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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说。

汉语里本身就有很多多音字,尤其是用于地名和姓氏时还有特别读音。这是古汉语和汉字本身就有的特点。因为汉字首先是表意文字,并不是配合读音的文字。如果按读音去造不同的字,那需要的字库就会十分巨大。于是就有了多音字,在不同场景下有不同念法。而且语言发展还会需要新字,在没造字的情况下古人就使用了一些字去替代。

汉武帝时投降汉朝的匈奴王子金日磾就把日读成了米,实际上字最初就是指八芒星太阳的意思,而汉语后来把米视为粮食,这就使得指太阳的日字需要替代米字。匈奴属于帝尧体系在游牧区的后人,金日磾本身就是羌系游牧的后人。我通过文化考察其后人的风俗和数理文化可以明确地说就是羌系。他们一直是把太阳称作米,例如芬兰萨米是指在夏天的太阳,芬兰隶属于乌拉尔,也是匈奴的一支,所以金日磾使用日字替代米字更能表达原意。

月氏被说成肉汁既合理又是讹传,月在汉字里就代表肉,所以两者是相通的。例如代表羌系北三苗等苗蛮体系的字,将、酱、将、桨等有一个核心符号,就是上半部分的爿月二字,这个符号既代表苗蛮系内陆支的月亮文化,也表达肉。罗马就读肉,因为罗马是羌系和斯拉夫扫帚星群体首先缔造的,代表的是苗蛮养狼人养狗人。英语玫瑰读肉斯,因为玫瑰主流是红色的,红色就代表了内陆支体系的颜色。

但月氏是鬼方素冠后裔,属于沿海支大鲧族后裔,与百越同宗。其后裔就是哈萨克为主的黄突厥体系,哈萨克就是大鲧族自称海萨,只不过今天的哈萨克父系被置换严重,但文化却能证实就是大鲧族素冠。在中亚和东欧地区的人名耶夫就是指这个名字属于黄种,例如哈萨克前总统纳扎尔巴耶夫,全名都是指黄种。月氏被称作肉汁有历史上的原因也有近现代学者的误读,实际上读月氏才对,他们虽然也有羌系融合,但底子的确是沿海支大鲧族的。

阏氏yanzhi这个词文化上与女真的完颜和缅甸自称颜们有关,泰族体系和朝鲜族体系本身就属于殷商主流民系遗留。泰族还叫掸族本身就是商族的意思。殷的本意是正在生育圣子,这是指与苗蛮系与娥皇白素贞结合,也就是姜子牙体系娶了扫帚星斯拉夫人。殷商主流民系O2属于苗蛮分支,北三苗被发配后O2家族人口最多,于是他们成了体系的主流。泰族南逃是与斯拉夫南支一起南逃的,目前泰族里就有斯拉夫基因,柬埔寨则更多一些,柬埔寨的高棉与缅甸都是指分娩,就是指白素贞正在生育圣子的意思。白素贞也就是女真肃慎一词。女真是殷商后人是毋庸置疑的,其中以箕子族为主形成的联盟,所以有人说金代墓葬里皇族基因是O2b,与朝鲜那个占33.5%的O2b是一个。与建州女真的满族不是一个民系,满族是大鲧体系北逃的分支。匈奴本身就是内陆支帝尧体系,黄匈奴是羌系和乌拉尔,所以阏氏是指娥皇白素贞扫帚星。汉语胭脂是红色也代表了苗蛮与以扫族构成的红色文化。

冒顿读modu,这个我没有太多心得,从语音看苗蛮系的毒蛊与牛犊和鼓文化有关,所谓鲜卑的独孤氏明显就是羌系北三苗,就是毒蛊的意思。摩西牧羊就是指羌系牧羊,也就是殷商灭夏时的妹喜一词。语音反应的就是内陆支符号,好比普洱原名思茅,茅斯是厕所、大便和老鼠的意思,也是为何这个体系存在包头文化原因。包头诠释的是牛粪。古人划分万物时是把万物划分给了各个民系,因为小肠代表了苗蛮,所以也就有了内陆支代表大便。茅斯和思茅便是苗蛮系的自称之一的茅的来源。古罗马遗留的词汇在英国还有普斯茅斯一词。为何用冒顿两字我确实还没有心得,谁能解读,可以评论下。

至于语音流传实际上只要语言存在,一般情况都会继续流传。就像方言口音和方言俚语,只要有人说就会一辈一辈流传。那些说语言变化的人其实都是文化不够的缘故,知其一不知其二。方言俚语去考证,会发现其文化背景是上古。例如四川话强盗是棒老二、小偷是扒二哥,因为抛弃苗蛮的是老二支系大鲧族,这是骂老二支系的话。就好比满语里骂老三支系的嘎都一词,嘎指鸭子,都指牛郎犊子。完犊子一词就是指苗蛮被抛弃。苗族至今第一人称还是王,是代表养狗人的狗叫声。所以上古的语言文化都能流传至今,何况中古时代存有的那些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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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说法都是以讹传讹,不要相信,按照字本来的音去读就可以了。

比如“月氏”

如果按照本来的音读成“月氏”,和古音相差一公里。如果非要别出心裁改成“肉之”,和古音就相差一千公里。——所以说,不要乱改,越改越乱。

读成“月氏”就可以,千万不要听信谣言改成“肉之”,而且古代汉语里根本没有卷舌音“r”。

“月”字在古代汉语里带有尾音“t”,我们来看看:

