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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答这个问题,得从匈奴的发展以及中原王朝的变更说起。

匈奴族本是华夏民族的一个分支,早期迁移至中国北方,逐步发展成为我国古代北方的游牧民族。游牧民族与中原农耕民族的矛盾由来以久。中原肥沃的土地,常常是匈奴人侵扰的目标所在。匈奴族与汉族之间的战争,年年不断。抗击匈奴,前赴后继,一直是中原民族挂在嘴边的话题。

秦朝时期,蒙恬率军北击匈奴,大获全胜,直将匈奴赶回阴山一带,并修筑长城对其加以防范。但是,秦朝后期,国力衰弱,王朝自顾不暇,接着陈胜、吴广“揭杆而起”,项羽、刘邦趋势而发,秦王朝灭亡,汉朝建立。中原地带的战争及政权更迭,给了匈奴喘息和休整的机会,以至匈奴集团势力不断发展壮大。至汉朝初期,匈奴已经发展成为北方强大的游牧民族帝国。至此,汉朝与匈奴的战争,就变得极为艰难,汉族不得不采取屈辱性的“和亲政策”,直至汉武帝时代,才彻底改变了这种被动的局面。汉武帝抗击匈奴,大获全胜。

1、 蒙恬乃旷世奇才,秦之幸矣。

(蒙恬将军)

蒙恬出身世家,自幼胸怀大志。在统一六国的过程中,蒙恬率军灭了齐国,为秦朝的诞生立下汗马功劳。秦始皇对他极为信任,封他为内史。而在这个时期,北方匈奴趋中原战乱,不断侵扰中原边民,吞并大片土地。秦朝建立后,秦始皇派蒙恬率领三十万大军北击匈奴。经过一年多的大小战役,蒙恬战胜匈奴,收复河南之地 (今内蒙古河套南伊克昭盟一带),将匈奴赶至阴山以北,并修筑长城,防御匈奴。在此后的很长时间里,有蒙恬戍边,匈奴闻风丧胆,再也不敢侵犯。蒙恬声名显赫,威震匈奴,被誉为“中华第一勇士”。除修筑长城之外,蒙恬鼓励垦边,发展经济。他应该是中国西北地区最早的开发者,也是古代开发宁夏的第一人。蒙恬此举,大大促进了北方各族人民之间经济、文化的交流和融合。

蒙恬可以称得上是旷世奇才,战神级的将军,他是秦朝之幸。但是,好景不长。秦始皇死后,赵高串谋秦二世胡亥、丞相李斯,发动沙丘政变,拥立胡亥称帝。接着,他假造遗诏,逼迫蒙恬自杀,并逼死其弟弟也即是上卿的蒙毅,以及一同戍边的公子扶苏。蒙恬,作为一代名将,没有折翼沙战,却死于赵高阴险的屠刀之下,悲哉。蒙恬一死,消息传出,匈奴窃喜,接着便对中原虎视眈眈,蠢蠢欲动。

2、 中原混乱,匈奴却在不断发展壮大。

秦始皇一死,赵高乱国,秦王朝先有陈胜、吴广“揭杆而起”,后有遍地烽火,不出三年,就被刘邦率军剿灭。接着,中原大地楚汉战争爆发,又是三年, 遍地残垣,血流成河。

中原混乱,给了匈奴喘息机会。这期间,匈奴统一了北方大部分的部落和民族,至汉初时,已经形成了强大的帝国集团。

接着,匈奴开始向中原反扑。他们很快就侵占了当年蒙恬率部夺回的土地,并不断地侵扰燕赵之地,威逼首都长安,对西汉王朝和人民的生命财产构成了直接的威胁和伤害。

(汉匈战争)

3、 和亲政策,汉之缓兵之策。

汉初没有蒙恬之将,却有韩信。但是,韩信却摇摆不定。先是戍边抗击匈奴,被匈奴打败后,又派人向匈奴求和,后又与匈奴联合攻打汉军。为此,刘邦亲率三十万大军征讨,但是,他在白登之地却被匈奴冒顿单于40万骑兵围困,走投无路之机只好采纳陈平计策,向匈奴臣服,并实行“和亲政策”,以汉室宗女嫁与单于,并赠送一定数量的财物以及开放关市准许双方人民交易。

“和亲政策”是刘邦在困境中不得已而采取的政策,也是一项带屈辱性的对外政策。虽然如此,但在汉初情势下,却开启了汉族与匈奴族之间的和平。汉初自刘邦始,直至汉景帝止,这项带屈辱性的“和亲政策”一直延续着。没有战争,却为汉朝中兴迎来了黄金时间。汉高祖刘邦之后不久,汉朝迎来“文景之治”,进入中国历史上的辉煌时期。汉朝国富民强,为后来的汉武帝抗击匈奴积累了丰厚的人力物力基础。

4、 汉武帝雄才大略,匈奴走向衰亡。

(汉武帝刘彻)

汉武帝是一个雄才大略的人,他至所以被称为“千古一帝”,主要就在于他彻底解决了北方的匈奴问题,并将中国的版图拓张到北方广阔的地域。

汉武帝不可能让屈辱的“和亲政策”延续下去。他审时度势,觉得匈奴虽然强大,但是大汉以举国之力,同仇敌忾,一定能够打败匈奴。于是他开始了反击匈奴的战争。没有当年秦时蒙恬、汉初韩信这样的战将,但是,却涌现出像卫青、霍去病这样的战神。有卫青、霍去病在,汉军所向披靡。匈奴战争前前后后打了四十年,最后以匈奴的彻底失败而告终。匈奴失败后,残余势力逃往漠北。从此以后,中原王朝迎来了较长时间的和平,汉朝继续向前发展。@头条历史 @今日头条文化频道 @头条读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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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朋友,你是忘了赳赳老秦是靠什么起家的吧?

草原部落与中原农耕文明的比较

匈奴为什么能对中原动手动脚?就是因为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哪里水草好,就搁哪里搭个帐篷,水草吃光了,帐篷一收,再换个地方。

咱中原就不一样了,城池建好了,农田播种了,有了房地产牵挂着,这百姓哪能说走就走呢?

举个例子,如果将百姓当作箭靶子,那么匈奴就是活动靶子,而中原百姓就是固定靶子,那个更容易被射中呢?

匈奴攻打中原,成本低而收获高,而中原攻打匈奴,犹如大海捕鱼,一网撒下去,连个虾米都未必能捞得着。

所以,双方数千年的斗争中,一直是中原农耕民族比较被动,即使是春秋五霸之首的齐桓公也只能对他们退避三舍,将饱受戎狄骚扰的邢国和卫国南迁。

秦朝为何不惧匈奴?

那么,有人问了,秦朝时期,蒙恬不是将匈奴收拾得服服帖帖吗?

