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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对东林党观点:东林党从万历32年(公元1604年成立至南明政权灭亡,东林党消亡的近百年时间里,(除叶向高具有政治远见,处处以大局为重,行事可圈可点。为国家舍身取义的史可法孙承宗,被冤杀的熊廷弼外)绝大多数东林党人都是只知挟一党之私,党攻伐异,空谈误国的政治败类。他们毫无战略眼光,更无治国才能,是一群对国事无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鸡肋。在民族大义面前,只知对敌屈膝卑躬,苟且偷生,毫无民族气节可言,他们对大明王朝的灭亡,要承担起很大一即部份的责任,但最主要的责任还要由怠政的万历皇帝来承担。

东林党是明代晚期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政治集团,公元1604年(万历32年)被革职还乡的顾宪成在常州知府欧阳东风,无锡知县林宰的资助下,修复宋代杨时讲学的东林书院,与高攀龙,钱一本,薛敷“教,史孟麟,于孔兼,顾允成等人讲学其中。东林书院的重建,让当时许多政治上的失意者找到了倾诉和发泄的“知音”,因此都争先恐后的聚集东林书院,常常使书院坐无虚席,,都容不下这些人。顾宪成常说,当京官的不忠心事主,当地方官不志在民生,隐求乡里不讲正义,不配称为君子。在讲学之余,”他们常常用委婉的语言议论朝政,褒贬品评执政的大臣,”其言论被称为清议。用”君子”和“小人”去区别政治上的两派,这样一来,朝中的一些官员,如孙丕扬,邹元标,赵南星等人,也与东林书院遥相呼应,互相通气。他们怀着忧国优民的意识,意在有所作为,形成了一股不容忽视的政治力量,与他们唱反调的那一派称他们为东林党,东林党人号称“清流”影响着天下的舆论。这种政治性讲学活动,形成了广泛的社会影响力,“三吴士绅“,在朝在野的各种政治人物,东南城市势力,一些地方实力派人物,一时都聚集东林书院为中心的东林派周围,被当时世人称为东林党,、主要代表人物顾宪成,左光斗,高攀龙,叶向高,主要政治主张:开放言路,反对宦官干政,反对矿税。

思想特点:专制皇权外的政治联盟。顾宪成,高攀龙等人对地方行政和朝政的干预,同善会的倡行,”济世””救民“的活动,“志在世道"的宗旨,表明东林党不是一个只议论儒学,不关切国事民意的单纯学术流派,由于政治方面的新和对社会问题的关注与参与,以顾宪成等人为核心的专制皇权体制外的政治集团很快形成,共同的思想认识和主张是东林党形成的根本原因。

二:反传统的思想主张,反对君主独裁、是东林党政治上突出的一突出特征。顾宪成生张”散权”实际上是削弱君权。钱一本主张“公天下以选举”辅巨,无疑有了民主的要求。关于为政的标准,高攀龙认为:君子为政,不过因民之好恶,以君子之所为,直要通得天下才行得去判定是非,主张“有益于民”,即使有损于国,也须“权民为重,则宜从民,”。高攀龙十分关注商贸问题,认为国家征收商税是对整个经济的破坏,指出征收商税是“夺民之财,”指出应取消白粮的钞关复税并保保护铺行。

由于万历怠政,给东林党提供了滋生的土壤,让东林党能逐渐萌芽,开花,结果,茁壮成长起来,发展成为能左右明王朝历史进程,控制当时天下舆论,舆情之政党,逐渐成为江南士绅豪商的代言人,开辟了中国历史上官商勾结制度之先河,为一党一已之私的眼前利益,置民族大义,国家危亡于不顾,行党伐攻异之实,打击陷害持不同政见者,堵塞言路,最后成为动乱朝政,为祸朝廷的根源。崇祯朝灭阉党,东林党一党独大后,改玄更张经济政策,取消工商税,矿税,把国家全部徭役赋税摊派的负担全部转嫁到本已天灾人祸不断,已经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的农民身上,致使民力枯竭,国家税收财政收入锐减,使朝廷没有能力赈济灾民,使得中原大乱,陕西,山西,甘肃等各地流民贼寇遍起,终酿成民变,虽几经围剿,但由于朝廷长期拖欠西北边军粮饷,致使边军哗变,造成西北之地民变终成燎原之势,已无法扑灭。财政破产造成的拖欠军队饷银原因成为压垮大明王朝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以身殉国,以不割地,不称臣,不和亲著名的大明王朝就这样黯淡无光的退出了中国历史舞台,悲壮的落下大幕。

