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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往往是权宜的,因此,说崇祯帝“信任”东林党,倒不如说崇祯帝“依靠”或“利用”了东林党更合适,反之也成立。

东林党是被朱元璋遗训惯坏了的江南士子小团体,就其政治性格和人品操守而言,不比“入主为奴”的阉党好到哪里去。魏忠贤擅权时,护主顾大局,征辽和剿匪经费充足,边将安心,四海相对安静。而东林党主政时,从南方士族利益考虑,取消了征税,遵循“任人唯同道”原则,只使用自己人,致使将不保位,军无粮饷,人心涣散,引发了“己巳之变”,导致了明亡清兴。

魏忠贤行事时,虽利欲熏天,但多少还照顾一点皇家的利益。东林党行政时,其理由虽冠冕堂皇,但内核和实质却只有狭隘自私的“自己”,用自己人,自己给自己做事,否则,一概排斥,坚决打击。一次,傀儡首辅周延儒,由于没有完全按东林党递上的名单用人,差点被逼下跪,并因此被攻击下台,最后命都丢了。

对明朝,特别是明末时期以及东林党的流行评价是由所谓明史大家万斯同定调的,万斯同是黄宗羲的学生,而黄宗羲的父亲、万斯同的亲师爷是被誉为“东林七君子”之一的黄尊素。

一生反清、发誓永不做“清官”的黄宗羲,知悉乾隆帝要编撰明史时,一反常态,力推自己的学生万斯同出任明史主编,其用意不排除有要掌握其评价话语权的考虑。







最佳贡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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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是明末东林党人顾宪成为无锡东林书院题写的对联。这幅对联立意深刻,对仗工整,道出了个人学习修养与国家大事之间的紧密联系。绝大多数人对明末东林党的认识就是来自于这幅对联。那么,东林党到底是个什么党?在明末历史上,东林党真的这样忧国忧民、大义凛然吗?

东林党是晚明时期以江南士大夫为主而形成的政治利益集团。明神宗统治后期,政治日益腐败,社会矛盾激化。万历二十二年(公元1594年),在京师为官的顾宪成被革职还乡,与高攀龙、钱一本等人在无锡的东林书院讲学,讽议朝政,评论人物,得到江南士大夫的支持。他们与在朝的内阁大臣李三才、赵南星等人深相交结,反对当时朝廷的种种弊政,渐渐参与国事,实行改良主义,遭到了勋亲贵戚、后妃宦官的嫉恨。明熹宗时期,宦官魏忠贤专政,阉党与东林党的代表人物杨涟、左光斗之间的矛盾迅速尖锐化。魏忠贤杀害了东林党骨干黄尊素、周顺昌等人,并使人编纂《三朝要典》,借当时发生的“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为题,意图将东林党的正直之士一网打尽。直到天启七年(公元1627年)崇祯皇帝即位后,逮治魏忠贤,瓦解阉党势力,东林党人所受的迫害才告终止。

崇祯帝当政初期,对东林党人是寄予厚望的。他先后提拔东林党的周延儒、钱龙锡担任内阁首辅,希望他们能振作朝纲、中兴国运。然而,东林党人的暴发却引起了朝中无休无止的党派之争。东林党的首辅和御史们甫一执政,就开始大肆攻讦朝中大臣。他们纷纷指责另一位阁臣温体仁在家乡的种种不法行为,包括娶娼妓为妾、接受贿赂、夺人家产等项;甚至对国之干城辽东督师袁崇焕也大放厥词,说他擅杀大将毛文龙、暗通建州女真,是祸国殃民的大汉奸。朝堂上各派交相攻击,莫衷一是,非但没能挽国运、致中兴,反而搞得四分五裂、乌烟瘴气。崇祯帝对此颇感焦头烂额。

最让崇祯帝灰心失望的是,东林党人竟然参与科场舞弊,给严肃公正的科举制度带来极大的破坏。崇祯四年(公元1631年),是崇祯帝即位后的第二个大比之年。八月,在新进士考选授职的时候,几个言官突然提出今年的科考有黑幕: 状元陈于泰竟然是主考官内阁首辅周延儒的姻戚,榜眼吴伟业、探花夏曰瑚都是南直隶人,全部是周延儒的同乡!于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弹劾考官的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到崇祯帝案头。此时东北女真外患未除,朝廷内部党争喧嚣,使崇祯帝烦不胜烦。他强压住胸中怒火,对科场舞弊案没有深入追究,只是从此以后,他内心再也不相信这些道貌岸然、温文儒雅的东林党人了。

