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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台”专指御史台监狱,“乌台诗案”是指苏东坡因诗歌内容被御史弹劾,被逮捕审讯一事。

“乌台诗案”发生在神宗元丰二年(1079年)3月。事情的导火索是他给朝廷的谢恩表说了几句可以挑出毛病的话,“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隋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新进”一词,是指突然升迁的无能之辈。根据苏东坡心直口快的性格,他是有可能讽刺这些人的。

御史李定和舒直就是这样的无能之辈。王安石变法,朝廷上形成了变革派和保守派,李定和舒直属于变革派的人。现在苏东坡直接讽刺他们,他们心里痛恨。皇帝很喜欢苏东坡,他们害怕苏东坡有朝一日受到重用,他们会受到打击,他们决定搞死苏东坡。

御史台的人从苏东坡写的诗中找毛病,说他对朝廷不满,对皇帝不敬,对变法有怨言。御史弹劾他,苏东坡被关进御史台监狱。

起初,苏东坡不承认御史的指控,后来他承认有批评新政批评朝廷之意。

经过40多天审讯,案件审理完毕,证据材料交给皇帝。

皇帝不想杀苏东坡,让亲近的人认真查阅案卷,派人到监狱偷偷观察苏东坡。

同样的一句诗歌有多种理解,与所站角度有关。

最后因证据不足,苏东坡没被判刑。苏东坡被贬到黄州任团练副使,有39人受到本案牵连,受到处罚。

“乌台诗案”发生的背景是党争,苏东坡所做的诗是对朝廷新政坦诚的批评,他被别有用心的恶意中伤诋毁。

最佳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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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很不简单。乌台诗案的具体过程和哪些文字造成的,很多回答都很说得清楚了,不再重复赘述。我倒很想回答或者探讨一下“怎么回事”这个问题。诗案其实是文案,文为心声,所以,乌台诗案也可以理解为“乌台心案”。从这个案子,就像一个照妖镜,照出了我们这个民族多少隐晦的不可言说的深层心理?

纵观诸多“心案”,苏轼能保全性命,贬谪远地,算是十分幸运了。司马迁的外孙杨恽因《报孙会宗书》有这样一段文字:“田彼南山,芜秽不治,种一顷田,落而为萁。”被解读为:“山高在阳,人君之象也;污秽不治,朝廷荒乱也;言豆者真直之物,零落在野,喻己见放弃也。萁曲而不直,言朝臣皆谄谀也。”汉宣帝见而恶之,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判处腰斩。北魏大臣崔浩因编纂国史直书统治者拓跋氏祖先屈辱史,被北魏世祖下令族诛。

 明朝洪武七年,高启为苏州知府建的新府衙作《上梁文》,文中有“龙蟠虎踞”四字,触犯朱元璋忌讳被杀。清代翰林院编修戴名世写了本记录明末历史的《南山集》,因书中用南明年号并涉及多尔衮不轨之事,康熙帝震怒,下旨将戴名世凌迟处死,戴氏家族凡男子十六岁以上者立斩,女子及十五岁以下男子,发给满清功臣家做奴仆,受到牵连的有300多人。如此等等,不绝于史。

为什么会这样?几个字能有多大杀伤力?让统治者缕缕举起屠刀,必欲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千刀万剐而后快?根据对立统一原理,越是强硬的东西背后必然藏着最脆弱的东西,越杀伐越害怕。封建统治者最脆弱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是民心、是认同!为什么?因为每次改朝换代、夺取政权,那些假托天道、号称“为天下苍生计”的伎俩鬼都不信,他们自己也不信,他们信的只有两个:硬刀子“军队,软刀子“人心

人心又分四部分,最低最基础的部分是广大的“民心”,那好说,让老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有条活路基本就差不多了。往上一点是“士心”,即读书人,这个复杂一点,先派“孔夫子”出山,再发行一种名叫“科举”的彩票,也能抓住大部分人的心,否则这部分人就会去动摇底层百姓的心。再往上一层是“官心”,这个很重要。“官心”认同你了,就能“黄袍加身”,“官心”跑偏了,就会被迫“禅位”或直接“篡位”,危险得很,必须看紧了。

最高层是“帝心”。这个倒简单了,就是想方设法死活不下台。一个王朝到了末期,往往成为历史发展的障碍,如果真为天下苍生计,你这个朝代不行了,该退休退,换一个朝代又如何?几乎没有这样的朝代,都是被迫无奈、垂死挣扎,实在不行了才被赶下台。所以封建社会稳定的状态就是民心、士心、官心都老老实实围着帝心转,绝对不能“出轨”,尤其是“心灵出轨”,否则必然触犯皇帝最隐秘最脆弱的心灵,遭到疯狂镇压,引来杀身之祸。

