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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自认为自己在识人、相人、用人方面颇有能耐,因此著了一本名为《冰鉴》的书,总结了自己如何观人识相、洞悉人心的心得。然而,就是这么一位“相面高人”,却偏偏在给自己女儿选老公的时候看走了眼,五个女儿有四个婚姻不幸,唯独小女儿婚姻美满,子孙满堂。

曾国藩的女婿们

曾国藩的大女儿曾纪静,很小的时候就与袁漱六的长子袁榆生订了娃娃亲,这袁漱六与曾国藩是老乡,比曾国藩迟几年中的进士,官职做到了松江知府。按照曾国藩的择婿标准,袁榆生是完全符合“门当户对”条件的,不曾想,这位袁家大公子却是作风混乱的浪荡公子!

曾纪静出嫁时那年二十岁,当时袁漱六已经去世,袁榆生的种种劣迹曾国藩也是知道的,但他为了顾及自己的名声,依然将女儿嫁到袁家。婚后的袁榆生并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依然花天酒地,我行我素,曾国藩多次提醒约束都没有效果,最终与这位“不肖”女婿断绝了关系!

曾纪静原以为自己的苦日子要熬出头了,父亲与老公断绝关系,自己就回娘家去住。然而她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曾国藩以“尽妇道”、“待姑尽孝”的理由将曾纪静留在了袁家。四年后,曾家大小姐因“肝郁气痛不食”死于袁家,终年29岁!

曾国藩的二女儿曾纪耀,嫁给了曾国藩的同榜进士老乡陈岱云的养子陈松生。这位女婿倒是没有什么恶习,只是运气不怎么好,他的父亲陈源兖对抗太平军的时候,前去支援庐州时兵败自杀。从此陈松生的家庭处境一落千丈,不仅要为家计奔波,还要救济“败家”哥哥一家,结果落下了“咯血病”,脾气也变得非常暴躁

曾纪耀对于陈松生的家庭处境没有任何怨言,一直都听从父亲曾国藩的教诲,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家。后来在曾国藩长子曾纪泽的帮助下,曾纪耀夫妻俩有机会出使英国,陈松生负责驻英事务。眼看生活会慢慢变好,结果曾纪耀却因为体弱染病,第二年就病逝,年仅38岁。

曾国藩的三女儿曾纪琛,嫁给了湘军将领罗泽南的次子罗兆升。罗泽南率领湘军作战时立下了战功无数,后来因为与太平军作战时被炮击中后身亡,咸丰皇帝按巡抚的规格给他的儿子赠与举人,还赏赐世代承袭骑都尉之职。

罗泽南与曾国藩是同乡,两人在组建湘军时就已经相识,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罗泽南死后,曾国藩觉得应该收罗兆升为女婿,替好友“尽父辈之责”,于是就这样撮成了这段姻缘。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罗兆升因为自幼丧父,母亲对他十分溺爱,使他变得性格乖戾。

曾纪琛嫁过去以后,稍有不慎就会惹得丈夫大发雷霆,婆婆也是性格凶悍,尖酸刻薄。后来罗兆升因病去世,曾纪琛更是受到婆婆的百般刁难,最终孤独终老。

曾国藩的四女儿曾纪纯,嫁给了郭嵩焘的长子郭依永。郭嵩焘也是湘军创建人之一,还是中国第一位驻外使节,他的长子郭依永遗传了他的优秀基因,不仅聪明,人品也非常好。可惜好人不长命,郭依永自小就体弱多病,21岁英年早逝,留下结婚刚三年的曾纪纯守寡。最终,曾纪纯在35岁那年也因病而逝。

以上就是曾国藩四次失败的择婿经历,在他晚年的时候也对自己当时的选择后悔不已,认为“联姻不必富室名门,择子莫择父”。

从曾国藩的话可以看出,他这四次择婿主要还是“政治联姻”。表面上看,他选择的是老乡,觉得这样能够知根知底,但实际上他选的这些女婿在政治地位上基本上是和他当时的位置差不多的,也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这种婚姻模式在古代非常流行,也是当时扩大家族势力最直接,最有效的一种办法。

我的观点

曾国藩的做法很多人不能接受,因为我们现在的观念是婚姻自由,但在当时那个年代必须是父母包办婚姻。曾国藩择婿的失败并不是他“相人”失败,因为他在选择女婿的时候并没有看人,他只看到了对方的权势,对方的财富,女儿嫁过去生活得怎样不重要,关键是自己的身份和面子不能丢!