东林党虽然称为“党”,但它和现代的各种政治党派是有天渊之别的。东林党没有什么广阔崇高的政治目标,没有什么切实完善的政治纲领,他们只不过是为打击政敌、独揽朝权而结成的一个利益集团罢了。东林党这个利益集团在北京陷落之后,其残余势力窜回江南,继续在南明小朝廷中争权夺利、排斥异己,最终,这个朋党随着朱明王朝的灭亡而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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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不是非常信任东林党,而是因为自万历以来,东林党在和阉党、齐楚浙三党联盟中获得了最终胜利,在朝廷上一党独大,也就是所谓的“众正盈朝”。而且崇祯的父亲朱常洛、哥哥朱由校。包括自己的继位,其中都有东林党尽心尽力活动的影子,对朱由检一家有偌大的功劳。

东林党人虽然做事不行,可做人却是没得说的,可以说是掌握了道德的制高点,这在刚愎自用,容不下一丝差错和污点的崇祯皇帝来说,更是一种十分难得的品质,所以于公于私,崇祯都很依赖东林党,或者说是不得不依赖东林党。

东林党人做事,是马屎表面光、里面一包糠,他们无时无刻不以儒家经典来做人,一切以道德文章至上,以王道行之。可是治理国家如同烹饪,油盐酱醋啥的都得下,不能光靠道德文章来治理,还得以铁腕手段来办事,也就是汉宣帝所说的“王霸之道”,以王道服人、以霸道御人才是最重要的,可是东林党人过度解读道德,如此一来势必影响其他方面的调料,他们把崇祯、把大明坑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东林党在万历年间开始崛起,到天启年间掌握了大权,但治国能力甚至连受人唾骂的阉党还不如

东林党的兴起,是在万历三十二年,由罢官回家的原吏部文选司郎中顾宪成,在当地知府、富豪的资助下,重开东林书院开始开坛讲学而来。

当时的大明内忧外患,内部是万历皇帝和群臣之间关于“国本事件”而闹翻,万历皇帝甚至以罢朝来抗议群臣,之后又是围绕着太子朱常洛而爆发的“三大案”,还有后宫干政等,整个大明机构处于一种停滞不前的状态,而外部就更热闹了:西南土司造反、东南荷兰入侵台湾、东北后金势力抬头,大明处于三面包围之中。

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这样的局势下,就有一大批忧国忧民的士大夫们想要解决这诸多问题,而顾宪成又因为国本事件中对万历皇帝据理力争而被罢官回家,如此一个刚直正义的人,很自然就成为那些报国无门的士大夫们的旗杆,于是“朝士慕其风者,多遥相呼应”,在明朝士大夫集团中有很大的市场。

  1. 明朝士大夫是一个比较奇葩的群体,在张居正十年改革中,虽然文学思想受到了压制,但由于经济发展,资本主义思想开始兴起,或许也是被压制久了,士大夫们的思想也更加开放,举世震惊的《金瓶梅》就是在万历年间写成的;
  2. 张居正去世后其政策都遭到了清算,万历皇帝亲政之后开始开放思想,当时的社会主流就是抨击时政、针砭时弊,士大夫们以犯上为荣、以打屁股为傲,没被皇帝打过屁股的都不好意思在伙伴面前站着,万历皇帝以帝王之尊,最后却被群臣针对得被迫隐居,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3. 顾宪成本人虽然只在无锡讲学,但其势力已经影响到了朝廷,其最得力的“助手”,分别为淮南巡抚李三才和内阁辅臣叶向高,此二人后被《东林点将录》编为水浒里的托塔天王和及时雨,后面东林党人逐渐进入朝堂,执掌权柄,多是出于此二人的帮助,尤其是叶向高。

