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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从个人的角度讲,个人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日本。原因其实也非常简单,纵观日本的历史就可以看得出,特别是日本的近代历史以来,日本政府,日本天皇,一直都没有将日本的普通老百姓当作人来看待,而是将这些普通老百姓当作自己的工具来看待。

在第2次世界大战之前和之后,日本普通老百姓一直都视为日本政府和日本天皇创造财富和战斗力的工具,他们想要发动战争想要创造财富,而倒霉的都是这些无怨无悔和不知所为的普通老百姓,而这些普通老百姓为日本政府和日本天皇付出了自己的一生,甚至是自己全家人的一生,而最终换来的是日本政府继续的强大,日本天皇继续的助威祝福,享受着天皇的待遇而这些,似乎与日本人民没有丝毫的幸福快乐关系。

特别是近年来,日本更是提出了劳动终身制制度。因此,可以看得出,实际上在日本人民 ,是没有享受幸福快乐的权利的,更没有享受国家福利待遇的权利的。而一切权力,都已经被日本政府所掠夺了。

试问:假如在我国,80岁的老人还要求他们上班,你会有什么感觉呢?而在我国60岁就期望能够退休的人有许多因此可以看得出在日本,即使你到了80岁政府,还在倡导你继续上班,为国家和为政府创造财富。因此,可以看得出,实际上在日本普通的老百姓,不过是日本政府用来创造财富的工具而已。而这样的“工具”,难道你还会喜欢吗?

个人不光是对日本的各方面都不喜欢,而且,对于日本的前景也极为的担忧。因为,日本政府已经将日本的国家和老百姓的所有功能,已经用到了极致。真不知道未来的日本会是怎么样?个人认为,未来的日本很有可能因此而逐步的衰弱,直到从世界上完全的消失。因为,日本正在被亚马尼亚海湾吞噬,可以看得出,实际上日本的未来是极其渺茫的。因此,才会有许多的日本人跑到我国上海,苏州等地来定居,而不愿意回到日本。所以,他们也已经对自己的国家感到了极度的失望了。试问:日本还有什么华丽的羽毛,是值得人喜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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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始终有一个不明白的问题是:为什么原本不喜欢日本的观光客,实地游玩后就喜欢上了日本?他们喜欢日本的什么呢?对这个问题越作深入的思考,就越能发现其问题背后的精神元素。

这就像微弱的光线射入庭园,奇妙的是你能感受到外部与自然的交集。多少年前,日本的兼好法师就说人至迟40岁以前,就应该瞑目谢世,还说这是天大好事。为什么不是越长寿越好呢?然道九百多年前的人已经开始考虑今天老老介护的社会问题?为什么那个时代的人就这么看重有限而对无限加以警惕呢?谷崎润一郎笔下的《细雪》,最后一次明确提到姐妹们的年龄是幸子37岁,雪子33岁,妙子29岁。而37岁也是姐妹们思念母亲去世的年龄。可见日本人将美丽和清纯非常认真地定格在相当有限的时光里。一到50岁60岁,再是姐妹花,恐怕都是作家们不愿写也不愿看到的年龄吧。

电影《细雪》剧照

原来,这一切都与这个阒无人息的神秘国度有关。或许是岑寂的夏夜,木屐踏过板桥的声响;或许是门外的雨滴,哗哗地淋在油纸伞上;或许是青梅带着沉重的声音落地,诱发着奇妙的哀愁;或许是短夜梦醒,暮然传来的杜鹃的鸣声。竹笛的音韵,女人头上的花梳,还有提灯、妆奁、漆画、螺钿。当然还有金丝梅、芙蓉花、花李树、小米樱等富有日本风情的花瓣儿,也都湿漉漉地开放在梅雨季里。突然,草丛中央倏地跳出一只蛤蟆。一个小而美的日本,一个感性概念的日本,非常鲜明地浮现在我们的眼前。原来,这块土地的风物,非常适合用纤细的线条加以描述。

