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日本的美,大家都会提到日本的樱花啦、和服啦、古典气息的日式庭院之类的。诚然,日本有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大自然就为日本创造了诸多之美。但日本之所以美,是因为这些自然景观都体现出了日本的精神之美。
先来和大家聊一聊什么是日本的精神之美。
日本之美在于对美的极致追求
此前我回答过什么是“物哀”,其实“物哀”、“幽玄”和“侘寂”就是日本美学的最高境界,为什么这么说呢?
林少华老师曾为《侘寂之美与物哀之美》中作序时说到:
“物哀”“幽玄”“寂”,合称日本三大美学概念。北师大王向远教授就此有一组相当精彩的比喻:“物哀”是鲜花,开放于平安王朝文化五彩缤纷的春天;“幽玄”是果实,成熟于武士贵族与僧侣文化盛极一时的夏秋之交;“寂”是落叶,飘零于日本古典文化向近代文化过渡的秋末冬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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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居宣长看来,日本文学中的‘物哀’是对万事万物的一种敏锐的包容、体察、体会、感觉、感动与感受,这是一种美的情绪、美的感觉、感动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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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侘”在汉语中是个冷僻字,发音为chà。最早见于屈原《九章》,“惨郁郁而不通兮,蹇侘傺而含戚”,一般与“傺”连用,大多用以表达政治上怀才不遇等种种人生遭际造成的失意、凄苦、悲凉、哀怨、郁闷等负面情绪。而被日本用来书写“わび”之后,渐渐在原有意义的基础上发展成了一种旨在追求空寂、枯淡、低调、内敛、真诚、简朴、清静等心灵处境的审美理念。
因此,能够体现这些日式美学的,有此前经常谈论的日本料理、茶道、艺伎、日式庭院的枯山水、京都的诸多古建,乃至日本的传统乐器三味线和尺八合奏,都能体现这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