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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庚戌之变是土木堡之变的翻版,也是明朝的第二大耻辱。

公元1550年7月9日,鞑靼土默特首领俺答率军进犯大同,总兵张达和副总兵林椿皆战死。

不久后,俺答又挥兵东进,由蓟镇(今天津蓟州区)攻向古北口,直逼京师。由此掀开了大明朝继土木堡之变后的又一次奇耻大辱——庚戌之变。

这场堪称土木堡之变再版的战祸是如何发生的呢?

首先,因为明朝拒绝与蒙古进行贸易。

鞑靼土默特部是明朝嘉靖年间迅速崛起的蒙古部落,首领俺答,是成吉思汗的后裔。他的部落崛起之后,与明朝进行贸易的需求越来越大。

其实,明朝中后期在对外贸易上虽然是闭锁的,但与蒙古在边境上一直有一些规模很小的贸易往来,因为蒙古作为游牧民族,几乎除了牛羊肉什么都缺,尤其是铁器与布匹,所以迫切希望与明朝进行贸易往来。

为此,俺答多次遣使者到明朝,希望双方能在长城各关口进行互市贸易,而且只要可以进行贸易,俺答愿意向明朝称臣纳贡。结果嘉靖帝就是不同意,而且还把蒙古派来的一个使者给杀了,彻底激怒了俺答,于是嘉靖二十九年(1544年),俺答率兵南下,进犯大同。

其次,是大同总兵仇鸾的“神”操作。

本来俺答率兵进犯山西大同,怎么一下就打到北京去了?这都是当时大同总兵仇鸾的“功劳”。

张达和林椿战死后,朝廷又派了仇鸾去大同当总兵,而这个仇鸾却是个“坑货”,他以前是甘肃的总兵,后来因为阻碍军务被革职了,但他很有钱,赋闲在家的他重金贿赂严嵩父子,摇身一变又成了大同总兵。

不过他可能除了用钱贿赂以外,没有别的招数,竟然又拿钱贿赂了俺答,让他别打大同,去别的地方。蒙古人也是不太熟悉明朝的礼仪,没见过这样的退敌之策,而且还能得到一笔意外之财,就索性答应了。但是既然来了,又不能就这么回去,不打大同,那就直接去京师吧。结果俺答挥兵东进,由蓟镇攻向古北口,直逼京师。

鞑靼部势力图

最后,是严嵩一党的消极避战。

俺答率领军队到京师后,在京师周围扫荡个遍,先到怀柔、顺义进行烧杀抢掠,接着又去通县,就是不急着攻入皇城。

其实,俺答并没有攻占北京的打算,只是想逼着明朝同意此前贸易通商的要求。严嵩一看俺答是这样的态度,下令京师的守军“坚壁勿战”,还对嘉靖帝说,皇上不用着急,蒙古人只是饿疯了,来抢点吃的,抢完就走了。

气得礼部尚书徐阶怒斥严嵩,说必须想出个办法来。而此时打是打不赢了,只能讲和,让俺答先退兵再说。

最后嘉靖帝唱了句高调:“苟利社稷,皮币珠玉非所爱”。

意思是,如果为了天下百姓,舍弃掉金银财宝算什么。于是,明朝答应了与蒙古贸易的要求。

此时俺答的军队已经抢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于是九月初一就退兵了。因为嘉靖二十九年是庚戌年,故后世称此次事件为庚戌之变。

庚戌之变虽然得到了解决,但通过这一事件,我们可以看出当时的明朝已经处于“重症”之下,存在诸多病端。

首先,政治上官僚体制已严重腐坏。

此时在朝局之上,不仅严嵩一党势力庞大,买卖官现象严重,而且嘉靖帝在这件事上也是昏庸得可以。

俺答退兵之后,嘉靖帝视此事为奇耻大辱,心里不痛快,一直想要追责此事。结果最后既没有惩处严嵩一党,也没有追责仇鸾,反倒是最先请战的兵部尚书丁汝夔做了替罪羊,被斩首示众。当时朝政之腐朽,可见一斑。