所谓“心案”“文字狱”,就是皇帝老儿认为你“心灵出轨”了,必须严惩。老百姓没文化,不会写什么字,最多爆粗口骂两句,影响不了几个人。但“士”和“官”就不一样了,他们不仅嘴上发牢骚,还会写文章。文章这个东西,有三点不好,一是语义含混,怎么理解都行,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二是传播力强,尤其是写得好的,像烈性传染病一样,会影响大批不明真相的群众,让人心浮动、天下不稳;三是能开启民智。本来愚民迷迷糊糊挺听话,你这一笔下去,把奴隶唤醒了,开始不安于现状,想要这权益那权益,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

所以和平时期“硬刀子”马放南山了,皇帝老儿就以主要精力来对付最大的敌人:“摇动笔杆”动摇“民心”“士心”“官心”这“三心”的人。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顺我心”者昌、“逆我心”者亡。苏轼身兼官吏和学士,写的那些诗词,发自肺腑,都是对宋神宗推行的变法新政有所抵触,实话实说,明显跟朝廷对着干嘛!于是沈括告密在前,御史弹劾在后,朝廷新贵再推波助澜,能不龙颜大怒、打入乌台大牢吗?

有了这样一次次血的教训,其实历朝历代的大部分官吏和读书人,都渐渐学聪明了,大多写得很隐晦,甚至完全转向拍马屁,只有少数“舍得一身剐”的人敢冒犯那个最大的“潜规则”。因此,乱世当局顾不上的时候还好点,一旦政局稳定,必然会出现这样的景况:“直笔”风雨飘摇、遭忌取祸;“曲笔”勾头缩脑、战战兢兢;“媚笔”挺胸抬头、大行其道。东坡先生自“乌台之难”后,也是文风大变,不再锋芒毕露,而是属意老庄、曲情山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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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车来也】很高兴回答这个问题。乌台诗案是怎么回事,是哪首诗?

一、乌台诗案发生背景

宋朝熙宁二年(1069年),宋神宗任用王安石为参知政事,主持变法改革。

由于苏轼与变法派的政见不合,遭受排挤。苏轼自觉在朝廷无法立足,于是申请外任,苏轼于熙宁四年(1071年)任杭州通判,之后又分别担任密州、徐州、湖州知州。

在任职上,苏轼看到了新法执行过程中的诸多流弊。 像涉嫌朝廷放贷的青苗法、两浙路严苛的食盐专卖法、鼓励人告密的手实法等, 苏轼都极为反感,于是便形诸吟咏,对新法实行过程中出现的弊端进行批评和讽谏。

而在当时,王安石早于熙宁九年(1076年)二次罢相,变法事业的主导者已经从王安石变为神宗本人。当时变法已经成为皇帝亲自部署的既定国策,反对变法就是反对神宗的既定决策。

二、乌台诗案发生的导火索——《湖州谢上表》

神宗元丰二年(1079年)三月,因对王安石新法持反对态度,43岁的苏轼由徐州贬调湖州。临行,作《湖州谢上表》,在略叙自己为官毫无政绩可言,再叙皇恩浩荡后,又夹上几句牢骚话: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本是例行公事之为,新党人士却摘引“新进”、“生事”等语上奏,给苏轼扣上“愚弄朝廷,妄自尊大”的帽子。明明是苏轼讽刺他们,反被他们偷梁换柱,以小人陷害他人之一贯技俩,借此加罪于苏轼。这几句诗词成为乌台诗案的导火索。

监察御史舒亶、御史中丞李定等人,更从他的诗文中找出个别句子,断章取义,罗织罪名。如:“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本来苏轼是说自己没有把书读通,所以无法帮助皇帝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人,他们却说这是在讥讽皇帝没有能力教导、监督臣属;又如“岂是闻韶忘解味,迩来三月食无盐”,说他是讽刺“禁止民间买卖私盐”之新规。

时任副相的王珪,指出苏轼歌咏桧树的诗句“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蜇龙知。”是在隐刺皇帝:“皇帝如飞龙在天,苏轼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蜇龙,不臣莫过于此!” 新党藉此指控苏轼“大逆不道”,非要置其于死地而后快。


三、乌台诗案的发展

以《湖州谢上表》中的几句诗词为导火索,不断的弹劾,认为苏轼是攻击朝政,反对新法。神宗及新派人物都大为恼火。后来由神宗批示后,七月二十八日,台吏皇甫僎携吏卒急驰湖州抓捕苏轼,押解赴京。