如果说万历皇帝压制了东林党,没有给他们施展政治抱负的机会,天启朝魏忠贤血洗东林党,宦官干涉朝政误国,再来看看一直标榜自己“济世””救民“的东林党人在崇祯朝是怎样安帮定国的。

一:在杀袁崇焕的问题上,以一己之私,置国家危亡于不顾。崇祯二年,皇太极避开袁崇防线,从蒙古绕道入关,由于蓟州一线防务松弛,让清军轻易攻破,很快会师于遵化,直奔京师而来,清军在京城、附近一通烧杀劫掠,让京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文武百官平民商贾,在此地所有的房产田地等资产被清军彻底毁损,这些遭受了巨大经济损失的人对袁崇焕的怨恨是可想而知的,都欲置袁崇焕于死地,恨不得千刀万剐他才能泄心头之恨。再加上东林党掌握着天下的舆论导向,他怎么说,做为墙头草的百姓就怎么听,不管东林党说什么,老百姓都是相信的。虽然袁祟焕在守辽东时犯下了很多战略性的错误,但他对大明朝的忠心,崇祯是相信的,他是不想杀崇焕的,如果崇祯真的想杀袁祟焕,也不至于在牢狱中关了大半年才去杀他。《明本兵梁廷栋请斩袁祟焕疏》记载:兵部尚书梁廷栋请立斩袁崇焕时,崇祯闪过重新起用袁崇焕的念头,即守辽非蛮子不可。此时善于察言观色的温體仁赶紧连上五道奏折,请崇祯速杀袁崇焕,面对自上而下来势汹汹的舆情,、如果崇祯坚持不杀崇焕,就要和这些人摊牌,这种政治后果,是崇祯无法承受的。如果李自成围攻北京城时,守将不是吴三桂,而是崇焕本人或是他的部将,可以说关宁铁骑用不了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到达北京城下勤王救驾,而不是像吴三桂那样拖了一个多月。崇祯在煤山殉国诏书中众臣皆误联一定对冤杀崇焕事件有所指。(催人泪下的崇焕遗言:一生事业终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死后不愁无将勇,忠魂依旧保辽东)

二:在关系到大明国运的漕运问题上,当时江南通过漕运往北京运粮八百万石,沿途各种说不出名目的耗费却近三千万石,再加上每年修缮运河,维护水闸的花销更是多得吓人,更是压得江南百姓喘不过气来,于是,就有江南有识之士提出,不走运河,改走海路,海船的运量远大于漕船,帆船的速度也远快于人力拉纤的漕运,如果能改漕运为海运,运输成本和沿途耗费肯定会大大减少,江南百姓负担也会大大减少。如果掌控了明末朝政的东林党人把这件事情做成,把耗费节省下来的粮食赈济北方灾民,把修运河节省下来的款项充做军费,虽然依然苦了江南百姓,但是能缓解朝廷的内优外患之急,大明王朝只要能渡过眼前危机,勤政爱民的崇祯一定有所作为,即使不能中兴大明王朝,绝不会成为亡国之君的。可惜的是,东林党背后的金主是江南缙绅富商集团,而不是江南的平民百姓,即使漕运对江南平民百姓盘剥吸血再狠,但对于擅长偷税漏税的江南缙绅富商集团也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对东林党人来说,也没有什么改革的动力。

三:海禁,隆庆开禁后,可以说当时世界的白银哗哗的流进大明朝的国库,每年有几百万两之多,而东林党主政的崇祯朝实行海禁后,这笔收入也没有了,

四:裁撤驿站:许多被裁撤的驿兵加入了农民起义军队伍,最有名气的驿兵就是大明王朝的终结者闯王李自成。

五:撤销工商税矿税的征收:使朝廷的收入减少(天启年间每年收茶酒税56十万两,到崇祯朝,每年征收仅12万两,而一再加征的辽饷等各项徭役赋税摊派的负担全部转移到农民身上,致使民力枯竭,再加上不断的天灾人祸,让民不聊生的饥民揭竿而起,民变四起,流寇遍地。由于西北各镇粮饷长期欠发,导致川陕边军哗变,致使西北民变终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