月,广东话yut,闽南话uit(wit),中古音ut(本人认为中古音还有一个音gut),上古音ngut(?ut)。

“越”和“月”在古代是同音,所以“越南”的音译就是Vietnam,这里“越”的音译是viet,近似闽南话。

“月”上古音:

鼻音ng(?)和浊辅音的g可以转化,所以我认为“月”字的上古音ngut(?ut)可以转化成中古音gut。也就是说,“月”字在中古音里可以有ut和gut两个音。

“月氏”,古音Guti,发音近似“固蒂”。月氏人和四千年前入侵巴比伦的古蒂人(Guti)是同族,基因为R1b类型。据估计,月氏人大多数都是基因为R1b—U106的日耳曼人,也可能有一些基因为R1b——L21的红头发的凯尔特人。

(上图中左边是粟特人,右边是汉人)

古代那些头发颜色发红的粟特人,以及甘肃“罗马村”那些头发颜色偏红的人,可能都和古代的月氏人(固蒂人)有关。

再看“冒顿”

“冒顿”是阿尔泰语Batur(英雄)的音译,就是蒙古人名字的“巴特(尔)”。

ba会译成“冒”?这种例子在古代有很多,而且现代也有这种情况,比如Bangla译成“孟加拉”,而不是“班加拉”或“帮加拉”。

根据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知道,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去相信那些以讹传讹的谣言。就拿我本人来说,心里知道古音是什么,但平时还是按照现代的读音去读,“月氏”就是“月氏”,“冒顿”就是“冒顿”,没必要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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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音译,但为什么翻译的时候用这些字?比如为什么不用墨读、肉支、胭脂?因为那个年代的字读音和现在不一样!“月”这个字,曾经和“肉”是同音字,你没发现很多月字旁的字都和肉有关系吗? 后来千百年以后,字的读音逐渐变了,古书上翻译的“月氏”,用现在的音去读当然就不是那个国家的名字读音了,所以按古音读才是那个国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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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现在的沙发,吉普,坦克一样,根据人家的读音自己加上的字,属于舶来词的一种。至于用字,那就是当时的书记员可能随笔写的,也可能是人家族人的字的字形和这几个字比较相似,于是就用了这几个字。

我们现在不是一样有英吉利,法兰西,美利坚,德意志等称呼吗?而这些在民国的时候也没有统一的用字,后来才逐渐统一到这几个字上的。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现在,我们叫那个地方“剑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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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应该是音译的。应该是根据本民族语言,或者是流传广泛的其他民族语言的发音。

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音标,所以只能根据发音注以汉字。而古汉语中一些字发音与现在是不一样的。另外就是这些“汉字注音”往往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流传,才能够统一固定下来。

名称的翻译,大多都是音译,也有音译和意译混合的。比如我们一般说“新西兰”就是混合的译法,有的地方会称为“纽西兰”。

再比如人名的翻译,老版本的《飘》把斯嘉丽名字译作“郝思嘉”,这是为了符合中国人习惯而带上了姓氏。“白瑞德”也是这么来的。

我印象最深刻的地名翻译是“翡冷翠”,这个地方就是今天意大利的佛罗伦萨。但是我觉得“翡冷翠”既接近原发音,又很有诗般的美感,实在是了不起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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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名字,是音译,就像现在的纽约、伦敦什么的。

冒顿、月氏、阏氏,这是三个古代时居住在中国边境一带(境内境外暂且不论)的少数民族,具体联系到今天的哪部分人,个人不知道了。冒顿,今天是谁?不知道;月氏,好像是今天哪里的阿拉伯人;阏氏,大概是今天已经完全融入大汉族的西北人。

名字的由来,很可能是当时听了本族人的自称发音后,汉人在需要作文字纪录时,——比如,写工作纪录、战情报告什么的,——由那第一个执笔的人挑选了汉字,也是他本人以为最接近本族人发音的字。然后,这些文字再上报到朝廷之后,朝廷里的官员又把这些名称沿用到正式的官方文字里。之后这些名称再又可能通过史官、学者和文人之笔进入了史书、文献、文学作品等。

今天我们读起来,这三个名称里的文字,发音已经远远偏离了,我们会好奇,为什么古人所挑的字,发音偏离这么远?

原因呢,我个人觉得,很大的可能是那第一个选字的人,他个人的发音就是这样的。同样的汉字,古人发音与今人发音,差异来自于两个缘由,一个是时间的缘由,今天的发音与古音已经远离,一个是方言的缘由,总有一些人受从小听惯的方言影响很大,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所谓的“正音”,今天我们的“正音”就是普通话。

就是说,以冒顿为例,冒,我们的发音是mao,但这个人他的发音是mo,顿呢,我们的发音是dun,但他发音du。

那些本族人说他们本民族的名称时,发音是modu,于是他写成了“冒顿”。

如果让今天的我们去做这件事,也就是写下这个民族的名称,我们很可能会挑选写成“墨毒”、“默读”这样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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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古代文章(学),要会断句(古代无标点),会读。经常发现读音和现代不同。比如,斜,古读(xia)现读(解xie)。读错了,感觉不押韵。

这些,应该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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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拼音的存在使得这些读音流传下来,中国自古就有自己的拼音。老的新华字典里就有片假文汉语拼音和英文字母汉语拼音,现在的新华字典只有英文字母的汉语拼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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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音就是这个,只是后来的读音变了。比如:六的古音就是(lu),现在读成(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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