其次,军事上已无力抵御北方民族入侵。

俺答的军队长驱直入杀到京师,严嵩当然不是于谦,无力再组织一场京师保卫战。而且就当时京师的守军实力来讲,反击的话,基本上也没什么胜算。

当时守卫京师的4万多禁军,一半是老弱病残,另一半多为各权贵大臣的家仆,战斗力可想而知。战斗力低还不算,素质也不高。俺答的蒙古军在京师进行烧杀抢掠的同时,大同总兵仇鸾带来的军队竟然也对京师周围的百姓进行劫掠,这样的军队跟强盗毫无分别,真是苦了京师的百姓。

影视剧中的严嵩

最后,此事也为明朝灭亡埋下祸根。

此事之后数年,俺答一直没有停止对明朝的掳掠。这当然与嘉靖帝后来出尔反尔有关,说好的“通贡互市”,却只开放了大同的马市。而且,自此之后,北方的游牧民族几乎可以不受中原王朝干预进行自由发展,而无论是蒙古人还是女真人,一旦势力发展起来后,都要对明朝进行掳掠。

这在某种程度上,为明朝灭亡埋下祸根,注定了明朝终将被来自北方的女真人所替代。

结尾:

历史是偶然的,更是必然的。纵观庚戌之变整个过程,堪称当年土木堡之变的再版,只可惜再没有另一个于谦站出来力挽狂澜。

其实,任何王朝的灭亡都是一个从因到果的过程,不管这个过程是长还是短,其灭亡的原因都是有迹可循的。庚戌之变可能只是明朝历史中一次蝴蝶的振翅,而它却也注定了日后明朝灭亡的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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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谢邀请!

庚戌之变确实算是明朝第二大耻辱,明朝的第一大耻辱肯定是土木堡之变,明英宗被蒙古人俘虏。

庚戌之变发生在嘉靖二十九年即公元1550年,蒙古鞑靼的俺答汗想让明朝扩大和增加边境贸易,明朝和蒙古自土木堡之变后结下了很深的仇恨,因此嘉靖帝自然拒绝俺答汗的要求还斩杀了使者,所以俺答汗大怒率军侵犯大同,企图用武力达到目的。

大同总兵张达和副总兵林椿奋死抵御俺答汗战死沙场,而宣府和大同两镇总兵仇鸾怕死畏战,重金贿赂俺答汗,请求俺答汗再勿侵犯大同和宣府两镇,请他移兵东去,于是俺答汗拿了钱就真办事了,鞑靼军队从古北口攻入京郊附近。

看到这里就要明白连明朝军方高官像仇鸾之辈畏战怕死,所以鞑靼军队还会对明朝手软吗?

而这位仇鸾因为早早得知俺答汗入侵北京的消息,所以他能在第一时间率军进京救援北京城,被昏庸的嘉靖帝认为忠肝义胆,拜为大将军,总督天下各路勤王援军,全面负责抵御俺答汗。

在看这里嘉靖帝拜仇鸾为大将军,而这个仇鸾可是贪生怕死之辈,用这种人去抵抗鞑靼军队,就可以想象当时明朝内部官员都有多么畏战怕死了。

兵部尚书丁汝夔问计于内阁首辅也是明朝历史上的大奸臣严嵩,而严嵩更是畏敌如虎,他指使兵部尚书丁汝夔对鞑靼军队避而不战,任由鞑靼军队肆意在北京郊外烧杀抢掠。

严嵩说:塞上打仗,败了可以掩饰,京郊打仗,败了不可掩饰,俺答不过是掠食贼,饱了自然便去。

丁汝夔因此会意,他下令京郊各关隘不可轻举妄动,并指示仇鸾也要坚壁不战,不发一失。仇鸾本来就是畏战之人,他本不想与俺答汗交战,更何况还有了兵部尚书丁汝夔的指示,仇鸾则更加名正言顺的怯战。

