进去,遂以4000人为前锋,他自统大军继之。

准噶尔部以少数人诈败,引诱清军进入伏击圈,早已埋伏在山谷里的2万多准噶尔军队,立即向清军发动了猛烈攻击,“笳声远作,毡装四合,如黑云蔽日”,把4000人的清军前锋部队紧紧地包围住。傅尔丹闻讯,又派出6000人往援。援军未至,前锋部队已被击溃。

准噶尔军队乘胜直击北路清军大营驻地和通淖尔。傅尔丹命索伦蒙古兵御之,亦为准噶尔军所败。傅尔丹只好且战且退,狼狈逃回科布多(今新疆吉尔格朗图)。

此役,清军损失惨重,北路军共有3万多人,但是逃回科布多的只有2000余人,几乎全军覆没,准噶尔军获得全胜。

此役清军失败于统帅是个庸才,不仅勇而无谋,而且听不进劝谏,一意孤行,结果招致全军覆没。

重用傅尔丹,说明世宗有时识人不准,他对这次清军惨败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然而,世宗却把这次惨败说成是兵家常事,只将傅尔丹降为振武将军了事,同时命康亲王崇安暂管抚远大将军印务。

3.鄂登楚勒之战

噶尔丹策零在和通淖尔之战后,企图乘胜扩大战果。一方面他继续备战,“以伺清军西路”和“以窥清军北路”;另一方面,却把主攻方向放在喀尔喀蒙古。他企图乘清军在和通淖尔惨败后萎靡不振时,对喀尔喀蒙古进行大掠夺。



雍正九年(1731年)八月,他命大小策棱敦多布率军跨过额尔齐斯河、进入索尔华乌拉克沁地方。大策棱敦多布屯兵3000人于苏克阿勒达呼为后援,小策棱敦多布率26000人掠夺克尔伦、鄂尔海、喀喇乌苏等地。

九月,喀尔喀蒙古副将军丹津多尔济亲王和额驸策凌郡王领兵迎击来犯的准噶尔军。丹津多尔济和策凌避开准噶尔主力,派军夜袭苏克阿勒达呼大策棱敦多布的营地,并引诱准噶尔军追击至鄂登楚勒地方。

丹津多尔济和策凌率军列阵迎击准噶尔军,终于大败准噶尔军,并斩其将略喇巴图鲁。大策棱敦多布被迫撤退,移营西里山。不久,小策棱敦多布之子曼济也被清军击败。准噶尔军只好从阿卜塔克、拜塔克一路撤退。

此次战役,准噶尔军的主力虽未受重创,但这次小胜对清军来说却意义重大,改变了自开战以来一败再败的局面,鼓舞了清军的士气。世宗奖赏这次战役的有功之臣,额驸策凌晋封为亲王。

4.光显寺之战

光显寺即额尔多尼昭,故又称额尔多尼昭之战。噶尔丹策零掠夺喀尔喀蒙古的计划,虽然在鄂登楚勒受挫,但是他的野心不死,稍事整顿,就在雍正十年(1732年)六月,派遣小策棱敦多布率军3万再攻喀尔喀蒙古。

八月,当小策棱敦多布侦知喀尔喀策凌亲王率军驻博图山时,遂潜袭策凌牧区塔米尔,“掠其子女牲畜”。策凌闻讯大怒,“断发及所乘马尾誓天”,率军急救,并报顺承郡王锡宝,请求夹击。当时策凌率军2万人,乘准噶尔军不备,“夜半绕间道出山背,迟明,自山顶大呼压下。

准噶尔军从睡梦中惊醒,人不及马,马不及鞍,仓促应战大败而逃。策凌率军紧追不舍,接战10余次,一直追到鄂尔浑河边之光显寺。策凌利用“左阻山,右限大水”,准噶尔军无路可逃的有利地形,乘势蹴之,击杀万余,尸满山谷,河水数十里皆赤”。小策棱敦多布乘夜突围,自推河逃出。

光显寺之战,清军获得重创准噶尔军之大捷。世宗闻报,十分高兴,封策凌为超勇亲王,赐黄带,并命其“佩定边左副将军印,进屯科布多,授盟长便官行事”。又从土谢图汗部拨出21旗给策凌,自此赛音诺颜部才为扎萨克,成为咯尔喀蒙古的四部之一。



光显寺之战,准噶尔部受到重创,元气大伤,已无力再与清军打下去。雍正十一年(1733年)冬,噶尔丹策零遣使向清廷求和。此时,清廷内部虽然战或和意见不一,但是,世宗已决心议和,因为他认识到,连年出兵西北,财政困难,不宜再战。