八月十八日苏轼被送进御史台的监狱。八二十日便被正式提讯。御史台在此案中负责“推勘” (或曰“根勘”) ,也就是调查审讯,勘明事实,其结果呈现为“供状”; 接下来,当由大理寺负责“检法”,即针对苏轼的罪状,找到相应的法律条文,进行判决,其结果便是“判词”。

据《汉书·薛宣朱博传》记载,御史台中有柏树,野乌鸦数千栖居其上,故称御史台为“乌台”,亦称“柏台”。“乌台诗案”由此得名。


四、乌台诗案的结局

苏轼在狱中的日子可谓凄惨至极,惶惶不可终日。审讯者常常通宵达旦对其辱骂、恫吓,从其泛泛的诗文中摘取大量字句,要其承认愚弄朝廷、毁谤国事。在巨大精神压力下,苏轼不得不作了数万字的交代材料。

一件小事的发生曾使狱中的苏轼大受惊吓。湖州被捕时,苏轼曾与儿子密约,送饭时只送蔬菜和肉,非有坏消息不能送鱼。因儿子苏迈离京去别处筹钱,把送饭之事暂交与朋友,匆忙中却忘了告诉朋友父子之间的约定。巧的是这位朋友恰好给苏轼送去了一条熏鱼。苏轼大惊失色,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惶惶不安中在《狱中寄子由》里写下了“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等诗句;又给弟弟苏辙写了“与君世世为兄弟,再结来生未了因” 的诀别诗。

狱吏照例按规定将诗篇呈交神宗皇帝。神宗读到这两首诗,深受感触之余,也不禁为苏轼的才华所折服。加上当朝多人为苏轼求情;特别是已罢相退居金陵的王安石亦不计前嫌,上书劝神宗:“圣朝不宜诛名士” (太祖赵匡胤年间即定下不杀士大夫的国策)。其实神宗内心里也没有杀苏轼的意思,只是想杀杀他的锐气,遂下令对苏轼从轻发落,贬其为黄州团练副使(相当于现在的县级武装部副部长之职)。

轰动一时的“乌台诗案”就此销结。中国这位光照千古,集诗人、词人、画家、书法家于一身的艺术天才得以保全了性命。

综上,【无人车来也】从四个方面回答了这个问题,你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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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台诗案发生在公元1079年,宋神宗元丰二年,一帮大臣弹劾苏轼在自己谢恩表中讽刺新法,因此而牵扯出来的“文字狱”,进而演变为一场政治斗争。

公元1079年,苏轼提交了调任湖州知州的谢恩表《湖州谢上书》,里面有几句: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这话个人感觉就是苏轼对新政的不满意发表的牢骚,大意就是陛下察觉到我苏轼不太适合做新政方面的工作,只适合管理一方小民,才给调到了湖州。

这话一出就被御史台的人逮住了,然后上书弹劾苏轼,而引发此次事件的正是谢恩表中的几句话。

此时是新法派人物主政,加之神宗本人对新法的迫切期望,才大发雷霆,进而抓捕了苏轼,打进了御史台的监狱,御史台监狱旁边树上,乌鸦比较多,才被称为乌台。

抓捕了苏轼然后御史台开始审讯,此时就要就行彻查,然后进行了苏轼诗文一件件的审查。

从苏轼的诗文中查出一百多首,被认定为讽刺新法,讽刺新法当政的人物为小人。

比如送给好友刘恕的两首诗:

敢向清时怨不容,直嗟吾道与君东,坐谈足使淮南惧,归向方知冀北空,独鹤不须惊夜旦,群鸟未可辨雌雄。

仁义大捷径,诗书一旅亭。相夸绶若若,犹诵麦青青。腐鼠何老吓,高鸿本自冥。颠狂不用唤,酒尽渐须醒。

诗中前一首运用了诗经中的话语“俱曰予圣,谁识乌之雌雄”,被御史台解释为苏轼蔑视朝廷,朝廷上都是一群乌鸦,分不清雌雄和好坏。

后面一首说自己对小人们争权夺位的行为表示不屑,被解释为在苏轼眼里新派人都是小人,之间互相争斗,而他对这种行为非常蔑视。还有很多诗文都被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解释,其实就是新派与保守派之间的政治斗争。