于是俺答汗在京郊附近劫掠八天,在饱掠之后得到了明朝同意通贡增加边境贸易的许可后,方才撤军从古北口而退。

庚戌之变后从民间到嘉靖帝本人都是震怒不已,民间对中央政府的军事无作为是非常不满,而嘉靖帝本人也认为庚戌之变是奇耻大辱,非常震怒,严嵩在上下各级压力下推丁汝夔出来当替罪羊,最终在严嵩的弹劾下以及嘉靖帝需要找出气筒的情况下,丁汝夔被中央斩首问罪。

丁汝夔在临死时高喊“奸臣严嵩误我。”这件公案直到明穆宗隆庆帝登基后才将庚戌之变主要责任放在了严嵩身上。

可以说造成庚戌之变的责任就在明朝君臣身上,首先嘉靖帝虽然善于揽权,但是却不务正业,整天修道追求长生不老,其次在嘉靖帝不务正业的时候,明朝上下的大臣更都是像严嵩这般阿谀谄媚之辈,都在想着怎么讨好谄媚嘉靖帝。

所以害怕触及自己利益的严嵩、贪生怕死的仇鸾、畏敌如虎的丁汝夔可以大权在握,以奸臣严嵩为首的朝臣在面对俺答汗时,他们首先考虑的不是如何应对敌人,而是只求无过,保证自身利益,所以放任了俺答汗劫掠。

即使当时以明朝军队的战斗力,如果严嵩命令丁汝夔奋勇抵抗,各地勤王军队已经就位的情况下,击退俺答汗不成问题。

毕竟俺答汗属于孤军深入作战,而明朝军队占据主场优势,即使明朝军队的单兵能力不如鞑靼军队,以天时、地理外加人和的优势,明朝军队只要沉稳应对绝对不会重蹈土木堡之变的屈辱,而且嘉靖帝也不可能亲自上阵,因为他没有那勇气。

主要归根到底在于土木堡之变带给明朝君臣太多的震撼和惊恐,所以严嵩等朝臣怯战害怕背上失败的过错。

庚戌之变主要责任还在于嘉靖帝统治混乱,决策指挥者如严嵩、仇鸾、丁汝夔的怯弱,所以虽然庚戌之变没有像土木堡那般的屈辱,也成为了明朝历史上第二大的屈辱,任由蒙古鞑靼军队在首都城外肆意劫掠,这绝对是明朝可以钉在耻辱柱上的一幕。

小岛知风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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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以为明崇祯帝吊死在煤山才算大明朝的第一大耻辱!

当然除去明末亡国之辱,“土木堡之变”绝对称得上是明朝的第一大耻辱,那么“庚戌之变”当之无愧是第二大耻辱。

“庚戌之变”发生在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六月,距离“土木堡之变”(1449年)已经过去101年。北方的游牧民族蒙古土默特部首领俺答汗,是吉思汗十七世嫡孙,黄金家族后裔达延汗的孙子,为了对抗瓦剌部落,一直希望明朝开放边境贸易,结果被明朝拒绝,派出的使节也被明朝所杀。俺答汗恼羞成怒,率军进犯大同,总兵官张达和副总兵林椿皆战死。后又进犯怀柔、通州等地,一时间京师戒严。

当时北京城内禁军仅四五万,还有不少老弱兵丁,嘉靖帝急令守城,并飞檄传令诸镇出兵勤王。大同﹑保定﹑延绥﹑河间﹑宣府﹑山西﹑辽阳七镇先后五万余人驰援京城,但是都不敢与俺答汗一战。朝野上严嵩、大将军仇鸾也令将士坚壁勿战,听凭俺答兵在城外掳掠,以至俺答兵一度攻至东直门、德胜门。后来俺答汗放回了俘虏的宦官杨增,手持书信回复明廷,称“予我币,通我贡,即解围,不者岁一虔尔郭!要求放开边境贸易。

嘉靖帝问计于群臣,大学士严嵩主张“抢够就走,不足为患”,礼部上书徐阶反对听之任之,主张派人先让俺答汗退兵,再商议边贸事宜。嘉庆帝采取了徐阶建议,派出杨增等人前往和谈,“庚戌之变”以明朝答应放开边境贸易、俺答汗退兵告终。嘉靖帝深引以为奇耻大辱,对阁臣说:“外域之臣,敢于我前带信坐观城池,可欤?不一征诛,何以示惩!”严令加强边防。