六东林党人建议崇祯裁撤东厂,西厂,缩减锦衣卫,彻底打破了明王朝的政治框架,使失去坚督东林党一党独大。致使崇祯继位后,几乎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与东林党人斗争中去了,直至大明王朝灭亡。

最佳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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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灭亡的根本原因就是财税收入的崩溃,明代的财政在万历之前以农业税为主。而张居正改革重在税收,重点从征收收农业税,转移到征收工商业的税收。这自然大大触动了江南的工商利益集团,在这个背景下,东林党开始形成。
张居正一死,他们就废除这个税收制度。万历皇帝心知继续征收微薄的农业税,不但国库不够用,而且农民也无法忍受。万历仍想方设法从江南的资本家中收入税收。由于管理外库的的户部不接受工商税,只收农业税,万历便把工商税收到内库。这就是所谓的万历贪财之迷。而实际上,万历三大征所用的钱,正是内库的工商税。
通过廷击红丸移宫三案的精彩演出,东林党终于在万历死后第一次把持了朝政。他们马上逼迫泰昌废除了各项工商税收。充分暴露了东林党作为贪婪不法资本家代言人的角色。
当时中国各地区的发展极不平衡。江南工商业发达,却几乎不用交什么税。北方各省的农民则难以忍受高高的税收,一遇到天灾更是食不果腹。辽东战事吃紧,国库空虚。
正是这种背景下,魏忠贤出现了。怎么做的,当然是找东林党人交税。经过几年时间,国库开始又充足起来。各地开始出现魏忠贤的生祠。东林党怎么坐得住呢!
天启的死是好机会。崇祯站在了东林党一边。东林党欲杀魏忠贤而后快,然而崇祯只免除了他的职务,令其守陵。魏忠贤忧愤而死。
东林党又掌权了。当然,废除工商税是第一步。 至于辽东,怎么少花钱怎么搞。辽东缺饷,愈演愈烈。加上各层军官的层层盘剥,士兵拿到手的很少,士气极其低下。明军的将领天天写奏折要钱,崇祯皇帝一筹莫展。东林党则指责辽东军官指挥不当,作战不力,贪污军饷。节流往往流于道德说教;不开源怎么行!当然,东林党不会增收工商税,负担自然又落到农民身上。终于,最贫穷的西北农民起义了。

有国才有家,国破则家亡。众所周知,明末年遭遇了人类历史上千年难遇,持续数十年的严重天灾,又遇到了满寇大举入侵,北方人民生活艰难无比,明朝ZF为此焦头烂额。结果这种危难之局,富可敌国的江南工商地主阶级的所做所为,却如此的另人发指。
他们扶持出了以东林党为代表的江南文官集团,通过种种无耻的手段,偷逃税款,为一已之利益,偷了国家一分税,自己就多发一分财,导致江南地区税款十有九逃(浙江茶税一年20两),同时东林集团为江南利益在北方大肆胡作非为,废魏忠贤之德政,诱骗年轻的崇祯帝,疯狂压迫农业人口以弥补整个江南资本主义世界大肆偷逃税款之恶劣行为,终于引得农民的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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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东林党导致明亡,东林党还不如魏忠贤的阉党治理明朝的舆论,在近十几年来甚嚣尘上,一直没有消停。有些说得是对的,有些则是不懂历史地瞎说。说的内容很多,我们仅以一个例子说明。我们摘选一段话,如下:

隆庆开禁后,可以说当时世界的白银哗哗的流进大明朝的国库,每年有几百万两之多,而东林党主政的崇祯朝实行海禁后,这笔收入也没有了。

这段话儿说得是哪跟哪儿呀!

(1)禁止白银流入是西班牙和日本的命令,跟中国政府就没关系,更联不到东林党身上

自“隆庆开放”(1567年)到1644年总共有两三亿白银流入中国,平均每年四百万两左右白银流入。然而自1593年开始,占白银输入85%的西班牙要求不得超过50万比索。日本也开始禁止白银输出。由此造成我国通货紧缩严重!

