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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为什么能彻底打败匈奴?

2020-10-18 09:01阅读(62)

汉宣帝为什么能彻底打败匈奴?西汉武帝文治武功多次打败匈奴,但始终没有彻底解决,而汉宣帝却很快解决了匈奴之患?:汉宣帝刘询,前74年—前49年在位。原名刘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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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刘询,前74年—前49年在位。原名刘病已,汉武帝刘彻曾孙,戾太子刘据之孙,史皇孙刘进之子。刘询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贤君,在位期间,国家昌盛,外夷臣服。史称“孝宣之治”,也称“孝宣中兴”。


刘询由于受到祖爷“巫蛊事件”的牵连,父亲、爷爷先后被杀,此时还在襁褓的刘病已(刘询)就像“小萝卜头”一样关到了皇家监狱,多亏了富有正义感的监狱长邴吉全力保护,他让监狱的女管理人员扶养小婴孩刘病已。刘病已才得以生存了下来。时有朝中奸人对汉武帝刘彻说:皇家监狱有天子气,刘彻下令斩草除根,此时邴吉用生命誓死保护刘病已。刘彻方才知道太子刘据留有余脉,也许刘彻有所悔悟,于是大赦天下,刘病已得以逃出生天。邴吉送其到外祖母家扶养,刘病已自小生活在民间,对人情世故,江湖豪情都有很深的感触。这对其从政后的方针政策都有影响。

汉武帝刘彻死后,汉昭帝刘弗陵继位,刘弗陵死后无子,霍光拥立汉废帝刘贺为帝,刘贺在位27天,坏事做了1127件,无奈霍光废刘贺,仍让其回封地做他的昌邑王。此时霍光和邴吉共同拥立刘病已为帝,这就是汉宣帝刘询。

刘询称帝之初,时时受到霍光的掣肘,刘询只好韬光养晦,等待机会反击,后霍光死,刘询以雷霆手段,除去霍家势力,这才独掌大权。

在军事上刘询始终坚持压制和打击匈奴,其实此时的匈奴单于早已逃到了漠北,实力并不强大,刘询之所以能彻底打败匈奴,其实还得益于祖爷刘彻之功,刘彻的漠北终极之战,奠定了“漠南无王廷”的局面,但匈奴人不甘失败,时常犯边侵扰。宣帝于本始二年(前72年)刘询联合乌孙大破匈奴,而后匈奴呼韩邪单于率众来朝称臣。第二年(前71年)冬,匈奴再袭乌孙,遇大雪,生还者不及十分之一,再加乌孙、乌桓与丁令的乘势攻击,国人亡十分之三,畜亡十分之五,国力大为削弱。不久,汉军3千骑击匈,都能捕得几千匈人而还,匈奴亦不敢报复,而且更向往与汉和不是战了。

甘露三年(前51年),呼韩邪单于亲往帝都长安,赞谒称臣做北藩,“匈奴款塞、单于来朝”成为宣帝朝的一大盛事。

单于朝礼完毕之后,汉朝派使者引导单于先行,住在长平。宣帝从甘泉宫到了池阳宫,登上长平山坡,诏令单于不要来拜谒,而左、右当户那些大臣都被允许列队参见,还有各蛮夷部落的首领王侯有几万人,都在渭桥下夹道排列,迎接宣帝。宣帝登上渭桥,人们都山呼万岁。

为了彻底牵制匈奴,刘询在西域设置都护府。历来西域是汉匈争夺的第二战场,此时汉强匈弱,匈奴眼睁睁看着刘询把西域做为攻击匈奴的缓冲之地,并无实力与之争锋。西域都护的设置,不仅是汉王朝,更是华夏史上一个划时代的大事件。从此之后,汉匈相斗七十余年,东自车师、鄯善,西抵乌孙、大宛,西域诸国尽归汉朝版图,张骞之始,郑吉之终,汉武之愿,汉宣实现。

(文/秉烛读春秋,??点关注,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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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叔观点:中华民族历史上最霸气的一句话“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众所周知,曾经纵横大漠、称霸草原的匈奴人,他们凭借强大的骑兵部队,来时呼啸而至,去时如风而退,几百年来一直是中原汉族人的噩梦。

强如秦始皇,虽然他开创了中华民族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但也要靠修万里长城来抵御匈奴人。汉高祖刘邦,曾经放倒了勇武盖世的西楚霸王项羽,却也差点在白登山被匈奴人活擒,最终只能靠送钱、和亲来平事。然而该来的终于来了,中国历史上一位最低调的帝王,却把匈奴人这货给打残了,并做出了中国历史上最霸气的事——“定胡碑”。

西汉王朝在经过“文景之治”的厉兵秣马之后,在千古一帝汉武帝的指挥下,经过卫青、霍去病等名将的多次打击之后,汉、匈双方已经完全扭转了攻守态势。

虽然因为汉武帝晚年的几次用人失当,至使汉军在出击匈奴时吃了几次败仗,但汉、匈双方的整体实力差距却越拉越大。在汉武帝去世后,匈奴人也曾趁机对汉朝发起过多次反攻,但都被拥有强大边防力量的汉军暴打,汉昭帝元年(公元前80年),匈奴两万多骑兵犯境,却被汉军一阵斩杀九千多人,就连主帅瓯脱王也被汉军生擒活拿了。