雍正十二年七月,世宗派傅鼐前往准噶尔议和,几经交涉,一直到乾隆四年(1739年)双方才达成协议,划定喀尔喀蒙古与准噶尔蒙古游牧区的界线,即以阿尔泰山为界,准噶尔部在山西游牧,不得越过界东;喀尔喀部在阿尔泰山以东游牧,不能越过界西。

自雍正七年开始的西征准噶尔战役,至此暂告结束。

雍正时期,清廷对准噶尔蒙古用兵,有胜有败,从总体上说没有达到彻底解决准噶尔问题的目的,但对准噶尔势力的扩张还是起了遏制作用。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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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五年(1727年)初,随着政局日趋稳定,财力充足,雍正帝开始着手解决准噶尔叛乱问题了。《清史稿》记载,五年年初,西藏发生了阿尔布巴举兵叛乱事件,促逼雍正下决心用兵平叛,到年底,雍正对大臣说:“(准噶尔、西藏)二处实为国家隐忧,社稷生民忧戚系焉,所以圣祖(康熙)见事之始末利益之意,灭取准噶尔,安定西藏者,圣之灼见,不得已必应举行者也”。他认为阿尔布巴反叛事件,正是出兵讨伐的良机,决定明年(雍正六年)平定阿尔布巴之乱,安定西藏,后年(雍正七年)解决准噶尔问题,他说:“命两路整大兵勒取,相机声罪致讨,必灭此而后朝食”。

雍正五年夏,准噶尔汗策妄阿拉布坦病亡,由儿子噶尔丹策零继位,雍正认为准噶尔汗新旧交替,局势不稳,正是可乘之机,从而下决心立刻用兵。

战前准备

准噶尔蒙古部是游牧民族,其部众善于骑射,作战勇猛,移动迅速飘忽,且无需后勤保障,很是快捷。清军与这样的对手较量,自然必须有强悍的骑兵,但要深入到草原、大漠腹心处,一劳永逸的彻底歼灭它,军需后勤保障是个大难题,靠驼马等畜力运输,代价大不说,路途遥远,行动缓慢,还极易遭到敌方伏击, 难于保障军需供给。川陕总督岳钟琪针对这一情况,提出了一套全新的作战方案:车战。他建议打造宽二尺,长五尺的战车,用一人推辇,四人遮护,即一辆车配五名士兵,五辆战车为一伍,二十五车为一乘,一百车为一队,一千车为一营。一营一千车五千战兵《清史稿》。行军时,每辆车上装载粮饷、军资器械;扎营时,用车环绕为营盘;作战时,两队(二百车一千人)为前锋,冲杀突击,三队为中军,随后跟进为第二梯队,其余五队保护大营,并击退冲进的敌军。

雍正采纳了岳钟琪的建议,下令打造战车,并在满洲八旗护军中挑选精悍将士组建车骑营,进行严格训练。同时在河南、山东、山西三省选拔善骑射、会使火枪的车战军士。

调兵遣将

《清世宗实录》记载:雍正七年(1729)三月,雍正帝颁诏下令大军出征,兵分两路进军青海,讨伐准噶尔部。临行前,他任侍卫内大臣、三等公傅尔丹为靖边大将军,振武将军巴赛为副将军,顺承郡王锡保掌振武将军印信,都统陈泰、石礼哈,散秩大臣达福,前锋统领衮泰等人为参赞大臣,法敏、巴泰、傅德负责军需转运与粮饷,屯驻阿尔泰山,为北路行营。命川陕总督、三等公岳钟琪为宁远大将军,四川提督纪成斌赞襄军务,屯驻巴里坤,为西路行营。

同年六月,雍正祭祀太庙,向列祖列宗说明征讨噶尔丹策零的原因:“若不迅行扑灭,将来必为蒙古之巨害,贻(患)中国之隐忧” 。

宁远大将军岳钟琪誓师出征之际,上疏雍正言自己有“十胜”把握,即:一曰主德,二曰天时,三曰地利,四曰人和,五曰粮饷足备,六曰将士精锐,七曰车骑营阵尽善,八曰火器兵械精良,九曰连环迭战,攻守平衡,十曰士马远征,军纪肃然,所以他信心满满地断言:“指日荡平,以报国恩”。从后来发生的情况看,他这番话有些浮夸成分,但他敢于这样说,也自有其客观原因。