(2)大明朝国库每年有几百万两海外贸易税收?开玩笑!

刚才那段话说的是“海外贸易”,每年税收不过六十万两,不及应收税收的十分之一。

钞关主要是江河湖海口岸的流通税,白寿彝认为1597年全年钞关收入40.75万。黑广菊认为1602年钞关收入为48万两白银。

海关税。当时主要的海关税是月港、澳门、广州三家。每年不过10万两白银。

高攀龙

全汉昇认为月港从1567年到1572年平均每年收入3000两;1583年,月港海关收入才超过2万两。

王川研究中,澳门从1600年开始大概每年收入4万两。

梁方仲研究广州关税,以1612年为例大概4万两。

整个海外贸易官方收入不过六十万两,但是晚明的经济繁荣主要原因就是海外贸易。要知道每年输入就有四百万两的白银,再加上中国本土白银那每年全国的商业有多少白银在流通?创造的商业(包括青楼业、出版业等文化娱乐产业)税收得多大!

(3)商业税都被谁收了?郑芝龙你敢收吗?晚明畸形经济发展中的各种特权商们你收得上来吗?万历和派出的各种税监税使收的都是谁的税?这些税都进了谁的口袋?万历收税不符合规矩,他到底拿出多少钱用于明朝政府了?不说出这些问题,你就不能反对东林党反对税收对不对!

晚明的经济是畸形的,税收征收方式又是落后的,货币政策还是失败的,吏治更是腐败的。我们以晚明的财政收入和支出为例。

以1615年为例,全国田赋收入为2579万石,仅13.3128万宗室人口就需要禄米3967万石。由此可见,仅13万宗室人口大明朝收的粮食就不够按照规定发放的数量。别忘了还有官员俸禄五百多万两,每年常规军饷九百万两。

晚明确实缺钱!但税收该向谁收!万历又最终向谁收了!

万历收的税有多少是向走私商、海盗、皇室(包括藩王)、文武官员、官僚商人、靠着权力赚钱的人、贪腐官员收取的?

那么,你能收上来税的人都是什么人?中小商人,所以,万历征税引发的是“市民暴乱”,并没有涉及真正该缴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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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是东林书院学生和老师组成,后因这帮人大都入朝为官,所以人们称东林书院出来的人为东林党,客观讲东林党前期还是不错的,主要领袖杨链,顾宪成人品能力都不错且清廉,到了崇祯年间斗败魏忠贤重新上台的东林党就不昨的了,无才,无德,贪婪,不忠,不孝,基本都是一群人渣,明亡这帮人起了重要作用,主要罪责如下,一,为团体利益取消工商税使朝廷用兵无钱,二,增加农民税收,逼反不堪重负的农民,三,不作为,在国家危难之际一味唱高调扯皮,四,贪婪只顾个人利益不顾囯家利益,五,叛变无气节,争当带路党汉奸,总之后期的东林党已全无当初的锐气与志向,基本是一群民族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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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4年,吏部文选司郎中顾宪成致仕后,回到故乡无锡,修复了北宋时的东林书院,在此聚众讲学。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东林书院的这副对联即其主旨,可见其并不是简单的讲学。从这座书院开张的那一天起,集合在东林旗下的文人就从来没有只停留于学术和文章的探索,他们更愿意关心时事和抨击政府,对艰难时局下如何救亡图存发出大多数时候都与朝廷相左的声音。

东林党人对时局的关注与有时近乎于耸人听闻的批评,取得了两方面的效果:其一,当政者对其心生不满,渐渐恨之入骨;其二,在野士人或不得意的官员则趋之若骛。从而注定了这是一个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松散政治组织。

作为一个集团,东林党人以他们坚持儒家正统和他们严格遵守真正的道德行为而闻名,但是,在他们高标政治道德与政治操守的同时,往往矫枉过正,有政治洁癖的嫌疑。至于一批混迹东林党企图左右逢源者,更与东林的政治理想相去甚远。