万历四十三年,此时东林党魁顾宪成已经去世四年之久,东林党的影响力却是与日俱增,随着这一年爆发的“三大案”之一的梃击案,东林党击败了以郑贵妃为首的外戚,稳定了太子朱常洛的位置,成为了太子党,由此声名远扬,之后还因为拥立了朱常洛、朱由校两代帝王,叶向高被任命为内阁首辅,而东林党人也占据了六部、大理寺等显要职位,正式执掌文官集团。

东林党以孔孟为本,做事也多是以孔孟之道为标准,本来在天启朝还有阉党和齐楚浙三党相抗衡,可是到了崇祯朝,阉党、齐楚浙三党相继覆灭,整个大明王朝成为了东林党的一言堂。

这些人都是死抱着书面文章,钻着课本的案例来办事,却没有从实际上了解帝国的内外环境,总认为按照孔孟之道来办事,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可是仅靠道德说教是成不了事的,后金的骑兵、农民的锄头、经济的贫困、土地的缩减、士兵战力的低下,这些都需要脚踏实地地干,不可能凭着一张嘴就解决了。

如此一来就陷入了晋朝时期的空谈误国错误,甚至比晋朝还严重,毕竟晋朝士大夫们在朝廷的影响力还不算强大,所谓空谈、玄学也多是在民间发展,可是东林党是掌握了政治导向的,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整个国家前进的指示牌,在高谈阔论之下却无一人愿意去办实事,光说不练。

因为办实事意味着改革、改革意味着得罪人、得罪人意味着有污点,有污点意味着背离了孔孟“仁义”之道,所以东林党人只说不去做,办事的人也只挑好的、符合东林规范的做,整个崇祯朝十七年,从天启朝留下来的忧患一件都没解决,反而矛盾是愈演愈烈,最后把复生有望的大明给活活玩死了。

除了不做事外,东林党还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被他们坑的几个武将,基本都是大明后期能力挽狂澜的擎天巨柱

其实东林党人里也不是没有能人,比如孙承宗就是一个,他在万历三十二年参加科举,在“梃击案”因为力保太子朱常洛而成为了东林首脑人物魁之一,《东林点将录》中以地短星邹渊比拟。可是其他不同于高居朝堂的东林党人,孙承宗是少有的肯脚踏实地做事的人才,他在防备后金时得心应手,打造了后金骑兵无法突破的关宁防线,就是因为他曾在边境做过事,在和后金对峙中慢慢摸索出了一套适合大明王朝的防御体系,并将其交给自己的学生、蓟辽总督袁崇焕。

而对于其他无所作为的东林党人,孙承宗也丝毫不给情面,像兵部尚书王在晋,天启二年当任兵部尚书,经略辽东、蓟州、天津、登莱等重镇,在他的主持下,主张放弃外围防御,明军全部退守山海关,命令一下就遭到了袁崇焕的拒绝,在首辅叶向高无法抉折之下,孙承宗以内阁辅臣身份亲自赶往山海关巡视,回来后直接否决了王在晋的想法,让天启帝朱由校罢免了王在晋的辽东经略职位,提拔袁崇焕镇守宁远,修筑关宁防线,训练关宁铁骑。

孙承宗和王在晋,就代表了当时大明朝两种完全不同的执政方针,而宁锦会战的胜利,也标识着孙承宗的做事方法才是正确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靠着几本兵书是不可能御敌成功的。可惜的是,东林党里的“孙承宗”太少了,倒是犹豫不决的“叶向高”和死抱课本的“王在晋”太多了,在孙承宗之外,因为东林党而被冤枉坑害的能人,同样不在少数。

  1. 萨浒尔之战被誉为努尔哈赤的问鼎之战,此战后后金的兵锋开始南指大明,为了解决辽东的混乱局面,万历皇帝破格大胆起用御史熊廷弼为辽东巡抚,镇守辽东。在熊廷弼的主持下,从未吃过败仗的努尔哈赤被败于浦河,损失了七百多八旗精锐,这是努尔哈赤第一次遭受惨败,对八旗子弟的士气造成了极大的打击。清朝曾国藩曾感慨道:“如果熊廷弼在的话,我大清安能入关”;
  2. 可是由于熊廷弼不附东林党,也不附阉党,处于中立派系,性情与众人格格不入的熊廷弼就成了众矢之的,在东林党魁杨涟多次弹劾之下,熊廷弼暗然离职。而熊廷弼一走,接任的蓟辽总督袁应泰不懂兵事,只不过是因为其为东林党人,结果被努尔哈赤打得丢盔卸甲,大明把后金扼杀在摇篮里的最好机会,就这样在党争之中失去了;
  3. 此外,孙承宗、袁崇焕、卢象升、孙传庭这些有能力挽救大明的能臣,无一例外地都受到了东林党的弹劾,偏偏崇祯皇帝又是一个偏信偏听的主儿,结果就是武将杀了一个又一个,而取代他们的多是东林党人,不懂作战而身居前线,结果就是地盘越丢越多。