当然,曾国藩后来确实是有所觉悟,他第五个女儿曾纪芬,就嫁给了一位身份和等级都与自己家族不太相符的男人。当时曾国藩想将小女儿许配给聂仲芳,还亲自将他邀至家中吃饭,让老婆和女儿在屏风后面看,由她们决定是否要选此人。曾纪芬最终与聂仲芳结为连理,儿孙满堂,活到了九十岁的高龄。

结语

曾国藩那个年代,门当户对是最基本的标准,所以他也只是跟随主流罢了,至少他在择婿失败后能够醒悟,让最小的女儿过上了美满的生活。不过相比之下,大女儿真的是太惨了!对此大家怎么看?欢迎在下方评论留言。

最佳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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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这里是“阳明悟行学宫”很高兴看到你的问题:

如果把曾国藩“看相识人”真的当成是一种相面的玄学,那你就太天真了。古时候有个词叫“人不可貌相”,靠相识人显然不靠谱。

古有“卧龙凤雏”之一的凤雏庞统,奇丑无比,但人家有才啊,不然怎么能跟诸葛亮相提并论呢?

今有前阿里巴巴集团董事局主席马云,那面相实在不敢恭维,标准的鞋拔子脸。

然而并不是说“看相识人”,它就完全没有依据。

一个具有高等文化和丰富的社会阅历的人,在与人的交往中,就能通过细节判断一个人的基本素质。

比如语言措辞、肢体动作、行事风格、做事方式等等等等,他就能大致判断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长处是什么,他的缺点是什么。

比如平时走路昂首挺胸,步履稳重,这个人一般就比较稳重自信;比如少言寡语,眼神坚毅,这个人就很有主见,做事果断;比如语言幽默、条理清晰、待人随和,这个人就是个暖男……

实际上,曾国藩并不是看面相,他就是靠这些细节去判断一个人。对于曾国藩这种江湖老油条,他对人的判断一般八九不离十。

既然曾国藩看人这么准,怎么选女婿就全部不行呢?

那是因为,在中国古代,婚姻必须要遵从一个门当户对。他曾国藩后来官至两江总督,一方封疆大吏,那么他的女婿,就不能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在家庭出身上,必须要能跟曾家配得上。

与其说曾国藩在选女婿,不如说曾国藩在选亲家。看看他的头四个女儿的公公分别是谁,你就会明白其中的道道。

曾国藩的大女儿,她还是个儿童的时候,曾国藩就与同是翰林院编修的袁渝生的儿子订了娃娃亲。门当户对啊,当时曾国藩和袁渝生都是翰林院编修,翰林院可不得了,出来后非富即贵。也就是说,曾国藩确定大女婿的时候,他的大女婿也是个儿童,他怎么可能知道一个儿童将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不管,给她找一个富贵的公公(此公公为女婿的爹)就行。

曾国藩的二女儿,曾国藩将自己的二女儿也许配给了自己的同科进士陈岱云的儿子。曾国藩与陈岱云是同科进士,两人在翰林院关系情同手足。与大女儿一样,曾国藩给二女儿选的也是一个富贵的公公(此公公为女婿的爹)。

曾国藩的三女儿,这三女儿嫁的倒不是曾国藩的同僚,而是曾国藩的得力干将罗泽南的儿子。罗泽南是“湘军”的创始人,罗泽南创立“湘勇”之后,率队投靠了光杆司令曾国藩,在曾国藩的一手经营下,“湘勇”脱变成“湘军”,后来逐渐建功立业。罗泽南也是“湘军”前中期的一员猛将,后来在武昌战死,曾国藩伤心欲绝。

曾国藩的四女儿,曾国藩给她找的公公(女婿的爹)是谁呢?是郭嵩涛。郭嵩涛是曾国藩从小到大的朋友,虽然郭嵩涛并不是很出名,但他也算得当时湖南的一位风云人物,曾国藩之所以出山创办“湘军”,很有可能就是这个郭嵩涛跑到曾家劝的曾国藩。而且郭嵩涛自己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是道光二十七年进士,后来官至广东巡抚,驻英公使。至于他升迁的过程,就不详述了。