1612年,天启即位时,东林党人终于掌握朝政。当年和次年,一大批东林党人或亲近东林之人先后得到了天启的重用。

令人遗憾的是,东林党人当政期间,其所作所为,与他们在野时的政治理想相去甚远。概括起来,东林党人当政的短短两年时间里,只做了三件事情。

这三件事情,除了任用孙承宗督师山海关,从而使孙积极支持袁崇焕守宁远,客观上延缓了清军入关外,另外两件事情均使东林党人和他们曾经尖锐批评过的其他政治利益团体一样,陷入了党派之争的泥沼却乐此不彼。

其一,搜举遗逸,布之庶位,即大量起用和提拔自己人。高攀龙、左光斗、魏大中、郑三俊、李邦华、王之寀等东林人士要么重登政坛,要么提拔重用。

其二,在发展己方小团体力量的同时,排斥异己,打击宿敌齐党、楚党、浙党等其他政治小团体。

东林党人如此施政的结果,使相当多的其他团体官员和中立派为了寻求保护,从而投奔到正在崛起的阉党领袖魏忠贤旗下,并导致了东林党与阉党势不两立。

众所周知,后来,在阉党打击下,东林党损失惨重,不仅杨涟和左光斗等人横死狱中,作为一个政治团体,东林党也从此失去了执掌帝国政权的机会。但东林党人和阉党及其余孽之间的派系斗争,却一直在延续,从天启到崇祯,再到南明,直到彻底灭亡,这一斗争才划上了句号。

东林党的历史地位,美国学者贺凯的总结最抵核心:“明末东林运动的失败,代表传统儒家价值观念与现实恶劣政治势力斗争的一个典型,他们是一支重整道德的十字军,但不是一个改革政治的士大夫团体。”

把明朝的灭亡简单地归结于东林党,显然是不公平的;但认为他们完全无辜,显然也是不客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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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研究这个可以先从东林党的死对头------以魏忠贤为首阉党说起


魏忠贤的税收政策是恢复了万历年间的税收政策,以商税、矿税、海税为主。在明末,以文官士大夫集团为核心的高层地主阶级基本把家族的触角伸向了社会的方方面面,许多文官的亲戚纷纷经商,或织造、或漕运、或开矿、或参与牙行、或对外贸易,基本上都是依靠了家族当官者的权势,打开经商方便之门,大致相当于我们八十年代遍布全国的“官倒”“军倒”,东林党就是这一保守势力集团的代表。

这一特权阶层的形成,很明显侵蚀了国家和百姓的利益,权力寻租的普遍盛行让正常的生产生活难以为继,民亦穷、国亦穷,唯独富了中间的官僚士大夫阶层。

但是万历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还是要讲究情怀与道德的,但是魏忠贤可不是这样的人,你道德败坏,魏公公比你道德还败坏,你耍手腕,魏公公手腕比你还狠。通过强大凶狠的政治打压,将东林党压制下去,然后各种针对官商士绅阶层的税收纷纷落实,还捎带着处理了一下盘踞各地阻碍国家税收政策的黑恶势力,严格来说,不论魏忠贤的本意如何,在当时的大明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反而所以魏忠贤执政几年是辽东局势最好的几年,

天启六年(1626年)正月,宁远之战,努尔哈赤率兵来犯,明朝胜,毙伤数千。

天启七年(1627年)五月,宁锦之战,皇太极率兵来犯,明朝胜,毙伤万余。

毛文龙抗金:1621年毛文龙以近200人进攻长山岛等海岛,之后与镇江中军陈良策等合作,趁清军主力去双山抄杀不肯降后金的百姓导致城中空虚的机会一举夺下镇江,史称镇江大捷。

  1623年毛文龙属下张盘率领兵民合编的队伍,攻打金州,一举而下,并缴获后金军火器“大小炮铳一千零十四位,硝磺连药五百六十斤,大小铅炮子七千三百零二个。”随后,又在袁可立的策应下乘胜收复了辽东半岛南端的要塞旅顺,以及望海堡和红嘴堡,使得辽南数百里之土地,重归于明朝。

  1623年9月努尔哈赤打算攻打山海关,毛文龙亲统三万大军,据史料记载其实其中有不少是饥饿的百姓,他们跟随着毛文龙一起去希望能抢到满清的粮食。九月十三日,毛文龙率部攻克董骨寨,激战至十六日,占领牛毛寨、阎王寨,将后金守敌全部消灭。十七日,后金军反攻,想夺回三寨,毛文龙设伏以待,将后金军包了饺子,大获全胜;之后再取得了“乌鸡关大捷”。两次胜利斩杀清军700多人