满汉矛盾

岳钟琪所统率的西路大军,主要由绿营(汉军旗)组成,将领也大多是汉人。清朝对汉人猜忌颇深,尤其是掌握兵权者。岳钟琪深知满汉矛盾的焦点集中在他身上,彼时曾静、吕留良“文字狱”案余波未平,他为了撇清嫌疑,只能一味迎合雍正,所以极力促成西征准噶尔的军事行动,欲以彻底荡平准噶尔之乱表示其忠诚。然而早就客观存在的满汉矛盾对他很为不利,对他进军亦很有影响,所以他的前途并非一帆风顺。北路军主要由满蒙八旗组成,统帅傅尔丹是满洲贵胄,将领有满蒙亲贵与汉军旗人。岳钟琪的西路军本来是用兵主力,按雍正事前部署也是以西路军为 主攻力量的,但后来发生的大战又在北路打响。史载,满清入关后,八旗劲旅成为食利阶层,随即迅速腐化,战力早已大不如前,所以北路满蒙八旗军的战斗力到底如何,还需要实战检验。

横生变故

《清世宗实录》载,清军出兵后,突然有准噶尔使臣来到岳钟琪大营,骗他说罗卜藏丹津密谋刺杀噶尔丹策零,被噶尔丹察觉,把他擒获后解往北京,行到半路,忽闻清军出师的消息,就只得将他押回伊犁。噶尔丹派使节前来,是来求和的,岳钟琪当即派人赴京转告雍正,并表示对噶尔丹的诚意很是怀疑。但雍正却下令把准噶尔使臣送到北京,暂缓进兵,急召傅尔丹、岳钟琪进京议事。

在此期间,因西征前线满汉矛盾不断,西、北路军满汉不和,相互攻讦,加上岳钟琪副将纪成斌“谎报军情”,被雍正斥责“无一可采之处”,还责问他“过去倡言长驱深入,以今日之势,能保毕胜吗”?拖延到雍正九年(1731)三月,雍正派都统伊里布率两千八旗兵到岳钟琪的西路军中任副将军,其实是监视岳钟琪。五月,又派石云倬为西路军副将军,以分岳钟琪兵权。之前(八年),任满人查郎阿署理川陕总督,将岳的督抚大权削夺。岳钟琪西路军的后方在陕、甘、川,因而处处受制于查郎阿。

和通泊惨败

就这样反复折腾,直到雍正九年(1731),准噶尔汗噶尔丹策零派大策零敦多卜、小策零敦多卜率三万骁骑,向东进攻清军北路军营,之前他派细作到北路军统帅傅尔丹处诡称噶尔丹汗害怕受到哈萨克人的偷袭,分兵防御,而罗卜藏丹津的族人罗卜藏策零又举兵造反,噶尔丹与其对峙、周旋,弄得焦头烂额,所以大策零敦多卜无法分身,只有小策零敦多卜率部众东来。傅尔丹骁勇无谋,居然信以为真,亲率一万精锐轻装疾进,迎击小策零敦多卜。

临行前,副都统定寿、海国等提醒他噶尔丹用兵诡诈,不宜轻信,恐怕会中计,傅尔丹拒听其劝。六月,清军在和通泊(蒙语和通淖尔)与两万准噶尔伏兵遭遇,仓猝间被打得大败亏输,副将军巴赛、查弼纳,前锋丁寿皆能殊死奋战,后均被敌军打死,副都统塔尔岱身负重伤,将士阵亡以及失踪七八、千人,傅尔丹领二千残兵败将狼狈逃至科布多(今外蒙)。

和通泊之战打得很惨烈,一万清军死伤惨重 ,几乎是全军覆没。是役,清军人数不占优,又是长途奔袭,人困马乏,准噶尔军以逸待劳,火器精良,且人数占优,所以能大败清军。

史载,以旗人为主的北路清军惨败和通泊的消息传回京师后,京城里八旗人家几乎户户披麻戴孝。

雍正闻讯,为掩盖兵败,只说损失了部分兵马,而主帅傅尔丹突出重围,安然无恙,还表彰他遭遇敌军突袭,能竭力奋战,还将自己的玉带赐给傅尔丹。话虽这样说,他也知道他轻敌冒进的实情,于是将傅尔丹降为振武将军,以承顺郡王锡保代为靖边大将军,统北路大军,将临阵脱逃的参赞大臣陈泰斩首。

噶尔丹策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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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通泊之战,指雍正九年,也就是1731年,在今天蒙古国境内阿尔泰山脉有个淡水湖叫和通泊,当年在这里噶尔丹3万成功围歼了满清精锐八旗2万人,清军战死10多位将军,部队仅剩2000人逃命,十仅存一的结局让满清八旗精锐覆没,成为当时国之噩梦。

康熙晚年时,成功将西藏纳入满清保护,雍正即位之初,又成功将青海纳入清朝统治之下,清军势力范围还在不断扩展,内地也在磨刀霍霍,积蓄力量。1727年准噶尔的首领策妄阿喇布坦死了,策凌和萝卜藏索诺两个儿子争夺汗位,准噶尔爆发内乱,最后策凌血刃汗位,萝卜藏索诺过哈萨克逃往伏尔加河。