曾国藩为自己的女儿们选的公公(女婿的爹)那都不是一般人,在这一点上,曾国藩是有眼光的。但是与他的女儿们过一辈子的又不是这些爹,而是这些爹的儿子。

爹有出息,儿子就有出息吗?那倒不见得,并不是所有人都跟曾国藩一样注重对后代的教育。所以他的女儿们的命运,完全靠运气,跟买彩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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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曾国藩会看相,能通过面相识人断人,他为此还专门写了本名叫《冰鉴》的书,系统论述了体察入微、洞悉人心的识人相人之方法。依靠着这项特殊的技能,曾国藩几乎将当时的英才尽揽门下,为他所用。

后世学者根据《冰鉴》一书,将曾国藩的识人用人之道概括为八个字:“广收、慎用、勤教、严绳。”

据说李鸿章曾经带了三个人让曾国藩给安排工作。恰逢曾国藩正在散步,三个人只好恭敬地站在一旁耐心等候。等曾国藩散完步后,李鸿章又凑上前来,请他务必接见一下这几个人,曾国藩摆摆手说不必见了,他心中已有分晓。

原来,曾国藩一边散步,一边已经仔细地观察了这三人,他对李鸿章说道:“这三人中,有一人至始至终低头站立,没敢抬头看过我一眼,这个人生性忠良,可以给他一份守成的工作。还有一人表面上很恭敬,但当我背对他时,他就很随意地左顾右盼,必定是个阳奉阴违之人,不堪大用。最后一人一直非常镇定,始终不卑不亢,进退有度,将来定有功名,可以重用。”

果不其然,最后一人后来声名显赫,他就是台湾的首任巡抚刘铭传。

这就是曾国藩的识人之道,不过,就是这样一位慧眼识珠的伯乐,却在择婿上看走了眼,让他的几个女儿度陷入到了婚姻坎坷,命运多舛的窘境。

(曾国藩)

那么,曾国藩的乘龙快婿们分别是谁?他们的人品和能力究竟怎样呢?

曾国藩一共有五个女儿,分别是长女曾纪静、次女曾纪耀、三女曾纪琛、四女曾纪纯和五女曾纪芬。

曾纪静嫁给了曾国藩翰林院好友袁芳瑛之子袁秉桢。这个袁芳瑛可不简单,是道光25年的进士,清朝有名的藏书家,学者李盛铎称袁氏藏书之多为“二百年所未有”。曾国藩也酷爱藏书,经常和袁芳瑛品鉴古书,两人志同道合。

在袁秉桢才刚刚7岁时,曾国藩认为“虎父必无犬子”,急不可耐地向袁芳瑛提亲了,两家由此定下了娃娃亲。

没想到,这个袁秉桢长大后,居然全无乃父博雅好学之风,反而“不喜故书雅记”,只知“豪迈善博饮”,根本不服从袁芳瑛的管教。

当袁芳瑛去世后,袁秉桢更是放荡不羁,完全沦为了纨绔子弟,将父亲一生的珍贵藏书变卖殆尽,以满足自己的糜烂生活。

不过,曾国藩认为袁秉桢只是一时误入歧途,还是固执地在袁芳瑛去世六年后,将曾纪静嫁了过去。

曾纪静嫁入袁家后,惊奇地发现,袁秉桢不但已经娶了一个小妾,而且还刚刚新婚就在外沾花惹草,出入烟花柳巷之地。当曾国藩知道情况后,也曾想法挽救,比如让其读书,给其一官半职,安排他出任了徐州粮台。

没想到,袁秉桢到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仗着总督女婿的身份横行霸道,大肆招嫖,直至后来贪污粮款600两。

忍无可忍的曾国藩决定和这个不争气的女婿断绝关系,但却又固执地将曾纪静送回了袁家,最终害得女儿在袁家抑郁而死,终年二十九岁。

(清朝的大家闺秀)

相比大姐曾纪静,二妹曾纪耀稍微要幸福些许。

曾纪耀的丈夫名叫陈远济,是曾国藩同乡好友陈源兖的儿子。陈源兖是曾国藩的同科进士,翰林院庶吉士,两人志趣相投,来往密切,“不啻一家骨肉”。陈远济自幼在曾府长大,和曾纪耀很小就定下了亲事。

1862年,陈远济和曾纪耀成婚,夫妻俩还算和睦,但陈远济脾气倔强,性格火爆,经常在家里说一不二。即便贤惠温婉的曾纪耀,也受不了他的喜怒无常。最为关键的是,曾纪耀没有生育,这让陈远济更加暴躁不安。