1623年10月张盘收复复州和永宁,后金不甘心失败,调集了更多的军队反击,张盘于城中设伏,再次大败后金军,“斩获无数”,后金军“器械、铳炮俱掷弃而奔。”

1624年正月初三,后金利用海水结冻,以万余骑兵绕袭旅顺,想报上次失败之仇。张盘死守城池,火药用尽,犹坚守不降。后金军无计可施,遣使议和,张盘立斩于军前,复于旅顺城外设埋伏,大败后金军,后金军只得撤走。

几次重要的胜利全部是在魏忠贤执政的那几年。原因也很简单,军饷给的足。

然而当崇祯帝朱由检继位后,阉党覆灭。东林党复辟,商税、海税各种相关的税收全部废除。就算没有废除的税收,也因为利益集团的阻挠没法落实到位。东南江浙地区的税收根本收不上来

于是朝廷的财政立刻吃紧,崇祯元年,宁远士兵以张正朝、张思顺为首,歃血为盟,欲讨回欠发的四个月薪饷,他们攻入幕府,捉了巡抚毕自肃、总兵朱梅等,向两人索钱。毕自肃表示无力支应,事实上在此之前,毕自肃曾经九次向朝廷申报欠饷,朝廷都不理会。其实毕自肃亲兄毕自严是户部尚书,主管财政,因为财政吃紧,也只能不闻不问。此时,距魏忠贤身死仅仅七个月,而欠饷已达四个月之久,真可谓是“立竿见影”。

接下来我们来浅谈一下东林党:

首先,东林党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官僚政治集团。“东林党”之“党”,是朋党而不是近代政党。这句话来自百度百科不存在异议了。

东林党执政期间,不整肃国家财政,不兴修农田水利,不整顿军屯军备,不打击豪强恶霸。他们都干什么了,一门心思地搞政治斗争,天天举着理学大棒打人——说这个人不道德,那个人不合格,谁谁谁应该罢免,谁谁谁当堪大任。

反对宦官干政,积极减税,是东林党的的主张。比如李应升反对关卡重重、商税繁多,要求执政者“爱商恤民,上不妨工而下利于途。”同时积极鼓吹藏富于民(这句话是不是很熟悉?),对于当时的大明来说,富裕的东南地区收不到税收,只能去盘剥西北西南地区的农民,结果压出来了一个李自成。

当然比起阉党来说,他们的内斗也从没停过,东林党与对立各派之争,围绕着是否拥立朱常洛(神宗长子)为皇太子这条主线,在“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三案中激烈争斗,这中间,双方都利用京察制度作为打击对方的手段。


梃击案发生于1615年(万历四十三年)五月。一天,有个男子手持枣木棍,从东华门直奔内廷,闯入皇太子常洛居住的慈庆宫,打伤了守门的侍从,一直闯到前殿檐下才被抓住。神宗下令审讯。负责审问的浙党官吏,说这个名叫张差的男子是个疯颠病人,企图糊涂结案,而内阁首辅、浙党首领方从哲也不提出深究。东林党人、刑部主事王之寀通过单独提审和与刑部许多官员共同审讯,迫使张差供出:是名叫庞保和刘成的两个太监,“令我打上宫门,打得小爷(指太子),有吃有穿”。这两个太监是郑贵妃宫内的。朝中的东林党人和不少官员据此推断,这是出于郑贵妃及其兄郑国泰的阴谋,于是坚决要求彻底追究。神宗只得亲自出面,在慈宁宫召见群臣,下令立即将张差斩首,又把郑贵妃宫内参与此事的两个太监在内廷打死,草草了结了这件大案。而王之寀遭到反东林党一派官吏的攻击,神宗将他削职为民。

