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周昭王伐楚,到底讨伐的是谁?

周昭王是周朝的第四位王,前面三位分别是周武王姬发、周成王姬诵、周康王姬钊。

周昭王讨伐的“楚”是不是当时的“楚子”,也即是后来的楚国?古代史学界很多人认为周昭王讨伐的就是楚子,其实近现代以来的史学家考证之后认为——周昭王讨伐的不是“楚子”,而是“楚蛮”,也即是和“楚子”并立的那些在楚地的蛮夷部落或者部落联盟。

楚地当时是蛮夷部落时期,时常进犯周朝及其周边的封国,对周朝来说是一大威胁。周朝实施了一系列的战略,从孤立开始,讨伐楚蛮部落联盟。(铜绿山卫星地图)

当时的“荆楚”的含义有两个,一个是楚子,封地只有50里方圆,还用不着周昭王亲自出马,率领六师去剿灭他。况且周昭王讨伐其他部落的时候,楚子还曾经跟随讨伐过。

当时的“楚蛮”主要内容集中在汉水的中上游的丹江地区和下游的汉东地区,其核心区域是“铜绿山”,现在的湖北大冶附近。古代以铜制作兵器、农具、钱币,所以蛮夷部落控制区是有利可图的,这也是周昭王讨伐楚蛮的主要目的之一。(湖北大冶铜绿山古代铜矿遗址图,蛮夷控制着铜绿山这一重要战略物资所在的矿山,这也是周昭王讨伐楚蛮的主要原因之一)

因此,周昭王讨伐的是楚蛮,而不是楚子,这事一定要搞清楚。

周昭王伐楚讨伐了几次?

周昭王伐楚到底讨伐了几次这件事早就有了定论,总共讨伐了三次,而《史记》只记载了两次。到底是那些证据证明了周昭王讨伐楚蛮进行了三次呐?

确定一个历史事实的真伪,需要有文献记载,同时如果有出土文物佐证,那就是非常可信的历史记载了。(陕西宝鸡扶风出图的“西周墙盘”图,是禁止出国的古代文物)

周昭王伐楚这件事,《史记》记载周昭王亲自率军讨伐了两次,最后一次周昭王死在了讨伐的路上,全军覆没。而《竹书纪年》则记载了三次讨伐,周昭王也是全军覆没。

1、伐楚,涉汉,遇大兕。(前985年)

2、天大曀,雉兔皆震,丧六师于汉。(前982年)

3、昭王末年,夜清,五色光贯紫微,其王南巡不返。(前977年)(《竹书纪年》记载)

(陕西宝鸡扶风墙盘铭文拓片)

第一次伐楚,周昭王亲自率军,渡过汉水,遇到犀牛,现在中国已经没有这种动物了;

第二次伐楚,派遣的是祭公、辛伯伐楚,大军在汉水覆灭;

第三次伐楚,周昭王亲自率军,全军覆没,周昭王也死了。这里是春秋笔法,南巡不归就是指周昭王死了。

《史记》记载的是周昭王亲自率军的两次伐楚,而《竹书纪年》记载的更为详细。到底哪个是更加准确的呐?

1976年12月15日,在陕西省宝鸡市扶风县法门公社庄白大队的社员在平整土地时,发现了一个西周时期的青铜器窖藏。其中之一就有“墙盘”,这一“墙盘”的底部有铭文284字,记载了西周时期“微氏家族”的历史主要人物。(周昭王姬暇像,清代人绘画)

铭文记载有:

弘鲁召(昭)王,广笞荆楚,唯狩南行。(陕西扶风墙盘铭文)