公元前74年,当汉宣帝刘询登基时,一直靠抢劫过日子的匈奴人,在本分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憋坏了的他们又有想法了。他们趁着汉宣帝刚刚登基,又是一位年轻低调的皇帝,便想出来大捞一把,但是他们仍然不敢同汉军正式交锋,而是将怒火发向了汉朝的附属国——乌孙,然而匈奴人无疑是自寻死路,用惹祸上身来比喻他们最恰当不过,如果他们知道后果有多严重时,一定会痛哭流涕、悔不当初了。

汉宣帝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位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帝王,低调到不熟悉西汉历史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还有他老人家这一号。

然而这位年轻且低调的汉宣帝,其政治、军事能力却是西汉帝王之中的最杰出的,即使是将他放在整个两汉四百年的的众多帝王中,汉宣帝仍能排在前几位。当匈奴人攻打乌孙的消息传至长安后,朝廷上一片反战之声,大臣们都认为乌孙远在西域,而汉军劳师远征将得不偿失,但汉宣帝却认为彻底解决匈奴问题的时间到了,于是他力排众议,对匈奴人进行坚决打击。

汉宣帝一面派使者常惠星夜急赴乌孙,动员乌孙的五万军队迎敌,另一面命十五万汉军精锐,五路齐发,准备给匈奴人来个大放血。当气势汹汹的匈奴人听到汉军出关的消息后,吓得拔腿就跑,整个草原的匈奴部落全部向北迁徙,这五路汉军对匈奴人形成了五个多月的碾压,但也仅仅斩杀了一千多匈奴人,这些匈奴人跑的有多快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令匈奴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虽然躲过了汉宣帝的正面打击,却没有躲过汉宣帝的奇兵突袭。被汉宣帝派往乌孙的使者常惠。常惠几乎是与苏武同样的被后人敬仰,曾官至汉宣帝时期的右将军,他作为苏武的副手,一同出使匈奴,也一同被匈奴人囚禁了十九年,终于在此战中一雪前耻。当匈奴人正在躲避汉军的追杀时,常惠却率领五万乌孙军队,乘机端了匈奴人老窝,斩杀两万多匈奴人,俘获三万九千多人,牛、马、羊等牲畜其实余万头。

此时此刻,低调的汉宣帝并没有就此放手,而是文武并用,一面时不常的给匈奴人放点血,另一面分化匈奴人,使他们自己之间大打出手。他派名将郑吉率一千五百名屯垦的汉军,联合西域的各个属国一同出兵攻打匈奴,在历经八年的浴血拼杀之后,终于将天山南北划入大汉帝国的版图,并在此设置了西域都护府,原本在这一地区的匈奴日逐王,最终也被迫向大汉帝国投降。

另一面汉宣帝运用大智慧,采用离间之计分化匈奴人,让匈奴人窝里斗。这些匈奴人在利益面前,也是为了抢夺单于的王位,在几年之间,竟杀出了五位大单于,而在不久之后,就只剩下了两位大单于,那三位当然是死于他们之间的互砍。到了这个时候,昔日曾经纵横大漠、称霸草原的匈奴人已经日落西山,对中原构不成任何威胁了。而华夏汉族历史上最霸气的“定胡碑”就是在此时所立,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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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必须说,这个军功章,不止记在汉宣帝君臣身上,更是自汉武帝时代汉匈战争爆发后,几代汉朝军民浴血奋战的成果。

只要看看汉宣帝即位初期,匈奴那边的状况,就知道此时的汉宣帝,迎来了多好的历史契机——简直是前人打出来的“大馅饼”。

虽然由于汉武帝晚年的战略用人失当,匈奴也曾在几次大战里狠咬汉军几口,甚至连汉武帝的大舅子李广利也被抓了俘虏。但汉匈双方的强弱态势非但没有扭转,反而进一步拉大。汉武帝死后的几年里,匈奴对汉朝发起的多次侵扰反扑,不但根本啃不动汉军的边塞堡垒,而且只要被汉军逮住,就是迎头暴打。典型汉昭帝元凤元年(公元前80年),两万匈奴兵入寇,反而一头扎进汉军口袋,九千多人被杀,带兵的瓯脱王都被抓了俘虏。

此时的汉朝,虽然经历了汉武帝晚年时的几次出塞作战失败,但边境上稳固的预警体系已经建成,外加数量充足的机动骑兵军团,只要匈奴人敢来,就是一脚踩进坑里,有来无回是常事。西汉文景之治时代那种匈奴人动辄长驱入寇,轻松劫掠一片的“好日子”,彻底不复返了。

所以,在公元前74年汉宣帝刘询登基时,他面对的不再是当年汉武帝登基初时,那个雄霸草原的凶残匈奴,而是一个内乱不休,乖乖冲着汉朝夹起尾巴的“老实”匈奴。解决匈奴问题的战略主动权,已经牢牢在手。

但千万别以为,此时元气大伤的匈奴已经毫无威胁。别看被汉朝教训过千百遍,脑袋里却依然憋着坏,趁着汉宣帝初登基,更是钻起了空子,汉宣帝在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匈奴人就冲着西域的乌孙国大兵压境——惹不起汉朝?我就先惹惹你汉朝的西域属国乌孙,先吞了乌孙恢复元气,然后再和你汉朝算账。可这精明算盘,却是到底找错了人——汉宣帝刘询!