因为非常适合用纤细的线条描述一个感性的日本,所以这反过来又加深了日本人对以小为美的迷恋。早在一千多年前,就有一位温婉美女,这样玩弄她所发现的小就是美:枯黄的葵叶;女儿节的器具;在书中发现那些夹杂着淡紫色或葡萄色的绸绢碎片;去年用过的蝙蝠扇;闻声而跳过来的小雀儿;留着沙弥头发微微侧头看东西的幼儿;穿二蓝罗衣爬行的白胖小男孩;在女人怀中睡着的幼儿;跟在人后面或母鸡后面咻咻地叫着的白色长脚小鸡。当然还有在洁白的檀纸上,用很细很细的笔致,写上和歌。这位温婉美女就是清少纳言。而《枕草子》则是细节日本的经典文本。

【二】

1979年,世界第一个胶囊旅馆在大阪梅田开业。入宿者竟然能在2米×1米×1.25米的空间里过夜。可叹的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有电视,有双波段的收音机,有无线网络上网,有不发声响的换气扇;灯光可以调节;有供消遣的漫画和杂志;如果购买电视卡还可以收看成人节目。当然,枕边必放一盒妮飘纸巾。再一查日本旅馆发展史,其“胶囊屋”概念的倡导者竟然是日本当代建筑设计界三杰之一的黑川纪章,时间是在1970年的大阪世博会上。

黑川纪章设计的胶囊屋内部

在当今日本,小而全的典型恐怕就数便利店了。在最大不超过200平方米的店铺里,日本人将“全”做到了极致:24小时营业;路人可以借用洗手间;可以支付公共事业费;可以在ATM机存取现金;可以使用一体机;可以收发快递;可以买到各种门票;可以喝到现磨冷热咖啡。

近藤麻理惠,一位普通的小女人,为什么能登上《时代周刊》?为什么被选为全球最有影响力的100人物?就是她用小与缩的生活美学,告诉不知整理为何物的西方人,只留下怦然心动的品物,其他统统扔掉。一本《怦然心动的人生整理魔法》全球畅销300万册。丢掉衣服,肠胃就会通畅;丢掉书本,脑袋就会变得清晰;减少化妆用品,皮肤才会变得光滑。真正的人生,始于丢弃之后。

铁臂阿童木虽然有七种能力,但身高只有1.35米。哆啦A梦的机器猫,身高是1.29cm,脑袋和身体的比例是1比1。去年诞生的全球最智能机器人Pepper,身高仅1.2米。而机动战士高达的身高虽然达到18,5米,重60顿,地上速度为165千米/时,但以浩浩邈邈的宇宙为参照系,动漫中的机甲也如同桃太郎一样,被严重地缩小了。

多少年前,韩国学者李御宁将日本人的这种缩小趣味,归结为一种以小为美的精神心向。日本学者中虽有不乏反驳者,但无可否认的是这一概括还是精准的。日本的便当文化、文库本文化、石庭文化、俳句文化、寿司文化、盆景文化、收纳文化、工艺文化、美少女文化、卡拉OK文化,之所以给人留下印象,之所以有一种观念上的张力,其原因就在于这些文化无一不是感怀于稍纵即逝之美,无一不是着力于眼前的细细小物。

就像西方人喜欢在宽广无边的广场上寻求灵魂的安定一样,日本人则喜欢在二贴半茶室内觅得心绪的宁静。就像中国人喜欢“飞流直泻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浪漫大气一样,日本人则欣赏“春花夏杜鹃,秋月冬雪寒”的优雅小气。多少年前一位69岁的退休老人井村裕保用19年的时间,缩制了西日本著名的历史名城姬路城。模型按1比23的比例还原了姬路城原貌。复制品仅占地160平方米。从大移植到小,是日本人的天性。而以小见大,日本人就会失魂落魄。在战争史上,日本人平原作战很少取胜就是原因的注脚。