准噶尔正值主少国疑,人心不稳,雍正皇帝认为这是剿灭准噶尔大好时机,决定出兵准噶尔。其实在此之前,满清就在积蓄力量,在东北老家精选精干者,练习枪炮,时任黑龙江将军的傅尔丹奏请朝廷更换子母炮,雍正七年正式分两路出兵,以靖边大将军傅尔丹,所辖部队有6000京师八旗、精锐车骑营9000人、黑龙江八旗1万人。

准噶尔的装备并不弱于清军,不但有瑞典军官的军事指导,在沙俄的帮助下,还能自行生产火炮,部分火炮更胜清军一筹。和通泊是个淡水湖,周边的地形不适合大部队的展开,康熙59年时,清军将领傅尔丹曾率1万人在此大败准噶尔,这次准噶尔弱兵佯败,计诱清军出而野战,以上次的军事经验,傅尔丹信心满满,结果在和通泊被3万准军伏击,密集的炮火,清军大溃。

北路副将军查弼纳战死、辅国公巴赛、副都统达福、参赞大臣马尔萨、舒楞额等人战死,侍郎永国、副都统觉罗海兰等兵败自杀,最后逃到大后方科布多的残兵仅2000余人,此战京八旗多为上三旗军民,宗室勋贵后裔,均被报销,当年有流传北京八旗家家戴孝,并不是危言耸听,此战以后,雍正将东北的打牲索伦、达斡尔人纳入满八旗,就是为了补充八旗的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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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通泊之战是清朝中期最为耻辱的惨败,虽然此战清军损失只有7000多人,但所参战官兵皆是清军八旗精锐,另外还有十多位高级军事将领阵亡,对清廷的震动不可谓不大。而关于这场战争的失利,清军统帅傅尔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1727年准噶尔汗国第二代大汗策妄阿拉布坦暴毙,其子噶尔丹策零继位。1729年,雍正帝决定以傅尔丹为靖边大将军,出北路阿尔泰,为北路军。以岳钟琪为宁远大将军,出西路巴里坤,为西路军。(雍正时期的清准局势图,蓝色的箭头代表傅尔丹进兵路线)

傅尔丹的北路军共计有2.5万人,其中主力为京营八旗和盛京、宁夏等地旗兵,共计有6000多人,除此以外参战部队还有从关内调来的绿营兵和东北调来的索伦兵,以及蒙古土默特、察哈尔等部。

在西北前线,清军兵力是多于准军的,但由于西北前线远离关内,粮草转运十分吃力,极大地限制了清军兵力,所以北路清军在兵力上也难以对准军形成绝对优势。为此傅尔丹最初曾想以精兵越过阿尔泰山突袭准军大本营,但因为军机泄露使准噶尔早有了准备,导致傅尔丹的计划胎死腹中。

突袭计划破灭之后,傅尔丹决定继续延续自康熙以来的战略,在当地筑城,逐步蚕食准噶尔领地,而此举也得到了雍正的同意。

清廷的筑城战略确实让准噶尔非常担忧,由于缺乏重炮,准军拿清军的军事要塞毫无办法,对此噶尔丹策零打算诱敌深入,打一场伏击战。

1730年准军在哈密和青海打败清军,成功地将清廷视线转移到西路军方面,而噶尔丹策零则秘密调遣主力前往阿尔泰地区,准备伏击傅尔丹的北路军。

1731年噶尔丹策零散布消息,说准军将倾兵三万劫掠阿尔泰以东清军牧场。得到假消息的傅尔丹对此深信不疑,他决定先发制人主动出击,赶在准军大军集结完毕之前击溃准军。

此次西进傅尔丹任命素图、岱豪为前锋,定寿和马尔萨紧随其后,自己则率主力断后。此外傅尔丹还令衮泰留守科布多城,命令陈泰驻军于科布多河东,保证粮道安全。

自认为做好万全准备之后,傅尔丹便带着清军精锐一万多人越过科布多河西进,这支清军也由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在最初的几天里清军并没有发现准军,直到大军出发后第八天清军才捕获了一名准军俘虏,从他口中清军得知此时在博克托岭一带正有2000准军驻守。于是傅尔丹便下令大军急速前进,妄图一口吃掉这支准军。

次日清军先锋部队在库列图岭遇到了一小股准军,清军立即发起进攻,斩敌400余人。此番胜利也坚定了傅尔丹的决心,他彻底放开了手脚,命令前锋部队暂停行进,等待与大部队会合后再继续追击,而他则快马加鞭的率领大部队与前锋部队回合。