此后,曾纪耀完全失去了生活的乐趣,“令人怆念不置”,郁郁寡欢,最终在39岁时就去世了。

老三曾纪琛的命运和老大十分相似,他的丈夫是湘军名将罗泽南的儿子罗兆升。

罗泽南贫苦出生,后来投身行伍,在平定太平军的战斗中屡立奇功,历任知县、同知、道员等,后来在武昌之战中被炮弹击中,伤重而死。其后不久,曾国藩就将曾纪琛嫁给了罗兆升。

这个罗兆升因父亲功勋卓著,很小就被朝廷赐举人,赏花翎。结果婚后不久,曾纪琛就发现丈夫不成器,不但“愚昧不谙事”,还行事“褊浅”。稍有不顺就大发雷霆,对曾纪琛非打即骂。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曾纪琛的婆婆“性颇悍厉”,不但纵容婢女辱骂儿媳,居然还让这个大家闺秀为她刷马桶。曾纪琛从小接受三从四德的教育,只好忍气吞声,尽量忍让。

(满清名将)

后来,曾纪琛生下了一个孩子,但却在三个月时不幸夭折了。此后便再无生育,她在罗家的地位也因此每况愈下,最后不得已同意罗兆升纳妾。后来,罗兆升带着小妾外出任职时去世,曾纪琛留守家中直至终老。

四女曾纪纯嫁给了郭嵩焘的儿子郭依永。郭嵩焘是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位驻外大使,其子郭依永也很优秀,不但性格柔和,而且才情满怀,文采飞扬。曾国藩对他十分欣赏,也抱有很大的期望,曾赞美他的诗“嵯峨萧瑟,如秋声夜起,万汇伤怀”。

但没想到的是,曾纪纯嫁入郭家才三年,郭依永就英年早逝了,死时不过21岁。曾纪纯从此守寡,独自抚养两个儿子,直到三十六岁时也去世了。

小女儿曾纪芬的婚事是由曾国藩的夫人欧阳氏决定的,把她嫁给了一个知府聂亦峰的儿子聂缉椝。这个19 岁的小伙子供职于江南机器制造局,虽数次科考不中,但谈吐不凡,为人忠厚老实,很会体贴人,性格也好。

后来的结局,也证明了欧阳氏才是真正的慧眼识人。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最小女婿,不但升到了上海制造局总办一职,后来还进入地方官场,直至官居巡抚。夫妻俩一生琴瑟相和,举案齐眉,子孙满堂,曾纪芬最终也高寿而终。

由此可以看出,曾国藩虽然擅长识人用人,但在择婿问题上,太过执着于门当户对。与其说是在选婿,不如说他就是在选亲家。从这层意义上说,曾国藩择婿无疑是个失败者。

(参考资料:《曾国藩传》《清史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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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是近代最著名的人物之一。无论是才华还是做事,堪称完美,被誉为“千古完人”。国、共两党之首蒋、毛同称“先生”,曾之著述常伴其枕。但“大清第一能臣”亲自挑选的女婿,却是一个不如一个,五个女儿除了最后的幺女不经他手自作主张“自由恋爱”结婚终于获得幸福而外,其余四个基本个个命运悲惨,这是怎么回事?



勤钝诚朴、一生自律的理学名臣曾国藩一生不仅忠君爱友,敬老惜弟,还笃信风水,希冀通过“山脉河流”之力,“让自然更迭运命”。

虽然他在给弟、子及父、祖的家书和友朋的书信中,多次标榜自己“不信风水”,说:“余生平不信鬼神怪异之说”,还推出不识字但“素有纲常”的祖父星冈公之治家八字诀:“书蔬鱼猪早扫考宝”,又“三不信”,即不信地仙(当地风水先生),不信僧巫,不信医药,但曾国藩的骨子里,却对“风水”一直关注有加,甚至热衷于是。

祖父曾玉屏,号星冈,其人“早年放荡,高马轻裘,浪迹于世”,但后来“遭谴而醒,勤而敛家”,由此“家财渐丰”,但“不识字,乡绅以讼占基”,后“愤而高资聘塾,誓要后人亦文”。一个普通农民的思想转变,因由却是“不要吃人亏”,看似简单,但其能坚持不懈,造就了曾氏的不同寻常。

“文氓”祖父星冈公不但在为人处事上给早年曾国藩以重大影响,还在生前给曾氏家族谋定了一孔金船出峡地,并使之成为子孙后代不可更变的事实。

曾国藩曾祖父名叫曾竞希,也不过是个普通农民。在曾国藩5岁那年,曾竞希去世,日日夜夜希望曾氏出人头地的曾星冈,暗中费尽心机选中了这个阴宅。

从整体来看,曾竞希下葬的地方,很像一只鸡,坟葬在鸡头上。坟后面是一狭长的山地,似鸡的脖子。狭长的山地的背后,又是一长圆形的山丘,像鸡身;长圆形山丘的两边,有片两扇形山地,恰如鸡翅。鸡头前面是一条叫“犁头咀”的小河。河边有一片良田。曾竞希的墓在无意中形成了最顶级的风水——金鸡啄米。