红丸案: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七月,神宗病死,皇太子朱常洛继位,是为光宗。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八月,光宗得病,宫廷医生崔文升进了泄药,光宗服后病势加重。鸿胪寺丞李可灼自称有“仙方”,光宗服了他进奉的两颗红丸后,不出一天,在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九月初一日突然驾崩,于是廷臣大哗[16] 。首辅方从哲还拟旨赏赐李可灼白银五十两,更激起了朝臣的责难。东林党人杨涟、惠世扬、高攀龙等先后上书,指出故意用泄药的崔文升是郑贵妃心腹,责问方从哲为什么加以庇护。还联系梃击案,声称张差谋逆,是郑国泰主谋。由于郑氏集团和方从哲的阻挠,此案未予追究,直到1624年(天启四年),朝廷才判处李可灼遣戍,崔文升贬谪到南京。


移宫案:光宗刚刚继位时,郑贵妃为了控制他,将自己宫中的李选侍(选侍是没有封号的宫嫔)送给光宗,很得光宗的宠爱。光宗死后,由十六岁的皇长子朱由校继位,李选侍也应立即迁出宫内正殿乾清宫。李选侍企图挟制朱由校以弄权,仍与朱由校住在乾清宫,不肯迁出。她还让心腹太监盗窃宫中珍宝去贿赂首辅方从哲;又放出空气说皇长子年幼,宜由李选侍以太后身分垂帘听政。东林党人杨涟、左光斗等人指出,皇长子已经成人,并揭露说,这是“将借抚养之名,行专制之实”。惠世扬更大胆指斥“李选侍原为郑氏私人,丽色藏剑”,并指责方从哲通过内监得贿,同她勾结。在这场争议中,郑贵妃、李选侍、方从哲不仅理亏,而且他们当时还没有掌握最高权力,所以东林党人终于占了上风。李选侍移出了乾清宫,朱由校在东林党人支持下,摆脱了郑贵妃、李选侍的挟制,于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九月初六日即位,是为明熹宗。

种种事件导致不少文官集团最终倒向了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

最后东林党的结局如下:东林党人的结局大致可以分为:除了瞿式耜、黄道周、刘宗周类型的抵抗殉国派,部分都投靠了后金:

钱谦益,大清礼部侍郎

吴伟业,大清国子监祭酒

龚鼎孽,大清礼部尚书等等

然而投降了大清之后,大家可以去看看南北党争,你会发现:内斗,,,他们根本停不下来。说句实话,比烂的情况下,明末阉党可能是个比东林党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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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在现代有个特神似的传承,民进党。民进党在台湾能鼓捣成啥样,当年的东林党基本上在明朝就是鼓捣成啥样。简言之:只会党争不会干实事。在野的时候把持舆论,“台上的没一个好东西”;让他们上台,他们就是为了党争而党争,为了一己私利瞎折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情都能神奇的搅和成对整体最不利的局面上去。晚明是先有外患而后有内乱。嘉靖期间本来军方在东北还算正常控制,东林党瞎折腾,把李成梁给弄一边玩去了,然后努尔哈赤做大;本来按照李成梁的路子是“谁弱扶持谁”,玩的是平衡路线;努尔哈赤还弱的时候就扶努尔哈赤,结果换上台的东林党人跟努尔哈赤玩的那叫一个热乎,人家都尾大不掉了还玩,终于成了祸害;等努尔哈赤做大正式甩掉明朝任命的官衔自立后金,东林党这帮嘴炮指挥军队去打,你想想后来的老蒋怎么打仗,当年的东林党就怎么打仗。自己不敢上前线,但是又怕功劳被武将立了;于是永远都是“多路围攻”,效率怎么低怎么来,几个武将各领一对,必须分开;这不叫互相配合,这叫互相掣肘。萨尔浒一战,精锐死了那么多,努尔哈赤的冷兵器部队直接拿到了大量明军的先进装备当补给。后来天启皇帝任用魏忠贤,好不容易压下了东林党的气焰,各种烂摊子刚收拾起来,偏偏天启皇帝自己出事了。继任的崇祯皇帝又被把持了舆论的东林党忽悠了好几年,等到崇祯皇帝也发现不对开始疏远东林党的时候,已经不好整了。关外后金已经彻底成了气候;东林党控制着关宁军和辽东防线这个晚明最大的无底洞;每年几百万两的银子军饷投给关宁军,全国各路军队排名第一,但是从关宁军成军到崇祯上吊,百无一用!满清都看出来了,故意长时间留着关宁军和宁锦防线这个晚明的烂疮不灭。为了填无底洞,明朝财政崩溃;东林党控制着东南官僚资本,不许在那边收税;财政窟窿在腐败的官僚体系之下几乎全压到了北方产出更低的农田上。张献忠就是这么来的;为了节约资金,裁撤部分驿站。偏偏有个被裁撤驿站的失业工作人员后世大大有名,叫做李自成;