到大军出发后的第十五天,清军来到了博克托岭,此时这里已有2万准军埋伏于此,准军在看到清军全部进入埋伏区之后便一举冲杀了下来,清军的噩梦正式降临。

面对突然出现的准噶尔大军,傅尔丹倒还保持了清醒的头脑,清军阵线并未立即崩溃,反而是迅速组织了反击。最初傅尔丹希望能拿下西面高地,以免被准军包围,但处于仰攻状态的清军最终未能冲上高地。

(描绘清准战争的图画)

眼见局势不利,傅尔丹紧急部署突围方案,他将清军分成五队突围,在经过惨烈的厮杀后有三路队伍冲出重围逃往和通泊一带。

博克托岭一战打了3天时间,期间八旗官兵都是拼死作战,但被清廷给予厚望的索伦兵则是崩溃而逃。

自从清兵入关之后,八旗战斗力下降就是成为摆在清廷面前的一个重大问题,为此清廷从东北的黑龙江地区的土著民族中抽调了大量壮丁,统称索伦兵。

索伦兵其实和满族人有血缘关系,他们也被称为新满洲,这些民族在关外保持着原始着野心,战斗力极强,被清廷给予厚望。

然而此时索伦兵刚刚组建不久,战斗意志并不坚定,在博克托岭战斗中索伦兵就率先崩逃,直接撕裂了清军的防线。

不过虽然在博克托岭战斗中损失惨重,但清军半数以上部队都突围成功了,此时清军应该立即往科布多城撤退,可傅尔丹却将大军带到了和通泊湖一代。

按照傅尔丹的想法,退守至和通泊湖可以背靠湖泊防守,使准军无法包围自己。但事实上他的想法太过愚蠢,清军背靠大湖相当于彻底堵死了自己的一条去路,更利于准军对清军的包围。结果准军迅速追上清军,在和通泊湖将清军团团包围,清准两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

说实话八旗军在战斗中表现绝对可以打高分,旗兵投降者寥寥无几,大部分都是战死,而蒙古兵则意志崩溃,降者甚众,并将清军虚实都告知了准军。(雍正时期的八旗军战斗力还尚可)

由于兵力相差悬殊,且清军火器落后,最后只有傅尔丹率领不到3000人突围,最后逃到科布多时只剩下了2000多人。

“博克托岭、和通泊之战”清军被俘和阵亡共计7000多人,其中绝大部分是旗兵,而且还是京营八旗精锐,京旗共计阵亡4583人,就连郑亲王济尔哈朗之孙辅国公爱新觉罗·巴赛也阵亡了,此外还有鳌拜的孙子一等超武公达福也阵亡了,单是公爵是死了两个,不过所谓的家家戴孝还是有些夸大其实了。

博克托岭、和通泊之战的惨败让雍正帝彻底放弃了征服准噶尔的想法,双方约定以阿尔泰山为边界,直到乾隆皇帝继位后,清廷才趁准噶尔内乱彻底将其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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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通泊之战有多惨烈?

在雍正七年,任命岳钟琪为宁远大将军,傅尔丹为靖边大将军,分统西、北两路大军出师,共计七万余人其中傅尔丹的北路清军其所部辖:京师八旗兵6000,车骑营9000,奉天(今沈阳)等处兵8800,共计有2.5万人,损失惨重的也是他们。从雍正九年五月傅尔丹移军科布多,中了噶尔丹策零诱敌深入之计,领兵万人冒进。中伏后索伦、达斡尔、科尔沁蒙古兵等先锋部队先后被全歼,所部主帅战死或自杀。到七月初一退至科布多,此战清军损失7000多人,阵亡14名高级将领,清军仅存2000余人。这是清朝自和准噶尔汗国开战以来的最大失败,空前也绝后。

为什么说北京八旗家家戴孝?

损失官兵中,北京八旗共计阵亡4583人。若非他们殊死苦斗,清军恐全军覆没,正如乾隆帝所云“京师、右卫之旧满洲兵奋勇冲击,虽年少者亦皆死战不退,是以尽忠者甚众”。指挥官层面,出师时,傅尔丹以下,副都统衔以上大臣共计18名,除傅尔丹、内阁学士兼副都统上行走德禄、副都统承保逃回,衮布投降,副都统塔尔岱在哈尔哈纳河“身负七创”,夺马溃围而出外, 全部战殁。郑亲王济尔哈朗之孙辅国公爱新觉罗·巴赛,鳌拜的孙子一等超武公达福也阵亡了单是公爵是死了两个。所以说北京八旗家家戴孝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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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通泊之战这场规模并不大的战争,为什么会引起清王朝的震动呢?

