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杨鹰

记得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由于跟班里几个调皮捣蛋的同学是一伙的，我们几个男孩子经常惹事生非，搞恶作剧，往女老师粉笔盒里放小虫子，在留了缝儿的教室门板上放黑板擦，老师一推门进来，准砸头上，落一脸粉笔灰。

就为这个，老师没少罚我们。大冬天的，让我们几个站门外挨冻，罚打扫教室卫生，扫厕所；大夏天的，罚晒太阳，互相扇嘴巴子。

有一次，我们几个故意把老师讲台上的方凳子，弄掉了一条腿，悄悄的支楞着放在讲台上，老师来了一坐下去，直接摔了个大跟头，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

接下来，大家也能猜着结果了。有几个同学大胆地指认了我们，男老师一时间怒气冲天，随手拿起教鞭，对着我们三个人的耳朵的上沿，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猛打，不一会儿，三根用整根细竹子做成的，上面还粘上了一层花花绿绿彩纸的教鞭，就被全部打劈了，活像被车轮压碎了一样。

再来看看我们三个被罚者，竟然没有一个叫疼的，也没有一个被打哭的，还是一付无所畏惧的样子一排站着。

没有了教鞭，老师也不再打了，许是出完气了，也打够了吧。瓮声瓮气地对着我们三个吼道：明天上学，每人做三根教鞭带到学校来，要做得好看一点，交给班长验收。

是不是有人想问了，老师打你们都打成这样了，你们回家告诉父母了吗？这都用不着，早就有人憋不住满村子嚷嚷了，哪个人都听说了，哪个人都在议论那谁谁家的孩子又捣蛋了，被老师收拾了一顿。其实，这都算不了什么。回到家父母还得唠叨呢，有时候还得再挨一顿打才能了事。

至于你说的，家长会不会去找老师算帐，算了吧，家长改天碰着老师了，一定会说老师打得好！还得谢老师的管教呢。孩子交到学校，打、骂都是老师的事，家长绝对支持，学生必须接受，这是规矩。

公鸡叫了，天亮了，背上书包，拿着放学后赶做出来的新教鞭，调皮的我们又高高兴兴地走进了校园，来到了教室里，兴高采烈地把三根缠上了彩纸的教鞭交到了班长的手里，全然忘了昨天挨打之事，虽然此时，耳根还在隐隐作痛呢……

如今，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我时常在想，教鞭都打成了劈了的模样了，耳朵却没有被打掉，可见，孩提时的耳朵还是挺能扛揍的。

2020年8月9日于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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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犯错当然被老师体罚过，但是都不敢回家说，说了还要挨家长的揍。因为很多家长见了老师都会说：“孩子交给你了，不听话只管揍他。”

小时候我被老师惩罚过，因为我家教子很严，要求老师惩罚越重越好，从没找老师算帐过，还要鼓励老师感谢老师，说是这样的老师才教得好学生，这样的老师才是好老师。

在七十年代，我刚刚进入初一，因为文革动乱，读书没有课夲，只有老师油印的小册子。那时教我们的张老师是远近恶出名的老师，我虽然很调皮，但分寸把握得好，从来没有被老师打过，其他调皮的同学就不那么幸运了，因为嘴硬不会低头认错，打了你耳光后还说，你家长要告到那里我一定奉赔，那个时候没有轿车班车，你找不到法院我可以用自行车带着你去，道理满满的，他不错是你错，但他教出来的学生考试也是全公社第一。

有一次，由于我年幼愚昧无知，以前几个村为一个大队，每个大队都有至高无尚的一枚公章，每当人们出门到外地时，都要开证明盖公章。我觉得公章有什么神秘的，出于好奇，我就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证明，证明写好了，要盖公章怎么办呢？那个年代当时我也没有圆规画公章外圆，我就一手握住笔落在证明上，转动证明纸，纸动笔不动，一个完美的圆圈就形成了，然后在一笔一划地写上，嵩明县正义公社前进大队革命委员会专用章字样。