《明史》记载道“明季士大夫问钱谷不知,问甲兵不知”,这并不是完全的抹黑东林党,而是确实如此。

除了坑人之外,东林党连皇帝也坑,为了保住自己的钱袋子,东林党誓死不让崇祯加派赋税

崇祯朝的大明局势虽然险峻,但也不是无力挽救,毕竟后金和农民起义,靠着大明军队还是可以镇压得住的,但唯一的要求就是:钱。

万历年间,当时大明赖以生存的土地问题十分严重,由于朱元璋规定宗室不用交税,于是很多有土地的百姓纷纷将名下的土地寄托在皇亲贵族手里,以此来逃税。朱元璋时期可以用来收税的土地有八百万顷,可到了明中后期足足缩水了一半,只有四百万顷了,当然土地是不会凭空消失的,这些不如户部记录的土地,基本上都是朱家子弟的产业,连皇帝自己都有“皇庄”来填饱自己的口袋。

到了崇祯朝,由于战事频繁,钱更是重中之重,没钱就寸步难行,本来除了土地税外,崇祯前几任皇帝都有其他手段增加赋税,比如正德帝就从关税入手、天启帝就从商业税入手,而著名的张居正改革,就是从清丈土地、开放关税、商业税为主,仅十年的积累就已经足以支撑耗资巨大的万历三大征。所以到了崇祯朝,同样也可以从以上的几种税收入手,增加国库收入以应付军费支出。

可是东林党人却十分拒绝增加商业税,其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基本上都有商人的背景,“为中小地主兼营工商的”,在万历皇帝大力征收矿税时就遭到了东林党人的集体反对,而反对收商业税也是东林党人的政治主张。所以每到崇祯皇帝有意加强商业税的时候,东林党人就集体上书反对,而在集体压力之下,崇祯皇帝也没有万历皇帝那样硬气,最后不得不听从东林党的“建议”,不了了之了。

失去了商业税的扩源,崇祯只能继续将税收加重在农民身上,加收农业税和裁减机构,靠节流来省钱,征税过重加之灾难频发,就这样激起了全国范围内的农民起义,而最后毁灭大明的闯王李自成,他之所以会加入义军,就是因为在崇祯元年裁减了各地驿站后,李自成失业又背了一身债,走投无路之下才投了高迎祥的起义军。所以从结果来看,崇祯裁驿站是灭亡大明的导火索,而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东林党死抱着自己的钱袋,不愿为国家分忧所导致的。

而相比于国家的贫穷,东林党人倒是赚得盆满钵满,托塔天王李三才家中存银高达五百万两,苏杭一带更是富得流油,南明时期,福王朱由崧在南京称帝,设立江北四镇抵御清军南下,兵力共计三十万,所需粮饷高达每年两百万两,而江南地区有钱,一次性就给了一年半的军饷共三百六十万两,这比起不到一年之前,崇祯皇帝在面对李自成兵临城下时,连区区六十万两都凑不齐的窘况,江南可真是有钱啊!

