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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读史逍遥今,感谢题主的邀请。在我看来,庆历新政失败的主要原因有三:一、改革派不懂政治、一厢情愿;二、改革触犯大地主大官僚的利益;三、皇帝朝令夕改的决策。

庆历新政的背景

宋朝改革唐制,设立众多官员分管政、军、财各项权力,大大弱化了宰相和将军们的地位。

高度集权带来的后果,就是官员多贪恋权位,行政效率低下。各级官员结党营私,同气连枝,官僚机构庞大而臃肿,庸官冗员问题突出。这种等同于官僚世袭的制度,使“权贵之子,鲜离上国”。

另外,为了抵御北方强敌,宋朝常年保持庞大规模的军队。宋仁宗时,常备军队兵力已达到140万人之中,国家一年财政收入的八成都要用来养兵。

官员、军队数量的日益激增,严重制约了宋朝财政收入的增加,再加上每年对辽、西夏的岁贡,政府日益入不敷出。

宋仁宗必须要解决这场危机。公元1043年,他任命范仲淹、富弼等人主持朝政,史称“庆历新政”。

庆历新政的过程

改革中,凡是被发现不称职的,范仲淹一律革职。富弼曾说:“范六丈公则是一笔,焉知一家哭。”范仲淹答道“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耶!”

从庆历三年十月到庆历四年五月,朝廷连下数道法令,限制官员子弟当官的年龄与职位。但又对高级官员的子弟网开一面。

另一方面,重新重视科举选拔人才,并允许州府办学。同时,还进一步扩大了宰相的权力。

庆历新政的失败

这样的改革不可避免的招致了保守官员的抵制。从庆历四年新政推行开始,保守派就通过各种渠道毁谤新政,甚至让皇帝也产生了动摇。

庆历四年六月,保守派向皇帝诬蔑改革派的目的并不是真改革,而是动皇权。宋仁宗不信,但是把范仲淹吓了个半死,找了个理由就自己跑到外面避祸去了。

改革派的中流砥柱不在了,其他人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宋仁宗架不住这些保守派天天诬告造谣,终于在庆历五年把新政逐一废除,一切照旧。

庆历新政宣告失败。

庆历新政失败的原因

一、改革派一厢情愿。

改革派主题是以范仲淹为首的文人集团。空有治国理想,但无切实纲领。对于一系列新政,既没有充分调研,也没有考虑后果,几乎完全是自己的一意孤行。

二、改革损害了大地主、大官僚的利益

新政处处打压着原有的既得利益者,这些人又可以算是宋朝立国的基石,代表着中高级封建主的利益。

而范仲淹非但没有想方设法去统一这些人的思想,反而一味打压攻击,最终使他们群起反对,并最终动摇了宋仁宗的想法。

三、皇帝的优柔寡断

纵观封建社会,任何一个朝代进行的所谓成功的改革,必然是自上而下实行的,尤其得到皇帝的全力认可与支持。

而宋仁宗自己性格上的优柔寡断,直接造成新政朝令夕改,最终付之东流。

最佳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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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三年(公元1043年),名相范仲淹、富弼、韩琦三人为宋仁宗上《答手诏条陈十事疏》,列举了当时北宋朝廷的十项弊端,主张整顿吏治、限制荫官、革新朝政,力求解决当时北宋朝廷冗官冗兵,导致国家财政困难、士兵战力低下的窘况,史称“庆历新政”。

宋仁宗时期是宋朝公认的最强大和人才辈出的时代,真可谓是名臣如云:包拯、范仲淹、欧阳修、王安石、韩琦等人皆一代俊杰,而且宋朝也是历史上集权制度做得比较到位的朝代之一,几乎没出过什么权臣、豪将,可是最会做皇帝的宋仁宗,配合上敢于改革的范仲淹,结果却让人意想不到。

庆历新政仅仅执行了两年,就随着范仲淹、欧阳修等人被赶出朝廷,宋仁宗取消新政而宣告全盘失败了。为什么君明臣贤的“庆历新政”最后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我总结了一下就是:范仲淹要改变的,是整个封建王朝的制度,可是他力度不强,结果成了一个畸形的新政。虽然后世大多以新政触犯了贵族官僚的利益来解释,可是它是如何得罪的,又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或许这就得从庆历二年开始说起了。

