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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见到的《列子》,是西汉刘向整理之后的版本。

《列子》一书通篇没有佛祖这个字眼。之所以会出现这种说法,是因为这么一段对话:

商太宰见孔子曰:“丘圣者欤?”孔子曰:“圣则丘何敢,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商太宰大骇,曰:“然则孰者为圣?”孔子动容有间,曰:“西方之人,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丘疑其为圣。弗知真为圣欤?真不圣欤?”

这段对话里提到了“西方之人,有圣者焉!”西汉刘向的那个年代,已经和印度有所交流了。可能就是这个“西方之人”,被人理解成为了佛祖。这也只能证明是刘向那个年代,并不能证明孔子那个年代就有交流。

佛祖这个字眼出现很晚,当时是叫释迦摩尼。释迦摩尼的思想有很大一块儿讲的就是“无为”。

大众部提出“择灭无为、非择灭无为、虚空无为、空无边处无为、识无边处无为、无所有处无为、非想非非想无为、缘起支性无为、圣道支性无为”九种无为。

说一切有部提出“虚空无为、择灭无为、非择灭无为”三种无为。

唯识宗提出“虚空无为、择灭无为、非择灭无为、不动无为、想受灭无为、真如无为”六种无为。

光看名词就有这么多,显得很深奥的样子。再看“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这句,不就是老子的“无为”吗?给人的感觉就是从佛教的“无为”中提取了一部分似的。

所以佛教就有种说法,说老子是释迦摩尼的第一迦叶尊者,说孔子是佛教的儒童菩萨。

乍一看好象有点道理,可是经不起推敲。

第一,释迦摩尼传道的时候,佛教还不成气候。那时候印度和中国的交流也不全是佛教的思想。

第二,前面提到的那些“无为”,都是在释迦摩尼死后很多年之后才形成的。

第三,佛教刚传来的时候,只是借用了道家“无为”这个词汇进行翻译而已。佛教的这个“无为”和道家的“无为”,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儿。

最后再说下“西方之人”。

对于印度,在《史记》中称为“贤豆”,唐朝普遍称呼“天竺”。在中国的古文献中大多称作身毒、申毒﹑辛头﹑信度﹑身度﹑天竺﹑贤豆﹑印度等,基本上都是同音的不同翻译。

不会使用“西方”来称呼印度的。“西方”主要还是指我们中国境内的西方。

所以这段对话,孔子所说的“西方之人”就是指老子。

现在很流行中国文明西来说,很多人对此津津乐道。多少年了我们都说孙子长得像爷爷,有些人却非要说爷爷长得像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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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迦牟尼也就是乔达摩悉达多,他的年纪也就是比孔子大个十来岁。孔子不太可能认识他。以当时的交通条件,孔子要是从山东走到印度,估计十年的时间都不见得能过去。佛经里也从来没有提过印度人来过中国。怎么交流?写信?没人送!打电话?拍电报?没信号啊!

史料记载,佛教应该是两汉时期传入我国。这时,如来佛已经五六百岁了。他的弟子不远万里,跑到了中国来传经。

公元68年,汉明帝为迦叶摩腾和竺法兰在洛阳建造了中国第一座佛教寺院,以驮载经书佛像的白马命名,称为白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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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证明。

先秦时代的中国和其他国家有交流,这是肯定的。事实上从远古时期,地球上的人类,只要是能跋山涉水过去的,就都有可能有很深的沟通。这个时间不是几千年,而是数万年,甚至数十万年。然而《列子·仲尼篇》中并没有提到佛祖,也不可能提到佛祖。由此推断出古中国和古印度有交流,是不对的。

孔子动容有间,曰:“西方之人,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丘疑其为圣。弗知真为圣欤?真不圣欤?”

孔子说,西方那边有圣人,不治而不乱,不多说话却令人信服,不教化政令,百姓却自然而然地实行,伟大宽厚,百姓不知道怎么称赞他才好,(孔)丘觉得他是圣人。不知道是真的圣人,还是假的圣人?