同班同学们看了，几乎完美无缺，看不出什么破绽，可以说是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一个传一个传到张老师耳里，张老师把我叫去左看右瞧，没有看出破绽，他严厉地训斥我说，快把你的公章交出来，我不敢口嘴，怕他打着我，我只会哭，逼到最后，我才说，老师！我没有公章，这是我用笔画写出来的，他又左看又瞧终于相信了。在那个帽子满天飞棍子遍地打的年代，他又给我扣上一顶帽子，他说我私刻公章抢北京，只得认了不答理他，答理会被打骂呢？

这一次虽然被老师批评了，但我低头认错没有回嘴，没有被法体和惩罚就过去了，所以说人生，要学会低头，会低头就不会碰头。

记得那是小学一年级，那天下雨了，我们三个镇里的同学离学校近去得早，去的时候班里没有一个人，突然不知是谁突发奇想，说，我们把门顶上，让他们进不来，看一看他们挨雨浇什么样子 。

过了一会儿，同学们陆陆续续来了，可是他们怎么也推不开门。看着他们挤在门口让雨浇的满脸是水狼狈的样子，我们在里边互相挤眉弄眼偷笑……

有的同学趴着窗户往里看，突然发现了我们，他们就大喊起来：“是李春秋、关晓云、李长春他们把门顶上了！”。他们很快把老师找来了。没等老师来到，我们已经把门打开让同学进屋了。

老师到了班级，气得脸色铁青，把我们三个叫到前面，一人踢了两脚，然后大声喝道：“滚到外面去，雨不停你们别回来！”

那天，雨下了一上午，我们就在雨中淋了一上午，一到下课，各班的同学有的打开门，有的趴着窗户看我们。那些拿着雨伞上厕所的男女同学看我们就像看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很新奇很兴奋。

直到中午吃完饭了，老师才像是刚刚想起我们，派班长告诉我们可以回班了。我们全身是水，也不敢吱声，就湿漉漉地上了一下午课，身上的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回家的时候，我们约定谁也不要跟家长说这个事情。其实，不约定大家也明白。因为，我们如果说了，恐怕还得挨一顿暴打。

那时候在学校被老师打，家长不但不会找老师算账，反而会接着打孩子，让孩子们彻底长记性。所以那时候老师真为学生负责任，愿意管学生，也敢管学生。

当然有过！但没敢回去跟父母说，那时候，估计就是说了，反而还会受父母训斥！

自上学以来，我爱学习守纪律，但遇师不善，还是留下不少阴影。做老师后，将心比心，我努力顾及全体，爱护每一个孩子，尽可能地与孩子们朋友交往，让他们轻松愉快地学习。

小学四年级时，班主任老师是一个矮个子大肚子整天楞眉横眼的女人。一天下午，在上学途中一个戏班子搭的戏台，正在唱大家熟悉又喜欢的豫剧《花木兰》。我们几个女同学被深深吸引，不由地就站着看了一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地一步一回头离开去上学。一路上，大家叽叽喳喳地评论，一时兴起还学着唱起戏中的精彩片段。谁知道，我们那个恶婆似的班主任老师就在我们身后，当时，我们都太投入又兴奋，没人注意到！上课铃响，班主任就进到教室，也不讲课首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咱班要出戏剧演员了！”还没让人反应过来，我们几个就被点名站起来“吆！你长得可真美！可以当演员啦！”“嗯！你的声音真好听，可以去唱戏！”把我们几个一一嘲讽，并用右手食指猛点我们的眉头！当时，班级同学都哄堂大笑(现在想想，同学们也是年幼无知)，我感觉心里自卑猛增，恨不得地下有条缝钻进去！这还不够，上课把我们几个赶出教室“唱戏去吧！不用上课了！”一直让我们几个勾着头站到放学！四十多年过去，那一幕还深深印在脑海！