不久后,曾家果然时来运转。曾竞希的孙子曾麟书,即曾国藩的父亲,是个43岁的老童生,参加了16次考试仍然不中。在祖父下葬后,他参加了第17次小考,总算文曲星附体,成为“大界曾氏”几百年来的第一个秀才。



曾竟希之子曾星冈阅历丰富,饱经世故,城府很深,葬父于大西冲水桐坨金船出峡地后,为谨慎起见,从此立下“三不信”家规。以防子孙听信庸师,迁动祖上风水。曾麟书“秀才”身份,难以满足曾星冈“光宗耀祖”之心愿,于是,长孙曾国藩被列入培养计划。



一个家族之崛起,除去自身努力和天资聪慧之外,祖宗荫庇也尤为重要。而旧时此种“荫庇”,最大“法力”来源于去世先人的“保佑”。阴阳两界最直接的连接,就是墓葬。

墓葬地的好与坏,直接关乎着家族命运的盛与衰。死去的先人好像具有至高无上的力量,甚至这力量可以直接影响子孙后代的荣辱沉浮。

曾国藩是祖父星冈公看好的曾家“支撑门户”的不二人选,早年受星冈公言传身教,潜移默化之下,“耐得烦吃得苦”,还守得住秘密,表面上奉行“三不信”,实则对自家风水有着高度的自信。

曾国藩在日记中写道:“大抵吉地乃造物所最閟惜,不容以丝毫诈力与于其间。世之因地脉而获福荫者,其先必系贫贱之家,无心得之,至富贵成名之后,有心谋地,则难于获福矣。……造物忌巧,有心谋之则不应也。”

道光二十六年(1846)九月十八日,曾国藩的祖母去世,他对祖母的坟地选址不满,致信祖父:“孙幸蒙祖父福佑,忝居士大夫之末,则祖母坟茔必须局面宏敞,其墓下拜扫之处须宽阔,其外须立诰封牌坊,又其外须立神道碑。木斗冲规模隘小,离河太近,无立牌坊及神道碑之地,是以孙不甚放心。意欲从容另寻一地,以图改葬,不求富贵吉祥,但求无水蚁无凶险,面前宏敞而已,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次日,他又给父亲写了一封信,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大约亦是此时,曾国藩的弟弟曾国潢、曾国荃等也希望祖母改葬,但曾星冈坚拒不允。曾国藩担心祖父身体受不得气和操劳,于是写信劝弟弟们还是尊重祖父意见,记载:“日前所开山向凶吉之说,亦未可尽信。山向之说,地理也;祖父有命而子孙从之,天理也。祖父之意已坚,而为子孙者乃拂违其意而改卜他处,则祖父一怒,肝气必郁,病势必加,是已大逆天理,虽得吉地,犹将变凶,而况未必吉乎?自今以后,不必再提改葬之说,或吉或凶,听天由命。”


距离曾国藩祖母葬下不到半年,有三件事让他开始”迷信“:一、祖父病痊愈;二、自己的顽疾癣疾好转;三、曾国藩官衔“骤升至二品”。

于是乎,曾国藩又给几位弟弟写信了,内述祖母坟地“风水之好可知,万万不可改葬。若再改葬,则谓之不祥,且大不孝矣。”

两年后,曾国藩对此更是深信不疑,记载原文:“自丙午冬葬祖妣大人于木兜(斗)冲之后,我家已添三男丁,我则升阁学,升侍郎,九弟则进学补廪,其地之吉,已有明效可验……木兜(斗)冲之地,予平日不以为然,而葬后乃吉祥如此,可见福人自葬福地,绝非可以人力参预其间。”

咸丰七年(1857)二月初四日,曾国藩的父亲曾麟书去世,为了给长辈寻求理想“阴宅”,一年多时间里,他先后请过刘为章、杜茂才、许九霞等多位“地师”相地。


位极人臣的曾国藩一面高调说“不信风水”,但实际上半明半暗悉心调理家中去世先人坟墓,因为“只有去世之长辈,在天之灵方有佑护之神力”。曾氏素来顾及整个大家族,“家国俱荣,人臣之幸;朝廷不存,家族仍在”。在平定太平天国的战争中,无论军饷、调度,曾国藩都可不顾一切“妄议”,明显倾向于自家兄弟,“为弟之前程,为族之盛荣。”



