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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套路么?不可说,怕吓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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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期,表哥有一段时间老是生病,去医院多少次也不好,发烧,咳嗽,拉肚子,吃不下,睡不好,后来外婆拿一件表哥穿不下了的衣服去找神婆,给了一张2毛的纸币给神婆,她用一个头巾盖住半张脸,漏出鼻子嘴巴,把钱烧了灰烬放在面前一碗酒里,用一把旧的不能再旧的剪刀搅了搅然后喝下,拿着表哥那件衣服做了个手势,嘴里叽里咕噜念了几句,再用那把剪刀伸到喉咙里夹出来一颗银白色的东西,放在一个红布里包着让回家放在表哥口袋,回家照做了,当天晚上就生龙活虎。我和表姐硬跟着去,亲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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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邀请!

那我就写一写我的亲身经历吧。(原创,诚邀关注)

很久没有写过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认为我们俗称的“鬼怪”、灵魂、第三空间的物体是不干净的),我知道写的多了会惹祸上身,因为它们已经计划对我实施报复,出于对这种“灵异科学”的热爱和对人类生存的责任,我想把我知道的力争都写出来。

2020年春节没过几天,当时还没有因为新冠肺炎疫情进行全面封闭,我还在走亲访友,有一天到发小方奎家,一年多在外打工,见面贪杯多喝了几杯,从中午整到晚上,方奎死活不让回家了,在农村正房、偏房有七八间,就把最西面的偏房升了火准备住一宿(新疆的冬天是很冷的),一起来的四五个兄弟聊到凌晨一点多才分头去睡。

才到方奎家我就觉得阴气太重,想想方奎一年就过年回来住几天,阴气重也正常,考虑到还有女人孩子,怕他们害怕我也就没说。进屋找了张纸悄悄画了个增阳符,烧了把烟灰撒在门口,想把它们封在门外。整个过程没有什么大的异常,方奎家几个过世的老人在门口转了转就走了,老人们多是病死的,看起来病怏怏的但还不算可怕(按习俗这些老人是年前上坟时请回来的,只要生前对他们好,死后常烧纸,一般是不会找后人麻烦的)。关于我为什么能看到它们在这就不解释了,信的人以后多注意,不信的人就当看热闹了。

酒肉中途我去上了个厕所,农村厕所是独立在院子里的,都要出房门,离住房三五十米,走出房门我习惯性往院子的大门看了一下,看见有个人站那,借着酒劲我走过去看看,是吴大个子,我笑笑说:你个卖勾子站这噶哈呢?进来喝酒萨。(新疆骂人的脏话,其实并不算脏。)他没回话就走了。我心里还想这货勺了吗? 扭头没走两步听到有人叫我“钢子”,这一叫脑袋像被针扎了一下。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晚上遇到这种情况是绝对不能答应和回头张望的,这一点我认识的更加深刻一些。我假装没听见草草排泄完就进了屋子。 我说:“刚才在门口好像看见吴大个子了,叫那个勺子也不言喘。”

“你再别胡说萨,大个子去年过年的时候喝死个锤子了。”塌鼻子笑话我呢。

“咋死的吗?”我问。

“你不说我还忘掉了,这个勺子就是去年的今天到瘸子家喝酒去了,喝完酒三四天没找到人,最后全村子找去了,你知道哪达找到的吗?哎!这个勺子跑到坟上去了,在那绕圈圈呢,冻死个锤子了。”塌鼻子笑着说。

这些货还把这个当笑话讲。这明显是我们常说的鬼打墙,一般遇到鬼打墙都是厉鬼和修行较高的鬼,只有厉鬼才会用这种办法把人困死,而其它小鬼是不会施法术的,对人也没有危害,胆大的人是不怕的,胆小的也是自己吓自己。大个子能开口叫我说明他是有一定法术的,被厉鬼占了肉身。所以我觉得可能要出事。又扯远了。

喝完酒我就去了偏房,因为长时间没住人房子阴气很重,即使升了火,进去还是觉得骨头凉,记住这是脏东西盯上你的第一步。另外觉得后背有风,这是阴风,企图吹灭人肩膀上的两盏灯,这两盏灯人是看不到的,但却是人的阳气之源,所以有人从背后叫你尽量不要回头,回头的瞬间鼻子的呼气会吹灭这两盏灯,给脏东西可乘之机。 上床前把手机充上电,准备睡觉了,朝窗户看看,方奎家过世的几个老人在往里看,不知道我哪根筋错乱了竟然对他们笑了笑,还准备说“叔叔阿姨进来坐”,不得不说酒是好东西,现在想想我犯了灵异界的大忌。