比起这大好形势来,这一条,才是汉宣帝击败匈奴的最重要原因:历史上无比低调的汉宣帝,却是一个能力卓越的政治家,特别是军事眼光与战略手腕,即使放在两汉四百年的帝王中间,也是绝对的翘楚!

当公元前72年,匈奴进犯乌孙的消息传到长安时,恰如匈奴预料的一样,西汉朝堂上一片反战声,理由也冠冕堂皇:乌孙离的太远,大军出动师老兵疲。但出乎匈奴预料的是,别管朝堂上吵翻天,汉宣帝却力排众议:汉朝使者常惠紧急奔赴乌孙,动员乌孙国五万大军紧急迎战。而汉朝十六万精锐也五路齐发,不惜一切代价,要和匈奴拼力一战!

如此凶猛阵仗,叫气势汹汹的匈奴人顿时吓腿软,汉军还没杀到,各路匈奴军就撒腿跑光。五路大军一路碾压五个月,也仅仅只斩杀了千余匈奴兵。但匈奴更想不到的是,他们躲过了汉宣帝明面上的攻击,却到底没躲过一记冷拳:汉宣帝派到乌孙的使者常惠抓住战机,指挥乌孙军队发起对匈奴突袭,意外端了匈奴右谷蠡王王庭,斩杀俘虏匈奴军四万多人。这位曾经与大英雄苏武一道被囚匈奴的汉使,打出了一场逆天的胜利!

而不同于那些安于现状的帝王,汉宣帝接下来的动作,却也更加务实:从公元前68年起,汉宣帝就命令在西域屯田的汉军名将郑吉,以一千五百屯垦汉军加上万西域属国军队的规模,发起与匈奴的西域争夺战。历经八年浴血苦战,终于令天山南北尽数臣服于汉朝,匈奴日逐王狼狈向汉朝投诚。新设的汉朝西域都护府,将广袤西域大地纳入中华版图。

比起汉武帝时代,卫青霍去病血战匈奴的波澜壮阔来,汉宣帝这一番看上去十分低调的开疆拓土,却彰显了另一种大国战略智慧:以软硬兼施的手腕,步步为营的策略,最小的战争成本夺取最大的战略目标。登基后不到十年的汉宣帝,就以这炉火纯青的智慧,怼的匈奴近乎吐血。

“怼”到公元前60年,不知自己几两肉的匈奴虚闾权渠单于亲率大军逼迫汉朝边境,豪言要狠打一把。不料汉军名将赵充国摆开阵势,竟吓得匈奴军不敢前进。虚闾权渠单于干扯了几嗓子后慌慌张撤退,事后竟连羞带气死掉。这之后几位匈奴王爷画地为牢,为抢单于位杀得天昏地暗,没几年竟“杀”出来五个单于。早就不停被汉朝大放血的匈奴,这下更是四分五裂。

如此热闹,叫连好些昔日反对讨伐匈奴的西汉大臣们,这下也兴奋得似打鸡血,不停高呼出兵匈奴,彻底把匈奴抹了。可怼了多年匈奴的汉宣帝,却是轻松摆摆手:既然这样了,何必又要兴师动众出兵?军事压迫加招降不就得了?

于是,汉匈边境上奇特的景象又发生了,五个匈奴单于杀得昏天黑地,打够了的部下们,纷纷窜到汉朝边境来投降。待到匈奴呼韩邪单于把持了大权后,才发现伤亡惨重的自己,已经要成了汉军案板上的弱肉,这位大美女王昭君未来的丈夫总算识趣,一跺脚隔空喊话:别打啦,我来长安投降啦。

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韩邪单于正式来到长安,向汉宣帝俯首称臣,这个引得长安城百姓万人空巷的盛世,骄傲的定格了这个伟大的历史时刻:从公元前133年马邑山诱敌战前,历经几代男儿八十二年的浴血牺牲,西汉王朝终于取得了这场卫国战争的胜利!百年国耻,此刻洗雪!

而继承了几代帝王的心血成果,更以睿智的战略智慧,波澜不惊拿下胜利的汉宣帝,同样毫无争议,堪称比肩卫青霍去病的中华民族英雄。他的大国战略智慧,哪怕历经两千多年,依然灼灼生辉,当得起后人的敬仰学习!