“西方圣人”到底指谁?是佛祖吗?

孔子所说的“西方圣人”,实际上就是周国的西面的圣人,以“不治”“无为”“不名”为理念,这人就是写《道德经》的老子。孔子本人同老子请教过,而孔子在山东(鲁国),周朝廷在山东的西方,鲁人喜欢以“西方”指代周,先秦之人写作就是这个特点。

为什么有人说“西方圣人”是指佛陀?

孔子与释迦摩尼几乎完全是同时代的人,然而到汉明帝时期(公元25年~75年),佛教才第一次传入中国。我们姑且认为释迦摩尼刚一大彻大悟,孔子就知道了这事。然而从公元前500年,一直到公元1000年,这1500年间,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将“西方圣人”与释迦摩尼联系在一起。直到佛教昌盛以后的唐宋时期,才有佛教学者认为孔子说的是释迦摩尼。特别有意思的是,明清时代的基督教的学者,则非要说孔子说的“西方圣人”是耶稣,“西方”是指中东地区。

不过,众所周知,耶稣存在于公元0年,你再说孔子(公元前500年)说的是他,那也是不可能的,此说不攻自破,如非要认为耶稣横亘万年都存在,那就成了神学了,孔子最不爱讨论这个。说是佛祖,则较难证明不对,如果硬说就是释迦摩尼,那么孔子则需同印度进行电话沟通了解情况(时往返广州需一两年,往返印度则需数年甚至十多年)。证明“肯定不是”比较难的,于是“佛祖”说大行其道。


孔子由鲁(东方)向周(西方)之老子问礼,故而才有学者说:“在春秋时期,西方之人的圣者,是非老子莫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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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分两部分:一是《列子仲尼篇》所说西方圣人是否指释达多。二是列子成书之时中印是否已经有人员交流。先来个简答:前者不是指释达多,而是指释达多的尊师--大名鼎鼎道家鼻祖老子。后者可以肯定列子成书之时,中印已经存在人员交流。然再将前后两者详释:

一、列子仲尼篇的西方圣人是指谁

解决这个的关键有二:一是要知道孔子的原话完整是怎样讲的。二是要对孔子所处的春秋诸子百家有个大概的认识。

原文孔子原话是这样的……《列子·仲尼篇》:商太宰见孔子,曰:“丘圣者哉?”(商,就是宋国,在周朝,宋国都城在商丘,所以古书中,有把宋国写成商的,太宰,古代官名。这句话就是说,宋国的太宰看见孔子,就问他:孔丘先生,您是圣人吗?)

孔子曰:“圣则丘何敢,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孔子说:“圣人?我可不敢当,不过呢,我还算博学多识吧。”)

接下来,宋国太宰问谁可以为圣人?孔子动容有间曰:“西方之人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 这个白话是:孔子回答说:在宋国的西方(东周的国都在洛邑,正好是位于宋国都商丘的西方,而老子就是东周的皇家图书馆馆长)有位圣人,他的主张是,无需治理的举措(即大家熟知道德经的无为而治),但是国家却可以井然有序(无为而无不为),不发表言论,不人为表现,但是可以得到拥护信任(不言而善应),不用规条来束缚教化,但是教化却在潜移默化之中,自然地盛行(道德经的行不言之教),群众无法用语言表达对他的赞美。这个明明是在说自己的半个老师老子了,因为史料上孔子曾求学老子,并把老师誉为:云中之龙!所以知息原话,又读过于诸子百家经典中占重要地位的道德经,就很容易解决了此疑问。

二、列子成书时中印是否已经有人员交流

这个可以从两个方面证明此时中印已经有人员交流。一方面由于列子一书成书始于战国而于西汉定型。战国之时有另一本地理鸿篇巨著--《山海经》,书中就介绍过有一个国度叫身毒,又叫天竺,这个就是印度了。