事实上明朝在第二年(1551年)仅开放了大同马市,俺答汗在此后二十年经常南下抢掠,最终在隆庆四年(1570年),双方最终达成和议,明朝封俺答汗为顺义王,部落归属中央朝廷,长城一带才开始安宁。

“庚戌之变”促进了蒙、明贸易的正常化,另外影响更加深远、持久的走西口人口大迁徙也从此拉开了序幕。但是另一方面,也反应了明朝事实上的政治腐败、军事衰弱,最终走向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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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土木堡之变”,想必大家都很熟悉,明英宗朱祁镇亲征瓦剌却在土木堡遭遇惨败,就连他自己也被瓦剌俘虏,堪称大明建国以来的一大耻辱。但说到“庚戌之变”恐怕很少有人能够想的起来,然而在我看来,“庚戌之变”明朝遭受的耻辱,甚至要远甚于“土木堡之变”。

明中期蒙古土默特部崛起,因互市问题蒙古大军南侵

十五世纪末至十六世纪初,达延汗统一鞑靼蒙古各部,后将蒙古各部分为六个万户,土默特部便是右翼三万户之一,并任命第三子巴尔斯博罗特为统领右翼三万户的济农。巴尔斯博罗特去世后,其子吉囊嗣济农位,后率领弟弟俺答、昆都力哈等东征西讨,迅速崛起。

从嘉靖元年至嘉靖十七年(1522年至1538年),吉囊率军先后四次攻打并征服兀良哈万户,两征青海并吞并敌亦不剌和卜儿孩,迅速崛起的蒙古右翼开始脱离可汗的掌控。吉囊晚年时,由于纵情酒色、不理军政,右翼三万户的大权开始逐步落入其弟俺答手中,吉囊于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去世之后,俺答便成为了右翼三万户实际上的掌控者。

明朝对于蒙古的政策,自仁宣年间以后便基本以羁绊为主,即在坚持战略防御的同时,以互市掌控掌控蒙古经济命脉。土默特部崛起之后,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一面要求明廷授予封爵,开放互市,一面又经常袭扰明朝边境,这便导致双方的“贡市”关系时断时续。

当时,明朝通过“互市”输入蒙古的农产品和手工业产品,本就难以满足以畜牧为主的蒙古部落需求,如今由于“贡市”关系的时断时续,导致蒙古各部的生活更为艰难。俺答在兄长去世之后,虽然掌控了右翼三万户,但毕竟不是名正言顺,为了确保自己对右翼的掌控,他急需通过与明朝的贡市来提高自己的威信。

因此,从嘉靖二十二年(1543年)开始,俺答汗便利用称臣纳贡和战争威胁的方式,要求与明朝扩大互市。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俺答汗再度遣使赴明,以战争为威胁,要求明朝扩大互市,结果明朝不仅予以了拒绝,还斩杀了来使。

眼看自己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俺答汗一怒之下便企图通过战争的方式,迫使明朝接受“贡市”的条件。同年六月,俺答汗率军南下,开始进犯明朝边地,因这一年为干支纪年庚戌年,故名庚戌之变。

明朝中央朝廷腐败无能,任凭蒙古军队与京城外围劫掠

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六月,俺答汗率领蒙古大军进犯大同,总兵官张达和副总兵林椿战死。通过贿赂严世蕃而得以担任宣大总兵的仇鸾更是恐惧不敢战,只得重金贿赂俺答,请求蒙古军队转攻他地,不要进犯大同。

八月,俺答移兵东去,于同月中旬攻破古北口,杀掠怀柔、顺义吏民无数,明军一触即溃,俺答长驱入内地,营于潞河东二十里之孤山、汝口等处,直接威胁明朝京师。面对突然杀到的蒙古大军,明朝京师内外惊惧,明世宗朱厚熜急令兵民及四方应举武生守城,并飞檄召诸镇兵勤王。

八月十八日,大同﹑保定﹑延绥﹑河间﹑宣府﹑山西﹑辽阳等七镇共计五万援军先后抵达京师,明世宗朱厚熜任命仇鸾为平虏大将军,总领诸军。仇鸾虽然不敢与蒙古军队作战,但劫掠百姓却是一把好手,在缺少粮饷的情况下,纵兵劫掠百姓,结果导致“民苦之甚于虏”。

而忝居内阁首辅的严嵩,更是要求各路将领将坚壁勿战,听凭俺答兵在城外掳掠。于是,蒙古军队便在明军眼皮底下,于京城周围四处劫掠,并让被俘的宦官杨增给明廷带去了一封信,信中称“予我币,通我贡,即解围,不者岁一虔尔郭!”