作者:我方团队张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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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的传奇之处,不仅仅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做过牢狱的皇帝,更多的是他给西汉带来“昭宣中兴”。汉宣帝时期,最为著名的历史事件莫过于彻底解决困扰西汉多年的匈奴问题,让匈奴在历史进程中一蹶不振。

汉宣帝是如何彻底打败匈奴的呢?其原因大致有三条:

其一是汉武帝奠定的基础

汉武帝刘彻亲临朝政以后,立刻改变汉朝对匈奴一贯的妥协态度,转为对匈奴用兵。

汉武帝对匈奴不断用兵的过程中,是中国历史上名将辈出的时代,有李广、卫青、霍去病等。

这些不世出的名将在对抗匈奴的过程中,为西汉王朝的边境安全立下不世之功,进而也实现自己留名青史的人生愿望。

汉武帝对匈奴的频繁用兵,虽然给匈奴及其附属国造成很大的打击,但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得匈奴的隐患。匈奴就如同死灰一样很快就得以复燃。匈奴如同野兽般,被汉朝打伤后会找个地方躲起来,舔伤口、磨爪子,等到时机成熟,便再次前来骚扰。

由于汉武帝的接班人汉昭帝英年早逝,还没来得及展示自己的政治抱负。汉宣帝承继大统后,前期在大将军霍光的辅佐下,西汉朝政日益开始变得强盛。

汉宣帝在汉武帝留下的军事基础上,对匈奴开展最终的反攻行动。

这种军事基础,一方面是汉武帝连年征战,几乎踏遍西域各个角落,汉朝对西域地区的地理风貌了如指掌。另一方面是通过不断的外交,使得西域大部分诸侯国认识到西汉的强大,纷纷归属西汉,西汉王朝无形中得到很多的友军。

其二是汉宣帝过人的政治才能

汉宣帝一手缔造出一个\"昭宣中兴\",使得自汉武帝以后日益走向下坡路的西汉王朝,综合国力不断上升。

打仗最需要的是钱,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就是这个道理。

西汉时期,与匈奴打仗的战争成本高得令人瞠目结舌。据史学家和经济学家推算,西汉时期每运往西域的一斤粮食,需要耗费十九斤的运费。汉宣帝时期,如果没有一个庞大的国库支持,是绝对没有实力与匈奴对抗,更别说彻底击败匈奴。

那么,汉宣帝都采取哪些措施来充盈国库呢?

汉宣帝一直坚持汉朝以来“与民休息”的国策,朝廷尽量不要去打扰老百姓的生产生活。

汉朝时期的贵族阶级拥有大量的土地,这就造成普通老百姓的土地逐渐地被蚕食掉。汉宣帝为了解决这一矛盾,推行政令,将豪强手中非法所得的土地收归国有,然后再分配给没有耕地的老百姓。这个做法极大地调动了老百姓的生产积极性,进而使得国库不断充盈起来。

对待工商问题上,汉宣帝不但沿用“工商官营政策”的诏令,还对局部进行简单的调整。主要是针对官营过程中容易滋生官吏腐败的问题进行大力整治。“工商官营”的政策自创立以来,一直是朝廷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朝廷在极短时间内获得大量的税收。

为了更好地保障老百姓生计和国家收入,汉宣帝还设立“常平仓”。

“常平仓”类似于粮食管理部门,主要是调节粮食价格,储备粮食用。“常平仓”的实施,可以说是一项壮举,它依靠市场的规律来调节粮食价格,即保证老百姓不会因饥荒而无粮,又能够保证朝廷对粮食的基本需求。对于稳定西汉内部社会关系,促进老百姓种植生产的积极性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

其三匈奴内部面临危机

由于常年的战争,特别是被西汉王朝的接二连三的打压,匈奴内部逐渐出现分化。

特别是在西汉和乌孙国联合共同打击匈奴之后,匈奴损失惨重,逐渐地开始往北迁移。

此后,匈奴内部开始出现分裂,一边是呼韩邪单于,一边是郅支单于。

以汉宣帝为核心的西汉朝廷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大力扶植呼韩邪单于,用来对抗郅支单于。

呼韩邪单于为了能够在西域站住脚,又投靠觐见汉宣帝。呼韩邪单于的投降使得汉朝有了彻底解决匈奴的绝对优势。

后来,汉宣帝专门设置西域都护府来管理西域的军政事务,标志着西汉与匈奴长达七十多年的战争从此完结,西域各国全部臣服于西汉王朝。

班固曾经这样评价汉宣帝:近观汉相,高祖开基,萧、曹为冠,孝宣中兴,丙、魏有声。是时黜陟有序,众职修理,公卿多称其位,海内兴于礼让。

班固将汉宣帝与汉高祖并举,肯定了汉宣帝的英明神武。在他的治理下,四海之内文明开化,国家富庶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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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出自《汉宣定胡碑》的“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实际上是后世杜撰的,但《后汉书·南匈奴列传》中“汉秉威信,总率万国,日月所照,皆为臣妾。殊俗百蛮,义无亲疏,服顺者褒赏,畔逆者诛罚,善恶之效,呼韩、郅支是也”,却真的就是在褒奖伟大的汉宣帝。

汉武帝雕塑

汉宣帝的一生也是充满传奇,他本是汉武帝曾孙、戾太子之孙,“巫蛊之祸”发生时,他尚在襁褓之中,幸被廷尉监邴吉所救,养在民间。汉昭帝早逝之后,霍光等大臣推举刘贺为帝,这就是前段时间被考古的海昏侯,由于刘贺不是当皇帝的料,霍光废了他,立了刘病已(后来改名刘询),是为汉宣帝。汉宣帝治国讲究以“霸道”糅合“王道”,所以他老霸道了,其最出名的贡献莫过于在本始二年(公元前72年)联合乌孙大破匈奴,随后匈奴呼韩邪单于率众来朝称臣 。在神爵二年(公元前60年)又平定西羌,同年设西域都护府监护西域各国,正式将西域纳入版图。从汉高祖立国开始,吕后以及文、景、武、昭历任统治者都始终在与匈奴或和或战,但最终让匈奴俯首称臣的,却是这位自幼长在民间的汉宣帝。