另一方面有道家经典:《老子化胡经》讲当年大耳老子看出周室衰微已成定局,逐骑青牛西出函谷关,关令尹喜素知老子是大智慧者,便求其传道法,老君写下五千言后,西去化胡为佛,教化年轻的释达多成为释伽牟利如来南无阿弥陀佛。

老子化胡最有力的支持者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著名神话巨著《西游记》了,书中多次提及混元无极大道太上老君即可老子当年化胡为佛的故事,其中之一是:金兜山一役,老君青牛偷得金钢琢下凡作乱,捉了唐僧,孙大圣请出满天神佛助战,还是被青牛以金钢琢秒了家伙。请如来出山,其也不敢惹尊师的座骑,给了佛门看家法宝金砃砂助大圣,还是被秒…后猴王上三十三天离狠天兜率宫找老君出手,老君逐说出此厉害法宝金钢琢之来历:当年其西出函谷关化胡为佛,路途妖障强且众多,幸好以金钢琢护身,才得以功成。以上两大经典均显示:东周之时,中印是已经有人员交往了。好的,题主所问就回应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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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答友认为当时限于交通等条件印度人和中国人没有交流,这一点未必是正确的,事实上,举几个例子就能说明印度和中国存在商贸沟通和文化交流,比如在印度梵语文献为主的古典文献中,有所谓CINA人的记录,而齐燕一带的方士常用的名字宋无忌,实际就是印度神话中火神和月神的结合体。所以,先秦时期,印度人和中国人当然是有交流的。

不过,虽然《列子 仲尼篇》中孔子提到了西方圣人实际就是释迦牟尼,但不说明孔子时代就了解了佛教。

这是因为《列子》本身虽然是托名列御寇,但是它是一本魏晋时代的伪书已经是学界的定论,季羡林先生认为:其纂写完成的时间一定不会早于太康六年(285)。

因此,《列子》中出现所谓孔子提到佛祖,根本不足为奇,同样是在《列子 仲尼篇》中,「有善射者能令后镞中前括,发发相及,矢矢相属」的内容,这就是源自于《般若经》中的譬喻,可见实际撰写人对佛经和佛教相当了解。

所以很清楚,成书于魏晋时代的《列子》中关于孔子和佛祖的记载,根本不足以证明在孔子所在的先秦时代中国和印度有或没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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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进过无数座,生平只拜孔圣人。我不信任何教,东方的西方的一概如此。佛教引入国内几度兴废,如今的佛教寺院遍布全国,金顶碧瓦,流光溢彩,可我们的学校如此的破落寒酸。座座庙尊尊佛,哪个庙里不敛财,哪个和尚不贪财,这种佛教何以让人信服。按照历史记载,孔圣人和释迦牟尼几乎是同时代人,相差不过14岁而已,二人隔着万里之遥,以当时的生产力和社会发展水平,人的活动范围有限,要说他们之间谁知道谁,谁仰慕谁那纯粹是胡编乱造,因此说孔子仰慕释迦牟尼就是后世佛教徒编造的一个谎言,一个低劣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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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允许我把《列子-仲尼篇》的原文摘录一下。

商太宰见孔子曰“丘圣者欤?”孔子曰:“圣则丘何敢,然则丘博学多识者也。”商太宰曰:“三王圣者欤?”孔子曰:“三王善任智勇者,圣则丘弗知。”曰:“五帝圣者欤?”孔子曰:“五帝善任仁义者,圣则丘弗知。”曰:“三皇圣者欤?”
孔子曰:“三皇善任因时者,圣则丘弗知。”商太宰大骇,曰:“然则孰者为圣?”孔子动容有间,曰:“西方之人,有圣者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丘疑其为圣。弗知真为圣欤?真不圣欤?”商太宰嘿然心计曰:“孔丘欺我哉!”——《列子》仲尼篇

(佛祖)

这段话什么意思?宋国的太宰(相当于宰相)接见孔子,问孔子谁是圣人。

孔子否定了自己是圣人,又接下来否定了三皇五帝,最后说西方有圣人,佛祖就是圣人。

一般认为生活在是西元前第一个千年中期的人,但是具体哪年出生,还有很大争议。

孔子有没有可能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呢?