庆历二年,北宋朝廷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也就是因为这事,让宋仁宗看清了北宋朝廷的种种危机,最后才锐意改革

庆历二年,宋夏爆发定川寨之战,动用了近七万军队,这可以说是宋朝西北战区的全部战力,同时也是北宋自宋真宗檀渊之战以来所动用军队的数量最多的一次,而且辽宋两朝自檀渊之盟以来交往颇好,战事有所减少,所以西北地区实际上是北宋的最重要防务地带,对宋朝来说,此战惨败的损失远非前面三川口、好水川两战可比。西夏开一百四十年国祚,从此正式稳居西北霸主地位,。

而宋朝占着数目众多的兵力和雄厚的财力,结果却是成了个一万西北精锐被灭,十四名大将被杀的结局,宋廷眼睁睁地看着西北地区被插上一颗铁钉,强大的辽朝弄不过,现在连西夏这个原本的边陲小国都打不赢,大国颜面扫地,更可怕的是李元昊的战马已经踩进了宋朝的边境线——渭州城,再往前走一步就是渭水、长安,如果渭水一断,关中地区水道交通尽失,长安一失,千古帝都落入敌手,这对比直接挖赵匡胤坟墓还要丢脸。

所幸的是,西夏王李元昊最后还是退兵了,临走前抢占了拦马、平泉两座桥头堡,纵兵抢掠七百里,大赚了一笔,给当时国力尚弱的西夏带来了大量的补给,而在李元昊抢劫的时候,北宋朝廷的议和书也刚好送到前线,已经达到目的的李元昊就驴下坡,和北宋签订了所谓的“庆历和议”。北宋每年给西夏绢十五万匹、白银七万两、茶叶三万斤,换来了一个自欺欺人的“西夏称臣”协定。

定川寨之败,以宋廷的解释是主将葛怀敏指挥失误,像什么没占据要镇而把军队布于死地、没有以逸待劳,硬接李元昊十万铁骑(至于数目真实性如何我们也无从了解了,只能从宋朝的记录来说),被困后分兵出逃,没有背水一战的决心,影响了军队的士气等等,反正就是一股脑往葛怀敏身上推,而关于当时主管指挥战时权的文官们一个都没提。事实上,葛怀敏是一定要负上定川寨失败的过错的,可战事失利却不能全数归于他一人。

  1. 宋朝是历史上最重文抑武的朝代,除了中央军三衙、枢密院全部由文官控制之外,就连面对西夏、辽朝的边疆重镇也是清一色由文官把守,范仲淹、韩琦都是由文官身份去西北带兵的,这也让他们可更加深入地看出定川寨之败的症结所在,也才会在庆历三年提出新政改革;
  2. 一旦边境战火燃起时,则由朝廷安排武将带禁军去战区打仗,可实际指挥权还是在当地驻守文官手里,像葛怀敏就是被这样赶鸭子上架的,他是太宗时期猛将葛霸的儿子,是朝廷的禁军将领,名头是够响,可是有名无实,范仲淹给他的评价是“猾懦不知兵”,这样一个空降少爷,一来就被安排为西北经略安抚招讨副使,指挥西北四路中势力最大的泾原路七万大军,就和战国赵括一样,怎么可能玩得过打了一辈子仗的李元昊?
  3. 另外北宋朝廷有一个十分不好的祖制,就是要在外将领打仗都必须遵守宋太宗立下来的规矩,一步步都要按照驻守文官的“阵图钳制”,赵光义就留下了一份挺好看的“平戎万全图”,结果除了一个残破不堪的北汉之外,赵光义的战场表现实在是不堪入目。而在开战前,葛怀敏的上司王沿也对其耳提面命,一笔笔地把作战方案和行军路线都规划好了。

“阵图钳制”的做法主要是为了避免武将抢功以及因军功多难赏,可是也造成了北宋军队作战畏首畏尾,武将无法自由操作,受制于人,而且王沿也是一个文官,完全没有作战经验,由两个不知兵的泾原最高统帅来指挥大军,又焉有不败之理?