汉宣帝论道

汉宣帝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首先要感谢汉高祖以来的休养生息政策,增强了汉朝的国力,后来他曾祖父汉武帝常年作战,虽然没有彻底把匈奴打服,却开创了“漠南无王庭”的局面,匈奴的势力已经开始减弱,对汉朝的威胁降低了很多。后来匈奴自身也出现了内斗及分裂,而汉朝也因常年用兵而衰弱。

汉朝的行政划分

此时一代明君汉宣帝登场了,正是因为他养在民间,所以对民间疾苦以及吏治都非常清楚,在即位之初就开始励精图治,选贤任能,开创了“孝宣中兴”的局面。此时汉朝越来越强,匈奴越来越弱,在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正月,匈奴呼韩邪单于率大臣来长安朝拜大汉皇帝,郅支单于远遁,汉匈之间从此保持了六十多年的和平。西域也从此正式纳入中国版图。

西汉骑兵俑

综上,汉宣帝之所以能解决匈奴之患,首先是因为他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前几任统治者的休养生息以及汉武帝的持续打击;其次是因为匈奴内耗,自身实力下降;再次,汉宣帝的确是难得的明君,汉朝在他的统治之下,完成了由熊市向牛市的转变。此时,与汉朝有联系的西域各国都向大汉俯首,正是“日月所照,皆为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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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夏王朝末代王夏桀死后,夏桀之子淳维把夏桀之众妾据为己用,避居北野,随畜移徙,世代繁衍,即是中国所称的匈奴。

公元前3世纪匈奴分为中央王庭、东部的左贤王、西部的右贤王三部分,占领今天的蒙古国、俄罗斯的西伯利亚、中亚北部、中国东北等地区。

公元前214年,秦始皇遣大将蒙恬率领30万秦军北击匈奴,收复河套,屯兵上郡,蒙恬守北防五年,匈奴慑其威猛,不敢再犯。

公元前200年,汉高祖刘邦亲率32万大军欲一举剿灭匈奴,不料在白登(今山西大同东北)被匈奴冒顿单于亲率30余万骑兵围困七昼夜,后用计才侥幸逃脱。

高祖被逼无奈之下采纳了刘敬的“和亲政策”,并送钱送物。后文、景二帝沿用和亲政策以休养生息,然而匈奴仍不满足,不时出兵侵扰边界。

公元前141年汉武帝继位,经过近70年的养精蓄锐,汉朝国力已非昨日,武帝决定结束和亲政策,以公元前133年马邑之战为标志,正式对匈奴宣战。

汉武帝刘彻在位54年,其中有44年与匈奴进行战争,甚至可以说与匈奴战斗一生。

公元前129年,卫青首次出师大捷,直捣匈奴圣地龙城。

公元前127年,汉朝完全控制河套地区后,从内地迁徙十万人到那里定居,并设置朔方郡、五原郡,不但解除了匈奴骑兵对长安的直接威胁,也建立起了进一步反击匈奴的前方基地。

公元前124年至123年,汉武帝三次派出十万大军发动河南之战(漠南之战),一举斩杀包括匈奴单于的祖父和叔叔计2028人,匈奴被逼退出漠南,退守漠北,这也是17岁的霍去病首秀,令人刮目相看。

此战汉朝也是伤筋动骨,汉将赵信投降匈奴,成为单于的左膀右臂,军士、马匹损失十多万,汉朝国力也捉襟见肘。匈奴退守漠北,给汉军反击造成了军事和经济上的双重压力。

公元前121春、夏,汉武帝命十九岁的霍去病发动了二次河西之战,接连击杀匈奴8万余人,更要命的是俘虏了单于阏氏、王子、相国、将军等高官显贵一百二十人。

此次大胜,打通了前往西域的道路,设武威、酒泉、敦煌、张掖四郡,完全切断了匈奴与羌人的联系,占领了匈奴最大的马场,解决了困惑大汉多年军马饲养的难题,为彻底歼灭匈奴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此战是霍去病首次独当一面,骄人的战绩被史家赞为:

“诸宿将所将士兵马,亦不如骠骑,骠骑所将常远,然亦敢深入,常与壮骑先其大军,军亦有天性,未尝困绝也。”

公元前119年春天,汉武帝为了自己的大一统政略,发动了西汉与匈奴战争中规模最大、最艰巨的漠北之战,战争的艰辛与战果自不必细说,总之,自此匈奴“远遁漠北,漠南无王庭”,大汉民族对匈奴纳贡、和亲等的百年屈辱,尘埃落地。