和通泊之战,清军参战为一万人,死伤七千多,比例超过七成,战死十四位八旗将领。这场战争被认为是清朝19世纪以前清军最大的一次败仗。

和通泊之战之所以有北京八旗家家戴孝的说法,主要就是这场战役中战死的比例非常大,达到了七成。要知道清朝大战战损率基本都没有超过三成的,而且超过这个比例也基本会退军的。而和通泊一次就打残了这只军队,再加上战死的将领有些多,所以就有这种说法了。

那么这一次规模不大的战役为什么会引起清王朝的震动呢?

这场战役满清八旗精锐几乎损失殆尽,军队的支柱力量逐渐从满清八旗过渡到汉人的绿营。

和通河战役聚集了大清王朝几乎最精锐的军队,结果却被一战而歼。给予清朝皇帝的震动可谓是相当大。因为战场战争的失败,战后军队的北路指挥者傅尔丹被判处斩监候,但因为没过多久雍正就死了,所以侥幸保了一命。西路指挥岳钟琦手下两大将当即就被斩了。可想而知雍正的愤怒。

这场战争失败的原因有多个方面的因素导致,西路的岳钟琦被引诱进入了准噶尔,虽然攻克了乌鲁木齐,但是傅尔丹面临被葛尔策零包围的风险。而傅尔丹则是计划调集手下最精锐的军队一万人,奇袭葛尔丹策零,但是失败了,最终死伤殆尽,只余两千不倒的残兵败将逃回来了。

雍正真正震动的原因,不仅有这次大败所至,更多的则是,清王朝面临无兵可用的尴尬境地。因为满清八旗自入关以后,经历几十年的康熙盛世,渐渐的安于享乐,失去了祖辈的血性。要这些没摸过刀兵的八旗子弟去上战场,谁愿意啊。虽然雍正也用过一些手段,但是效果都不大。

事实上,满清军队的战力在康熙时期就已经出现下滑了。表现最明显的就是,康熙平定三藩的时候。康熙先是派遣七万满清八旗,但是被吴三桂打败了。不得已在派遣25万汉族绿营进心镇压,最终历时八年才平定了。虽然后面也于俄国打了一架,但是总体还是呈现战力下滑的情况。

而和通泊之战,则是彻底把满清的八旗打残了,之后汉族绿营在清朝军队中逐渐占据地位。蒙古族就更加了,通过这次满清军队的战败,捞到了足够的好处,比如给予蒙古更多的自主权,提出以蒙治蒙的策略。

和通泊之战不在于不在于它败得有多惨,而在于它的影响太大,几乎影响力清王朝的政治走向。

这场战争使得满清王朝,开始把军事资源向蒙古部落倾斜,并减弱了对蒙古部落的控制力。外蒙古脱离中国就有这么一部分原因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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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九年的博克托岭、和通泊之战的确非常惨烈,八旗军本来就少,此战阵亡、被俘七千多,多名高级将领或战死或自杀,说句北京八旗家家戴孝并不算夸张。最主要的是,这是一场本不该失败的战役,全因主帅中计而致。

(惨烈的和通泊之战)

和通泊之战的背景

众所周知,蒙古部族建立的准噶尔汗国一直是清朝的心腹大患,时而归顺,时而叛乱,康熙、雍正、乾隆三朝都曾发动过对准噶尔汗国的军事行动,直到乾隆二十五年(即1760年),准噶尔汗国才被清朝覆灭。

康熙年间和准噶尔大大小小交战多次,有胜有负,却始终没能真正打服准噶尔。雍正帝即位后,如何平定准噶尔成为摆在他面前的一大难题。

雍正七年(即1729年),鉴于准噶尔屡次犯边,雍正帝决意用兵。许多大臣反对,唯有大学士张廷玉赞同。不管大臣们反对还是赞成,雍正下定了决心,出动两路大军征讨准噶尔汗国。

(清朝与准噶尔地图)

拜黑龙江将军傅尔丹为靖边大将军,统领左路军,于阿尔泰(今蒙古西南部城镇)集结;拜岳钟琪(岳飞后人)为宁远大将军,统领西路军,于巴里坤(今新疆哈密市下辖自治县)集结。

傅尔丹统率的是满、蒙旗兵,岳钟琪统率的是川、陕、甘汉兵。结果两路大军都出师不利,岳钟琪的西路军稍微好点,取得了一定的战果,损失也不算特别惨重。但傅尔丹的左路军,险些在和通泊全军覆没。

具体怎么回事呢?岳钟琪与本文无关,就不详说了,说一说傅尔丹这边。

(网络配图)

本不该失败的和通泊之战

前面说过,攻打准噶尔这个军事行动是在雍正七年开始的,但古代信息、交通都不发达,兵力调动、粮草筹集、各方协调、行军速度都肯定不如现代。所以当年并没有和准噶尔交上战,忙着赶路呢。