一、秦国:养马的祖宗

众所周知,匈奴的长处是擅长骑射,换句话说,他们靠速度和距离取胜。中原战争主要是攻城略地,讲究的是武器装备、攻城器械等,然而速度慢,对来无影去无踪的匈奴而言,并不能构成威胁。因此,想要取胜,就必有拥有比匈奴更多的骑兵

老秦,本就是靠养马发家,在西周时期,被周天子安排在渭水之滨饲养马匹。周平王东迁后,秦人就被安置在河西之地,担负起了对抗戎狄的重任,成为周朝的西部屏障。

周天子为何不找别人,而选中秦人?就是看中了他们的优势,只有秦人这样的养马民族,才能克制同样是马背民族的戎狄。

这一点,在秦穆公时代得到了印证。秦穆公穷尽大半辈子,却始终对东方的中原无可奈何,最后调转矛头,刺向西边的戎狄,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千里之地。由此可见,秦人从来都是戎狄的克星。

二、秦长城

虽然秦国可以完爆匈奴,但是谁也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和物力,整天与他们纠缠不清,毕竟是投入产出比太低。

不过,秦朝统一六国之后,意外地收到了赵国和燕国等地的大礼,那就是长城。赵武灵王通过胡服骑射,找到了对抗匈奴之法,将他们逐出了河套地区,然后就在黄河北部与阴山那里修建了赵长城。燕将秦开早年潜伏在匈奴之中,回国后,将匈奴逼往北方,之后燕国修建了燕长城。

蒙恬率领30万大军,很快就将匈奴驱逐到阴山以北,然后重新修缮长城,将它们连接起来。匈奴擅长骑射,并不精于攻城略地,面对坚固的秦长城,从此只能偃旗息鼓。

因此,秦朝凭借着几百年来对戎狄(后匈奴)丰富的作战经验,一支强大的骑兵,外加一道高大坚固的长城,完胜对秦毫无优势可言的匈奴。

汉朝为何长期求和,直到汉武帝时才将匈奴打败?

一、匈奴壮大,扩张到河套地区

秦朝末年,秦军与各路起义军战争不断,接着是持续多年的楚汉之争。就在中原内部打得不可开交之时,草原部落终于得到了喘息。冒顿单于异军突起,完成了草原的统一。

然后,趁着中原诸侯无暇顾及北方边境,匈奴偷偷地溜进了河套地区,那里有着肥美的水草。其实,在赵武灵王将他们赶走之前,那里本来就是草原部落长期活动的区域。因此,一部分匈奴就在那里定居了。

二、稳固汉朝政权

刘邦统一中原之后,也曾想将他们驱除到长城之外,但是,这次匈奴来势汹汹,他们手上也有30万大军,实力可与汉朝叫板。

刘邦虽曾经因情报有误而被匈奴困于白登,但并不意味着中原对匈奴无可奈何。不过,刘邦年事已高,而太子年幼。他为了将大汉江山顺利移交到下一代手中,就必须在有生之年去除一切有可能颠覆刘汉政权的威胁。

因此,相对于无意于中原政权的匈奴来说,那些擅长南征北战的异姓王才是他的心头之患。

于是,刘邦放弃了与匈奴一争高下,并以和亲方式来换取对付诸侯王的时间。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正确的,牺牲了一点利益给匈奴,换来的却是汉朝数百年基业。

三、地广人稀的汉朝初年

自秦献公吹响恢复霸业的号角后,秦朝用了150年的时间来统一天下,长期的战争使得中原人口锐减。秦始皇登基后,50万军队征服南方百越之地,30万军队驱逐北部匈奴,修长城和骊山的劳役不下百万,其中大部分人死于服役。

秦末战争再加上楚汉之争,再度刷新了中原人口的底线。汉朝初建,地广人稀,统治者们考虑更多的是,发展中原人口,而不是为了驱逐匈奴而将剩下的人口拼光。因此,无论是文景二帝选择了与民修生养息。

四、汉武帝驱逐匈奴

经过了几代人的经营,汉朝经济繁荣,人口迅速增长,汉朝终于有资本将匈奴驱逐回大漠。

随着人口的不断增长,特别是皇族刘胜这样的产子大户,使得汉朝的土地资源越来越紧张。中原人口不断向北流动,匈奴生存空间受到挤压,双方冲突越来越多。

是时候解决历史问题了,汉武帝放眼北眺,他知道秦长城才是真正保护中原的北防线。

卫青、霍去病不断对匈奴用兵,终于将匈奴赶出了河套之地,又开拓了河西四郡。汉武帝立刻将中原人口迁往河套和河西,再修长城,安排重兵戍守边疆。

老秦人的北防线,经过汉朝80年的准备和努力,终于再次屹立于汉朝北疆。

结语:

同样是匈奴,为何被秦朝完爆而却能凌驾于汉朝近百年?

  • 匈奴擅长骑射,对同样是马背民族的秦军毫无作战优势,一仗便将他们驱逐出河套地区,一道秦长城便将不擅攻城的他们阻隔在阴山之北。
  • 汉朝初建,刘邦忙于翦除异姓王巩固大汉政权;而地广人稀的西汉初年,与其与匈奴做无畏的消耗战,文景两帝更情愿与民修生养息,发展经济和恢复中原人口;几代人的努力,终于让汉武帝有资本驱逐匈奴,夺回秦长城这条具有战略意义的北防线。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秦长城,始建于春秋战国,修整于大秦帝国,重回中原于汉武大帝。不管秦朝还是汉朝,只要守护住这道防线,匈奴又能奈中原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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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之前,别说秦军打匈奴很容易,先秦时期,与北方接壤的赵、燕等国,他们打北方少数民族也是十分容易的。当时,北方少数民族因制度、科技、装备、经济、军事等各方面皆全面落后于中原国家,所以在与北方少数民族的战斗中,中原国家皆是以全胜而告终。

前300年,燕将秦开破东胡,迫使东胡北退千余里;前244年,赵将李牧率战车1300乘、骑兵13000人、步兵5万、弓箭手10万,与匈奴决战,大破匈奴十余万骑,自此匈奴数十年不敢入赵边半步;前215年,秦将蒙恬率30万秦军精锐北击匈奴,匈奴大败,被迫退出河南地,向北迁徙,而后蒙恬镇守北方数十年间,匈奴慑其锋芒,不敢再入中原半步。



其实,汉代之前,匈奴远远没有达到“控弦之士三十馀万”的实力。彼时,匈奴还不是北方的强国,实力并不强悍,此时北方正处于“东胡强而月氏盛”的时期,北方最强大的是东胡、月氏两国,东胡势力范围东到辽河,南到今赤峰地区,西到泺河,北到乌力吉木伦河,“控弦之士二十余万”;月氏势力范围在河西走廊东部以及今兰州市黄河西岸到山丹县东南部的焉支山附近的古凉州地区,“控弦之士十余万”。

反观匈奴,自与赵将李牧一战损失了十余万骑,匈奴的实力就极速衰退,暂时已无能力再与东胡、月氏争锋。而好巧不巧,实力锐减的匈奴就恰恰处在东胡和月氏两个强国之间,再加上秦国的存在,匈奴是实实在在的处于被三面包围的尴尬局面。为了求得生存,自知无力对抗的匈奴,只能是年年向东胡、月氏上供,且匈奴单于还得送自己的亲子前往两国做人质,以示求和之心。

如此,基于匈奴所面临的这种环境,我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始皇帝时期,匈奴那么轻易地就被秦军赶出河南之地了。其主要原因之一就是:此时匈奴并非是北方霸主,其周边还存在着东胡、月氏两国强国,它不但要面临着秦军的进攻,还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对其虎视眈眈,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灭掉匈奴,夺走他们的牧场、牲畜和人口的东胡、月氏。因此,匈奴根本就不可能和秦军一心一意的战斗,试想一个无法专心在战场上与敌方作战的军队,它焉能胜利呢?