宋朝以各种优势(西北四路大军加起来超过十万、宋朝熟知地理环境、提前知道了李元昊出兵时间和地点)却在定川寨之战中一败涂地,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宋朝制度的落后,太过重文轻武结果导致人人都不会武了,文官带兵始终比武将少了一份锐气,而多了一份稳重,可是宋朝升官不以军功,赢了没功劳,输了要重罚,如此自然导致文官们对战事力求稳固,而没有了战场上该有的冒险勇气。

再者恩荫的潜规则,也是宋朝越来越消沉的原因之一,从宋真宗赵恒时期开始,就规定朝廷三年一次祭天大典、每年一次的万寿节,以及官员退休、临终前,正五品及以上官员都可以向朝廷申请,给自家子侄们求官,所求者一律不经考试、不看才能就有官做,而且形象好、有点本事又会来事的官二代更是能身居高位,进入中央机构。北宋名将曹玮就是凭父亲曹彬的临终举荐,是北宋朝极少数以武将镇守宋朝边境的例子。

曹玮镇守宋夏边境四十余年未有一败,史称“多奇计,出入神速不可测”,其在世时李元昊不敢叛乱,西域诸国臣服,“每言及曹玮,则加手于额,呼之为父”,可是不是每个官二代都是曹玮,更多的则是葛怀敏这样没什么本事、靠吃父辈福荫的二世祖,被这些人填充满的北宋朝廷,又如何能有活力呢?所以在庆历三年,从西北调入开封的范仲淹就以这两种不合时宜的制度为根,总结十项弊端进行改革。

定川寨大败后,北宋王朝外部环境开始崩塌,而内部也颓靡了下去,变法已经刻不容缓了

由于对辽朝、西夏的妥协,加上北宋内部贪污腐化,土地兼并情况严重,朝廷的权威已经逐渐失去了,就在西北战事还在胶着的时候,北宋内部就发生了两次大规模的兵变:京东路士兵王伦聚众起义,以仅仅数百人的兵力连破密州、海州、楚州、泗洲等六州,并在高邮建立政权,王伦自称皇帝、设置官职、年号。

而在王伦之前还有商山郭邈山在宋仁宗天圣十年的起义,一直持续了十几年,直到庆历二年京西路士兵张海起义,配合郭邈山一起连破襄、随、均、房等六州之地,所到之处大杀官员、开仓救贫,获得了广大农民和诸路士兵的支持,声势浩大,一度威胁到了北宋王朝开封。除了京东、京西两路之外,其他地区都有着大大小小的士兵起义,如建昌军四百人起义、桂阳监七十人,池州、解州、邓州、南京等都有农民起义。

据当时的枢密院副使富弼所说,庆历年间的起义军军锋,是以往朝代所不及的:

秦末、隋末、唐末诸寇……观其初起,莫不甚微,尚不得如张海、郭邈山辈如此强盛。

都说宋朝军队战力最弱,可从这几场士兵起义来看,其士兵素质其实一定都不弱,只是被朝廷制度给耽误了。就算是北宋安身立命的禁军,此时也面临着将领无能,士兵得过且过的困境,在镇压地方起义时无不以人海战术,可就这样还被打得落花流水,还是多亏了韩琦火速抽调西北前线的精锐才平定掉各地起义,而且北宋财政支出过多,加上西北军费沉重,到最后连宋仁宗都不得不拿出内库的钱来应付灾情、起义等问题。

面对着一连串的问题,北宋有识之士无不忧虑重重,而有感朝廷弊结过多,再这样下去,一旦连内库都拿不出钱来的话,那朝廷的覆灭也就是弹指之间了。于是在庆历三年,三辅(范仲淹、韩琦、富弼)、四谏(欧阳修、蔡襄、王素、余靖)在取得共识之后,由枢密副使范仲淹上书要求变法,众人附议之下,深知“不变不行”的宋仁宗决意改变了。