周昭王最终全军覆灭,后世也是春秋笔法,这也证明《史记》、《竹书纪年》的记载都是准确的,只不过《竹书纪年》的记载更加详细一些。

最佳贡献者
2

两三次吧

3

周昭王姬瑕,是继武王、成王、康王之后的西周第四任天子。在经历“成康之治”四十余年的辉煌期后,周王室在政治上开始走向低迷,“昭王之时,王道微缺”(《史记·周本纪》)。时代呼唤英雄,昭王横空出世。周昭王姬瑕,是继武王、成王、康王之后的西周第四任天子。在经历“成康之治”四十余年的辉煌期后,周王室在政治上开始走向低迷,“昭王之时,王道微缺”(《史记·周本纪》)。时代呼唤英雄,昭王横空出世。

在位期间,昭王雄心壮志,矛头直指南方的楚荆,多次不辞劳苦,御驾亲征,最终以身殉国,让人唏嘘。英雄远去,催人探寻其悲壮的一生。在位期间,昭王雄心壮志,矛头直指南方的楚荆,多次不辞劳苦,御驾亲征,最终以身殉国,让人唏嘘。英雄远去,催人探寻其悲壮的一生。

关于昭王南征,司马迁在《史记·周本纪》中用了不足二十个字,“昭王南巡狩不返,卒于江上。其卒不赴告,讳之也”。一代天子驾崩,竟接连用了两个“卒”字,反映出了儒家思想发言人司马迁在评价昭王问题上的局限性。关于昭王南征,司马迁在《史记·周本纪》中用了不足二十个字,“昭王南巡狩不返,卒于江上。其卒不赴告,讳之也”。一代天子驾崩,竟接连用了两个“卒”字,反映出了儒家思想发言人司马迁在评价昭王问题上的局限性。

古本《竹书纪年》记载了关于昭王的三条信息:其一:“周昭王十六年,伐楚荆,涉汉,遇大兕”;其二:“周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丧六师于汉”;其三:“周昭王末年,夜有五色光贯紫微。其年,王南巡不返”。据此,专家认为昭王南征只有两次,第一次为昭王十六年,最后一次为昭王十九年。古本《竹书纪年》记载了关于昭王的三条信息:其一:“周昭王十六年,伐楚荆,涉汉,遇大兕”;其二:“周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丧六师于汉”;其三:“周昭王末年,夜有五色光贯紫微。其年,王南巡不返”。据此,专家认为昭王南征只有两次,第一次为昭王十六年,最后一次为昭王十九年。

对于专家的说法,笔者不敢苟同。其一,“昭王十九年”和“昭王末年”不是一个概念;其二,“丧六师于汉”不代表昭王驾崩,“南巡不返”才是昭王驾崩之年;其三,《周书异记》云“周昭王二十四年……江河泛溢,山川宫殿震动,有五色光贯太微宫”,这与古本《竹书纪年》所载“周昭王末年,夜有五色光贯紫微。其年,王南巡不返”吻合。所以,从史料记载看,昭王南征为三次。对于专家的说法,笔者不敢苟同。其一,“昭王十九年”和“昭王末年”不是一个概念;其二,“丧六师于汉”不代表昭王驾崩,“南巡不返”才是昭王驾崩之年;其三,《周书异记》云“周昭王二十四年……江河泛溢,山川宫殿震动,有五色光贯太微宫”,这与古本《竹书纪年》所载“周昭王末年,夜有五色光贯紫微。其年,王南巡不返”吻合。所以,从史料记载看,昭王南征为三次。

近日,笔者在对《令簋》铭文重新研究中,发现昭王伐楚绝不是只有三次那么简单。《令簋》铭文:“隹王于伐楚,伯在炎,隹九月既死霸丁丑,乍(作)册夨令(尊宜)于王姜,姜赏令贝十朋、臣十家、鬲百人……”。铭文历日只有月份、月相、日干支,没有王年,以至于不少专家认为是成、康二王器。近日,笔者在对《令簋》铭文重新研究中,发现昭王伐楚绝不是只有三次那么简单。《令簋》铭文:“隹王于伐楚,伯在炎,隹九月既死霸丁丑,乍(作)册夨令(尊宜)于王姜,姜赏令贝十朋、臣十家、鬲百人……”。铭文历日只有月份、月相、日干支,没有王年,以至于不少专家认为是成、康二王器。