当然,匈奴会败,除了是因受到东胡、月氏的钳制外,最为重要的原因就是秦军战斗力惊人。要知道,与匈奴作战的秦军,它可是从战国杀出一条血路的百战之师,是一只真正的精锐。彼时,秦军在秦国“军功爵制”的打造下,变得是无比的凶猛,此时每一位秦军都是无比的渴望战争,为了获得军功,继而让自己的家庭生活条件能越来越好,在战场上,他们个个都是一头猛兽,在他们眼里,敌方军人象征的不是死亡,而是军功,为此他们是奋勇向前,为了不让自己的战友抢走自己的军功,他们是如下山的猛虎一般,誓要杀光面前的敌人。



其次,秦军不但战斗力惊人,其装备更是当世最强。秦军的装备是经过百年的战争的检验的,是在实战中一步一步改良而来的,因此其装备的优越性,这是无需多说的。彼时,秦军对抗匈奴,其所倚仗的利器,就是后世闻名的秦弩

秦弩是一种用一只手的力量就可以上弦的远程武器,据专家考证,秦弩的射程应该能达到300米,有效杀伤距离在150米之内,为当世最为强大的单兵远程武器之一。同时,秦弩所用的弓箭,也是一种十分先进的三棱箭头,这种箭头取消了翼面,可以使射击更加精准,并拥有三个锋利的棱角,在击中目标的瞬间,棱的锋刃处就会形成切割力,箭头就能够穿透铠甲,直达人体。试想,当有着十万手拿秦弩的秦军站在你的对面,然后当你冲锋之时,至少有数万支穿透力极强的三棱箭头朝着你射来,试问这谁能抵挡?

同时,秦军的弩除了有供单兵使用的,还有着一种更为巨大,需要几人操作的大型青铜弩机,这种弩机使用的是一种每支重量达100克的铜镞,其主要是对付敌方的骑兵部队。可以说,对于匈奴这种以骑兵为主的部队而言,弩机是对付他们最有效的利器。

此外,秦军不但步兵比匈奴军强,其骑兵也丝毫不逊于匈奴,作为养马起家的秦国,军马不论在数量上,还是在质量,都跟匈奴相差无几,“秦马之良,戎兵之众,探前睼后,蹄间三寻腾者不可胜数”,凭借着这等高素质的军马,再加上秦国自立国时,秦军就一直跟西北游牧民族作战,其一直都是不缺高素质的骑兵的,所以在骑兵上,凭借着装备上的优势,秦军骑兵战斗力甚至是优于匈奴骑兵的。

综上所述,始皇帝时期,秦军与匈奴的作战,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试问就是如此,秦军焉能不胜呢?



但是,到了汉初,曾经让匈奴数十年不敢踏入中原半步的中原军队,却似乎在这一刻失去了曾经的赫赫威名。此时,匈奴不再惧怕中原,不但敢入侵中原,而且还逼迫汉朝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求和条约,汉朝不但得年年上贡,向匈奴缴纳大量的财宝,还得将自己的公主嫁与匈奴单于,以此来求得暂时的和平

到这里,很多人就不明白,曾经将匈奴压制的死死的中原,为何到了汉朝,却似乎失去了压制匈奴的能力呢?此时的汉朝,对于匈奴似乎不再轻松,不但压制不了匈奴,还经常被匈奴压制,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汉初,中原会被匈奴“压制”,其主要有以下几点原因:

首先,是外因。

其一、匈奴的实力今非昔比。汉初的匈奴,是匈奴王朝最为鼎盛的一个时期,此时在冒顿单于的带领下,匈奴“大破灭东胡王,而虏其民人及畜产。既归,西击走月氏,南并楼烦、白羊河南王。悉复收秦所使蒙恬所夺匈奴地者,与汉关故河南塞,至朝、肤施,遂侵燕、代。是时汉兵与项羽相距,中国罢於兵革,以故冒顿得自彊,控弦之士三十馀万”,先后征服了许多部族或部落,相继灭东胡,击月氏,并楼烦、白羊河南王,服浑庾、屈射、丁苓、鬲昆、薪犁等部族,平楼兰、乌孙、乌揭及其旁二十六族,同时收复了被秦国所占的河南地区,一时间成为了一个地域辽阔,雄居北方,拥军三十余万的强大王朝。

其二、新兴的汉朝也“今非昔比”。汉朝是一个建立在废墟上的王朝,在它建立时,中原早已不似曾经那般繁荣,持续数年的诸侯混战,早已让中原大地变得是满目疮痍,尸横遍野。此时,汉朝是“接秦之弊,丈夫从军旅,老弱转粮饟,作业剧而财匮,自天子不能具钧驷,而将相或乘牛车,齐民无藏盖”,农业、商业陷入全面崩溃,这时,青年劳动力尽数被征调入伍,农业生产只能交由老弱病残,因此其农业生产几乎陷入停滞状态,家家再无余粮。与此同时,因频繁的战争,其他行业也悉数崩溃,天子凑不齐四匹相同颜色马,而王侯更是只能乘坐牛车出行。

简单的说,在汉初这段时期,匈奴是刚刚步入极盛,而汉朝却是刚刚走向衰落。因此,此消彼长下,试问一个社会都近乎瘫痪的汉朝,它拿什么去跟一个正步入勃勃生机的王朝相对抗呢?这时的西汉是要粮没粮,要钱没钱,虽说军力依旧强悍,但打战,除了靠军队的战斗力,还得靠后勤,如果没钱没粮,即使将士再厉害,也总归撑不了几天,毕竟人总是要吃饭的。此时,对于西汉而言,阻止匈奴南下,已是其所能做到的极限。



其次,是内因。

首先,我们要知道西汉并非是打不过匈奴。汉初,虽然中原天下被摧毁的是体无完肤,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西汉军队的实力,数年的混战,汉军早已成为一只百战之师,精锐之师,他们不惧于跟任何一方势力作战,包括匈奴。而事实上,当时汉军虽然缺少骑兵,但是依旧能跟匈奴打的不分上下,这点从白登之围中就可看出。白登之围,虽然是以汉朝的失败而告终,但是从汉军仅靠数万人,就能抵挡住匈奴数十万军队的七天七夜的连番进攻,我们就可看出,汉军的实力绝对不弱于匈奴。

到这里,或许就有人问,既然汉军那么强,为何还是被匈奴压制数十年之久呢?

其实,与其说是匈奴压制西汉数十年,倒不如说是西汉内部的问题压制了其数十年的扩张之路

首先,西汉不与匈奴争斗,甚至是忍气吞声的实行和气政策,其根本原因,不在于匈奴有多强,而是在与西汉需要休养生息。如上文所说,西汉是建立在一片废墟之上的,此时的天下是百废待兴,各行各业的发展都陷入停滞状态,青年劳动力更是因为战争,已所剩无几。因此,对于西汉统治者而言,此时的他们,最需要做的不是什么开疆扩土,而是要想尽办法的去恢复民生,去休息生息,只有这样西汉的统治才能稳固。

如若,此时的西汉统治者不顾内部民生凋零的问题,执意的要对匈奴动兵,我想还没等到与匈奴争个胜负,西汉就会自行崩溃,其内部势必会因与匈奴的战事问题,变得民变四起,继而分崩离析。要知道,西汉若想要跟匈奴一决雌雄,他就必须耗费巨额的钱粮,因为与匈奴的战场,远在北方,而此时的西汉与匈奴接壤的地区又不产粮,因此其粮草势必就得从中原地区运送过来。当时,我们要知道,此时的中原地区,连产粮的核心地带关中地区都缺粮,更何况是其他地方?如此,西汉要想征得粮草,它就必须去抢夺百姓的口粮。试想,如若百姓连让他能活下去的口粮都没有了,你说百姓会怎样?