总结:在崇祯皇帝当政的时候,东林党已经一支独秀,掌握了整个朝廷的声喉,崇祯皇帝既没有先祖朱元璋的杀伐决断,也没有爷爷万历皇帝敢于挑战文官力量的魄力,就连哥哥天启皇帝重用太监制衡东林党的手段都没有,所以崇祯皇帝是不得不信任东林党,相信如果还有选择的话,崇祯皇帝宁可相信魏忠贤也不会再相信东林党了

而事实上,崇祯皇帝在中后期时,已经意识到东林党的无所作为,于是又开始大力起用自己一手摧毁的阉党,可是东林党的力量太过强大了,阉党里又没有魏忠贤这样的人物,而崇祯皇帝也不是天启皇帝那样不管事的逍遥天子,而是事必躬亲的工作狂,和朱元璋时期一样,宦官在崇祯朝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再也无法成为一支能够制衡东林党的势力。

崇祯皇帝还是被东林党坑死了,他好声好气地要钱不行,结果在李自成的藤鞭之下,朝廷百官交出了近四千万两的赎金,这笔钱要是他们肯拿出来给崇祯的话,大明也不至于灭亡了,所谓的“众正盈朝”,到最后却最先投降了李自成,做了闯军的引路人,而崇祯皇帝死时,身边只有一个太监王承恩陪着他殉国,这实在是一种讽刺。

作者/一贰一橙:天文地理,一概不懂;古今中外,都靠瞎掰,主要百度,然后乱编,喜欢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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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帝,即朱由检,明朝末帝。崇祯帝朱由检,天启二年(1622年)被封为信王。六年(1626年)搬出皇官、到信王府。七年(年),天启帝死,崇祯帝立。崇祯帝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皇帝,他做梦也没想法大明朝断送在他自己的手里,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作为九五之尊,最后会落得一个自缢的下场。

崇祯帝

说到东林党,不得不提魏忠贤。崇祯继位以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搬捯前朝权势通天的大太监魏忠贤。魏忠贤一直与东林党不对头,魏忠贤权势通天的时候,东林党惨遭迫害,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在魏忠贤的眼中,东林党就是邪党。那么,为何崇祯帝会非常信任东林党呢?

崇祯元年,为东林党人平反的声浪在朝中此起彼伏。其中有一位叫倪元璐的翰林编修上书崇祯帝上,提出为东林党人平反的理由:

“今世界已清,而方隅未化;邪氛已息,而正气未伸。”

倪元璐说,以前魏忠贤将东林称为邪党。如果称东林为邪党,那么魏忠贤的阉党又算什么?现在既然定性阉党是邪党,那么抗击阉党的东林党岂能算作是邪党?

倪元璐

他还说,东林是天下精英,是知识分子的良心,他们的错在于有洁癖,过于刻薄,但绝不是邪恶之徒。作为读书人,处世宁可像东林人那样清高,也不能像阉党那样少廉寡耻。 如果不给东林人平反,则不能扭转没有道德成本的社会风气。

在倪元璐眼里,崇祯是一个图存救亡、壮志难酬的伟大明君。所以忠诚正直的倪元璐放心大胆地建言献策。 这次为东林的平反上疏,让倪元璐俨然成了朝廷清理阉党、平反东林运动的开路人。

在他之后,就相继有官员接连上疏,为东林党鸣不平。倪元璐大声疾呼:“人才不可不惜,我见不可不除,众郁不可不宣,群议不可不集。”

崇祯皇帝被打动了。崇祯元年即公元1628年三月,崇祯帝下令以前那些被迫害至死的东林诸臣,正式被平反昭雪。 而且宣布重新启用东林党人,召回那些被剥权的元老。但是这些元老都已七八十岁的高龄,不久之后就都与世长辞了。

赵南星

东林党不乏人才,赵南星就是其中之一,甚至有人推测,如果赵南星辅佐崇祯,大明朝不会灭亡。但是,我认为这种推测不成立,有才之人得遇到能识人之君才行。崇祯帝刚愎自用,实在算不上一个明君,他到死也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也不自省,他最终还是认为明朝的灭亡是“诸臣误我”,实在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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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信任东林党,怕是个笑话吧?崇祯谁都不信任,只信任自己。