近世以前,日本的政治文化中心几乎都在盆地。历史上最古老的飞鸟古都,就是倚着大和三山之间的盆地。之后奈良古都在盆地,京都古城也是在盆地中生息了千余年。日本人喜欢盆地。虽然他们也有建都于平原的机会,但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盆地。置身于盆地,望着面前的山确定自己的位置,日本人才有安心感,才能“遥望故乡山,默默寄思情”。没有见过大江大河,没有见过平原草地,习惯了在盆地里思考问题,习惯了从盆地看天下。天下在日本人的眼里也成了盆地。因此他们到中国去,总有目眩得失去方向的感觉。因此他们到欧洲去,置身于广场的空间,总有一种失语和失忆的恐惧。盆地思维,当然是一种只看眼前的狭隘思维,因此日本出不了大的战略家和政治家。乱世终结者织田信长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明智光秀的追杀。但盆地思维给日本带来最大的恩惠就是他们有了自己的哲学:从小处,从细部对万物重新构思和包装。

【三】

纤小必定细腻,细腻必定寄怀,寄怀必定物哀。于是日本人诞生了自己的美学——细节的生活美学。于是日本人诞生了自己的生活哲学——细节的生活哲学。

松浦弥太郎,这位《生活手帐》杂志的主编,书店的经营者,原来还是一位专注细节的文笔家。他在《日常的每一天》一书中写道:昨天也好,今天也好,明天也好,总有不变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细节。他在《信的原则》短文中说,写信的时候,特别是用圆珠笔写信的时候,笔压不要太重,文字太重连带着威压感,会给对方产生负担。写信的原则就是不让对方困惑。所以字要慢慢的写。谁会在意下笔的笔压?谁会在意读信人的心理负担?但日本人注意到了。

川濑敏郎,这位当今日本插花界最有人气的大师,在其《四季花传书》中设问:如何点亮古旧民具的一抹秋色?插花家川濑说,为了表现深秋幽静的景象,我用了梅花草的一枝小花,并充分展现它那细长的茎线。在灯具上插花,可把那里当作是点火之处。火光纯洁无瑕,所以与色彩艳丽的花相比,白色的花更适合。花数也要控制,如果仅表现那种一点火焰随着幽静摇摆的情景,一朵花就足够了。在秋天的长夜里,一边想着火的温暖一边眺望着灯具上的花,那样的夜晚真好。原来,答案是用细节点亮古旧民具的一抹秋色。

川濑敏郎的插花

有的时候,不需要用言语便能感动人;有的时候,一个动作就将你牢牢记住永不忘。在超市购物,日本人收银员总是在你将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合掌于胸前,身体微微前倾,轻轻地道声: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した。仿佛是与你道别,更仿佛是期盼与你再见面。哪怕你只买了一瓶80日元的伊藤园绿茶,这个动作也不会省略,更不会因敷衍而走形。要说温馨,这就是温馨。要说感动,这就是感动。有人会说,这是她们的机械动作。但正是因为是机械动作,我们才刻骨铭心,我们才眼睛一亮,哦,原来在至上的服务中还有这个细节可玩。

全球超过100年以上的企业,日本占了3000多家。公元578年,在日本诞生了专营寺庙木工建筑的金刚组,此后历经40代,成为目前世界上最古老的企业——1437年。具有1437年的一家公司,不倒闭,不重组,不上市,堪称世界企业史的奇迹。这个奇迹是怎么来得呢?日本人在一个桐木箱内,发现了一份珍贵的手稿。那是1801年第32代首领金刚喜定在“遗言书”中立的家训。共16条四大块内容:一是须敬神佛祖先;二是须节制专注本业;三是须待人坦诚谦和;四是须表里如一。原来还是在神佛面前的纯粹和一根筋,使他们被历史永远镌刻。

金刚组工人

什么叫一根筋吗?有一个车站的出口处,用几种语言标示。但“出口”的日本语,繁体汉字和简体汉字都是一个写法。而在这个指示牌上除了英语和韩语不一样之外,“出口”被写了三次。这在从汉字国出来的中国人看来,不是有点傻乎乎的一根筋吗?但恰恰是有点傻乎乎的一根筋,将日本送上了令人膜拜的地步。更有1400多年的企业,还在枯木逢春。