此外,即使百姓自愿将口粮交出,朝廷将这粮食运到遥远的北方,其所耗费的钱财必定是巨大的。而要知道,当时的汉朝根本就没有钱,国库早已空空如也,如若想要快速的获得巨额的钱财,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加重百姓的税赋,从他们的手中掠夺财富。由此,试想此时的百姓不但连口粮都没有,甚至连钱都没有了,你说他们除了造反,还能怎样?不造反,只有等死,若造反,则还有机会,我想这谁都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因此,对于西汉统治者而言,无论他有没有实力与匈奴争斗,若想天下稳固,西汉不亡国,他就一定不能对匈奴发动战争,只能是与匈奴采取和平的态势。因为只有与匈奴和平相处,西汉才能将精力放在恢复国内的民生与经济问题上,而只有恢复了国内的民生和经济,西汉的统治才能稳固,这天下才能被刘姓所控。

其次,影响着西汉与匈奴关系,逼迫着西汉只能与匈奴保持着和平的另一因素,就是诸侯王问题。众所周知,刘邦建立西汉后,他认为秦朝之所以会灭亡,是因为缺少同姓的诸侯王的屏障,因此他立国后,就大肆册封刘姓子弟为诸侯王,让他们前往全国各地镇守,护卫中央。而在当时,为了让诸侯王有“镇抚四海,承卫天子”的实力,刘邦是给予了他们非常大的权力,彼时的诸侯王不但有完全独立于中央的封国,还有着完全自主的军事权、官员任免权、征税权、铸币权等权力

可以说,汉初的诸侯国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自为法令,拟于天子”的独立王国。刘邦所推出的这种模式,如若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诸侯王都誓死效忠中央朝廷的话,那西汉的天下势必稳如泰山,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把握能够抵挡住数十位诸侯王的群殴。反之,若是诸侯王身有异心的话,那这股势力就是第一个能够威胁到中央朝廷的存在,诸侯王一旦造反,天下势必大乱。



而事实上,从历史的发展来看,西汉的诸侯王显然是朝着对西汉中原朝廷不利的方向在发展着。“汉定百年之间,亲属益疏,诸侯或骄奢,忕邪臣计谋为淫乱,大者叛逆,小者不轨于法,以危其命,殒身亡国”,随着时间的逝去,诸侯王与皇帝之间的血缘关系越来越稀薄,新上位的诸侯王的野心是越来越大,自文帝始,西汉内部就接二连三的发生诸侯王叛乱事件。

由此,因层出不穷的诸侯王叛乱事件,促使文景时期,即使西汉的经济逐渐恢复,国力与日俱增,他们也不敢主动的与匈奴发生大规模的战事。

因为,他们深知,一旦对匈奴大规模用兵,后方出现空虚时,那些诸侯王势必就会乘虚而入,乘乱而起,起兵造反,甚至是与匈奴里应外合,到那时,一旦应对不利,皇权势必旁落。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西汉几次决意对匈奴大规模用兵,都是因为诸侯王在后方捣乱而被迫停止,如文帝三年,文帝“诏丞相灌婴发车骑八万五千,诣高奴,击右贤王。右贤王走出塞。文帝幸太原。是时济北王反,文帝归,罢丞相击胡之兵”,这一年文帝决意亲征匈奴,但是就在一切准备就绪时,济北王刘兴居突然,文帝无奈只得退兵平叛。

综上所述,在武帝之前,西汉之所以对匈奴采取屈辱性的求和政策,其内因主要有两点:其一高祖、惠帝、吕雉时期,因需以恢复国内经济和民生,稳固自身统治为首要目标,所以汉军虽有实力与匈奴一较高下,但却是不能与匈奴发生大规模战争,此时的国力不允许西汉这么做,一旦与匈奴发生战争,其内部势必会因承受不起这样的负担,而天下大乱,直至分崩离析。



其二文景时期,西汉虽然已经有了与匈奴决战的经济实力,也无需再担心会因战争而致使民变四起的问题。但是,此时的西汉却因刘邦所造成的诸侯王问题,而不得不继续采取对匈奴的求和政策。因为此时都西汉一旦与匈奴决战,诸侯王势必会在后方捣乱,甚至是联合匈奴一起对抗中央朝廷,最终致使皇权旁落。所以,直到这时,西汉都依旧不能对匈奴动手,只能是委曲求全。

总得说,汉初,西汉并非是打不过匈奴,此时匈奴虽然较之秦朝,的确是有些难对付,但是却远远没有达到打不过他的程度,只是苦于西汉内部的经济与民生问题,及诸侯王的掣制,不得不与匈奴和平相处,忍受匈奴经常性的袭扰。可是,到了汉武帝时期,随着以上的问题都不存在后,西汉随即就开始了对匈奴大规模用兵的进程。此后,西汉用了十余年的时间,最终达成了“匈奴远遁,是时漠南无王庭”的目标,匈奴的核心地区河南、河北、漠北等地悉数被西汉所占,自此匈奴再无威胁西汉的能力,匈奴之患彻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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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一下实力对比和领军之将就明白了。

秦朝士兵战斗力强于汉朝初年

用词还是得恰当一些,汉朝鼎盛时期的军力和秦朝相比如何不得而知,至少汉朝初年的军队战斗力不如秦朝。秦军虎狼之师,战斗力绝对是相当强悍。秦亡时,南越的军队从没支援秦朝,北方长城军团横扫诸侯,要不是巨鹿一战形势扭转,秦朝还真未必灭亡。子婴若是拒守关中,至少可以自保,但是他投降了。不能因为秦朝灭亡了,就认为秦朝军队战斗力不行。相反,不是说刘邦灭秦,又灭项羽,汉朝军队战斗力就最强。刘邦被项羽打成啥样又不是不知道,诸侯联军也被项羽打垮。到了最后十面埋伏的时候,汉军人数占大优势,还要四面楚歌继续减弱楚军力量。汉朝初年军队的战斗力和秦朝真的比不了。秦朝军队是经过训练,身经百战的。就不说秦朝,就说战国时期的赵国,照样能击败匈奴,赵军的实力也是可以和秦军一拼的。虽然那时候的匈奴没有汉朝的匈奴强大,但是赵国一方面要防御诸侯,另一方面分兵抵御匈奴,还能取胜,这和军队战斗力有很大关系。



汉朝时期的匈奴达到鼎盛

再说匈奴方面的实力,不得不说汉朝也是运气不好。以前匈奴也是分裂的,在草原上也不只匈奴一个部族。到了冒顿单于时期,第一次统一了北方草原,成了最大的霸主。此时匈奴的实力自然是比秦朝时期的匈奴实力更强大。何况冒顿单于也是很厉害,以前的单于也比不了他,就是冒顿单于围了刘邦,使得汉朝和亲。对手变强了,而中原王朝的实力变弱了,想打赢谈何容易。所以只能慢慢地积攒国力。