接到书信后,明世宗紧急召见大臣商议如何处置,严嵩竟然说出了“所此抢食贼耳,不足患”这样的惊人之语,徐阶等人虽然对严世蕃的言论予以了驳斥,但也认为无条件答应俺答汗的条件太过没面子,于是便又派杨增跑去与俺答汗商议,让其先行撤军,之后再在大同就贡市问题进行商谈。

八月二十二日,俺答由巩华城攻诸帝陵寝,转掠西山、良乡以西,之后才于次日开始撤军。据统计,整个庚戌之变期间,“诸州县报所残掠人畜二百万”,而明廷之后也是答应了对方的贡市需求,俺答汗堪称“满载而归”。

如上所述,虽说“土木堡之变”明军同样战败、且就连皇帝也被俘虏了,但那毕竟是明朝主动出兵抵御外敌而遭遇的战败,且在之后的“北京保卫战”中找回了场子,而瓦剌可汗脱脱不花和太师也先不久也因内部动荡而先后主动与明朝议和,说起来倒也不算多么丢人。而在“庚戌之变”之中,明廷却是连打都不敢打,任凭蒙古军队在眼皮子底下纵兵劫掠。因此,我认为“庚戌之变”明朝遭受的耻辱,要远甚于“土木堡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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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出现了两个几十年不上朝却能把握大权的皇帝。一个是神宗朱翊钧,另一个就是世宗朱厚熜。在明朝中叶,第十一位皇帝明世宗朱厚熜统治的后半场时期,发生了“庚戌之变”。

  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六月,鞑靼土默特部领袖俺答率军犯大同。大同总兵仇鸾重赂俺答,请求勿攻大同,移攻他处。明世宗即拜仇鸾为大将军,节制诸路兵马。兵部尚书丁汝夔请问严嵩如何战守。严嵩说塞上打仗,败了可以掩饰,京郊打仗,败了不可掩饰,俺答不过是掠食贼,饱了自然便去。因而丁汝夔会意,戒诸将勿轻举。诸将皆坚壁不战,不发一矢。于是俺答兵在城外自由焚掠,凡骚扰八日,于饱掠之后,得到明朝通贡的允诺,仍由古北口退去。事后,严嵩又杀执行他的命令的丁汝夔以塞责。因这年是庚戌年,史称“庚戌之变”。

  庚戌之变

  在这件事情中可以说很多人都有责任,绝非一两个人就可以把这个锅给背了的。

  简单回顾一下庚戌之变的前因后果和过程。蒙古在明孝宗时期由鞑靼部完成统一,由于蒙古部落的生产水平落后,许多日用品需要从明朝获得,于是乎蒙古人通过用马匹换取明朝丝,茶叶,铁器等物品的方式来获得日用品,此即所谓的“马市”。

  然而,由于双方军事力量不对等,明朝弱于蒙古,所以在互市中,蒙古经常用劣等马充良马,来进行交换,有时甚至直接抢。明朝只能关闭马市以回应。但马市一关,蒙古人无从得到生活必需品,这显然不是鞑靼可汗俺达愿意看到的,于是他多次写信请求开通马市,但均遭到拒绝,于是他开始大规模进犯边境。

