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观点不敢苟同,也极其对这种说法感到不爽。西汉时期的司马迁那是有着家族传统意识的历史记录者,他的父亲司马谈就是西汉时期的太史公,司马谈去世三年后司马迁接替其父任太史令。并且在司马迁的父亲太史公司马谈行将就木的时候殷切嘱托自己的儿子:“我作为太史都未能予以论评载录,断绝了天下的修史传统,对此我甚感惶恐,你可要记在心上啊!”司马迁低下头流着眼泪说:“儿子虽然驽笨,但我会详述先人所整理的历史旧闻,不敢稍有缺漏。” 太史公说:“先人说过:‘自周公死后五百年而有孔子。孔子死后到现在五百年,有能继承清明之世,正定《易传》,接续《春秋》,意本《诗》、《书》、《礼》、《乐》的人吗?’其用意就在于此,在于此吧!我又怎敢推辞呢。”司马迁就是在这样的父辈嘱托之下,立志奋发,忍辱负重用一生的心血完成了集大成的不朽之作《史记》。严谨的史学家司马迁用他那沉雄之笔描绘了华夏民族三千年的历史,笔法犀利精维、历史详尽实录,没有事端的演义,却有可信的人物。用司马迁自己的话:“ 罔罗天下放失旧闻,王迹所兴,原始察终,见盛观衰。”可以说司马迁的《史记》是一部严谨的历史文献性质的著作,把中华民族三千年的历史生动而鲜活的呈献在人们面前,很是受益于《史记》的历史贡献。司马迁也不是历史小说家,而是一位严谨的史学家,因为他是西汉一朝的太史令。
罗贯中创作的小说《三国演义》家喻户晓,耳熟能详,人们不停的在津津乐道,为什么能够到了这样的程度?就是因为它是演义性质的小说,以演义来扩大历史人物的形象,不论是正统人物还是反面人物,他的创作都是在不断的用演义来续写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如果说罗贯中是历史小说家,挂一个历史已经足矣。这段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史学家陈寿的《三国志》是历史文献性质的著作。西汉时期的太史令司马迁与创作《三国演义》的小说家罗贯中不是一个历史记录者的范畴,他们在创作上有着严格的区别。妥否?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