将领是打胜仗的关键

秦攻打匈奴是蒙恬领军,蒙恬也就是太冤了,去世得早,他若还活着,秦朝不会那么快灭亡。而汉朝初年,刘邦真以为自己厉害了,连项羽都能灭,何况当年秦朝还打过匈奴,带着这份盲目自信,被匈奴给围困了。要是韩信还活着,抵御匈奴还是可以的,虽说不能像汉武帝时期那样攻打匈奴,至少韩信在,不会出现白登之围这样的大败。即使到了汉武帝时期,国力已经可以了,但是第一次出征匈奴的时候,也就卫青取胜了。要是没卫青,汉武帝想打服匈奴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后来又有霍去病这样的军事天才,他们二人成全了汉武帝。没有强大国力支撑,纵然是韩信也不能打垮匈奴。有了强大国力,没有卫青,霍去病这样的名将也是不行的。



秦朝统一后综合国力强于匈奴,军队战斗力强,又有名将领兵,自然取胜。而汉朝初年,正是匈奴鼎盛时期,汉朝又没有了韩信那样的名将,自然要多年积蓄力量,慢慢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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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国祚不过十五年,虽然战胜了北方最强大的对手匈奴,但胜得却一点都不轻松的,而且这也不是秦始皇一人的功劳,而是整个秦国时期乃至于战国七雄共同努力的成果,秦始皇不过是最后的收割胜利果实者罢了。

而汉朝的情况就和秦朝不同了,自刘邦时期起到汉武帝漠北之战,打得“匈奴远遁,漠北无王庭”而告终,期间整整六十年的时间,但之后匈奴依旧活跃于北方沙漠,整个两汉四百年时间,汉朝几乎都是在和匈奴死磕,直到曹魏时期,才被曹操赶走,去欧洲祸害欧洲人了。

在我们的认知中,汉朝一直都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其军队战力甚至比以血为生的老秦军还要刚猛,可双方却在对待同一个敌人、同一种问题上,表现出了以上两种截然相反的情况,这其中的原因,就得从三方面来分析:一是秦汉时期匈奴的不同,二是秦汉政策的不同,三是秦汉内部的因素。

一、秦汉时期的匈奴实力其实是不能同日而语的

匈奴在秦朝之前接连遭受到了赵国和秦国的打击,到了秦始皇时期,匈奴实力已经衰弱了,而最后秦始皇也只能消极防御,以巨大民力连接了战国时期赵、燕、秦地的长城,用阵地城堡战抵御匈奴强大的机动骑兵。由此可见匈奴的战力即使到了秦朝也还是很强大的,而在秦朝之前,匈奴就已经接连蹂躏了战国群雄:

  1. 在秦朝之前,北方少数民族势力为三大部分:东北地区的东胡,对手是战国燕国、西北的义渠,其对手是战国秦国,居中漠北地区的匈奴,其对手为战国赵国,三方不但要应付中原诸国,还得应付北方三股游牧势力;
  2. 在这样的对外战事中,三国都取得了耀眼的胜利:燕国秦开北却东胡千余里,修造阳——襄平长城,设五郡作为前线屏障;秦朝惠王时期夺义渠二十五城,昭王时灭义渠,得三郡设长城;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放弃笨重、机动力较弱的战车,改用骑兵来对付匈奴;
  3. 赵将李牧驻守雁门郡,和匈奴接壤,以诱敌、弱敌和伏兵之计,将匈奴引入武灵王时期所建的长城之下,依托长城的防御机制和胜过匈奴的后勤补给,最后大败匈奴侵边的大军十余万,再灭归属于匈奴的襜褴,林胡,破东胡,使匈奴十余年不敢入赵。

在秦始皇称帝之后,此时西北地区的大月氏势力还较弱,无法对秦朝造成影响,东北东胡离得较远,又接连败在燕国、赵国手里,力量大减,只有匈奴,由于靠近中原腹地(原三晋之地),是秦王朝的心腹之患,于是秦始皇在称帝的第七年就派了蒙恬率三十万大军“北却匈奴”,把匈奴赶出河套地区,并连接了秦、赵、燕三处长城约五千多里,以李牧破匈奴的方法,将其拒于长城之外。

需要注意的是,秦始皇是在继位后七年才开始对匈奴动兵的,而这时期的匈奴并没有任何活动,可见当时匈奴的力量已经无法和李牧时期所比,而且蒙恬所率的三十万长城兵是整个秦王朝的精锐,可不是任嚣、赵佗所率领的五十万杂兵可比的,连有治国之才的扶苏和名将蒙恬都被安排在了长城防御匈奴,足见当时的秦王朝虽然在军队、经济上都要胜匈奴一筹,但要完全灭亡匈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是被动防御而已。

到了汉朝建立时,由于中原地区经过了四年的楚汉之争,匈奴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机会,不断发展壮大,到刘邦称帝时,匈奴已经吞并了在西北取代义渠的大月氏以及一直盘踞于东北的东胡势力,将北方原本“时大时小,别散分离”的游牧民族势力凝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这时候的匈奴,早已不是秦朝时期那个松散的部落联盟,而是一个战力强劲、军马充足、国土广袤且建制完备的大帝国了。

匈奴势力在秦汉两朝的不同,造成了两朝在对待匈奴态度上的不同,秦朝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几乎被打趴下但依旧保有足够骑兵编制的匈奴部落,而汉朝建国之初面对的则是一个已经统一了漠北、河西、东北、具有极强战斗力的匈奴帝国,可即使这样,秦始皇还是动用了整个帝国的精锐以及秦朝历代累积下来的雄厚民力,以劳民伤财的长城来防御匈奴。所以秦汉两朝在匈奴的问题上是不能用来做比较的,秦始皇对待匈奴的强硬,未必就比刘邦忍气吞声要高明得多。

二、秦汉两朝的对外国策不同,导致了汉朝在对匈奴的处理方式上,更偏向于怀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秦始皇为人确实是好大喜功的,尤其是在对疆土问题上更是如此,除了北方匈奴,一时还发展不出新的战术来克敌制胜外,就把手伸向了更偏远的南方地区(楚国南部的百越),在继位当年就派了任嚣和赵佗率五十万大军南下百越,四年征战下来降服了百越地区,设置了桂林、象郡、南海三郡,以任嚣为南海郡都尉治理三郡。

在外事相对完结之后,秦始皇就一直巡游天下,不断的宣告各地的主权,但其实那些南越地区名义上是秦朝的领土,可实际上却是由各个松散的势力组成,而且一直都不服秦王朝的统治,反抗不断。像任嚣之前的征越主将屠雎,就在南下时遇到了百越的反对,几乎全军覆没,最后不得已才换了治理手段相对比较柔和的任嚣为主帅,才得以强行把百越纳入了秦朝的疆域之中,可也十分勉强。

如此强硬的手段,也造成了秦始皇在对待匈奴的问题上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只要是侵犯到秦朝疆土的,不论实力如何,秦始皇都必须打,也一定会打,为此甚至不惜把帝国所有军队调往南北,导致陷入了每个王朝都最忌讳的强枝弱干局面,到最后秦末农民起义时,一个管理皇帝小金库的少府章邯还得硬着头皮上战场,而且手里的军队还是当时正在骊山修建陵墓的囚徒。