佛教传入中国的年代,有很多种说法。其中最早的一种说法来自《山海经》,山海经上提到过一个“天毒之国”,据伯益解释说就是天竺国。

而伯益是生活在禹的时代的人,如果伯益真的将《山海经》中的“偎人而爱人”解释成“如来大慈之训”,那说明佛教在禹的时期就传入中国了。

那孔夫子知道佛佗就是很正常的事了。

(孔子)

老子也说过一句话:“吾师号佛,觉一切民也”。

据说老子的师父叫释迦文,明显是个佛教人士,《西升经》和《万善同旧集》中都有关于老子师父九牛二虎之力记载。

如果说禹那个时期佛就已经被中国人知道不太可信,那周代国人知道佛的存在就有一定的可性度了。

《周书异记》中说佛佗生于周昭王二十四年四月初八,昭王的史官苏由曾对昭王说“有大圣人生于西方”,这个大圣人当指佛佗。

佛教的《起世界经》上说:“佛言,我遣二圣,往震旦行化,一者老子,是迦叶菩萨;二者孔子,是儒童菩萨”。(此经存疑,可能系伪经,待考证)

在佛教密宗里,也有佛佗到中国传法的记载。佛佗有四万八千化身,佛的大神通是无法想像的。

(敦煌壁画中的佛祖与老子、孔子)

抛开佛经和山海经的记载不谈,咱们不能想当然的认为当时中国和印度之间没有来往。

我举一个例子,原始人既然能够跨越万水千山,从非洲来到亚洲,又从亚洲去到美洲,凭什么那么肯定周朝时期印度人不能来到中国?

如果有人能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接受孔子不知道佛佗的存在,一切都是列子编的,包括列子本人也是后人编的。

否则,我相信佛的大神通,我相信老子和孔子都知道佛的存在,否则他们不会认为“西方有圣人”。

歪眼小史工作室

作者: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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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仲尼篇》引孔子之言说:“吾闻西方有大圣人焉,不治而不乱,不言而自信,不化而自行。荡荡乎,民无能名焉!”这个是否就是题主说的佛祖?首先,仅仅从这段话,看不出“大圣人”就是佛祖,不过,《列子》这本书确实有一些佛教的元素,比如“膜拜”这种词语,所以很多学者也倾向“大圣人”影射的就是佛祖。这就涉及《列子》成书的问题了,现在一般认为,《列子》是魏晋时期的伪作。

这个观点最早是清代姚际恒提出来的,近代梁启超、马叙伦进一步考证,到今本基本成为不刊之论了。如果《列子》确实是魏晋伪作,那么有佛教的元素也不奇怪,毕竟佛教从东汉就传入中国了。当然,《列子》应该也有不少上古秦汉流传的故事,比如《愚公移山》其反映的故事内涵应该比较早。总之,《列子》里面有佛教的因素,是不能据此认为战国时期中国就和印度有交往的,更不能说佛教已经传入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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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和尚会说中文善哉,中国的字也不是为外国发明的,只有外国人入中国入俗而已,所谓入俗就是服从,你想想看谁用谁的吧?

孔子周遊列国到不了印度,只能说印度人来过中国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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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最新的数据:日本小野玄妙据一切有部传佛灭后116年阿育王登位,又即位于公元前269年,推断为佛祖诞生于公元前346年;宇井伯寿又以阿育王即位于公前271年,推算为公元前466年;宇井氏学生中村元又用新的希腊方面史料,最终订为公元前463。

如此说来,孔子逝世的时候释加牟尼还没出生,那么请问孔子嘴里的西方有圣人就一定说的是佛祖吗?难道别的人都不能称圣人吗?

说到中印交流,那个时期的交通状况和人均寿命,个人认为,几乎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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