雍正九年,傅尔丹到达阿尔泰驻守一段时间后,给雍正上了道折子,意为科布多(今蒙古吉尔格朗图)为进兵孔道,请求于此筑城屯兵。雍正同意了,傅尔丹便将驻地移至科布多。

这里先说一下傅尔丹下辖兵力及将领:京师八旗兵6000,车骑营9000,奉天(沈阳)等处兵8800。巴赛为副将军,顺承郡王锡保掌振武将军印,陈泰、衮泰、石礼哈、岱豪、达福、海兰为参赞。

对于清朝的这些行动,准噶尔并不是没有察觉,也采取了应对措施。其首领噶尔丹策零经过一番考虑,认为傅尔丹率领的北路军比岳钟琪率领的西路军要松散,便把目标定为北路军。

科布多防守坚固,准噶尔不善攻城善于野战,噶尔丹策零就想把清军从科布多诱出来,制定了很巧妙的计划。

(清与准噶尔之战)

6月份的某天,清军抓获了一名前来打探消息的准噶尔兵,经过一番拷打,这名士兵招认:噶尔丹策零发兵3万,统帅为大策零敦多布、小策零敦多布,将要前来进攻北路军。现小策零已至察罕哈达,而大策零因故未至。

傅尔丹便想趁大小策零还未汇合,先行出兵,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挑选了一万士兵,出了科布多,沿着科布多河向西进发,素图、岱豪作为前锋,定寿等领第一队,马尔萨等领第二队,傅尔丹率领大军在他们后面,让陈泰屯驻在科布多河以东,切断准军通道。

这种战略布局挑不出什么错,唯一的问题是,这本就是噶尔丹策零设下的计谋。

行军途中再次抓获了一名准噶尔兵,他招认此地距离察罕哈达只有3日的路程,而且准噶尔兵马不过千人,尚未设营。这个信息证明了第一名准噶尔兵的说法,清军大振,继续行军。

(清军剧照)

但走了好几天都没遇到准军,正焦急时又抓了一名准兵,他招认有2000名准噶尔军屯于博克托岭,傅尔丹便派素图、岱豪率领3000兵轻装急行,务必拿下那2000准噶尔军,他率另外7000军随后就到。

结果,噶尔丹策零埋伏了两万大军,又深谙当地天气和地形,占据了天时地利,在博克托岭一番激战,清军大败。将领们也很有血性,战死、自杀的很多,傅尔丹在部属拼死护卫下才杀出重围,逃到和通泊,又被准军追来,死伤惨重。

出发时一万人,回到科布多的只有两千多,连科布多都守不住了,退回察罕廋尔(今蒙古巴彦乌拉南)。

后来议罪,依据清朝法律,傅尔丹当斩。但命令还没下达雍正就驾崩了,乾隆改为斩监候,后来又启用,和岳钟琪一起管制川陕兵马,镇压大小金川之乱。

(傅尔丹剧照)

【结语】

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无常形,无常势。博克托岭、和通泊之战的失败,清廷不能埋怨噶尔丹策零太会用兵,只能怪傅尔丹立功之心太过急切,否则不会中计出营,若是依托科布多用兵,清军不会遭此大败。

事实上,这是清军和蒙古作战以来,最大的一次惨败,给清廷造成的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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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31年5月,清雍正帝为了彻底平定西藏、准噶尔等地区的叛乱势头,与蒙古军队发生了和通泊之战。

战况惨烈,京八旗作为前锋主力,几乎全军覆没

此战,清军在惨败中落幕。清军由傅尔丹率领的京八旗主力10000人,几乎全军覆没,少数人生还,以致于北京八旗家家戴孝。原以为轻松破敌,去挣功名利禄,不曾想却深入陷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在和通泊战争中,清军阵亡和被俘官兵达到6923人,另外有303人在溃逃时被杀或被俘,总计损失7226人。其中抵抗最为顽强的京师八旗军,仅有2000多人得以逃脱。清军副都统以上将领有18人参战,仅主帅傅尔丹等4人生还。这次战争也是清朝历史上对蒙古各部作战的最大惨败。

战争起因和两军装备差距

1723年,雍正帝继位后彻底解决了内部权力斗争之后,他腾出了手脚,把目光投向了遥远的草原葛尔丹部,雍正帝决定趁准噶尔内部不稳,对其发起致命一击。

准噶尔汗国作为西北霸主,虽然遭到康熙帝对葛尔丹的沉重打击震慑后老实了很多年,但是经过恢复和革新,他们除了使用传统的冷兵器与弓箭外,还开始装备自西亚引进的重型火绳枪。而且得益于与中亚穆斯林的贸易,学会了自制火药。

