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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梅派传人魏海敏有哪些故事?

2020-11-05 14:00阅读(60)

历史上梅派传人魏海敏有哪些故事?:魏海敏老师,有名京剧演员,京剧名旦、名伶、京剧名家、梅葆玖大弟子,很多观众眼里的“百变青衣”,有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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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海敏老师,有名京剧演员,京剧名旦、名伶、京剧名家、梅葆玖大弟子,很多观众眼里的“百变青衣”,有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有“百变京伶”之称,梅派传人、梅派大青衣。

话说在寂寞的等待中,魏海敏始终不曾放弃,终于,2002年《魏海敏古典剧场--变》宣告了她的完美蜕变,这个“变”是很大的一个字,好像就在昭告天下,我现在将要改变了,改变什么,其实这是一个下意识的计划,一个设计,她只是把不同的四个表演的形态,放在一个晚上来表演,她有唱余光中教授的新诗,有点像京歌的味道。唱了一个《秋江》,还有一个老生的《击鼓骂曹》,最后是《贵妃醉酒》。

好像在冥冥当中,这个“变”字就把她当时的一种下意识或者潜意识的一种想要蜕变的心情凸显出来了,那么在第二年,2003年,王安祈老师就来了,就从王安祈老师进了国光剧团之后,他们一出戏一出戏地慢慢地好像在炒热她们这种合作的关系,那么王安祈老师也透过一次次的编剧,而有了更新的一些想法,贯注到她的剧本和角色当中,那么魏海敏也是啊,从老戏到新戏,到自己做很多跨界的事情,也做了很多的演讲,就是他们不断地在每一天好像都有进步。她想在她生命中,2007年是另外一个很重要的“转捩点”,也就是说,自己身为一个演员,生活是非常多彩多姿的,尤其在舞台上面,生活大概很平凡,但是舞台上是非常多彩多姿的,但是在2007年,有位美国导演罗伯.威尔森受邀到台湾来做演讲,他是世界三大导演之一,看到京剧,他就看得出来他们是一群受过很严苛训练的演员,所以他想要为她排一出戏,这出戏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所写的这本小说《奥兰多》同名小说,他把它变成英文的剧本,他就想要为她排这个戏,这个戏一方面它是独角戏,第二方面它讲述了一个很奇特的人生,就是一个贵族的少年,小的时候就受到了女王的喜爱,给了他财富,给他权力,甚至于给他青春,他就从男的变成女的,历经400年的生命,他要在舞台上两个小时,就是一个演员,一直念,一直念,一直讲故事,她简直就是焦虑到不行,她不晓得该怎么办,他们希望她有很多唱在里面,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把那些唱腔想借由京剧的方式来编,但是当编出一段唱段的时候,她就发现已经不能用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说,他们在京剧舞台上面要唱的时候,每一个段落几乎都是几分钟,它讲述的就是现在的心情,现在我在告诉你一件事情,但是这个戏要在两个小时表述400年,这个时光的转换要非常快速,所以那些唱腔就不成立了,那就变成什么呢,那就变成说,当我(自己)在唱的时候,往往说不定自己唱了两三句就戛然而止,然后又开始说话,然后突然一个动作,好像掉到了时光隧道,不断前行,马上又到了另外一个时空,这个戏里面,他已经就是说,一个人把所有的面目,假的面目,统统去掉了,重新地看待自己,重新地看待生命,魏海敏她觉得这个戏给她的影响非常大,也因为这样她有了一个很大的概念的改变,不管是对于戏剧的本质,或者对于人生的本质,有了很大很大的改变。

在舞台上体验不同人生的同时,魏海敏也始终不曾忽视从生活中发现创作的素材和细节。她是一个蛮喜欢观察的人,观察任何东西每一个人在不同的场合,公共场合或者甚至于在马路上走着,或者是在坐车的时候等等,那么她都会去注意到很多人,有一些小小的特点,她觉得特点,或者他有一些小小的和人家不太一样的动作或者习惯性的动作等等,她都很注意,这个感觉是她的一个乐趣,往往在她编新戏的时候,她就可以用到了,她记得她在演《金锁记》的时候,曾经在有一场里面,曹七巧在牌桌上就数落自己媳妇的不是,但是她觉得光是用语言呢,似乎还是不够,那她就记得她小的时候曾经到过一个长辈的家里面,他的太太很好客,但是他的太太有一个习惯,就是很爱笑,但是那个笑声是很特别的笑,一般人就是,哦哟,你来了,就好了,但她的笑是啊~哈哈哈哈~是这样子笑的,到了《金锁记》的时候,她就突然想到了这个笑,于是她就把这个笑用在了这场里。我们中国人在戏剧当中还是对情欲这件事情,还是很隐晦的,很不愿意讲出来的,但是他们在新戏的部分,就不能够当做好像它真正不存在一样,《金锁记》里的曹七巧就是很明显的一个角色。

身为一名京剧女演员,魏海敏在继承梅派菁华的同时,也在思考一个问题,作为女性,她的表演和京剧男旦差别在哪里。过去他们在学梅大师,就是他们宗的梅派,学习梅派,不管是唱念都是在不断地在模仿、在学习,但是后来,她当时几年在女性的角色当中穿越,不断地塑造一些新的女性角色,她就发现其实精神虽然一样,但是实际上男女的性别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四大名旦的产生是观众票选的,但是票选出来的这四大名旦,每一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色,因为他是男性,所以他要借由很多的方法,把他自己变成是一个全然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往往就比较是一个形态的,所以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梅大师就是雍容、大度,那么程砚秋大师就是委婉、哀怨,那么荀派就是比较活泼,而且似乎就是像邻家小姑娘一样,但是我们现在的女性是不一样的,我们生活在现在,我们也知道女性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和男性比起来,她的多样化以及多变,很多面貌的,或者很多面相的这样子的一个女性,她的内在是我(他)们想要在这个时代,在每一个不同的角色,每一出不同的戏当中,希望有所认知和有所塑造,这就必须演员有很多时候,去观赏各种不同的媒介,去观赏各种不同女性的原型,她才能够进入这个角色。

她想她自己是一个蛮敏锐的人,而且她对于所谓要演出,戏当中的角色这件事情,其实她是有一种非常大的向往,就好像有很多小孩子很喜欢过家家,就是他喜欢假扮角色,我今天是厨师,我是妈妈,我是什么,其实人的天性就是这样,他会想要去扮演角色,那么恰巧她是一个演员,她就如鱼得水地,她就变成扮演演员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面好像一个大玩具一样,那我今天演这个,明天演那个,后天演那个。

她觉得戏剧有一个最大最大的功能,就是让人们能够找到自己,能够净化自己,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找到爱,爱自己,爱别人的一种情感归宿,因为我们看到的都是别人的故事,怎么样从这些不完整的人生当中,找到一个比较完整的方向,还是要靠自己去追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