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遇到的白影子,究竟是不是人?直到今天我不得而知
20多年前,那还是一个娱乐活动匮乏的年代。一个简单的撞球、一台老式的游戏机便能让一群年轻人围着玩一个下午。打桌球和玩游戏机,那也仅属于有钱人的游戏,对于零花钱只有几分、一毛钱的农家娃来说,这些都是富人的游戏,始终与你无关。
只有钓鱼是最廉价的游戏,那个时候的鱼也好钓,鱼之所以好钓是因为鱼多。每到涨水季节,水田里就会冲进去很多鱼儿。只要挂上一根蚯蚓,坐在路边的小土包上,一个上午就能钓到一大盆黄灿灿的大鲫鱼。
钓鱼的次数多了,自然也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20年前那天夜里遇到的白影子,直到现在还让我困惑不已,那个神秘的身影到底是什么?它到底是人是鬼?
1994年夏季的一天,我们村的三个孩子约定去距离村子三四里远的一条河边钓鱼。小时候对鱼和钓鱼的痴迷,超过了任何事情。期初孩子们是不愿意去夜钓的,因为野钓有相当的危险性,一是怕有毒蛇,二是怕遇到坏人,三是害怕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但是那天,同村一个小孩的爸爸从省城回来,带回来了几根夜钓漂。从未见过这种神奇物件的小伙伴悄悄从家里偷了出来,这东西简直就是神物,对我们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什么毒蛇、什么坏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不害怕了。
那天晚上,皓月当空照得小路非常清楚,我们沿着小路一直前行,不多久便来到了小河沟边。这条小河鱼非常多,每年涨水时鱼都会冲进稻田里去,家家户户拎着水桶在田里捉鱼的场景如今还历历在目。
我们很快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位置坐下钓鱼,当时月光照在河面上,微风吹动着河水慢慢滚动。带电的夜钓漂轻轻扭动一下,就有一颗小灯在漂里亮出灯来,放入水中之后便看得很清晰,如同白天一样。野钓的魅力在于鱼多、口好,加上这神器野钓漂,所以众人心中美滋滋地。
我完全沉浸在夜钓的乐趣之中,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那些和五六岁小孩子巴掌一般大的鱼儿一条条被钓出水面,那种激动、开心和满足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
由于过于投入,夜渐渐变得越来越深,蹲在河边草丛中的我一直盯着浮漂,丝毫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此时,我突然觉得两只耳朵轰鸣一般响个不停,眼前一片漆黑,原本皓月当空的天气一下变得什么也看不清,身边的两个伙伴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那种感觉就像在做梦,却始终无法清醒过来。突然,河面渐渐出现了一点白光,白光像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戴着一顶黑色的斗笠从河边上下来。白影站在一大块木板顺着往下淌,白影也不全是“站在”木板上,那是一个虚幻的影子,似乎粘在木板上一样,水将影子拉得很长,倒影在河中。
白影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一闪而过,从远处到眼前到最后消失,短短20几秒之内,有三次很清晰地出现。最后白影消失在了河的尽头,那种消失是突然间的消失,一下子像钻到地里一样。我极力睁大眼睛,却始终看不清楚那到底什么东西。
大约过了许久,我感觉有人在后面推我。我此时感觉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往河中走去,那种感觉丝毫没有察觉河有什么异样,就如同走在平地上一个样子。就在此时,我发现后背火辣辣地疼,此时回头一看发现两个小伙伴在用竹竿抽打我的后背。他们打得很用力,竹竿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地疼。
我此时大脑才突然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快走到了河中心,水已经淹没到小肚子里。我心中惊讶不已,冷汗顺着额头掉落下来,赶紧反身朝河岸边返回。两个伙伴将我拉上案后,我们把鱼竿、桶和所有的鱼丢在了原地,朝着家里一路狂奔。在我们的身后,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集体蛙鸣。
回到家后,我将此事告诉了父母,父母也是很迷信的人,他们用一个关小鸡的竹笼将我罩住,周围点上蜡烛。过了十二点钟之后,才把蜡烛吹灭,把我放出来睡觉。在这之后,我便因为感冒发烧生病住了许久的医院,什么时候好起来的已经忘记了,反正是很久的时间。
后来很长时间我没有去那条河,也再也没有去夜钓。据说第二天有人从河里捞出了一具从上游冲下来的浮尸,又捞起了一块棺板。我不知道块棺板是不是昨晚见到的那块木板,也不知道那白影是不是浮尸。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根本无法去证明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那具浮尸后来调查清楚了,是一个做生意的人被杀害后被人用棺材埋在了上游的河边。上游发大水之后,棺材所埋的地方发生崩塌,于是尸体便随着棺板一起流下来,由于在河水冲刷过程中尸体的衣服挂住了棺板,所以棺板便拖着尸体一路流下来。
案件最后还是破了,那个杀人夺财的恶人是一个汽车修理工,在附近的汽车修理店当学徒,见到受害者去修车出手阔绰,于是便跟踪他抢劫杀人。修理工在小学校公审后枪决,那天去围观的人简直是人山人海,修理工被枪决时才19岁,非常可惜的一个小伙子。
我始终不知道,那天晚上短暂的失忆到底是为何?我看到的白影究竟是人还是什么鬼怪东西。按照唯物主义的说法,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鬼怪这种东西,可是谁又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呢?20多年过去了,至今依然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