  朱厚熜

  而大同的总兵仇鸾,是严嵩的党羽,此人能力低下,在俺达进犯时,不能抵挡,居然用重金贿赂,请求俺达退兵,俺达收钱撤军,但并没有回蒙古,而是一路到了北京城。

  仇鸾怕事情败露,于是带兵前往京城。严嵩由于害怕自己克扣军饷的事情败露(因为克扣军饷而导致京城三大营吃空饷,战斗力极其低下),居然放任蒙古人在都城城下烧杀抢掠,禁止京城部队和勤王军队反击,造成无数明朝百姓惨死,而仇鸾也趁机扮成蒙古人抢劫百姓。最终,蒙古人在抢劫完后,心满意足离开北京,丝毫没有遇到抵抗。这边是耻辱的“庚戌之变。”

  如果要追究责任,那么大明朝朝廷所有人都有责任。

  首先是嘉靖皇帝。此人任用严嵩,导致其在朝廷只手遮天,所以严嵩的要求没有人敢反对,严嵩想提拔的人也可以轻松提拔。这就造成了,严嵩不报军情,嘉靖自始至终认为边患不严重;同时严嵩能任用仇鸾,嘉靖也是“功不可没”。没有他给严嵩的权力,严嵩也没这胆子。同时自己不理朝政,对严嵩偏听偏信,根本不了解战局,这显然不是合格君主所为。

  严嵩

  再次是严嵩。严嵩害怕打败仗,居然对丁汝夔说,就让蒙古人去抢吧,抢够了他们自己就退了,于是下令各地勤王军队不准反击。身为一国高级官员,居然把国民的性命当作儿戏,能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同时,由于严嵩的腐败,导致了京城三大营吃空饷的现象严重,京城的守备军,事实上只有三万老弱病残,根本没有战斗力。且由于军饷克扣,战斗意志极其低下,武器装备也是劣质品,根本没法打仗。正是严嵩,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

  责任还有仇鸾。自己的能力不够,不能阻挡俺达于大同之外,居然私下送重金求着俺达离开。俺达兵临京城之后,仇鸾自己被封为平虏大将军之后,不去防御敌人便罢,居然还命令士兵披头散发假扮蒙古人去抢劫百姓,“民苦之,甚于虏”。这种人居然能当上总兵,严嵩和嘉靖对此均负有极大责任。

  还有,丁汝夔自己也有责任。在俺达进犯京城之前,他并未将边境的军报报入朝廷,理由居然是嘉靖不想听兵败的消息。诚然,可能有严嵩威胁的因素,但这并不能使他推脱责任。直到他死,才知道喊出“严嵩误我”,可悲至极。

  庚戌之变后,明世宗认为乃奇耻大辱,对阁臣说:“外域之臣,敢于我前带信坐观城池,可欤?不一征诛,何以示惩!”加强了北部边防。此后20余年,俺答连年南下掳掠,长城沿线的百姓深受其害,明世宗亦对蒙古深恶痛绝,史载他“苦虏之扰,最厌见‘夷狄’字面……世庙晚年,每写‘夷狄’字必极小,凡诏旨及章疏皆然,盖欲尊中国卑外夷也”。

  庚戌之变暴露了明朝的一系列问题,君主昏庸,吏治腐败,军队战斗力低下,这一切,都预示着大明王朝已经日薄西山,走向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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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如果想听胡说八道,请看别人,如果想看大量历史文献,请跟我来。

明朝没有岁币,但是多了几个名词。贡赏,市赏,岁赏。

早在永乐年间时,鞑靼太师阿鲁台便于明朝建立了“朝贡贸易”,当时的鞑靼是“岁或一贡,或再贡,以为常”(《明史·鞑靼传》)。这种朝贡贸易,主要是以鞑靼朝贡、明朝赏赐的方式进行,明朝文人所谓“天朝上国”的明朝,在赏赐方面往往是极为丰厚的。

每次朝贡结束后,都有一个勘合手册,下来来朝贡家按照这个手册上的来, 东西不准送的多,因为你送的多明朝政府就要回赠更多,所以勘合手册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凭证,但是朝贡人员一般都是通过贿赂太监等手段来达到朝贡更多货物的目的。

明嘉靖二年(1523年)