真的，体罚对孩子的自尊心伤害很大！我想我的自卑就是那时候带来并一直跟随到现在！也从来没有跟父母说过，每次想起，内心总酸楚不已！

我小时候是个好学生，没被体罚过。我弟就皮得很，常被老师罚写抄课文，我帮他写过，学会了一手拿三支笔同时写的本事。现在当老师二十多年了，每年开学时，家长特别是老人家那种经常和你说：老师，他要不听话你就狠狠打，我不会怪你的。开玩笑，真要这样做的话，往往都是说这话的家长来闹了，到时候教肓局的各种处分各种通报都来了。因此我和家长们说孩子的教育是要家长和老师共同配合的，不能一有问题就打。曾经有个女生作业连续几天没认真做，我和她妈妈反映了情况，询问原因，结果第二天上课时发现女生脸上好多笤条打出的伤痕，把我吓了一跳，当场打电话询问。我和她妈妈说孩子出现问题咱们先问清原因，怎能一上手就打，何况还是打脸，女孩的脸多重要，真要出问题了你后悔都来不及。自打这回后，孩子作业倒是都认真完成了。教育孩子还是要攻心为上。

体罚过，但是丝毫没有记恨过老师。正是因为都怕老师，所以调皮的学生不敢捣蛋，慵懒的学生也要写作业，勤奋的学生更加勤奋。小时候在我们心目当中，老师就是正义的化身，知识的化身，如果出现被罚站，或者挨老师打的情况，都是因为同学们做出了出格的举动。

小时候教我们音乐的老师，教我们的第1首曲子叫《我给星星打电话》，老师把谱子和歌词都抄在了黑板上，认真的教我们唱歌。老师让我们把歌词和谱子抄写在自己的歌本上。当时由于很懒惰，没有抄下来，第2节上音乐课的时候，老师就拿着教鞭，凡是没有抄写的都挨了打。之后上音乐课，再也不敢不抄歌词和谱子了。说句实在话，老师打的并不疼，只是害怕，害怕老师告诉家长。

现在老师已经退休了，我们是很好的忘年交。因为老师的目的非常单纯，只是奖勤罚懒，没有歧视侮辱性的动作，更没有不堪的语言。小的时候其实不懂得那么多大道理，只是感觉到任务完不成、作业要是不写肯定会挨打的，这才是写作业的真正动力。后来进入到初中，才慢慢自觉起来。

学生们对于老师的体罚，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撒气式的体罚，或者是杀鸡骇猴式的体罚，同样是犯了错误，不能厚此薄彼，只要公平，绝对没得说。

至于家长会不会到学校算账，还是算了吧！过去的家长都不愿意去学校，因为孩子犯错误，家长去学校是很丢面子的一件事情。在学校如果被老师打了，到家里告诉父母的话，轻则是一顿数落，重的还要继续打！

因为那时的家长知道，老师没有私心，更不会坑害孩子。

现在这种找到学校的现象出现了。什么原因？如果教师有了私心，利用职务之便坑害了孩子，在家校失去信任的情况下，出现体罚，家长不找到学校才怪呢！

我小时候不仅被老师体罚过，而且被老师经常欺负！

我的老实巴交、善良懦弱的父母亲从来没有去找老师“算过账”。

五十多年了，我至今清楚地记得，有一个下乡的天津知识男青年（姓杨，名字就不说了，为尊者讳），村里照顾他，让他当了小学老师。可是他觉得委屈，整天没有好心情，于是把一肚子气撒到了学生的身上，动不动就打学生。

那时候，我们是三年级学生，十来岁。这个老师每天无辜打学生，不把学生打得满嘴血糊糊大长流不止；而且不打到这种程度，不解他的心头之恨。

关于这个老师，五十多年后，我们发小们每当聚会，都会说起他，虽说对他没有恶意的诅咒，但都没有好评价。

我至今清楚地记得，我念三年级的时候，一个夏季的课外活动，我在校园里走着，忽然从办公室里跑出来一个姓张的男老师（本村的代课老师，名字也不说了，体型、头颅像“螳螂”，其他的老师冠以绰号“螳螂”），照住我的后脑勺和脖颈狠命地打，直至他打的手疼了才停住，嘴里还狠狠地骂:“你妈的！”

我至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狠命地殴打我。因为住在一个村子里，有时候见了他，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