而到了汉朝,虽然匈奴问题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可是在经过了白登之围后,刘邦对匈奴的态度不但没有继续强硬,反而转向了怀柔,以和亲、给钱、做生意的方式,和匈奴保持着较为稳定和友好的关系,这是刘邦作为一个优秀政治家的过人之处。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刘邦能忍白登之围,吕后能忍匈奴挑衅,这些都是那个时代的强人,而刘邦之所以备受历代帝王赞许,就在于他的看得清。

刘邦很清楚,当时帝国的危害并不在于匈奴,或者是暂时不在于匈奴,因为匈奴毕竟是外敌,而且目无非也是抢掠更多的牛羊和财物而已,他如果要南下侵扰的话,汉帝国可以调动整个民族的向心力来共同抵御外敌,这是自春秋时期齐桓公尊王攘夷时就流传下来的了。刘邦更看重的位置在南方,在赵佗所领导的南越国,这是秦朝的分支,同样在中原汉人心中占有一定的地位,也不像冒顿单于因那样无法取代刘邦而无法对撼动汉朝政权。

南越在秦灭亡后就独立成国,和汉朝分庭抗礼,双方矛盾冲突不断,到最后不是汉朝吞并南越,就是南越吞并汉朝,或者是继续保持现状,南越匈奴成为新兴汉朝的南北劲敌,在两个方向为汉朝悬上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使汉朝时时处在南北的紧张局势之中,顾此失彼。所以终高祖一世,除了平定各地异姓诸侯王之外,最大的政治行动就是议和匈奴,安抚南越,在南北夹缝中求生存。

之后虽然在吕雉时期,汉朝和南越有过一场大战,并以汉军大败而告终,但汉越双方的主流思想还是以和平为主,文帝时期赵佗开始接受汉廷的诏令,而汉廷也承认了赵佗南越国主的称号,成为了汉朝唯一仅存的异姓诸侯王。到了汉武帝时期,赵佗已去世多年,南越国分裂为东瓯、闽越等各部割据势力,名义上都归顺于南越国主,实际上却是一盘散沙,各有各做。

看准时机的汉武帝正式发动灭越之战,和汉朝相持了六十余年的南越国就此灭亡,被编入了汉朝郡县之中。灭亡了南越后,处理匈奴的议程也就开始了,当年秦始皇留下的手尾,一直汉武帝时期才彻底搞定,这也是汉朝始终一心应对匈奴的主要原因之一。

三、汉朝时期的内忧问题,集中体现于诸侯王身上,这使得汉朝必须采取措施,攘外必先安内

秦朝由于实行的全面郡县制,改变了西周时期的诸国林立局面,集大权于秦始皇一人,这种制度虽然可以避免春秋战国之类的诸侯乱世,但是其保障体系对于皇帝本人的要求极高,一旦遇到了秦二世这样的庸才,各种矛盾很快就会凸显出来,最后秦朝的灭亡也是这个原因。而鉴于秦亡教训,刘邦开始实行分封、郡县并举的政策,分封了七大诸侯王。

其中韩王韩信、常山王张敖、燕王卢绾的封地就在原燕赵之地,负责防御匈奴,随着匈奴对汉朝边境的侵扰加剧,三异姓王和匈奴之间也摩擦不断,而由于刘邦对异姓王的猜忌,所以三王在北境的日子其实很不好过,除了一直忠心的赵王张敖之外,韩王韩信和燕王卢绾都先后投降了匈奴,充当匈奴的南下先头部队,搞到刘邦不得不拖着病体御驾亲征。

就算最后刘邦铲除掉了大多不听话的异姓诸侯王,安排了自己的儿子们驻守北境,可是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些同姓王爷的后代们为了争取更多的利益,一直都不能和汉庭一条心,而和匈奴眉来眼去的,像著名的吴楚七国之乱时,吴王刘濞、赵王刘遂就和匈奴约好要南北夹攻,不过还是在中央强大的金钱攻势下,暂时安稳住了匈奴,让其不掺和进汉朝王室的内部争斗之中。

从这些事也可以看出:刘邦所留下来的诸侯王们已经从帝国的保护伞变成了帝国的定时炸弹,而他们所勾结的对象,无一例外地都是强大的匈奴势力,所以在没有彻底平定内部纷争之前,汉朝是不敢贸然对匈奴用兵的,以吴楚之乱来说,汉朝如果派兵进攻匈奴的话,势必会引起匈奴的反击,到时汉朝就得面对前后夹击的危机了。

汉景帝不管匈奴举动,只一昧地打击吴楚七国,以金钱诱惑匈奴不加参与进来,使得朝廷能腾出手来解决东、南乱局,吴楚之乱仅三个月就被平定了,这背后汉景帝对匈奴的示弱,也是起到了很大的积极作用。就和南越国一样,如果无法解决诸侯王的乱象,则汉朝对匈奴的态度就会一直地示弱下去,如果不是吴楚之乱后诸侯国势力衰败,让汉武帝能够顺利地推行推恩令,分裂诸侯的地盘和实力的话,在面对诸侯国和匈奴之间,汉武帝也会先选择解决诸侯王,而不是匈奴。

秦朝之所以能够对匈奴采取大力打击,主要还是因为此时刚统一的秦朝基本都以秦始皇一人意志为目标,内部意见不同的声音不大,就算有也早被秦始皇坑掉了,能一致对外。而汉朝在对待匈奴的问题却要一直拖到了汉武帝时期,也就在于此时汉朝内部诸侯林立,对封国的权力很大,他们可以协助中央讨伐匈奴以及其他不服的势力,可反过来,他们也足以成为帝国的肘腋之患,在没有彻底解决诸侯王的问题前,匈奴问题都是可以商量和示弱的。

总结:需要声明一点,秦朝其实并没有战胜匈奴,而是驱逐,没有像消灭义渠一样消灭掉匈奴的有生力量。

为什么秦朝在刚统一七年就能发动三十万军队讨伐匈奴,而按理说战力要比秦朝强大得多的汉朝,却要到六十年后,才由汉武帝完成驱逐匈奴的大业,主要就在于秦汉时期匈奴实力的不同、秦汉两朝在对外国策上的不同、秦汉两朝的内忧不同等三个原因。

而这三个原因,基本都是汉朝在极力避开秦朝过于穷兵黩武、滥用民力而导致灭亡的错误,以求得一个能长治久安的大汉帝国,六十年的积累使得汉武帝讨伐匈奴时能够一击即中,打得匈奴奄奄一息,并在宣帝时期正式入朝朝拜汉宣帝刘询,汉匈之争最后以汉朝的全面胜利而结束。

作者/一贰一橙:天文地理,一概不懂;古今中外,都靠瞎掰,主要百度,然后乱编,喜欢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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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被称为“草原第一胡”,根在华夏。战国之前,匈奴的实力并不强,当时被中原称为“猃狁”、“荤粥”等。战国之后,匈奴崛起,开始正式以“匈奴”命名。 匈奴之崛起及同秦朝的对抗 然而,匈奴之崛起并非一帆风顺。战国时期,匈奴毗邻赵国,经常滋扰对方。