乌台诗案导火索是谢恩表里面的话语,抓捕了苏轼进行审讯的时候才彻查他的诗文,一步步查不出来的,有些根本不是苏轼的本意,有些确实是苏轼有些牢骚,都被放大,成为了历史上一场著名的文字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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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台诗案发生于元丰二年(1079年),苏东坡由徐州调任湖州知州。于四月二十日到任,进《湖州谢上表》,其中写到: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句中“其”为自称,“新进”即指神宗任用的新派人物。公开地明白无误地表达了自己不与当朝新贵合作的态度,表达了自己对新法“生事”的不满。

时御史何正臣等上表弹劾苏轼,奏苏轼移知湖州到任后谢恩的上表中,用语暗藏讥刺朝政,随后又牵连出大量苏轼诗文为证。这案件先由监察御史告发,后在御史台狱受审。据《汉书·薛宣朱博传》记载,御史台中有柏树,野乌鸦数千栖居其上,故称御史台为“乌台”,亦称“柏台”。“乌台诗案”由此得名。

▲乌台诗案

1、背景

◆熙宁二年(1069年),宋神宗任用王安石为参知政事,主持变法改革。由于苏轼与变法派的政见不合,遭受排挤。苏轼自觉在朝廷无法立足,于是申请外任。在神宗的直接干涉下,苏轼于熙宁四年(1071年)任杭州通判。之后又分别担任密州、徐州、湖州知州。

◆在任职上,苏轼看到了新法执行过程中的诸多流弊。像涉嫌朝廷放贷的青苗法、两浙路严苛的食盐专卖法、鼓励人告密的手实法等, 苏轼都极为反感,于是便形诸吟咏,对新法实行过程中出现的弊端进行批评和讽谏。而在当时,王安石早于熙宁九年(1076年)二次罢相,变法事业的主导者已经从王安石变为神宗本人。当时变法已经成为皇帝亲自部署的既定国策,反对变法就是反对神宗的既定决策。

2、案件始末

起因

最先把苏轼作诗讽刺新法举报给朝廷的是沈括。熙宁六年(1073年),沈括以检正中书刑房公事的身份到浙江巡查新法实行的情况,看到苏轼的诗稿,认为涉嫌诽谤朝政,上呈神宗,但是当时他的意见并未受到重视。

◆元丰二年(1079年)苏东坡由徐州调任湖州知州。于四月二十日到任,进《湖州谢上表》,其中写到:
“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句中“其”为自称,“新进”即指神宗任用的新派人物。公开地明白无误地表达了自己不与当朝新贵合作的态度,表达了自己对新法“生事”的不满。 ◆秋七月,负责监察百官的御史台官员李定、何正臣、舒亶等人接连上章弹劾苏轼。弹劾的导火索正是上表中的这两句话。认为苏轼是攻击朝政,反对新法。神宗及新派人物都大为恼火。后来由神宗批示后,七月二十八日,台吏皇甫僎携吏卒急驰湖州勾摄苏轼。 ◆当时驸马都尉王诜与苏轼交情深厚,秘密遣人告诉当时任南京幕官的苏辙,苏辙立马派人往湖州告知苏轼。当时皇甫僎快马如飞,但是由于儿子生病在润州停留半日。故苏辙人马先到,苏轼提前知道消息后立即告假,由通判祖无颇权摄州事。皇甫僎到达湖州后,态度十分强硬的将苏轼押解赴京。

审判

◆苏轼七月二十八日被逮捕,八月十八日送进御史台的监狱。二十日便被正式提讯。御史台在此案中负责“推勘” (或曰“根勘”) ,也就是调查审讯,勘明事实,其结果呈现为“供状”;接下来,当由大理寺负责“检法”,即针对苏轼的罪状,找到相应的法律条文,进行判决,其结果便是“判词”。