20岁霍去病封狼居胥,成为国家的象征,从而官至大司马、骠骑将军,仅凭军功,世间再无霍去病,这或许也是霍去病猝然离世的导火索。

匈奴远遁漠北,但却招纳逃亡的“秦人”(不在汉朝统治下的汉人)在漠北日夜操练,时刻准备入侵汉朝,并多次小规模的骚扰,除了被胖揍别无所获,较大的一次是公元前80年,匈奴两万多骑兵犯境,却被汉军斩杀九千多人,主帅瓯脱王也被生擒活拿。

公元前74年,趁刘询登基未稳时,匈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刘询是戾太子刘据的孙子,因受“巫蛊事件”的牵连,出生不久就被投入监狱,后被释放,在刘据岳母家长大,昭帝死后无子,被霍光等人立为新帝,公元前74年7月25日,正式登基成为大汉新君,是为汉宣帝(前74年—前49年在位),在位期间,国家昌盛,外夷臣服,史称“孝宣中兴”。

公元前73年匈奴转攻西域的乌孙,乌孙向汉求救,这时刘询作为一位杰出政治家的素养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力排众议,组织五路大军十几万大军与乌孙联兵进攻匈奴,误判大汉不敢出兵、外强中干的匈奴闻听消息,吓得全部向北迁徙,跑了!

正当匈奴人以为成功躲避汉了军追杀时,汉宣帝派到乌孙的使者常惠抓住战机,率领五万乌孙军队,端了匈奴人老窝,斩杀俘虏匈奴军四万多人。

公元前71年冬,匈奴再袭乌孙,遇大雪,生还者不及10%,再加乌孙、乌桓与丁令的乘势攻击,国人亡30%,畜亡50%,匈奴国力瞬衰。

灾害过后,匈奴陷入“五单于争立”的内乱。匈奴后来分裂为南北两部,南匈奴在呼韩邪单于的率领下投奔汉朝,北匈奴在西汉和西域诸国的联合打击下被迫西迁。

公元前60年,汉朝终于将天山南北划入大汉帝国的版图,设置了西域都护府,郑吉为首位西域都护,汉武之愿,汉宣实现。

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韩邪单于正式来到长安,向汉宣帝俯首称臣,从公元前133年马邑山诱敌之战,历经几代男儿82年的浴血牺牲!百年国耻,此刻洗雪!

汉宣帝能够彻底打败匈奴,既有宣帝的聪智,也是几代人共同奋斗的果,也是历久发展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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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很简单,汉宣帝时掌握了西域。

匈奴在很多人的眼中是纯粹的游牧民族,也就是逐水草而居,赶羊放马的牧民,然而,考古发现表明,在匈奴的漠北疆域内,存在一大批的农业、手工业城池聚落,作为一个政权,匈奴帝国实际上是包含着农、牧、工、商的一个复杂组织。

在汉武帝对匈奴发起史无前例的大攻击时,匈奴伊稚斜单于在硬抗汉军受到巨大损失之后,听从赵信的计谋,远遁漠北,他可没有闲着,而是招纳逃亡的“秦人”(不在汉朝统治下的汉人)在漠北建设根据地。

正是依靠着漠北的积累,在漠北之战后,匈奴受到巨大损失,汉军也损失了10几万匹战马,按照《汉书·匈奴传》的说法就是“汉亦缺马”,无力北上犁庭扫穴,匈奴人也远避汉塞,不再南下。

不过仅仅10年后,匈奴即恢复了元气,开始屡屡向汉朝边境进攻骚扰,而双方真正交锋的主战场,则转移到了西部,即西域天山一带,李广利进攻右贤王,争夺楼兰、车师,都是这场大战的余波。

而经过汉昭帝、汉宣帝两代的经营,终于将匈奴的屯田兵驱逐出了西域,而西域三十六国也不再向匈奴缴纳贡赋。

事实上,正是在这个阶段,偏居漠北的匈奴帝国开始出现了内乱。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巧合,并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因为任何草原帝国都不能光通过放羊牧马来维持自己的国家和统治,小了说,煮肉需要铁锅,大了说士兵需要刀、剑,这些都需要与定居民族进行贸易或者抢掠才能获得。

而在汉武帝时代,匈奴在西域的统治,弥补了汉朝对其进行贸易禁运带来的物质损失,可以耗下去,而当汉宣帝时代彻底扎住这个口子,匈奴帝国就完全成为被圈在漠北的牧民了,匈奴单于没有经济力量维持他老大的地位。

自然其内部就会为了有限的资源开始疯狂地争夺,而内乱之后,为了获取物资,有人选择了南下臣服汉朝,获得物资,有人选择向西征服,以获得物资。

结果就是前者(南匈奴)活下来,后者(北匈奴)挂掉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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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本身有误,彻底打败匈奴的不是汉宣帝,而是他的儿子汉元帝刘奭。

当呼韩邪在汉宣帝甘露元年(前53)投降大汉时,只不过北匈奴郅支单于手下败将的南匈奴单于,两年后还仅游牧于大汉光禄塞下,替帝国守卫受降城(今蒙/古国南戈壁省境内),而掌控漠北大部、都单于庭的郅支单于并没有向汉称臣,只是派了儿子到长安入侍。