后来,名将李牧用计于雁门关围歼10万匈奴骑兵,致使其一蹶不振,数十年没有南下。 秦始皇吞并六国的时候,匈奴再次崛起,并诞生了第一位单于“头曼”。头曼单于有称“撑犁孤涂单于”,喻意为天子,可同秦始皇比肩。但是头曼时代的匈奴同汉朝时的匈奴不可同日而语。因为头曼时代,匈奴还是小弟级别,经常在月氏与东胡之间受着夹板气,所以头曼单于才会把儿子冒顿送往月氏做人质。

(战国时期的匈奴悄然崛起) 既然东有东胡,西有月氏,北部有严寒,因此匈奴只能向南扩张。恰好当时的中原大地正在经历“七雄归一”的战争而疏于边境防御,因此匈奴趁虚而入,占领河南地(河套平原)。 秦始皇一直对进入“家门口”的匈奴耿耿于怀,但是统一天下后没有急于对其用兵。当他第四次巡游得到方士敬献的图谶“亡秦者胡也”后,才决定出兵灭胡。 秦朝的对匈战争 公元前215年,秦始皇派蒙恬率30万大军进攻河套平原。匈奴不敌秦军,节节败退。但是头曼单于并不甘心占领的地盘丢失,于是命左贤王率10万人马于杀虎口列阵,自己做为侧应,同秦军展开决战。 (头曼单于) 蒙恬临危不乱,先是集中兵力迅速包围匈奴左贤王,然后派一部分人马防备头曼单于的背后偷袭。头曼的计划被识破,左贤王身陷绝境,做困兽之斗。最终,头曼作孤注一掷,冲向秦军,双方杀的昏天暗地。但就装备、士气及军事素养而言,秦军略胜一筹,所以头曼单于战败,率残部遁逃。

此战,匈奴主力遭受重创,秦朝收复河南地,将疆域向北扩展至高阙、阳山、北假一带,并移民屯守,置设郡县。为了防范匈奴卷土重来,蒙恬将原赵国、燕国长城同秦国长城连接,形成一条东到辽东西至临洮长达万里的防御线。 至此,秦朝同匈奴的战争告一段落,而几乎被打回原形的匈奴只好忍气吞声、从头来过。现实的情况是匈奴还得防范近邻月氏及东胡的侵扰,因此生存状态备受挤压。所以,归纳秦朝之所以很容易打败匈奴原因有三点:一、当时匈奴实力不强;二、月氏、东胡等间接“帮忙”;

三、六国旋灭,秦军还保持强劲的战斗力。 冒顿时代,匈奴的实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公元前209年,头曼被儿子冒顿射杀。登上单于之位的冒顿开始了一系列的军事改革: 单于之下,由左右骨都侯辅政。左右屠耆王掌管地方行政,左方管理东部,右方管理西部,单于直接管理中部。除单于亲自统领军队外,从左右贤王、谷蠡王、大将、大都尉到左右大当户也都分别统军作战。统领万骑的24个军事首领被称为“万骑长”,万骑以下设置千骑长、百骑长、十骑长、裨小王、相封、都尉、当户、且渠等官职,完整而严密的军政体系建制正式定型。 所以,冒顿初期,匈奴能作战骑兵已近30万。接下来,冒顿开始大规模的开疆拓土。首先向东将得寸进尺的东胡打回原形,致使其分化并蛰伏于乌桓山与鲜卑山一带;向北击败了浑庾、屈射、丁零部,拓地达贝加尔湖;向西赶走盘居于河西走廊一带的月氏,迫使西域多数王国称臣纳贡;向南征服楼烦、白羊河南王,重新占领河南地。

(西汉时期的匈奴达到鼎盛) 因此,今非昔比,汉朝所面对的匈奴已经脱胎换骨达到鼎盛,而汉朝初创,又经历多年战乱,民生疲弊、百废待兴,很难同匈奴抗衡。到公元前133年汉匈全面开战时,匈奴经历了从冒顿、老上、军臣、伊稚斜、乌维、儿、斡犁湖等单于,汉朝皇帝则经历高祖刘邦、惠帝刘盈、吕后、文帝刘恒、景帝刘启、武帝刘彻。而从汉高祖的白登之战之后,汉匈双方整整67年没有大规模的冲突,但小摩擦时有发生。在这数十年里,匈奴继续强盛不衰,汉朝国力也蒸蒸日上,所以汉、匈决战已是必然。 那么,同样对匈奴作战汉军为什么艰难取胜呢?

一、预判失误,计划不周 汉朝曾经两次犯了轻敌冒失的错误,一次是白登之战,一次为马邑之谋。白登之战,刘邦30万大军无功而返,马邑之谋同样功亏一篑。原因就是计划不周全,没有临战经验,草草行动,无功而返。再说,匈奴曾经经历过李牧的大败的教训,所以提高了警惕。而汉武帝想复制李牧的成功,但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所以注定徒劳。

二、目标不明确 马邑之谋后,汉、匈彻底翻脸,匈奴频频扰边,汉武帝派卫青、李广、公孙贺、公孙敖四路出击。结果汉军在明处,匈奴在暗处,汉军千里奔波,匈奴以逸待劳,李广、公孙敖均惨败,公孙贺无功而返,只有卫青于龙城小胜,斩敌数百。此战差强人意,显然汉武帝像是在碰运气,因为他并不知道匈奴的主力在何方,如同瞎人摸象一般,失败也不意外。

三、战略转变,局部取胜 公元前127年,汉武帝由“到草原上碰运气”,转变为有目标的进攻。他派卫青、李息率军进攻河南地的匈奴大本营。此战算得上是汉匈开战以来的第一次大胜,卫青斩杀俘虏匈奴数千人,白羊王、楼烦王战败逃跑,汉军剿获牲畜百万余头。 (冒顿单于剧照) 接下来,匈奴开始反扑,准备夺回河南地,但均被汉军击败。公元前123年,汉朝派七位将军出征匈奴,史称“七将军伐匈奴”。此战共消灭匈奴兵九千余人。公元前121年,汉武帝发动河西之战,匈奴浑邪王投降。盘居于河西走廊一带的匈奴势力被严重打压,致使匈奴对西域诸国的影响力也逐步减小。 经过上述战争,汉朝只是将匈奴势力逐渐从边境剔除,并打通河西走廊,开始同西域部分国家建立战略同盟,形成对匈奴的战略围攻,但匈奴的主力并没有受到重创。所以汉朝倾十年之功,仅换来的是局部胜利。同时,还招来匈奴更频繁的侵扰,一场决战势在必行。 四、收官之战并未收官 公元前119年,汉朝10万大军分两路出击,一路由大将军卫青率领,一路由骠骑将军霍去病率领。其中卫青还统帅李广、公孙贺、赵食其、曹襄等几位将军,采取正面进攻左右包抄策略,计划全歼匈奴单于主力。结果,卫青正面进攻,击败匈奴单于主力,而负责包抄的东路军李广、赵食其则迷失在大漠。因此,虽然霍去病部大获全胜,但依旧没有改变匈奴主力遁逃的事实。