看看崇祯年间东林党有几个在朝为官就知道了。

要说崇祯朝的东林党,最出名的可能是李邦华,在崇祯十七年他任左都御史,曾建议崇祯送太子去南京监国,并把另外两个儿子定王朱慈炯和永王朱慈炤封到太平府和宁国府。

邦华密疏:请帝固守京师,倣永乐朝故事,太子监国南都。居数日,未得命;又请定、永二王分封太平、宁国二府,拱护两京。帝得疏意动,绕殿行,且读且叹,将行其言。

崇祯一度颇为心动,不过到了朝堂之上被群臣一喷,此事就不了了之。

在天启年间阉党曾仿照水浒传笔法编写一部《东林点将录》,李邦华在其中是四十六员马步三军头领之一,列在地勇星病尉迟之位。

在崇祯即位之初,被阉党贬斥的东林党人被起复的颇多,如文震孟、钱谦益、刘懋、韩爌、孙承宗等,但到崇祯三年温体仁任首辅后,这些人就逐一遭受打击。

要么被罢官,如:钱谦益、刘宗周、邹维琏、魏光绪、文震孟等。

要么致仕,如:孙承宗、陈所学、黄公辅、张光前、郑三俊等。

更惨的是流放,如:练国事、孙居相、解学龙等。

最惨的是直接被杀,如:比如起复为兵部右侍郎总理蓟辽军务的刘策,在皇太极入关后被论罪斩首;官至兵部尚书的王洽,也是在清军突入长城后被论罪下狱,第二年就在狱中病死;位列地异星白面郎君的郑鄤则被凌迟处死。

最轻的结局是被排挤到南京坐冷板凳。比如张慎言、胡良机、熊明遇等人。

就连孙承宗这样德高望重,劳苦功高的名臣,也在排挤之下不得不告老还乡,像李邦华这样坚持到崇祯十七年的,实在是殊为不易。

崇祯三年之后,东林党在朝堂之上的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几乎完全偃旗息鼓,成了一帮底下看戏的,他们又如何忽悠崇祯?

恰恰相反,东林党人李邦华颇有才干,直言进谏、整顿兵政,颇有成绩,李自成入京后,李邦华写下绝命诗:“堂堂丈夫兮圣贤为徒,忠孝大节兮誓死靡渝,临危授命兮吾无愧吾。”投缳而绝,气节也是无亏。

再说两句影响最大的钱谦益,其实在弘光即位后,钱谦益已改换了阵营不再属于东林党,他依附的是马士英、阮大铖,才得以出仕,弘光一朝,马阮二人可是东林党眼里的死对头。

东林党影响最大的时候也就是在天启初年到三年那几年时间里,当然明之亡东林党也有一定责任,但要把锅全部甩给东林党,便是矫枉过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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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满嘴仁义道德、标榜气节、崇尚实学的家伙们,早已忘了东林书院最早的初心,而在崇祯搞死了宦官老大魏忠贤之后,东林党更是在朝廷上没有对手,肆意妄为,更是将明朝廷推到了毁灭的地步。崇祯何谈信任东林党,不过是这朝堂已无信任之人。

万历三十二年,即公元1604年,顾宪成被明神宗撵回了老家无锡,并修复宋时遗留东林书院,自此以东林书院为根据地的东林党逐渐形成。至后期在朝堂颇具规模,开始抗衡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集团。天启五年,即公元1625年,魏忠贤作为强拆方,将名声在外的东林书院,一铲子推平,并杀害一批东林党核心人物,至此,党羽之争,以阉党暂时胜出。

好景不长,崇祯上台,早已分外憎恶阉党,革职查办魏忠贤,至最后死,并恢复东林党人名誉,修复东林书院。至此,东林党又开始活跃,因此时朝堂已无制衡对手,东林党独大,开始打破原有的税收制度,减免以东林党为根基的南方商人税,并将这些税强加到农民身上,以至于各地农民起义。

崇祯迁都南京时,这些伪君子劝告崇祯不能走,要守住这祖宗基业,这顶帽子直接将崇祯钉死在北京,在筹集军饷时,这些人一个个全是哭穷,最后还是李自成替崇祯出这口恶气。崇祯最后气的破口大骂,这些人还在装疯卖傻呢。真是负心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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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崇祯皇帝的执政生涯,多疑是他的天性,他是一个除了自己谁也不信的人,因此对于东林党谈不上信任,只是随着国家内在交困的局面极速恶化,崇祯皇帝没办法将已经做大的东林党全部清理出朝堂,只能勉为其难与之合作,直到自己自杀前还不忘发出满朝文人皆可杀的感慨。

联手东林剿灭阉党

崇祯皇帝在继承皇位之前只是一个闲散藩王,手中没有任何可以对抗权倾朝野的魏忠贤的实力,为了能够摆脱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对朝政的把持,崇祯必须寻找到可靠且能够与阉党一较高低的盟友。