▲苏轼

  • 御史台的审讯
◆根据《东坡乌台诗案》记载,御史台于元丰二年十一月三十日奏上审讯结果。即苏轼从被押至御史台的八月十八日起,直至十一月底,“诗案”都处在审讯即“根勘”阶段。审讯的结果就是“供状”,苏轼“供状”的每篇都涉及另一个人(首先是王诜,其他如李清臣、司马光、黄庭坚等),苏轼与之发生了诗文唱和或赠送的关系,这些诗文被列举出来,追问其中是否含有讥讽内容。供状分列了大约四十篇,而篇幅最大的就是跟王诜相关的第一篇。为了增强反对的力度,御史台在“供状”定稿已经提交后,还继续挖掘苏轼的更多“罪状”。 ◆最初,苏轼承认,他游杭州附近村庄所作的《山村五绝》里“赢得儿童语音好,一年强半在城中”是讽刺青苗法的,“岂是闻韶解忘味,迩来三月食无盐”是讽刺盐法的。除此之外,其余文字均与时事无关。到二十二日,御史台审问他《八月十五日看潮》里“东海若知明主意,应教斥卤变桑田”两句的用意,他拖到二十四日,才说是“讽刺朝廷水利之难成”。至于《戏子由》诗违抗“朝廷新兴律”的主旨,直到二十八日才作了交代。 ◆当时御史中丞李定向皇帝报告案情进展。说苏轼面对弹劾全都承认了。神宗大怒,怀疑苏轼要么是受刑不过,要么是有更大的秘密要隐藏。于是问李定可曾用刑。李定答道:苏轼名高当时,辞能惑众为避人言,不敢用刑。神宗大怒,命御史台严加审查,一定要查出所有人。
  • 大理寺的初判
◆大约从十二月起,“诗案”进入了判决阶段。如果陈睦的“录问”很快完成,交给大理寺,那么大理寺的初判可以被推测在十二月初。有关了大理寺的判词,《续资治通鉴长编》(以下简称“长编”)则将其要点概括为: “当徒二年,会赦当原。”换言之,大理寺官员通过检法程序,判定苏轼所犯的罪应该得到“徒二年”的惩罚,但因目前朝廷发出的“赦令”,他的罪应被赦免,那也就不必惩罚。
  • 御史台反对大理寺
◆大理寺的初判显然令御史台非常不满,《长编》在叙述了大理寺“当徒二年,会赦当原”的判决后,续以“于是中丞李定言”“御史舒亶又言”云云,即御史中丞李定和御史舒亶反对大理寺判决的奏状。他们向皇帝要求对苏轼“特行废绝”,强调苏轼犯罪动机的险恶,谓其“所怀如此,顾可置而不诛乎”?不过李定和舒亶的两份奏状并不包含司法方面的讨论,没有指出大理寺的判词本身存在什么错误,只说其结果不对,起不到惩戒苏轼等“旧党”人物的作用。
  • 审刑院支持大理寺
◆审刑院在案件审核中起到复核作用。从《重编东坡先生外集》所载“审刑院本”的结案判词可以看出,审刑院支持了大理寺“当徒二年,会赦当原”的判决,并进一步强调赦令的有效性。其结案判词可以被梳理为三个要点:一是定罪量刑,苏轼所犯的罪“当徒二年”; 二是强调赦令对苏轼此案有效,“会赦当原”,也就是免罪;三是根据皇帝圣旨,对苏轼处以“特责”,贬谪黄州。由于当时当朝多人为苏轼求情,宰相吴充直言:“陛下以尧舜为法,薄魏武固宜,然魏武猜忌如此,犹能容祢衡,陛下不能容一苏轼何也?”王安石也劝神宗说:圣朝不宜诛名士。太皇太后曹氏也出面干预:“昔仁宗策贤良归,喜甚,曰:‘吾今又为吾子孙得太平宰相两人’,盖轼、辙也,而杀之可乎?”章惇等人亦出面力挽,十二月二十九日,圣谕下发,苏轼终免一死,贬谪为“检校尚书水部员外郎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轰动一时的“乌台诗案”就此销结。 ◆受到牵连的人中,三个人的处罚较重。驸马王诜因泄露机密给苏轼,而且时常与他交往,调查时不及时交出苏轼的诗文,且更因对待公主不礼貌,宠妾压妻,被削除一切官爵。其次是王巩,被御史附带处置,发配西南。第三个是苏辙,他曾奏请朝廷赦免兄长,自己愿意纳还一切官位为兄长赎罪,他并没有收到什么严重的毁谤诗,但由于家庭连带关系,仍遭受降职处分,调到高安,任筠州酒监。其他人,张方平与其他大官都是罚红铜三十斤,司马光和范镇及苏轼的十八个别的朋友,都各罚红铜二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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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乌台”,即御史台,因汉代御史府内遍植柏树,又称“柏台”。柏树上常有乌鸦栖息筑巢,乃称乌台。称“诗案”则主要是因诗得祸,实际上,案子也涉及十多篇文章。

熙宁年间,在宋神宗的支持下,王安石发动了旨在富国强兵的变法运动。苏轼早在应制科时,就已经在策文中表露过变法图强的思想,但是他的变法思路与王安石大相径庭。在耳闻目睹了变法产生的一些弊端之后,他两次上书神宗,表达反对意见。


在《上神宗皇帝书》中,苏轼说“今日之政,小用则小败,大用则大败,若力行而不已,则乱亡随之”,给予王安石变法以尖锐批评。后由于变法派的打压,苏轼已经觉得在朝廷无法立足,于是申请外任。于熙宁四年(1071年)任杭州通判。