本来郅支单于以为呼韩邪兵力单薄,又南降了大汉,应该不会杀个回马枪了,便放心大胆西征匈奴右部,杀了那儿刚立不就的伊利目单于,结果听说汉朝出兵出粮帮助呼韩邪,不敢回去了,便留在了匈奴右部。后来想想还是不放心,自己也没能力控制整个匈奴,便继续向西靠近乌孙,想跟小昆弥(国王)乌就屠联盟。

乌孙那会儿已是大汉藩属,大昆弥元贵靡还是汉朝公主刘解忧的儿子,乌就屠虽为匈奴女子所生,但也大汉臣属,又见郅支仿若丧家之犬,哪会干这等傻事,相反还乘机派兵击之。可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郅支打败了他,随后又吞并了乌揭、坚昆和丁令三国,并建都于坚昆(今叶尼塞河上游),东距匈奴单于王庭七千里(那时里数),南距车师五千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前49),汉宣帝刘询驾崩而去,所以说他并未彻底击败匈奴。那会儿,虽距汉都长安那么遥远的西北方,郅支毕竟还在,且独立于汉朝的“土霸王”存在:吞灭三国之后,又多次打败西域强国乌孙,甚至两年后斗胆包天杀掉了汉使谷吉。呼韩邪?依然游牧于汉朝塞外,等回到单于王廷,正式把漠北匈奴之地纳入帐下,已是汉元帝永光元年(前43)的事了。

而之前一年,郅支单于又西迁到了康居东部,与后者联手再连败乌孙,并让阖苏、大宛等西域国家称臣纳贡,俨然有再建匈奴帝国之势。但西域乃大汉所属,岂能容你郅支“撒野”?元帝建昭三年(前36),西域副校尉陈汤和都护甘延寿率领汉与西域诸国联军,万里征战郅支城(今哈萨克斯坦江布尔州江布尔市境内),击杀北匈奴郅支单于,自此大汉王朝才算彻底击败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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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其实也并没有做到“彻底打败匈奴”。这里说的“打败”恐怕是指匈奴朝贡于汉,此设想始于汉武帝时期。

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经过汉朝三次大规模的军事反击后,匈奴势力渐衰,势力退出漠南。当时的伊稚斜单于采纳赵信计,遣使请求和亲,而汉朝则认为:“匈奴新困,宜使为外臣,朝请于边。” 伊稚斜单于愤而拒绝了朝贡的要求。

伊稚斜单于去世后,乌维单于继位。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武帝亲率18万大军巡至朔方,派使者郭吉劝降乌维单于,单于大怒,扣留了郭吉。元封四年(公元前107年),武帝遣杨信出使匈奴。史载,杨信说单于曰:“即欲和亲,以单于太子为质于汉。” 单于回曰:“非故约。故约,汉常遣翁主,给缯絮、食物有品,以和亲,而匈奴亦不复扰边。今乃欲反古,令吾太子为质,无几矣。” 汉朝想要匈奴臣服,遣质子入朝,匈奴却始终予以回绝。

由此可见,直到宣帝时期呼韩邪单于入朝以前,匈奴都没有朝贡于汉。呼韩邪单于为何要改变态度呢?这是匈奴内乱所致,他在与郅支单于的争斗中落入下风,听从左伊秩訾王之计,“称臣入朝事汉,从汉求助,如此匈奴乃定”。

换言之,韩韩邪单于通过称臣于汉室,以希获得后者的资助,从而稳定匈奴内部的局势。不过,这种归附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形式上的,史料记载“汉宠际殊礼,位在诸侯王上”、“宣帝始赐单于印玺,与天子同”等等,宣帝显然更乐于以“不臣之礼”对待呼韩邪单于。

匈奴单于每次朝贡,汉朝都要赠以数量庞大的礼物。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呼韩邪入朝觐见,宣帝赐给他“黄金二十斤,钱二十万,衣被七十七袭,锦锈绮縠杂帛八千匹,絮六千斤”。此后,这些赏赐的钱与物资还在逐渐增加,最终成为汉朝的一项经济负担,但后者却已不敢再拒绝匈奴的朝贡之请(参见扬雄谏《勿许单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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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宣帝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韩邪单于来长安朝拜汉宣帝,以藩臣自居,欲行跪拜之礼。汉宣帝赐予其厚礼,下诏命其不必跪拜。

如此其乐融融的画面,不禁让人想起昔日汉匈之间百余年战争,为什么汉武帝数十年与匈奴交锋最终都没能成功的事儿,让汉宣帝给办了呢?

咱们今天就来聊聊汉匈之间的那点事儿。

一、”和亲“时期

总听人聊起,为什么战国时期那些国家,秦、赵,看他们打匈奴挺容易的啊,为什么到了西汉时期,匈奴就这么难缠呢?难道西汉的战斗力还不如当时的七雄之一么?