后来南明小朝廷组织北伐,史可法忠则忠矣,但却是个军事废柴。集中了那么多的军力,被人家南下清军一天报销,后来的江阴小县还能坚持80天呢好不好!!!等史可法这种人在东林党,军事废柴但是好歹还算忠心不二的人物也完蛋了,像钱谦益这种宁与友邦不予家奴的货终于赶紧去抱新主子的大腿了。

后来的清朝贼的很,军事不让东林党折腾,东南赋税必须收足,结果对于整个中华民族来说,东林党那套思想钳制倒是被发挥到了极致。我们现在还能看到那些廿四孝,甚至随便一搜就能看到的妇女缠足,都特么是那个时代遗留的痕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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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是明朝末年以江南士大夫为主的官僚政治集团,东林党是朋党而不是近代政党。

 历史学家认为明亡实亡于万历,在万历继位前十年,由首辅张居政为核心的改革派,励精图治,废旧立新,朝政一时清明。这一时期史称“万历中兴”。当张居正一死,神宗把张居政所有的新政一一废除,以皇帝、宦官、王公、勋戚、权臣为代表的封建统治阶级势力,操纵朝政,政治黑暗,军事衰败,财政拮据,明朝国力渐衰,崛起于关外的满洲人努尔哈赤多次进犯中原。明朝到了生死存亡之秋。

  公元1604年(万历三十二年),顾宪成被贬回到了老家无锡,他修复了宋代杨时讲学的东林书院,与高攀龙、钱一本等讲学其中。在当时凡有讲学、针贬时事的团体都笼统称谓东林党。所以东林党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以顾宪成、左光斗、邹元标、赵南星为主要人物。

   东林讲学之际,正值明末社会矛盾日趋激化之时。以崇祯朝为例,崇祯继位的时候,阉党权势熏天,必须拿阉党开刀崇祯才能掌握最高权力。杀了魏忠贤阉党倒了,只能用东林党。这样的非此即彼的局面是明朝的噩梦,造成这种局面的就是东林党和阉党共同造成的朋党之争。

  东林党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以儒家思想自居,展开了对阉党的无情打击,两党之争趋于白热化,双方罔顾国家和人民利益。阉党以魏忠贤为首的集团,更讲究实际一些,想和后金议和,而东林党却大肆攻击。东林党不加考虑是否权宜之计,一味大加否定。而在朝廷即将面临亡国之时,,崇祯为朝廷南迁还专门招开了个会议,但在陈演、光时亨等东林党成员反对下终未能下决心迁都南京,错过了最后的机会。东林党难道不知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吗?

  综上所述,东林党对明朝的灭亡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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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的历史,就是典型的秀才误国的历史,无论东林党、浙党、楚党等,全都是一群秀才们在空谈误国误民。天启帝初期,东林党曾经“占领”了内阁中枢,结果是把整个晚明的政局弄得乱七八糟,什么“非我同宗其心必异”,从来都以“清流”自居,但所谓的清流却是最不清晰的流淌。钱谦益因“水太凉”而“自杀未遂”,连一个柳如是都不如。相反无论是熊廷弼、孙承宗、孙传庭等真正的实干者却连遭弹劾。内忧外患之际,一群秀才却为了争权徒增国家的内讧。明亡既非满洲入关,也非流寇作祟,首先是这些所谓的士大夫们内部的互相拆台,到了南明弘光政权初立依旧如此,这点上酷似南北朝时期南梁侯景之乱,当国家为难之时这些秀才们真正尽心国事的又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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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不知稼穑之艰辛,自身不能自食其力,所以贪污是必然的!然而所学的知识又要求他有操守,所以做起事情来是缩手缩脚,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没有实干精神,往往满口礼义廉耻,实则男盗女娼,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所谓大事而磕头做揖,遇着生死关头往往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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