范仲淹所上的《答手诏条陈十事》中,把朝廷所有问题和解决方法都列了出来:

明黜陟:北宋对待官员考核十分宽松,只要在任上不犯错,文武百官最少三年,最多五年就可以官升一级,这样一来国家官僚集团没了动力,反正只要不做事就行了,不做就不错。范仲淹对此要求以开考核的办法,升官不再只求无过,而是要结合地方成绩来考量,而对于世家子弟们则给出了时间的限制,不再是一求官就有,至少要等个三五年才行。

抑侥幸:这是专门针对前面的恩荫制度的,范仲淹规定以后地方的关系户要到任两年以上才能申请恩荫,中央大官只有每三年一次祭天大礼才能恩荫亲子一人,而且所举荐的人也不可以马上委以重任,要想入主中央机构,除了考试之外还要有担保人保荐才行,一旦“二世祖们”犯了错,保荐人们就得接受处罚。

精贡举:北宋的科举考试延续了唐朝,专考四书五经等儒家经典,对用兵、经济、理政等一概不考,就靠着死磕几本书就可以做高官,时间一长模式固化,官员只懂仁义而不知事情,所以北宋官员虽多(可以说是历代最多的),可实际上能人、会干事、敢办事的极少,用凤毛麟角来形容也不过分。范仲淹对此也提出了要扩大考试范围,任人以才不以儒,同时还有实名考试以便考官了解各人能人,避免舞弊情况发生等。

修武备:北宋采用强干弱枝的军事制度,将大量禁军塞在京城里,耗粮耗钱,而地方军队既少又弱,平时捉个贼、种下田还行,真要遇上辽、夏入侵,或是王伦、张海这样的规模的起义,根本就是一捆捆待收割的韭菜而已,无法承担各种护卫责任。范仲淹主张精简军队,在京城主养数万精锐,一年四分之三时间种田,四方之一时间练兵,就是两汉时期的屯田制和唐朝府兵制的一个初期操作。

以上四条为重点,其余的“择长官、均公田”,要求培养官员的能力和廉洁之风,以各自的领导选拔下层干部,实行担责制度,“厚农桑、减徭役”,实际上就是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畢恩信、重命令”,这两条可以说是来凑数的,不说也罢。新政于庆历三年十月开始实施,但并不是同步进行,而是分段进行的,直到次年四月都完结。

新政的实施确实是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可究其根本还是在于范仲淹身上

虽然范仲淹力图纠正朝廷的弊端,可是他并没有王安石那样敢于直面得罪人的性格,像十事中“抑侥幸”这一条,原本就是为了抑制高官们任人以亲,堵塞寒门学子的入仕途径,也是为了免去官僚子弟无能而居高位的危害。可是在面对错综复杂的朝局时,范仲淹等人还是做了妥协,没有对高级官员采取恩荫限制。

今于澄革之初,尚有未尽,其甚者,臣见比年外任发运、转运使、大藩知州等,多以馆职授之,不择人才,不由文学,但依例以为恩典。

而且新政的内容看起来很理想,可是实行起来却十分地困难,这困难同样是范仲淹给自己挖的坑,以明黜陟、精贡举、择长官三项来说,范仲淹主张的是责任制,一人有事众人获罪,想以此来把官员们绑起来,这样一来势必造成历代王朝都最怕见到的情况:朋党。

原因很简单,以前推荐被说成是结党营私,那范仲淹您老人家是不是就能保证自己所选的官员就不是朋党呢?下级官员有了上级官员的保荐,自然会对领导们感恩戴德,遇到事情也很自然地就向领导们靠拢,虽然说下级官员犯错保荐人也要受罚,可是别忘了,明黜陟里有一条就是要考核官员的成绩,那要做成绩哪能避免不踩坑呢?犯点小错不怕,就怕不做事,可是这错误的范围多大,在哪个节点算大错呢?这些还不都是执政官员规定的。

所以在选官这一项上,范仲淹偏偏就踩中了地雷,他自己是执政者,难免对一些人或事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著名的《岳阳楼记》里开头所说的“滕子京谪受巴陵郡”就是如此,滕子京为什么会被降职,就是因为他在泾州任上以公家财产配私人名义,抚恤当地的少数民族和游士故人,而且账目不清不楚,这是明摆着公器私用,犯了大忌讳,本来是要彻查的,可结果在范仲淹的保护下,滕子京去了山清水秀的巴陵修楼,过逍遥日子去了,这让日后被贬到海南烟瘴之地的苏东坡情何以堪啊!