相信有曾祖阴宅“罩着”曾家后人,曾国藩还相信母亲江家祖父之葬地,亦是曾家发迹的缘由。

曾母老祖江氏原籍江西,迁到湘乡后,第十二世祖江嘉爵病故没有请风水先生相“阴宅”,葬于湘乡仙人山称为“仙女袒肤”之地。后据风水先生云:此仙乃处女,葬于此地的人家要“洗女”九代,即九代头胎女孩都不能活,否则于她出嫁的男家不利。

江嘉爵传至曾国藩外祖江沛霖,其间繁衍了二十八个男孩,没有一个女孩。曾国藩的母亲出生后,江沛霖将她偷偷地丢到床下,企图使她冻饿而死。可她命大,冻了大半夜仍然活着。江沛霖大惊道:“可怜可怜,罪过在我,你不该死!”遂将其抱回,起乳名为“怜妹子”。江家“洗女”六代,人说可能发男家,江氏嫁给曾麟书后,丈夫中了秀才,儿子官封一品,荣华已极。因此江氏家族认为,曾家的发迹靠的是江氏祖先葬的这块“仙女袒肤”地。



但这块“发儿害女”的江氏祖葬,却是曾家诸女命运多舛的“根源”。

江母嫁到曾家之时,上有两辈老人,下有未成年小叔子,曾父麟书长年读书为业,家中全靠江氏独力支撑。

曾国藩四弟四妹,曾母之苦,可想而知。

但曾母一世苦楚,未有任何回报,连逝后也只得儿子曾国藩一百一十八字纪念,

曾国藩是理学名臣,对五个女儿的教育上,和儿子们重学识教育的侧重不同,曾国藩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儿们是朝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培养的,他亲自为女儿们制订每天的“功课单”如下:早饭后,做小菜、点心、酒酱之类,食事;巳午刻,纺花或绩麻,衣事;中饭后,做针线刺绣之类,细工;酉刻,做男鞋、女鞋或缝衣,粗工。并且要亲自“验工”:食事每日验一次,衣事三天验一次,细工则五日验一次,粗工每月验一次,每月须做成男鞋一双。并说:“吾家男子于看读写作四字缺一不可,妇女于衣食粗细缺一不可。



后来曾国藩为女择婿,亦是费尽心机。

总结起来,曾国藩的女婿们有如下几个共同特点:都是曾国藩的湖南好友或同僚的孩子;女婿们的父亲都是德才皆备的有识之士;女婿们都通过了曾国藩的面试,可谓知根知底。

曾国藩的长女曾纪静6岁那年,曾国藩给她订了一门娃娃亲,对方是翰林院编修太史袁芳瑛的儿子袁渝生。曾纪静嫁入袁家之后才发现,袁秉桢的恶劣行径还不止是嗜赌滥饮,在她进门之前,他就已经瞒着曾家未婚而先娶妾,这在当时的世家大族里简直是笑话和耻辱。

曾纪静在袁家冷漠和敌意中(曾国藩和袁渝生断绝翁婿关系),又无子嗣,抑郁而终,终年二十九岁;

曾国藩的次女曾纪耀18岁时嫁给曾国藩的养子陈远济,陈松生的生父陈源兖是曾国藩的至交,既是同乡,又同为戊戌科进士,同时入选翰林院庶吉士,两家一向交好,陈远济幼时父母双亡,相当于是曾国藩看着长大的。陈松生为人性格偏执急躁,曾纪耀终身未育,且身体素弱,同样“抑郁终身”,“无生人之欢”,病逝于三十九岁;

三女曾纪琛的命运更为不堪,她嫁的是湘军有名的战神罗泽南之子罗允吉,罗泽南为了回援被困战阵中的曾国藩,急攻武昌城不下战死,使得年幼的罗允吉早年丧父。

这位英雄之后,却“愚昧不谙事”、“褊浅”,又是父之小妾所生,“骄奢淫逸”不可教。纪琛只得携夫去父处,望“父教夫成材”,与夫婿罗允吉在父两江总督署生育一男。刚两月,就因父曾国藩奉命北上剿捻,水陆诸军举炮送行,男婴被炮声惊吓而夭。后纪琛主动替夫婿张罗小妾,夫婿携小妾出外谋事而殁;