元丰二年,苏轼由徐州移知湖州,于四月二十日到任,进《湖州谢上表》,称:“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李定等人以为“生事”是针对熙宁变法,“新进”则针对因变法而被擢用的官员,御史台官员搬出苏轼以前所写“托事以讽”的诗文,群起攻击陷害。


最先把苏轼作诗讽刺新法举报给朝廷的,是他的朋友沈括。熙宁六年(1073年) ,沈括以检正中书刑房公事的身份到浙江巡查新法实行的情况,看到苏轼的诗稿,认为涉嫌诽谤朝政,便上呈神宗。但沈括的意见当时并未特别受重视。

后来,元丰二年(1079) 七月,苏轼进《湖州谢上表》后,负责监察百官的御史台官员李定、何正臣、舒亶等人以其上表中用语,暗藏讥刺,接连上表弹劾苏轼。何正臣指其“愚弄朝廷,妄自尊大”,又以苏轼动辄归咎新法,要求朝廷明正刑赏。


御史李定曾因不服母孝,受苏轼讥讽,于此案中也指苏轼有“悛终不悔,其恶已著”、“傲悖之语,日闻中外”、“言伪而辩,行伪而坚”、“怨己不用”等四大可废之罪。御史舒亶寻摘苏轼诗句,指其心怀不轨,讥讽神宗青苗法、助役法、明法科、兴水利、盐禁等政策。最终神宗下令拘捕,太常博士皇甫遵奉令前往逮人。

苏轼在9月被捕后,写信给弟弟苏辙交代身后之事,长子苏迈则随途照顾。押解至太湖,苏轼曾意图自尽,几经挣扎,终未成举。捕至御史台狱下,御史台依平日书信诗文往来,构陷牵连七十余人。苏轼自料必死,暗藏金丹,预备自尽。


押解途上,苏轼与苏迈约定,如有不测,则单送鱼至牢中。亲戚送饭时,一时不察,苏轼以为将死,遂写下二诗与苏辙诀别:

“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又结来生未了因。”

“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梦绕云山心似鹿,魂惊汤火命如鸡。眼中犀角真吾子,身后牛衣愧老妻。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知葬浙江西。 ”

后因太皇太后曹氏、王安礼等人出面力挽,曾任宋神宗宰相的王安石也说:“岂有圣世而杀才士者乎?”苏轼终免一死,贬谪为“检校尚书水部员外郎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前往黄州,为其文学创作生涯的重要阶段。苏辙被贬江西筠州任酒监,平日与苏轼往来者,如曾巩、李清臣、张方平、黄庭坚、范镇、司马光等29人亦遭处分。张方平和范镇罚红铜三十斤,司马光其余各罚红铜二十斤。乌台诗案于12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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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实回答每一个问题】

几乎中国古代的朝代都发生着同一件事,那便是因文人而引发的“诗文诉讼”,也称为“文字狱”。早在秦始皇时期便有“焚书坑儒”,而在宋朝也出现了“乌台诗案”。那么在乌台诗案的简介中,这究竟是一件什么事情?

北宋元丰二年(1079)十二月二十九日,被囚御史台狱一百三十天的苏轼终于获释。两个月以后,这位北宋最伟大文学家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凄然离开汴京城。震惊北宋朝野的“乌台诗案”,就此告一段落。

当时苏轼刚刚调任湖州知府,按程序向朝廷上《湖州谢上任表》,却叫御史中丞李定“嗅”出了味道:这位李定大人是王安石的学生,曾因不守母丧遭世人诟病,却也因力挺“王安石变法”快速升迁。苏轼与这“不孝子”,原本也无过节,但苏轼曾写文赞誉北宋孝子朱寿昌,心虚的李定却为此生出了“难不成在说我”的联想,竟就这么结了梁子。

于是这一次,趁着此时“王安石变法”正火热推进,一向对“变法”颇多意见的苏轼,又是几位朝中重臣的眼中钉。李定就立刻上蹿下跳了,先是伙同舒亶、何正臣等同僚,卖力在宋神宗面前添油加醋,给苏轼扣上“托事以讽”“诋毁朝政”等大帽子。蔡确王珪等宰执重臣也暗自“助力”,终于叫宋神宗下了御批,将苏轼从湖州押到京城下狱。