日本铁路公司和歌山电铁今年6月24日宣布,该公司下属贵志站的猫咪站长小玉已于6月22日晚病死。16岁,相当于人类的80岁。小玉从2007年开始当猫咪站长,作为动物明星迅速走红,为亏损的家乡电车线路带去了大批乘客。和歌山电铁社长小岛光信表示,小玉将作为永久的名誉站长,被人们记住并代代相传下去。6月28日,和歌山电铁为小玉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日本人为什么会喜欢猫的呢?这使我们想起谷崎润一郎的散文《慕猫》。猫被主人呼唤名字,当它懒得“喵——”的一声回答时,就默默地摇摇尾巴尖儿给你看。伏于廊缘上,很规矩地蜷起前爪,一副似睡非睡的表情,迷迷洋洋,美美地晒着太阳。——发声是很麻烦的,而沉默又有点不近人情。用这种方法作为答礼,意思是说,你唤我,我很感谢,但我眼下正困着呢,请忍耐一下吧。——一种既懒散迟滞,又善解人意的复杂的心情,通过简单的动作,巧妙且智慧地表现了出来。哦。原来善于发现细节的日本人,还是发现了猫具有善解人意的复杂的心情。而这正与日本人的日常行为相符。日本人也是带着善解人意的复杂心情,将万事做好做细。

小玉站长

【四】

一般而言,“假大空”作为词语的固定搭配,其逻辑的先机就是对以大为美的绝好定性与揭破。这里,大是万事的前提,因此大也先验地内在了假与空。随着欲望的驱动和对伟大的渴望,大必然走向假与空。假大空的对立面是“真小实”,虽然作为固定的词语搭配还未入肌,但其逻辑的先机却不无趣味地闪亮出小必然走向真与实这个事态。日本小学生的理想图,女生第一位是糕点师,男生第一位是电车驾驶员。这在我们这里看来近乎脑残的从小处着眼的理想,显现出的则是最小最原点的心向。所以日本人一般不提“日本梦”这样大而空的口号,就在于国家的大,权力的大,体制的大,怎能替代面向生活的实实在在的小?怎能替代每个国民自己心中的白日梦?安倍上台打出的是“美丽日本”的口号,就是以小为美的日本精神和审美本位的再确立。

世上的事,最令人回味的,是始和终的两端。而日本人做得最好的恰恰就是始和终。香川县小豆岛上,山本康夫是山本酱油的第5代传人。寿司之王小野二郎已经88岁,他一生就做一件事。日本刀大阪月山派的掌门人,是二代目月山贞一。家族祖孙五代连绵不断雄霸日本锻刀界,世人称为大阪月山。记得钱钟书说过门是人的进出口,窗是天的进出口。但日本人不这样说。日本茶室的低矮之门,仅有66公分见方。在中国人的眼里就是一扇窗,但在日本人的眼里,则是极小思想运动的实验室。从这里派生出极小的露地,极小的空间,极小的茶具,极小的插花,极小的怀石料理。显然千利休鲜明地意识到了这种“极小”所带来的物理之力。

日本人曾自爆笑话,对面家的钉子扎破了隔壁家的佛龛。欧洲人不解地问:你家的钉子难道有几十厘米长?日本的情人旅馆之所以发达,一个原因就是夫妻在家无法同床,怕声响外泄。隔音差的原因是墙体单薄。而欧洲的墙体动辄就是几十厘米厚。诗人北岛的《白日梦》有这么一段:我需要广场/一片空旷的广场/放置一个碗,一把小匙/一只风筝孤单的影子/占据广场的人说/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这在日本人看来不可思议。日本平面设计大师原研哉这样说过:四个角落的柱子,以注连绳来链接,在内侧围绕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因为这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也就产生了“说不定会有什么”进入其中的可能性。这个“说不定”的可能性显得十分重要。因为这样的潜在性牵动了人们的意识,而有了双手合十对神敬仰的动作。这样看来,只有把自己先缩小,才能进入独自创造的空间。这就正如法国哲学家巴什拉尔所说,小中见大,表明大空间自有大空间存在的意义,但小空间却有着不可估量的魅力。