我们本是互不干涉的物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具备了这种令我苦恼的能力,在生命的前二十年里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家里人一度把我当成精神病,准备送到四医院(新疆最大的精神病医院,在乌鲁木齐市)它们之所以要我的命正是印了那句话“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们反倒被我吓的不轻,人类是不应该看到它们的,所以一个人没事的时候不要傻笑,说不定在你面前的就是它们,或许是无头无脑的,也或许是缺胳膊少腿的。

熄了灯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个鬼小孩从门口探进来脑袋,面目狰狞,血肉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是在流血的眼睛,从眼睛里看到的是仇恨和凶恶,它应该是出了车祸或高空坠落。 我想坐起来却丝毫动不了,我知道我被鬼压床了,这和鬼打墙属同一类型,有厉鬼施法,但对人意志的摧毁力要大的多,重者可致人死亡,中者精神失常,轻者也会事后惊吓一段时间。鬼打墙并看不到鬼,意志力强的人,静坐静思即可破解;鬼压床时人可以看见鬼,而且思维、视觉、感觉、嗅觉比正常时清醒几十倍,可以清楚的看见周围的任何东西,唯一不受自己控制的是自己的身体,确切的说应该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控制了,动不了,喊不出来,最可怕的是亲眼看着自己死亡却无能为力。

鬼小孩顺着门一步一步爬上床,我用脚去踢它却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声。它已经爬到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冰冷的东西就贴在我的身上,它脸上的血肉一点点滴在我的脸上、嘴里,我开始出现窒息感,喉咙里卡着东西。就在这时透过鬼小孩的头,大个子那张干枯的脸配着青面獠牙出现在了鬼小孩身后,同样一只干枯的手卡在我的脖子上,助推我的死亡。什么是孤独无助、锐挫绝望、万念俱灰,那一刻我想的不是怎么解脱,而是怎么死的快一点,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象过一个环境、一种场景可以恐怖到这种程度,却又清晰的像刻在那里一样,用我所掌握的词汇量根本无法描述。

就在我准备接受死亡的时候,感觉束缚我的那只手松了一下,而我挣扎着的手脚就在这一刻用出了巨大的爆发力把大个子和鬼小孩打散了,可以说我是弹起来的,我看见方奎父母的魂魄帮我拔下了充电器,它们也瞬间消失了。我看见床对面的镜子里那个落魄虚脱的自己,酒已经完全醒了。知道这一劫算是过去了。

穿上鞋喝了口水平复心情,反思这次鬼压床为什么会无法破解,方奎父母为什么帮我拔充电器,摸着被卡的生疼的脖子和脸上滴着的粘稠液体,我把发生的这些要好好捋一捋。

看着对着床的镜子,嘲笑自己的大意,床对镜子是大忌,反射的是阳气,助推的是阴气,这算是它们法力巨增的一个因素,但还不至于可以压制我;我又叉上充电器,看到充电器指示灯一闪一闪的发着蓝光,我找到了答案,蓝光是冷光,是妖刀,鬼之利器,换句话说可以增强鬼的法力,这应该是主要原因了;另外,我带着的项链忘记取下来了,成为大个子勒死我的工具。

我们在生活中常常说某某某睡了一觉没醒过来,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其实不然,他们是看着自己死亡的,那一夜的惊恐是不可想象的,你能说一个被吓死的人死的安详吗?切记这些,希望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重要的事说一遍:不要在卧室用闪绿光的充电器。 再也没有睡意,穿上衣服坐到天亮。在方奎父母的灵位前烧了三炷香,它们为了救我厉鬼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折磨它们,表示敬意和歉意。当然这些我不能告诉方奎,临走让他把卧室的镜子都拿掉了。

也提醒大家不要无故突然回头或因为害怕检查床下和厕所,会打乱它们的正常行为,而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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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代替科学,科学解不了易经,如例,马航科学找6年了没有找到,现在我亲眼看见飞机在什么地方,并在50年前我都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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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迷,就是一周岁以下的小孩当得病时胃气时满时半、时冷时热、不想吃东西,老年说犯六甲,叫道师写张符半夜睡时帖在他的床上,不吃药不打针也不去医院治疗他自然就好了。到现在无法用科学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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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条黑白条纹的连衣裙,有一次照镜子的时候居然发现了条纹错乱的情况!我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裙子并没有发生错乱,但镜子里的条纹居然错乱了!还不是一眨眼就消失的错觉,我足足盯着镜子看了一分多钟,才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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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碰到多次灵异事件,这跟身体虚弱,阳气不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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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没经历过诡异事件,但我相信世间存在,现今的科学永远也解释不清宇宙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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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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