苏轼人生里最屈辱的一幕开始了:由于事先得到李定的“授意”,官差们来到湖州,就是直接进府衙抓捕苏轼,过程简直“如驱犬鸡”。进入御史台狱后,苏轼又遭到了残暴的逼供审讯。当时同样被囚御史台,与苏轼只有一墙之隔的北宋科学家苏颂,就亲耳听到了苏轼每天受审时遭到的辱骂,并以诗文记录了那凄然一幕:遥怜北户吴兴守,垢辱通宵不忍闻。

更叫后世读史者感到可耻的,却是李定们给苏轼定的罪名。苏轼被捕入狱的由头是“托事以讽”,那么证据呢?李定们随即展开行动,把苏轼那些年的所有诗文全部翻烂,逐字酌句的“找证据”,乍一看去,真是很有“收获”。

比如苏轼的名诗《王复秀才所居双桧二首》,以两棵桧树挺拔的风姿,来表达刚正不阿的人生追求。却被李定同伙舒亶抓住“世间唯有蛰龙知”一句,硬说这首诗在诽谤宋神宗。变法派重臣章惇气的愤怒驳斥:古往今来称号里有龙的多了,诸葛亮还叫“卧龙”呢,难道这也诽谤皇上了?这真是“亶之唾,亦可食乎?”舒亶吐口吐沫,你们都当饭吃?

以这个奇葩逻辑,苏轼的《书韩干〈牧马图〉》,被他们说成“讥讽执大臣无能”。《次韵达章传道见证》也被扣上“指斥乘舆”罪。《次韵答邦直、子由五首》更被冠以“诽谤君父”的大帽。所有这些“罪名”,不是从苏轼诗文里断章取义,就是望文生义胡乱解释。

折腾到最后,连宋神宗本人都受不了,听完苏轼的“罪证后”连连感叹:“诗人之词,安可如此论。”外加已经赋闲的王安石,也出面为苏轼求情。一度已逼近死亡线的苏轼,这才逃过一劫,落得贬去黄州。

在经历了死里逃生后,苏轼依然难忘自己当时绝望的心境:“留诗不忍写,苦泪渍纸笔”。贬到黄州后的相当一段时间,他借酒浇愁到了“白酒已尽谁能借”的地步。以他给秦观的叹息说:“但得罪以来,不复做文字”。可见心灵创痛之深。






8

乌台,即御史台。据《汉书·朱博传》记载,御史台中有柏树,乌鸦数千栖居其上,故称御史台为“乌台”,亦称"柏台"。乌台诗案,即御史台诗案。它兴讼于赵顼元丰二年。

神宗元丰二年(1079年)三月,因对新法持反对态度,43岁的苏轼由徐州贬调湖州。临行,作《湖州谢上表》,在略叙自己为官毫无政绩可言,再叙皇恩浩荡后,又夹上几句牢骚话:“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本是例行公事之为,新党人士却摘引“新进”、“生事”等语上奏,给苏轼扣上“愚弄朝廷,妄自尊大”的帽子。明明是苏轼讽刺他们,反被他们偷梁换柱,以小人陷害他人之一贯技俩,借此加罪于苏轼。

监察御史舒亶、御史中丞李定等人,更从他的诗文中找出个别句子,断章取义,罗织罪名。如:“读书万卷不读律,致君尧舜知无术”。本来苏轼是说自己没有把书读通,所以无法帮助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人,他们却说这是在讥讽皇帝没有能力教导、监督臣属;又如“岂是闻韶忘解味,迩来三月食无盐”,说他是讽刺“禁止民间买卖私盐”之新规。认定他胆敢讥讽皇上和宰相,罪大恶极,应该处死刑。

苏轼在御史台内遭到严刑拷问,他自认难逃死罪。最后终能幸免一死。是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蒙神宗的恩赐被判流放黄州(湖北省黄冈县),苏轼被拘禁近百日,后获释离开御史台之狱。后人把这桩案件的告诉状和供述书编纂为一部《乌台诗案》。

9

乌台诗案:

本质:文字狱。 诗作:苏轼 《湖州谢上表》

时间:北宋元丰二年。

涉案人物:被告——苏轼。主控——御史何正臣,御史李定

审理地点:御史台,因官署内遍植柏树,又称"柏台"。柏树上常有乌鸦栖息筑巢,乃称乌台。所以此案称为"乌台诗案"。

涉案缘由:元丰二年(1079)三月,苏东坡由徐州调任太湖滨的湖州。他作《湖州谢上表》,有一句牢骚话"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句中"其"为自称,他以自己同"新进"相对,说自己不"生事",就是暗示"新进"人物"生事"。就被新党抓住了把柄,说苏轼"愚弄朝廷,妄自尊大"。对皇帝和朝廷变法不满。