与《令簋》同时出土的还有一件《令彝》,二者为同一器主人——令。因为器主人令的年龄受限,二器相隔年代不能太远。与《令簋》同时出土的还有一件《令彝》,二者为同一器主人——令。因为器主人令的年龄受限,二器相隔年代不能太远。

《令彝》铭文:“隹八月,辰在甲申,……丁亥,令夨告于周公宫,……隹十月月吉(初吉)癸未,明公朝至于成周,……甲申,明公用牲于京宫,乙酉,用牲于康宫,咸既,用牲于王”。《令彝》铭文历日四要素同样不全,但提到了“用牲于康宫,咸既,用牲于王”,则此周王必为康王之后的昭王。《令彝》铭文:“隹八月,辰在甲申,……丁亥,令夨告于周公宫,……隹十月月吉(初吉)癸未,明公朝至于成周,……甲申,明公用牲于京宫,乙酉,用牲于康宫,咸既,用牲于王”。《令彝》铭文历日四要素同样不全,但提到了“用牲于康宫,咸既,用牲于王”,则此周王必为康王之后的昭王。

西周青铜器历法采用周正,以夏历十一月为岁首,十月对应夏历八月。初吉,为月初,通常为初二、初三,但周人肉眼观测月相,加之阴天等客观因素,难免有误差,但误差前后不超过一天。查遍昭王二十四年历日,符合“隹十月月吉癸未”历日的唯有公元前971年夏历七月(该年闰六月)初一癸未。可以确定,《令彝》铸作时间为公元前971年。西周青铜器历法采用周正,以夏历十一月为岁首,十月对应夏历八月。初吉,为月初,通常为初二、初三,但周人肉眼观测月相,加之阴天等客观因素,难免有误差,但误差前后不超过一天。查遍昭王二十四年历日,符合“隹十月月吉癸未”历日的唯有公元前971年夏历七月(该年闰六月)初一癸未。可以确定,《令彝》铸作时间为公元前971年。

我们再看《令簋》。因不知《令簋》年代在《令彝》前后,故笔者扩大范围,从武王一直查到穆王。既死霸,为二十四、五日,误差前后不超过一天。经查,符合“隹九月既死霸丁丑”历日的有六年,分别为公元前935年夏历六月(该年闰正月)二十三日丁丑,公元前940年夏历七月二十五日丁丑,公元前961年夏历七月二十三日丁丑,公元前997年夏历七月二十四日丁丑,公元前1007年夏历七月二十六日丁丑,公元前1028年夏历六月(该年闰五月)二十四日丁丑。我们再看《令簋》。因不知《令簋》年代在《令彝》前后,故笔者扩大范围,从武王一直查到穆王。既死霸,为二十四、五日,误差前后不超过一天。经查,符合“隹九月既死霸丁丑”历日的有六年,分别为公元前935年夏历六月(该年闰正月)二十三日丁丑,公元前940年夏历七月二十五日丁丑,公元前961年夏历七月二十三日丁丑,公元前997年夏历七月二十四日丁丑,公元前1007年夏历七月二十六日丁丑,公元前1028年夏历六月(该年闰五月)二十四日丁丑。

究竟是哪一年呢?《史记》和古本《竹书纪年》均记载“成康之际,天下安宁,刑错四十余年不用”,则公元前997年、公元前1007年应排除;公元前1028年与《令彝》铸作时间(前971年)相隔太远,应排除;公元前935年和公元前940年均在穆王西征期间,也应排除。这样一来,只有昭王时期的公元前961年夏历七月二十三日丁丑与《令簋》“隹九月既死霸丁丑”相合。究竟是哪一年呢?《史记》和古本《竹书纪年》均记载“成康之际,天下安宁,刑错四十余年不用”,则公元前997年、公元前1007年应排除;公元前1028年与《令彝》铸作时间(前971年)相隔太远,应排除;公元前935年和公元前940年均在穆王西征期间,也应排除。这样一来,只有昭王时期的公元前961年夏历七月二十三日丁丑与《令簋》“隹九月既死霸丁丑”相合。