除了火器,还装备了中亚风格铠甲,其使用的锁子甲大多为四环合一的开襟式,在质量上已经好于大部分清军盔甲。其刀剑冶金技术,也得益于中亚冶铁技术、工艺保障,明显优于清军手里千年不变的作坊工艺。

清军入关后,无论是国家制度、装备水平都继承于明朝,直到雍正继位后,虽然时隔百年,这一沿革都没有改变,还是一支旧式明朝军队。

两厢对比,清军不仅火器装备已经远远落后于准噶尔,其冷兵器装备比例过高,而且兵器质量也比准噶尔军队更次,实际上,准噶尔除了综合国力和人口、地域规模比不上清朝,其军事水平已经远远超过清朝,与当时的欧亚看齐了,因为准噶尔的火器技术,是来自于当时横行欧亚的奥斯曼帝国。

倘若那个时代是慈禧太后掌权,恐怕清朝又要被蒙古灭亡了。

战争过程

当时清军还沉浸在康熙大帝远征葛尔丹的大胜梦幻中,对准噶尔的变化浑然不觉。他们派出的是一支由满洲八旗和绿营汉军组成的混合部队。满八旗由靖边大将军傅尔丹指挥,汉绿营则由宁远大将军岳钟琪率领。他们踌躇满志的到达和通泊战场上,饱尝了一顿蒙古人精心为他们准备的欧式炮弹大餐。

虽然清军严密封锁消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准格尔来一个突然袭击,但是逃跑出来的三个蒙古商人很快就将清军大军来袭的消息报告了葛尔丹策零。噶尔丹策零收到消息,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等清军好整以暇的来袭。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噶尔丹策零立刻命令准噶尔名将小策零敦多卜率兵5000袭击巴尔库尔,穆瑚立宰桑率军1000人偷袭青海。

准噶尔突袭得手,清军阵亡汉蒙官兵3243人,损失牲畜122557头。准噶尔由此也解除了西路军绿营部队的威胁。为应对准噶尔的骑兵游击突袭战术,雍正采用了步步为营、稳打稳扎的进攻、防守方略。

每占一地,修筑一城。这种大城以砖土筑成,瓮城、角楼、城壕等工事样样皆有,周围还有小城和炮台拱卫,花费十分巨大。建成后北路大城将驻扎2万余人,还配置了子母炮300门、威远炮60门、鸟枪5000支,成为清军稳扎稳打的前进基地。

葛尔丹策零为了突破清军稳扎稳打的战术,开始逐步诱敌深入,最后骄傲的傅尔丹中计,被准军重重包围。

6月23日,清军面对准噶尔军队的反复攻击,已丧失了撤退的最好时机,已然插翅难飞。西山梁上的清军,虽然同为蒙古人,但是准噶尔人不仅有火炮支援,还装备了大量土耳其式火枪,足以在远距离内压制蒙古八旗火力。面对这种由欧洲大炮、各型重型火枪与蒙古弓组成的火力网,东部的清军各蒙古兵们纷纷溃逃。他们的将领也只能选择自杀殉国。

清军只好在军营内坚守,6月25日,傅尔丹命令全军组成方营,保护辎重步行突围。准军已经集中了3万人,从四面不断围攻。清军殊死抵抗,且战且退,才得以不被全军歼灭。

6月28日,清军艰难退到达哈尔哈纳河,已用尽了弹药和弓矢,阵型都无法维持。最后抛弃辎重,吸引敌军骑兵掠夺,伺机四面突出重围。他们纷纷逃上山岭,分两路逃往科布多。在准噶尔人骑兵的零散收割下,最后只有傅尔丹等少数人在骑兵的保护下,逃进了科布多城。

战后,雍正帝不敢再轻举妄动,丧失了征服准噶尔部的机会。这个未竟事业,丧师惨败教训,直到他儿子乾隆时代,才得以洗雪前耻。

战争教训,王朝的最后背影

这场战争让清朝吸取了一些教训,开始仿制准噶尔武器,淘汰明式武器。但是,乾隆皇帝并没有因此彻底举一反三,去观察、了解世界正在发生什么,还继续闭关锁国、夜郎自大。

直到英国使者马戈尔尼到访向乾隆展示、推销英国先进火器,乾隆帝还没有意识到差距和危机。轻描淡写的说我天朝上国,物阜民丰,应有尽有,这些西洋奇巧淫技,不值一提。

此后,煌煌天朝上国,沦落到割地挨打的悲惨境地。爱新觉罗世代努力建立的大清江山,也自乾隆朝开始,日薄西山,走向没落和灭亡。孙殿英炸开东陵,敲掉乾隆的金牙,劫掠他的陪葬品的时候,他在天若有灵,不知道会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