当然，我并没有像常仁尧那样报复他，但内心的仇恨总是汹涌澎湃。

我后来考上师范大学，毕业后教了书。因为我从小就被老师恶意地伤害过，仇恨的种子一直埋在心底。我深知伤害幼小的孩子，会给孩子一辈子造成多么沉重的心灵阴影；所以我坚决主张并奉行——

“君子动口不动手！”

“有话好好说！”

上世纪七十年代，一些水平不高的老师，恶意、随便地体罚、羞辱学生，家长甚至也认可老师打学生，其实还是中国传统的“棍棒教育”的延续，是野蛮、落后的教育方式的见证！

本文的最后，我郑重声明——

我坚决反对老师任何形式的体罚学生；

我坚决支持家长为孩子讨回公道！

（我是“孙老师谈孩子教育”。不求答题有功，只求对人有用；不求长篇大论，只求切中肯綮；耽误别人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体罚”现在是教育界乃至整个社会的一个敏感话题，对于体罚国家是明令禁止的，但部分老师和家长对它却又是呼吁限制性保留的。

我是老师，同许多人一样，我也有过漫长的学生时代，下面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的学生时代起于1971年启蒙上小学，止于1984年大学毕业，长达十三年半，在这期间，我遇到的授业老师不下三十人，据我所知，老师对学生的体罚在小学和初中比较常见，进入高中以后就很少了。

不过，在学生时代，我是老师们公认的乖孩子，从不与同学追逐打闹，因此我被老师体罚的次数极少，在我的记忆中也只有在小学的两三次吧，这与班上不少调皮的男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来对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了。

记得有一次上珠算课，我居然将算盘落在家里了，当时家住在离学校三里外的村子里，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回家去拿，肯定来不及了，所以只好坐等老师的体罚了，果不其然，数学老师一上课就发现了我未带算盘，于是他让我立即站到讲台前“示众”，不过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落下过书本文具了。

这件事不久就被我爸爸知道了，他不但没有到学校找老师“算账”，还要求老师对我更严厉些。

我认为适当的体罚是必要的，对学生的品行、学习等方面良好习惯的养成是有益的，不过，老师要掌握好这个“度”。

读小学四年级，因太调皮被老师体罚过，从此学会了遵守纪律。

班主任是一位男老师，刚从师范学校毕业，教我们的语文。一开始，我们几个调皮捣蛋的学生依旧我行我素。老师倒很随和，我们违反纪律的时候，他都是以理服人，我们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直到语文第一单元检测时，我们才知道了他的厉害。

坐我前排的同学是我死党，成绩很差，做选择题的时候，我都会告诉他答案。比如选A，我就在他屁股上踢一脚，若是选B，就踢两下，以此类推。怎奈语文第一单元试卷的选择题太多，每踢他一脚，他的身子就动一下，旁边的好几个同学忍不住笑起来。这一笑，我们的作弊行为彻底暴露了。考试结束后，老师把我们俩带到办公室，他看着我死党屁股上密密麻麻的鞋印子，脸色铁青。

接着，老师搬过来两把椅子，并排摆放，我和死党一人坐一把，要求我继续做踢的动作。而坐在一旁的死党，虽然我踢不到他，但我每踢一下，他的身子必须要动一下。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腿都酸软了，抬不起来，踢不动了。而办公室门口和窗前，挤满了看热闹的同学，那一刻，真有点无地自容。

然后，老师又苦口婆心地给我们俩讲了很多道理，我总算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决心痛改前非。第三天，试卷改出来了，我得了第二名，在集队的时候，老师当着全校同学奖给我一张奖状。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调皮了，像换了一个似的，与不安分的同学来往减少，遵守学校纪律，一门心思搞学习，每个学期都得到表扬，直到小学结束。虽然在初中经历过一次波折，最后还是逆袭成功。

如今，我的老师已经50出头，所教班级总评年年挤入乡前三。我也非常感谢他当初对我的 “ 体罚 ”，让我初步树立了正确的人生观，周末或节假日，我有时间就去看看他，顺便蹭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