放眼整个朝堂,符合上述两个条件的只有东林党,原来的楚党、浙党等都在被东林党击败后被阉党收编,阉党对于东林党的打击使得双方使得双方结成你死我活的死敌。

因此崇祯毫不犹豫选择东林党作为自己夺权的助力,利用大批的东林党人填补阉党的空缺。

东林党掣肘皇权

东林党在崇祯的支持下卷土重来,很快在朝堂之中占据绝对的统治力,崇祯帝发展,东林党的崛起并不利于他的统治。

掌权后的东林党只会做两件事:一件事是对阉党进行大规模的清算,从此将朝堂没在全部替换成东林党人;另外一件事就是与崇祯唱反调,具体表现为:锐意进取的崇祯想要改革,他们搬出祖制予以反对;崇祯想要启动一些拥有真才实学的能人,东林党都以其是阉党予以阻止。诸如此类,清除阉党后的崇祯没有体验到一言九鼎的快乐。

崇祯最后的努力

崇祯和东林党的蜜月期尚未开始便走向结束,面对女真人在东北迅速崛起、各地自然灾害频发、农民起义军剿之不绝、国家财政困难日益加剧的困境,崇祯可谓是焦头烂额。

国内的现状已经不容许他再一次搞大规模的官场清洗运动,他暂时也无法寻觅一个新的盟友或者更好的替代者。

因此崇祯选择的做法就是更换朝廷的宰执班底,借此敲打忘乎所以的东林党。另一方面,崇祯皇帝开始重新发挥太监系统的作用,从而在朝中逐渐培植自己的势力,为下一步的行动提供动力。

结语

崇祯对于东林党人不存在信任,随着崇祯执政经验的丰富,他发现东林党人并不是皇权的忠实追随者,他们代表的江浙地区大地主阶级的利益,因此崇祯自始至终并不信任东林党,只是为了朝局的平稳过度而做出的无奈选择。

插图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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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形成于万历年间,以顾宪成和高攀龙为领袖。东林党成员多系江南的士大夫,他们代表的是江南地主阶级的政治经济利益,反对朝廷向工商业者收税.

东林党长于内争,短于治国、治军,满口仁义道德,却贪婪成性.他们是一群高级键盘侠,他们满口喷粪、捕风捉影地抹黑对手,全然不顾自己屁股下的恶臭。他们最擅长高举道德的大旗,用道德的武器攻击对手。

崇祯没当皇帝前就是东林党教育出来的。读了很多圣贤之书,立志要做一个好皇帝。东林党告诉崇祯,明朝第一大害就是宦官,看看东汉末年的列子,于是皇帝弄死了魏忠贤,建立了东林内阁,上台第一件事就是废除工商税和矿税,告诉皇帝不能与民争利,但国家打仗要钱,往小民身上挤一挤吧。于是农民起义爆发。

东林告诉崇祯,锦衣卫专残害忠良,崇祯废除了锦衣卫,皇权彻底失去了制约文官的力量,变成了聋子和瞎子。

崇祯最后时候省悟,文官个个该杀,可惜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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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于历史人物的认识有着“片面化”的意`识,所谓“片面化”,就是被一些信息固定的人物形象。比如对于魏忠贤贪婪狡诈、祸国殃民的“丑恶”形象,而对东林党则完全与之相反的谏诤清廉、铮铮铁骨的“高大”形象。可是历史中的他们真是如此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崇祯死前为何有“诸臣误我”之悲叹呢?

所以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魏忠贤与东林党。明朝崇祯帝压制了宦官,依靠东林党,反而丢了江山

一、魏忠贤与东林党

魏忠贤出生底层,虽在成为“九千岁”后贪赃枉法、排除异己,但是其掌权时曾帮助天启帝制定合理的赋税制度,不向老百姓征税,而向富商征收商税用来赈灾和辽东军饷。与此相反的就是出身江南东林党人。

东林党是朋党的党。而非现代意义上的政党,东林源于万历二十二年,顾宪成被削职回无锡老家讲学,得地方官员支持重建东林书院,与高攀龙、李三才等在朝在野人士,形成一种政治势力。自万历,经天启至崇祯年间,东林党可以说是起起落落,其中主要人物与东林党的“精神”也逐渐从党争中发生了质的变化。