因此,漠北之战喜忧参半,遗憾收场。 漠北之战过后,虽然匈奴受到重创,但汉朝也陷入疲敝,因此双方暂熄刀兵。而当霍去病去世后,汉朝对匈奴的战争陷入被动常态,要么劳师远征、无功而返,要么损兵折将,惨不忍睹。而当汉武帝起用贰师将军李广利之后,汉朝的几次出击皆以失败告终。在汉武帝有生之年,也没有改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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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尝试着分析一下。秦朝对匈奴具有战略上的优势,汉朝前期相对较弱,而从西汉中期国力上升,此后连续对匈奴作战,几乎将匈奴这个游牧政权彻底摧毁,使之不能再对中原农耕文明造成较大威胁。


匈奴政权

匈奴主要分布于阿尔泰山以东的鄂尔多斯高原。先秦时期,匈奴部落“时大时小,别散分离”,“莫能相一”。约公元前3世纪时匈奴兴起,从公元前2世纪是匈奴全盛时期。

冒顿继位,匈奴崛起

冒顿自立为匈奴单于,开始对外扩张,吞并了楼烦、白羊河南王(匈奴别部,居河套以南),并收复了蒙恬所夺的匈奴地及汉之朝那(今宁夏固原东南)、肤施(今陕西榆林东南)等郡县。并对汉之燕、代等地进行侵掠。北方及西北一带的丁零、浑庾、屈射、鬲昆、薪犁等部族先后臣服于匈奴。


秦朝对匈奴具有压倒性优势

  • 战国末年,赵国名将李牧出动战车1300乘、骑兵13000人、步兵5万、弓箭手10万,与匈奴会战,大破匈奴十余万骑,从此匈奴十余年不敢南犯。

1.秦朝时期,匈奴除不定期地向南方进行骚扰外,实力并不强盛。


2.秦朝军队的战斗力强悍,自商鞅变法,杀敌立功封爵深入人心。经历无数激烈战争,战术素养和单兵作战能力得到极大提升,装备精良、斗志昂扬的虎狼之师,对相对弱小的匈奴骑兵,占有压倒性优势。

3.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公元前215年,蒙恬率领30万秦军北击匈奴,收河套,屯兵上郡,“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过秦论》)。蒙恬从榆中(今属甘肃)沿黄河至阴山构筑城塞,连接秦、赵、燕5000余里旧长城,据阳山(阴山之北)逶迤而北,并修筑北起九原、南至云阳的直道,构成了北方漫长的防御线。


汉朝对匈奴在战略态势上的变化

1.汉朝初年国力较弱,人口较少,军队以步兵为主,战术素养低,只能以“和亲”“馈赠”等形式,讨好匈奴。

2.经过几代国君的积累,尤其是文景之治在经济上的厚积,终于在汉武帝时期迎来了军事上的喷薄。

(1)汉武帝对匈奴作战

汉武帝时,经济、国力大大增强,对匈奴从战略防御转为战略进攻,发动了三次大战:河南之战(也称漠南之战)、河西之战、漠北之战,有效打击了匈奴,夺取了对匈奴作战的主动权,从此匈奴对中原王朝再也无法构成压倒性的威胁。

(2)破北匈奴

那匈奴多内附,北匈奴内部危机连连。东汉乘此时机,于89年到91年着手攻击北匈奴,并将其主力击溃。

至此,匈奴政权基本不复存在。

此后,匈奴各部除向外部迁徙,内附的融入各民族之中。五胡乱华及南北朝时代成为匈奴在中国历史舞台上的最后一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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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也是起源于华夏始祖,是夏朝灭亡后的一分支,逃到北方草原游牧,在战国时叫义渠,是秦国的老对手老朋友,秦朝一统天下时,匈奴还未发展壮大,而秦朝却在统一战争中军事发展到巅峰, 胁一统天下之威,驱匈奴如吹浮灰[捂脸]

汉朝则是在秦末农民起义的废墟上新建起来的,多年战乱使国力羸弱,而匈奴当年只是被秦蒙田大将驱逐北遁,实力并未受损,秦末战乱期间,匈奴在北方发展,正是力量我消彼长,所以汉朝只能和亲迁就,等到休养生息后的汉武大帝时才对匈奴痛击。

这种策略正是大汉的长远眼光,和坚韧毅力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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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秦初之兵优于汉初之兵。秦统一中国的战争,真正的恶战并不是很多,也就是楚国和赵国消耗他一定实力,统一后,秦号称百万雄兵,这其中包含两支统一战争中留下的,非常精锐的部队,第一便是秦国自己的十万“赳赳老秦”,这是百万秦军的主心骨部队,紧接着便是原属于齐国的十五万精锐,伴随着齐国主动投降,这些人毫发未损地成为了秦军,事实上,秦朝建立的十几年中,未经战火祸乱的齐国,为它贡献了第一多的人力,无论是民夫,还是战士(孟姜女哭长城就是齐人)。蒙恬领命进击匈奴时,有三十万部队,其中就有来自上述两军中的五万精兵,这五万精兵的战斗力是惊人的,收复河套与决战头曼单于的两次战役中,其战力都远远出乎匈奴估测,再加上其他二十余万响应,匈奴无法再扛,只好后撤七百里,脱离接触完事。而纵观汉朝初年,情况大为不同,灭秦战争和楚汉相争中,消耗掉的恰恰是中原的精锐部队,至刘邦白登被围,全国找不到四匹一色的战马,精锐勇敢的齐人、赵人和楚人死伤严重,精锐军队的实际战斗力与秦初相比,只算二流。自身军队的实力,是作战的最好保障。这是古书所言的“不败在于己”。


其二,匈奴方面。秦朝打击的头曼单于与刘邦打击的冒顿单于不可同日而语。冒顿单于是头曼单于之子,他杀父自立,征服周围诸多小部族,个人领导力优秀于他的父亲。冒顿直接从山西出击中原,而不是纠缠于河套陇西一带,后世证明,从河套和陇西进攻中原,连诸葛亮都做不到,何况头曼单于,由此可见冒顿的战略眼光也优秀于头曼单于。汉初匈奴的国力和军力也要强于秦初,此消彼长,汉初败于匈奴,不难接受。这算是“取胜在于敌”。


其三,除去上述两个原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偶然因素,汉初击匈奴,完全“发挥失常”。 即使是汉初国力弱于秦初,即使是匈奴的冒顿时代优于头曼时代,汉军也不应该惨败到要靠给单于老婆送礼来保全性命。之所以惨败,偶然因素也不可忽视。对冒顿单于的战争一开始,刘邦包括其征战多年的那些“老油子”手下,都和菜鸟一样可笑,被冒顿非常笨手笨脚的表演,顺顺当当引入陷阱。刘邦领衔的这群曾逼死西楚霸王的“战狼”们,数犯兵家常识性大忌,此时表现得比赵括还要纸上谈兵,这一点是后世许多史学家所难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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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原大一统,变得强大时,草原部落迫于生存压力,他们的组织形式也会进化,从而与中原王朝形成此消彼长的态势。秦未统一六国之前,草原部落可以同中原各国做生意,偶尔抢两把也是可以的。当秦朝建立后,北伐匈奴,取得极大的战果后,匈奴及草原各部落同中原生意不好做,抢又抢不到,怎么办?团结起来去抢呗!在这种情况下,类似冒顿这种强人就应运而生,没有冒顿也会有其他人因为历史需要而出现。当冒顿完成草原整合后,正赶上汉朝初立,而中原经过几年大战乱,元气大伤,国力疲弱,自然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养精蓄锐,才有实力和匈奴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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