连执政者自己都无法做到公正公平,何况是底下的人呢,所以从一开始,庆历新政就无法贯彻下去,其中最重要的“明黜陟、精贡举”这几项有关人事安排的,基本上都成了书面材料,范仲淹就这样说,官员就这么听,可实际操作起来又不是这么回事儿了。而且范仲淹过度相信人事了,一昧地认为只要吏治澄清就能国富民强,可是人性是很难改变的,新政并没有从源头改进,而是在已成的弊端上加以改进而已,这就注定了新政的局限和最后的失败。

至于说仁宗皇帝本人的仁弱,不敢得罪官僚集团什么的,其实并不是,自古以来任何有志改革的帝王都是已经抱着要得罪人的态度的,如果说不敢得罪人的话,那宋仁宗就不可能会同意改革,也不可能把得罪人立竿见影的“择长官”一条最先实行了。他之所以最后废除新政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范仲淹犯了历朝历代的大忌:范仲淹只是解决了旧的朋党,可按他新政的做法,则新的朋党很快就会再次出现,到最后还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在庆历四年的时候,新政开始受到诽谤,谏官们纷纷以朋党来指责范仲淹等人,这时滕子京事件已经发生,由于范仲淹有意的保护滕子京,使得仁宗皇帝开始动摇,怀疑范仲淹对实行新政的可靠性,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当年四月,仁宗质疑范仲淹“朋党”,而欧阳修以《朋党论》回应的政治事件。朋党事件之后不到一个月,范仲淹又要求加兵屯、修京城等七事,无一不在提及加强相权,这些事都凑在一起,宋仁宗就是想回避都回避不了。

加上范仲淹新政最后一条“修武备”,要求在京城招募军队驻守,而当时禁军的指挥权在枢密院手上,范仲淹本人刚好就是枢密副使,也就是说,如果范仲淹手握一支身处皇帝身边的大军的话,谁敢保证他不会再行唐朝玄武门之事?我们后世肯定知道范仲淹是个品德高尚的圣贤,可安禄山、赵匡胤最早不也是忠臣,人一旦掌握了权力,就是你不想上也不行,世界上最看不透的东西就是人心,这点放在任何皇帝身上都是不敢尝试的,因为敢尝试的都没有个好下场。

总结:庆历新政失败的原因很多,其根结还是在于新政主持者范仲淹身上,他把一切都想得太美好了,却忽略了封建王朝的局限性

历代改革者要想成功,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利是最必须的,可他们最后都免不了失败的结局,就是因为在相权不断提高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挑战皇权的地位,这是封建王朝的时代局限性,尤其是宋元明清四朝,皇帝对臣子的不信任导致了他们在集中相权做事上就无法放开手脚,要时时面对着损害皇权的风险,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地走。

至于地主豪强、官员们的话,其实对新政也没什么反应,因为都烧不到他们头上,解决贫富悬殊的土地问题没有,控制官员人数、开除冗官没有,至于恩荫制度也没动到上层贵族的蛋糕,只是在下层贵族之间执行而已,这些人对朝廷的影响力其实都不大,所以新政的失败与其说是得罪了官僚集团,倒不如说相权和帝权之间的矛盾集中爆发而导致的。

作者/一贰一橙:天文地理,一概不懂;古今中外,都靠瞎掰,主要百度,然后乱编,喜欢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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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范仲淹和富弼等人推行的“庆历新政”使北宋王朝在政治上出现了比较开明的局面,也为后来的王安石变法奠定了基础。但是由于,新政触犯了上层官僚和皇亲国戚们的利益,于是便引起了他们的强烈反对和攻击。