二、失去制衡:东林一党独大

天启七年,年仅十七岁的崇祯即位后便将魏忠贤流放,重新任用被阉党打击的东林党。东林党虽然在崇祯的扶植下完成了从内阁到外廷的全面控制。但此时的东林党人不是前朝以身作则、杀身成仁的杨涟那样的东林党人。而是除了少数几人为崇祯服务外,大多数人则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在面对国事决策时,他们要么皆无可言,要么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固守陈法”,明文学家冯梦龙曾在《燕都日记》中道:“化淳昔事忠贤;奏言:忠贤若在,时事必不至此。上恻然,传谕收葬忠贤骸首。”而魏忠贤后,政局平衡终被打破,东林一党独大。

三、亡于腐儒:内外交困下的步步失策

1638年,崇祯授意首辅杨嗣昌提议明金议和。但此言一出,杨嗣昌便成为众矢之的,众儒用“道德”的舆论压倒了向蛮夷议和的举措。1642年,松锦大战惨败,形势万分危急,崇祯授意首辅陈新甲私下与清朝皇太极议和。但陈新甲家童不慎泄密,众儒的舆论再次误导了崇祯的决策,于是陈新甲被斩杀。此时的大明,内有李自成、张献忠等农民起义,外有辽东军急。崇祯在腐儒的舆论声中步步出错,能臣武将尽数被杀,而只会之乎者也,大谈仁义道德的腐儒却无计可呈上,无策可治下。到了最后,只逼得一个本想励精图治,做个千古一帝的崇祯于歪脖子树上自缢。那些被崇祯信任的东林党人有的则打开城门,做了贰臣!

李自成曾评价崇祯:“君非甚黯,孤立而炀蔽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即使这位末世皇帝在执政的仅仅十七年年内下了六次罪己诏,也无法弥补党争所造成的政局失衡与亡国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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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总的来说,东林党有其正义和进步的一面,也有其非正义和落后的一面。受封建历史条件限制,任何派系,都免不了一面作恶,一面行善。

东林党是江南士绅集团的代言人,起源于明朝后期的东林书院。

明朝后期,朝臣结党,派系林立。万历三十二年(1604年),落职还乡的原吏部郎中顾宪成在地方官员的资助下,与高攀龙于无锡设东林书院。

东林党以正人君子自诩,利用社会舆论对朝廷政策进行攻击,臧否官员,影响巨大。

早期与东林党对立的主要是一批代表大地主集团利益的官员。后期东林党主要事迹是与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的斗争。

魏忠贤原是当地有名的市井无赖,后因赌博输尽了家产,做了太监。熹宗时,魏忠贤与熹宗乳母客氏勾结,日益得宠,成为新的政治集团,被称为“阉党”。

阉党魏忠贤一派诬蔑顾宪成一派为“东林党”,于是在当权太监魏忠贤一手炮制下,明熹宗颁发了尽毁天下书院的诏书。天启六年(1626)四月,除道南寺外,东林书院被强行拆毁。

崇祯即位后,东林冤案得到平反昭雪。御史刘士佐请旨修复天下书院,获诏准,各地书院相继恢复,东林书院在崇祯六年(1633)得以修复。

至崇祯一代,东林党集团完全占据了上风,这对明朝统治来说是致命的错误。

因为东林党代表的是江南贵族利益,而天下粮仓在江南,东林党势力增大,必然会导致国家政策的不公平,甚至最后连征税税率,南方都比北方要低很多。而这直接导致了李自成起义,最后明朝灭亡。

明朝末年,皇帝对国家的控制力大不如前,而且在崇祯年间,东林党一家独大,其所坚持的“开放言路、反对宦官专政、反对矿税”,皇帝想要做些稍微的改变都无能为力。

不过,历史应该从多方面观察,因为也有一部分人分析说:东林党人主张改良政治、开放言路,反对横征暴敛,提倡减轻人民负担、缓和矛盾,并为此进行了坚持不懈的斗争。他们敢于揭露批判黑暗腐败政治,为民请命,为挽救明朝危机做出了巨大努力,反映了社会进步势力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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