四女儿曾纪纯所嫁是郭嵩焘之子郭依永,这位女婿的人品、学识都很优秀,继承了他爹的优良品质,可惜身体不好,21岁就去世了。出于对好友的愧疚和对罗家的补偿,曾国藩给两家定下了亲事,这已经是曾国藩第三次因为女婿他爹的能力强人品好,以及和他交情好就把女儿嫁出去了,而事实证明,这次婚姻更加失败。

郭依永的母亲是郭嵩焘的小妾,为人刁钻刻薄,对曾纪纯充满敌意,曾纪芬称“(四姐)日食至粗之米,唯以菜菔为肴,月费一银亦吝而不与。其境遇艰苦可知矣”。后来曾纪纯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生活很是拮据,因为劳累过度,三十几岁就去世了。

曾家四女命运如此多舛,父亲曾国藩对“仙女袒肤”、“洗女”之事不是闻所未闻,对自己“歪打正着”的极悲后果也不是未可预料,在“人与天命”、“风水宝地难有万全之选”之间,只有选择“发男不发女”,或者等“洗九代”之后再图他议。

但任是女儿,也是流的自己身上血脉,曾国藩在眼看四个女儿婚姻屡遭不幸之后,终于再延请高级风水师,对江氏坟地作了调整。但这些后来属曾家绝密的字据全部销毁,外人看见的是曾国藩素来不喜的曾纪鸿三十四岁病逝、多才多艺能干倜傥的曾纪泽所育三子只有一子长大成人,并且无子嗣,只得过继纪鸿四子广铨的儿子昭揆为嗣。曾家一脉实由曾纪鸿继承。

曾国藩对自家风水调整之后,对外宣称自己再也不管最小的女儿之婚事。



说来也巧,幺女曾纪芬在24岁的“高龄”才嫁入聂家,在她婚前,父亲、母亲以及聂缉椝的父亲都过世了,小两口失去了父辈的荫庇,一切都靠自己奋斗,却过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聂缉椝历任浙江按察使、江苏布政使、安徽巡抚、浙江巡抚等要职,后来不做官的聂缉椝竟然开始经商、到洞庭湖区垦种,积累起雄厚的资本,1908年以三十二万两银子买下一家纺织公司,成为近代早期著名的民族资本家。其子聂其杰于1920年出任上海总商会会长,聂氏家族在上海工商界地位举足轻重。

聂缉椝的发展也很顺风顺水,最后当了巡抚。夫妻俩一直相敬如宾,日子很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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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第一中兴之臣,号称善识人、善相面。他著有《冰鉴》一书,总结自己相面识人的心得体会。有八字口诀,为: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功名看气概,富贵看精神;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若要看条理,全在语言中。 那么这本书讲述的相面理论究竟准不准呢?从他自己精心挑选的女婿就知道了。 曾国藩有五个女儿。大女儿曾纪静,被曾国藩许配给好友袁芳瑛之子袁秉桢。袁芳瑛乃晚清著名藏书家。曾国藩酷好读书,所以经常和他来往。当时袁榆生刚六七岁。曾国藩觉得他聪明伶俐,父亲又是诚实君子,所以长大肯定错不了,为女儿安排了亲事。 结果呢?袁榆生长大之后,不喜欢读书,沉迷赌博饮酒,负债累累,最后将父亲一生藏书全部卖光,成为有名的败家子。 而曾国藩怕人说他嫌贫爱富,还是将女儿嫁了过去。结果嫁过去之后,丈夫沾花惹草,流连青楼,沉迷赌博,不求上进,对妻子非常冷淡。他还仗着曾国藩的关系横行霸道,欺压平民,被岳父责备之后,脾气还特大,直接吞鸦片自尽,没死成。曾国藩宣布和这个女婿从此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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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家族联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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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是理学名臣,对五个女儿的教育上,和儿子们重学识教育的侧重不同,曾国藩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儿们是朝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培养的,他亲自为女儿们制订每天的“功课单”如下:早饭后,做小菜、点心、酒酱之类,食事;巳午刻,纺花或绩麻,衣事;中饭后,做针线刺绣之类,细工;酉刻,做男鞋、女鞋或缝衣,粗工。并且要亲自“验工”:食事每日验一次,衣事三天验一次,细工则五日验一次,粗工每月验一次,每月须做成男鞋一双。并说:“吾家男子于看读写作四字缺一不可,妇女于衣食粗细缺一不可。