结果苏轼贬往黄州,充团练副使,其弟其友,牵连被贬

提到文字狱,我们可能最先想到的是明清,那时候对思想管控严密。而宋朝一直是重文轻武,怎么也会发生文字狱呢,还是发生在大文豪苏轼的身上。这就得从当时北宋的政治环境说起了。

宋神宗熙宁年间(1068 ~1077)任用王安石变法。宋神宗赵顼是一位很有抱负得君主,为了改变当时宋朝积贫积弱的局面,开始大力支持王安石变法,但是王安石变法理念是好的,具体实行起来因为所用非人,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导致变法失败。

神宗不甘心变法就这样失败了,亲自上阵主持新一轮变法,史称“元丰改制”,这也是“乌台诗案”爆发的时候。

变法肯定要触及到某些人得利益,于是出现了反对变法得”旧党“(司马光、欧阳修)。“旧党”和“新党”的辩论就从政见不同变成了人身攻击、争权夺利、排除异己,这样一来栽赃陷害、造谣生事等下作手段自然就有人使出来了。

再说回“乌台诗案”的主角苏轼,苏轼本人并不反对变法,但是性格直率在一次上书谈论新法的弊病得罪了“新党”被赶出京城。后来由徐州调任湖州。他作《湖州谢上表》,其实只是例行公事,略叙为臣过去无政绩可言,再叙皇恩浩荡。没想到就是因为这首诗,让自己成为了这场‘文字狱’的主角。说白了,苏轼就是新、旧党争的炮灰。

为啥苏轼能成为炮灰呢:原因有二

第一,苏轼头上的光环太亮,文坛领袖,他的诗文才华天下皆知。皇帝要变法,要控制舆论,必然会十分在意文人士子们的想法。而苏轼作为文坛领袖,他对变法稍有一点不满,都会被有心人无限放大。皇帝其实也知道苏轼无辜,所以没杀他,但是也不能重用他,得拿他来杀鸡儆猴呢,所以最后是把他贬往黄州,并且牵连了很多人,都贬了。

第二,我们的苏先生实在是太过耿直,太爱说实话了。他其实并不反对变法,但是看不惯变法所用非人。就忍不住提提意见,这样,新党一派就把苏轼看成旧党,找他麻烦。

后来王安石变法彻底失败以后,司马光等旧党主政,完全废除了新法,苏轼又看不下去,耿直地又替新党说了几句公道话,旧党就认为苏轼是新党一派,又把他贬谪。

所以,我们的苏大学士可谓是一生多磨难啊,好在他心胸豁达,能苦中作乐。不然非抑郁了不可。

由此也能看出,苏轼是个正直公允,坦荡无私,不善趋炎附势的磊落君子,可惜这样高洁的品质很难在污秽的官场生存。纵使苏轼才高八斗,也只能寄情山水,无法实现他的政治理想。

“乌台诗案”既是苏轼人生的转折点,也是他文风的一个转折点。此后,他文风大变,不再锋芒毕露,而是属意老庄、曲情山水了。


10

新党搜集到苏轼大量的诗文, 被指为“谤讥”的诗句中, 有的是描写百姓生活的疾苦, 从中反映了新法实施存在的一些弊病。例如《山村绝句》五首中的第一首:

烟雨蒙蒙鸡犬声, 有生何处不安生。

但教黄犊无人佩, 布谷何劳也劝耕。

第二首:

老翁七十自腰镰, 惭愧春山笋蕨甜。

岂是闻韶解忘味?迩来山中食无盐。

前一首诗苏轼本人交代:“此诗意言是时贩私盐者多带刀杖, 故取前汉龚遂, 令人卖剑买牛, 卖刀买犊。曰:‘何为带刀佩犊?’意言但得盐法宽平, 令民不带刀剑而买牛犊, 则民自力耕, 不劳劝督, 以讥盐法太峻不便也。”后一首苏轼本人做的解释是:“意言山中之人饥贫无食, 虽老犹自采笋蕨充饥。时盐法峻急, 僻远之人无盐食用, 动经数月。若古之圣贤则能闻韶忘味, 山中小民岂能食淡而乐乎?以讥讽盐法太急也。”

作为苏轼政敌的新党派, 想要把苏轼置于死地, 在苏轼被押送到汴京, 囚禁在御史台所属的监狱中的期间, 御史台隔几日就派人提审一次, 苏轼最终经不住长久的折磨, 很无奈地对所有的“所谓的罪诗”作违心的解释, 屈认“有此罪愆, 甘伏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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