笔者已经考证出,昭王元年为公元前981年,末年为公元前958年,则《令彝》铸于昭王十一年(前971年),《令簋》铸于昭王二十一年(前961年)。笔者已经考证出,昭王元年为公元前981年,末年为公元前958年,则《令彝》铸于昭王十一年(前971年),《令簋》铸于昭王二十一年(前961年)。

从《令簋》铭文“隹王于伐楚,伯在炎,隹九月既死霸丁丑”的记载看,昭王并非十九年驾崩,其在二十一年世还有过一次伐楚的御驾亲征,可以填补史料记载的空白。同时,也可以纠正专家关于昭王纪年和亡年的错误观点。从《令簋》铭文“隹王于伐楚,伯在炎,隹九月既死霸丁丑”的记载看,昭王并非十九年驾崩,其在二十一年世还有过一次伐楚的御驾亲征,可以填补史料记载的空白。同时,也可以纠正专家关于昭王纪年和亡年的错误观点。

此外,根据《御正卫簋》铭文“五月初吉甲申,懋父赏御正卫马匹自王,用作父戊宝尊彝”,与其相合的历日也在昭王世,且其时代与《令簋》不远。《令簋》所载“伯在炎”中的“伯”即伯懋父。从传世青铜器铭文记载看,伯懋父不仅“伐楚”而且“北征”“以殷八师征东夷”“东伐海眉”,深得昭王倚重。此外,根据《御正卫簋》铭文“五月初吉甲申,懋父赏御正卫马匹自王,用作父戊宝尊彝”,与其相合的历日也在昭王世,且其时代与《令簋》不远。《令簋》所载“伯在炎”中的“伯”即伯懋父。从传世青铜器铭文记载看,伯懋父不仅“伐楚”而且“北征”“以殷八师征东夷”“东伐海眉”,深得昭王倚重。

1976年出土的西周《史墙盘》铭文称,“宏鲁卲(昭)王,广批楚荆,隹狩南行”;2003年出土的西周《逨盘》铭文称,“高祖惠中父……用会卲(昭)王、穆王,盗政四方,扑伐楚荆”,赞颂了昭王一生的显赫功绩。1976年出土的西周《史墙盘》铭文称,“宏鲁卲(昭)王,广批楚荆,隹狩南行”;2003年出土的西周《逨盘》铭文称,“高祖惠中父……用会卲(昭)王、穆王,盗政四方,扑伐楚荆”,赞颂了昭王一生的显赫功绩。

4

周昭王伐楚三次

5

两次

6

据史书《竹书纪年》记载,昭王先后对出国征伐三次:

第一次,时间是昭王十六年(前985),周昭王“伐楚,涉汉,遇大兕” ,意思是他带兵伐楚,路过汉水时,碰到了犀牛。

第二次,时间是昭王十九年(前982),周昭王派祭公、辛伯攻楚,“天大曀,雉兔皆震,丧六师于汉”。意思是说周朝军队在渡过汉水时,狂风呼啸,将士极为惊恐,在慌乱中发生踩踏事件,士兵死伤无数。

第三次,“昭王末年,夜清,五色光贯紫微,其王南巡不返”,意思是,在昭王末年,晚上月光皎洁,天空中充斥着五颜六色的光线,大王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但据出土文物“墙盘”记载:”弘鲁召(昭)王,广笞荆楚,唯狩南行。”看样子真实情况是昭王最后一次伐楚,结果全军覆没,周朝的百姓讳言此事,才模糊地说他“南巡不返”。

你的回答

单击“发布您的答案”,即表示您同意我们的服务条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