这里首当其冲的就是被赶下台的原枢密使夏竦(song),夏竦曾经和范仲淹和韩琦一起戍过边。当时范仲淹和韩琦是枢密副使,夏竦是枢密使,夏竦担任枢密使时,朝中的不少官员对其深为不满,尤其是谏官欧阳修和蔡襄等人。他们知道戍边的主要军务都是由韩琦和范仲淹两位副帅亲自处理的,夏竦在边防畏怯懦弱,不肯尽心于国,而且还任用一些奸诈不忠的小人,而且外出巡边时,常常把侍婢、美人带入军帐,寻欢作乐。于是欧阳修和蔡襄上书皇上,罢免了夏竦的枢密使职务。

现在夏竦勾结御史中丞王拱辰来反对范仲淹和富弼等人。庆历四年(公元1044年),夏竦来拜访王拱辰,并带来了两份材料,一份是石介写给富弼的建议书,另一份是石介替富弼写的废弃宋仁宗的诏书草稿。前一份材料是实有其事,不过,夏竦从中进行了篡改和歪曲,后一份材料则完全是夏竦伪造的。

国子监直讲石介确实给富弼写过新政的建议书,希望富弼在朝中能像商朝的开国元勋伊尹和周武王的弟弟周公旦那样辅佐当今皇帝。后来石介写了《庆历圣德诗》,大骂夏竦,于是夏竦对石介怀恨在心,于是在范仲淹和富弼推行新政的过程中,他便暗暗地指使家奴练习石介的笔体,伪造了一份石介给富弼的建议书,把伊尹和周公旦改成了伊尹和霍光,而霍光是辅佐汉昭帝和汉宣帝的有功之臣,但是他的妻子谋害了皇后,另立自己的女儿为皇后,从此,霍光便专横跋扈起来,把朝廷搞得不得安宁。同时又让家奴凭空伪造了一份石介代富弼草写的废弃宋仁宗的诏书。

王拱辰在推行新政的过程中,表面上装的很拥护,但骨子里却处处寻找范仲淹和富弼等人的把柄,当他得到这两份材料时,便如获至宝一样,从头看到尾,并对夏竦说:“我将以御史台的名义上书万岁,弹劾富弼和范仲淹的阴谋。”宋仁宗不断地接到许多弹劾富弼和范仲淹的奏章,这些奏章口径一致,内容相同,都是说富弼和范仲淹借推行新政,图谋篡权,要废掉皇帝。宋仁宗尽管对夏竦伪造的事实不太相信,但在皇亲国戚和守旧官僚的重重包围下,在一封封奏章的弹劾下,要继续推行新政是不可能的了。富弼和范仲淹知道以后,虽然明明知道这是有意陷害,但朝中的守旧势力一时猖獗,心中惶惶不安,对新政也失去了信心。

正在这个时候,契丹侵略西夏,宋仁宗知道西部边防因和李元昊和谈失去了防守力量,心中有些不安,他唯恐西夏和契丹联合起来,共同进攻宋朝。那样,宋朝就会面临更大的危险。于是他就又派老将范仲淹去镇守边防。(范仲淹曾在康定元年,公元1040年为陕西经略安抚副使,管理和镇守过边防,并于当年八月,掌管严州的兵马战事,并且有过骄人的战绩)

范仲淹离开朝廷后,皇亲国戚和守旧官僚更加猖狂了。凡是积极参加过“庆历新政”的官员,他们一个也不放过。这样,一批正直贤良,用心于国的官员,有的削职被罚,有的被赶出朝廷。至此,图谋国富民强、天下太平的“庆历新政”才刚推行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宣告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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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现在根本失败的原因就是出现了大量的投机者,大量的投机者,投其所好,就跟中华民国当年那个民族舞一样出现了大量的投机者把帽子一脱,头发一剃,就说他革命的跟阿q一样说他革命了,最后一盘散沙无法自理,这历史都是有先例的,改革不成功,因为出现大量的投机者,都是投机者的改革,怎么可能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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