【五】

村上春树的《1Q84》,我们并不陌生。在小说中,女主人公青豆与即将被她结束其生命的深田保,有一段长长的对话,二人共同得出了人类“所有的肉体都是无力而渺小的”结论。这里的有趣指出在于,通过逻辑实证主义,将笛卡儿身心二元论还原为一种黑暗世界的老大哥,在死之前一直暗中控制世界,但老大哥最终还是被“小小人”控制。看似是在玩弄并不难懂的逻辑游戏,但问题在于青豆与深田保又都确信渺小的人类需要“那种美丽而愉快的故事”。唯有如此,绝大多数人的才能维系所谓的“精神正常”。

这就非常接近康德的思路,或者是康德思路的再出发。因为在康德看来,人类除了拥有如此这般的肉身之外,还有一种精神的存在,一种理性的存在。这个存在的重要性在于人不但有能力为其自身立法,而且还能为自然立法,为目的王国立法。所以康德毫不脸红地在《判断力批判》中说:“作为自在目的,有理性东西的本性就规定它为目的王国的立法者。”确立人是目的王国的立法者,这就等于宣称人的精神力量的无穷大和权力力量的无穷大。我们并不陌生的“精神原子弹”一说,从本质看就是以大为美的审美意向放荡出的遮天遮地。这个世界原本是“千山同一月,万户尽皆春”的,但以大为美的极权者硬要将这个“月”,将这个“春”独为己有。这就生出恐惧和孽杀的源头。再联系康德在美学中对崇高的讴歌,对巨大,混乱,狂野和无秩序的赞扬,说这些力学崇高让我们见到了伟大和力量,更是将原本有限度的人类理性用在了迂腐,敷衍,挪揄和张扬的一面上了。其结果就是让堂吉砢德式的骑士精神和理想主义成了一种揪心和残忍的世纪之梦。人真的需要“那种美丽而愉快的故事”来为自己渺小瘦弱的身躯,充实和扩张些什么吗?

对此,写下《小就是美好》的作者舒马赫,给出了否定的结论。舒马赫非常惊奇于佛教的生活方式是那样的引人入胜:消耗小收益大。他干脆将这种生活方式纠集为佛教经济学:朴素和非暴力。这里的非暴力是指消解人类间争夺财富的残酷竞争,更是指取消人类破坏自然的暴力行为。释迦牟尼曾教导每个佛教徒每年至少种植一棵树,并且照料它扎根成活。舒马赫说这种行为并不构成康德式的崇高,但有一种令人迷恋的优美。这种优美远胜于崇高带来的感动,更远胜于“美丽而愉快的故事”本身。这是因为从本源上说水总归能熄灭火,史诗也总不会比漫画更深入人心。

日本思想家山崎正和在《世界文明史的尝试》中,将进步的概念不再与未来相连。虽然进步作为修补文明的破绽是不可或缺的,但人类并不以进步的有无作为活着的前提。反过来能够让我们更加充实生活的文明,才是我们有所期待的。

那么,何谓“更加充实生活的文明”呢?这是否就回到了本文的开头,中国的观光客,为什么到了日本就喜欢上日本呢?原来,以小为美的精神心向,延伸出了这么一种生活教义:你不能用失去的青春悼念青春,再用一个老去的观念恐惧老去。套用歌人良宽禅师心满意足的情绪跳跃,是否就是“夜雨草庵里,双脚等闲伸”?

或者,《徒然草》如是说:沿着长满苔藓的小路走了很久,来到山村的深处,见到一个清寂的佛庵。被落叶所埋的引水筒中,水声泠泠可闻,此外便寂然无声。伽棚上,看到散放着摘下的菊花,红叶,才知道此处有人居住。如此简陋的地方,也有人居住,不禁感慨系之。

这里,如果套用当年小泉八云的话语,是否就是“日本的贫寒,便是它的力量。在将来,富足就是软弱的根源”?再联想到日本天皇家的香火之所以能延续至今,不就在于孤守古寺青灯的贫与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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