曾国藩的女婿们有如下几个共同特点:都是曾国藩的湖南好友或同僚的孩子;女婿们的父亲都是德才皆备的有识之士;女婿们都通过了曾国藩的面试,可谓知根知底。


曾国藩的长女曾纪静6岁那年,曾国藩给她订了一门娃娃亲,对方是翰林院编修太史袁芳瑛的儿子袁渝生。曾纪静嫁入袁家之后才发现,袁秉桢的恶劣行径还不止是嗜赌滥饮,在她进门之前,他就已经瞒着曾家未婚而先娶妾,这在当时的世家大族里简直是笑话和耻辱。曾纪静在袁家冷漠和敌意中(曾国藩和袁渝生断绝翁婿关系),又无子嗣,抑郁而终,终年二十九岁;

曾国藩的次女曾纪耀18岁时嫁给曾国藩的养子陈远济,陈松生的生父陈源兖是曾国藩的至交,既是同乡,又同为戊戌科进士,同时入选翰林院庶吉士,两家一向交好,陈远济幼时父母双亡,相当于是曾国藩看着长大的。陈松生为人性格偏执急躁,曾纪耀终身未育,且身体素弱,同样“抑郁终身”,“无生人之欢”,病逝于三十九岁;

三女曾纪琛的命运更为不堪,她嫁的是湘军有名的战神罗泽南之子罗允吉,罗泽南为了回援被困战阵中的曾国藩,急攻武昌城不下战死,使得年幼的罗允吉早年丧父。这位英雄之后,却“愚昧不谙事”、“褊浅”,又是父之小妾所生,“骄奢淫逸”不可教。曾纪琛只得携夫去父处,望“父教夫成材”,与夫婿罗允吉在父两江总督署生育一男。刚两月,就因父曾国藩奉命北上剿捻,水陆诸军举炮送行,男婴被炮声惊吓而夭。后纪琛主动替夫婿张罗小妾,夫婿携小妾出外谋事而殁;

四女儿曾纪纯所嫁是郭嵩焘之子郭依永,这位女婿的人品、学识都很优秀,继承了他爹的优良品质,可惜身体不好,21岁就去世了。出于对好友的愧疚和对罗家的补偿,曾国藩给两家定下了亲事,这已经是曾国藩第三次因为女婿他爹的能力强人品好,以及和他交情好就把女儿嫁出去了,而事实证明,这次婚姻更加失败。

郭依永的母亲是郭嵩焘的小妾,为人刁钻刻薄,对曾纪纯充满敌意,曾纪芬称“(四姐)日食至粗之米,唯以菜菔为肴,月费一银亦吝而不与。其境遇艰苦可知矣”。后来曾纪纯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生活很是拮据,因为劳累过度,三十几岁就去世了。

曾家四女命运如此多舛,父亲曾国藩对“仙女袒肤”、“洗女”之事不是闻所未闻,对自己“歪打正着”的极悲后果也不是未可预料,在“人与天命”、“风水宝地难有万全之选”之间,只有选择“发男不发女”,或者等“洗九代”之后再图他议。

但任是女儿,也是流的自己身上血脉,曾国藩在眼看四个女儿婚姻屡遭不幸之后,终于再延请高级风水师,对江氏坟地作了调整。但这些后来属曾家绝密的字据全部销毁,外人看见的是曾国藩素来不喜的曾纪鸿三十四岁病逝、多才多艺能干倜傥的曾纪泽所育三子只有一子长大成人,并且无子嗣,只得过继纪鸿四子广铨的儿子昭揆为嗣。曾家一脉实由曾纪鸿继承。


曾国藩对自家风水调整之后,对外宣称自己再也不管最小的女儿之婚事。

说来也巧,幺女曾纪芬在24岁的“高龄”才嫁入聂家,在她婚前,父亲、母亲以及聂缉椝的父亲都过世了,小两口失去了父辈的荫庇,一切都靠自己奋斗,却过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聂缉椝历任浙江按察使、江苏布政使、安徽巡抚、浙江巡抚等要职,后来不做官的聂缉椝竟然开始经商、到洞庭湖区垦种,积累起雄厚的资本,1908年以三十二万两银子买下一家纺织公司,成为近代早期著名的民族资本家。其子聂其杰于1920年出任上海总商会会长,聂氏家族在上海工商界地位举足轻重。

聂缉椝的发展也很顺风顺水,最后当了巡抚。夫妻俩一直相敬如宾,日子很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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