这么想就有点较劲了。咱们从秦到汉,开始实现中原统一的时候,人家北面的匈奴也没闲着,也出了一个狠人——冒顿单于,正是在他的统治下,匈奴统了一北方草原,成为空前强大的草原霸主。

公元前200年,刘邦在白登被围那次是西汉与匈奴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也是西汉皇帝与匈奴单于的第一次”照面“,结果擅长用计的中原人着了匈奴人的道,刘邦吃了个哑巴亏,从那以后,西汉就开始对匈奴有一种恐惧心理。这也直接导致了汉匈之间的”和亲“的开始。

从那时起,到汉武帝即位,差不多六十年时间里,每逢匈奴单于即位,或者汉朝换皇帝,一般都会有个西汉宗室女远嫁匈奴。这段时间,尽管匈奴人也偶尔越过边境抢人抢粮抢东西,汉文帝时也曾想过揍他们,只是匈奴人跑太快,一般也只有边郡的防卫力量能跟匈奴人打打照面。


总的来说,这段时间在“和亲”的掩饰下,和平还算是主旋律。

二、“血战四十年”

汉初六十年,虽然西汉看起来一直摆出防御姿态,但是国内发展可是突飞猛进,人口更是从汉初的不足两千万激增至近四千万,国库里的粮食和票子也都充盈了。

所以,当汉武帝即位的时候,再碰上匈奴人过来骚扰,可就不像前面几个皇帝那么好说话了。这么多年来,西汉的战马和武器上的优势可以说是越来越明显,于是武帝开始变被动为主动,向匈奴主动发起了攻击。

这场大战断断续续打了近四十年,从拿回河套的卫青,到封狼居胥的霍去病,再到毁誉参半的李广利,虽偶有吃瘪的时候,但还是打了不少漂亮仗。只是,西汉国内的经济发展也陷入了一片大倒退之中,人民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国家财政也出现了赤字,国库里面的存货也早已经用空了,连李广利的军队配备、人员构成都已经远不如卫青、霍去病时期了,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李广利对匈奴作战时的胜少败多。


公元前89年,汉武帝下发轮台诏,对于派李广利出征匈奴深表忏悔,并重新恢复汉初“休养生息”的国策。

三、分裂的匈奴

表面看来,汉武帝下发轮台诏是在宣告之前策略的失败。但实际上,汉匈这四十年战争的核心更在于国力的比拼,西汉国力被拖入倒退的同时,匈奴的损失也非常惨重,他们不但丢失了河套地区最肥沃的草场,更是被汉人从漠南赶到了漠北苦寒之地,人民生活更要困苦得多。

与此同时,由于匈奴与汉人的长期接触,见到了汉人越来越多的锦衣玉食、珠宝首饰,匈奴上层的贪婪属性愈发暴露,内部矛盾不断滋生,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争斗也开始不断爆发。尤其是虚闾权渠单于死后,匈奴更是进入一个大分裂的时代,最多时甚至达到七单于并立。

反而,因为汉武帝及时更改国策,西汉经济得到迅速恢复,到汉宣帝统治时期,西汉的发展又进入了一个高峰期。也就是说,从公元前89年,汉武帝更改国策开始,汉匈之间的差距便越拉越大了。

公元前72年,当汉宣帝派出五路大军约16万军马出征匈奴的时候,匈奴人甚至几乎没有抵抗便北逃了,反而汉朝使节常惠与西域乌孙国的五万大军从西方直插匈奴右谷蠡庭,俘获连同匈奴单于的父辈、嫂嫂、公主等在内的三万九千余人,马、牛等牲畜更是多达数十万,可见匈奴人此时的战斗力已经早已不复当初了。

渐渐地,匈奴又从大分裂转向南北匈奴并立时期,即北匈奴郅支单于与南匈奴呼韩邪单于。

四、臣服的匈奴

郅支单于和呼韩邪单于都是前任虚闾权渠单于之子,郅支为兄,呼韩邪为弟,他们都在匈奴大分裂时期被各自的支持者推举为单于的,他们逐渐消灭了其他自立的单于,最后,两兄弟之间也免不了一场大战。结果呼韩邪单于战败,选择南逃依附于大汉,向汉宣帝称臣。这才有了本文最开始时那段场景,后来也就是这位呼韩邪单于娶走了我们的四大美人之一——王昭君。

而郅支单于则在几次挑衅、污辱、斩杀汉使之后,逃往了西域,一度在西域作威作福。汉元帝建昭三年(公元前36年),陈汤、甘延寿率领西汉在西域屯田的戍卒以及各属国兵马,共计四万余人,长途跋涉、大破郅支城,斩杀郅支单于。郅支单于也成为了唯一一个与西汉的战争中被斩杀的匈奴单于。

陈汤最后站在郅支城楼上,振臂高呼:“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水言水语

随着汉匈实力的变化,在汉宣帝统治时期,汉匈之间的战争已经不再是正面作战了,反而是对西域诸国的控制。

为加强对西域诸国的管理,公元前60年,汉宣帝下令,设置西域都护府,其长官西域都护的职责便是守境安土,协调西域各邦交国之间的矛盾与纠纷,维护西域秩序。前面提到的甘延寿和陈汤便是当时的西域都护骑都尉和副校尉,当时的汉使在西域也都享有着非常崇高的地位,屡有“单车使者斩名王,定属国于万里之外”的杰作。

不过,客观来说,匈奴人之所以在汉宣帝时期臣服于大汉,并不仅仅是宣帝一朝之功绩,更不是宣帝一个人的功劳,而是西汉多年来努力的结果,更是西汉强大国力的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