日本大内氏跟细川氏因为得到勘合资格,还打了起来。

公元1619年,明朝给了林丹汗白银四千两,一年后,加赏至四万两。林丹汗遂声言帮助明朝抗击后金。

公元1628年,林丹汗西进,占据土默特、河套等地,并攻击了明朝的大同、宣府。明朝仍旧给予林丹汗“岁赐”白银八万一千两。翌年,林丹汗率大军到了延绥红水滩,要求增赏未遂,随即就纵掠了明朝边境。

《明世宗实录》),当“贡赏”往来得不到满足之后,蒙古统治者只能通过战争,意图打开贸易的大门,“庚戌之变”“土木堡之变”便是这类战争的典型表现。

嘉庆该时期,蒙古俺答汗发动了入侵北京的“庚戌之变”,掠怀柔﹑明军一触即溃,扎营于潞河东二十里之孤山(今通州东北)、汝口等处,一直打到北京城下,十九日至东直门。二十一日德胜门﹑安定门北民居皆被毁。当时俺答放回了在通州俘虏的宦官杨增,手持俺答的书信回复明廷,称“予我币,通我贡,即解围,不者岁一虔尔郭!”嘉靖皇帝最终通过大量的钱财馈赠才让其回到草原。同时答应增加贡赏,跟市赏。

大臣严嵩说: 蒙古人抢够了自己会走的。

“败于边可隐, 败于郊不可隐, 虏饱将自去” 。

隆庆时期,俺答汗又逼迫明朝签订了城下之盟,要求开放边市,并且明朝每年给与大量的“市赏

土木堡之变,

正统十四年,1449年春,也先最开始朝贡使团只有50人规模,贡品有羔羊,小牛,一年比一年多,最后增加到3000人,王振按2000人给回的岁赐,结果也先不满,才有土木堡之变。其目的也只是要求增加岁赐,跟贡赏,市赏。明五十万对也先两万。

在土木之战中,明军的参战人数,基本都沿袭自刘定之《否泰录》中的数字:“官军私属共五十余万人”,而到后人引用时,更径直略去了“私属”,只作“官军五十万”或“五十余万”,我们按《明英宗实录》中记载:“命在京五军、神机、三千等营在营操练者人赐银一两,兵器共八十余万。又每三人给驴一头,为负辎重。估计二十五万。而也先文献记载二万人。而被虏走的英宗是被赎回来的。

《禹贡·疏》载:“贡者,谓以所出之谷,市其土地所生异物,献其所有,谓之厥贡。

割地赏赐。

北方部落之间不合,你们部落帮我打服别的部落,不光有贡赏,还有地赏,

为了酬答“朵颜三卫”的战功,把塞外的大宁都司、营州卫等地区一股脑割让给“朵颜三卫”。须知大宁都司、营州卫等,都是洪武年间朱元璋设立的防范北方蒙古骑兵入侵的重镇,却被朱棣一股脑割让给“朵颜三卫”。

参考资料:《明史》《靖难之役与兀良哈南迁》《皇明四夷考》《弇州四部稿》

“靖难初,首劫大宁兵,及召兀良哈诸酋率部落从行,有功,遂以大宁畀三卫”,“文帝从燕起靖难,使使以赂请,而兀良哈以骑来从战,有功。先是,即古会州地设大宁都司营州等卫为外边,使宁王镇焉。文帝乃移王与其军内地,而以其地畀兀良哈等”

市赏。

根据《条覆收胡马疏》记载:“虏中上等扇马一匹。拟价十二两,搭配段布官货一分,实值银八两余;中扇马一匹,定价十两,货实植银七两余;下扇马一匹,定价八两,实植银六两余。其在商民,既以故衣货,每值银七、八两,即买儿马一匹,可卖银十余两。足足五倍价格收购。

根据《简牍》记载:“承示会保任卒疏领悉,虏中所索敖剌,气者予之为当,而门下又默运机宜,绝将来之患,塞夷人之口,尤为远虑。市赏太滥,惟上谷为然,盖缘始事之初,急于招来,于节制,其流遂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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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鞑靼军俺答率军入古北口,兵临城下。首辅严嵩,不准诸将出战,一个星期在大明的眼皮底下杀烧抢掠,无人可挡丢尽了一个大国的脸,耻辱那!绝对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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