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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鹿原》中,孝文为何要在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折磨自己的第一任

2020-07-28 00:44阅读(147)

在《白鹿原》中,孝文为何要在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折磨自己的第一任妻子?:《白鹿原》是一部很有意思的书。白孝文是一个矛盾体,从书里的一开始就说明白了。白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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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是一部很有意思的书。白孝文是一个矛盾体,从书里的一开始就说明白了。白孝文的爹白嘉轩一共有七个老婆,连死了六个老婆之后,第七个老婆才生了第一个儿子——白孝文。可见白孝文对于整个家族意义重大。正因如此,白孝文从内到外都要受到严格的要求,作为白家的长子长孙,更是白鹿原上未来的当家人。

从小到大,白孝文都受到了孔孟之道的教育。对于所有的事情都要循规蹈矩,在道德的制高点生活。

然而人类千古以来做的事情就是和自己的本性做对抗,通过教化、环境、氛围等等。

食色性也,是人类的本性。

在新婚的他保持着晨诵夜读的良好习惯,反而对婚姻中男女之事毫不知情。在新婚妻子的诱导下他恍然大悟了,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沉浸其中,天一黑就抹裤子蹿被桶,情急之下居然硬声硬气地对妻子说:\" 快,我要日你!\"。

所以,看似白孝文的性格变化之大,其实早已埋下了祸根。

在白孝文受到田小娥的诱导,开始展现人类的劣根性的时候,他反倒觉得轻松了很多,人伦压抑到一定地步,发现解放了也就这样,不遵守道德规范也就是这样,知道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让人唾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人至贱则无敌,毁妻灭子

当白孝文脱掉自己身上道德的那层遮羞布之后,开启了人至贱则无敌的道路。而正因如此,他开始了无赖生涯,家里的田产、银票都被他拿走,去和田小娥去厮混。家里老婆孩子一概不管不问,在这个时候,白孝文对他的妻子和孩子是非常厌恶的,因为他们代表了白孝文的过去,看到妻子就能想到过去的自己,过去那个循规蹈矩,在父母保护下的样子,他不想要过去,想完全的和过去切割。

所以他不在乎妻子的死活,不仅从物质上,也从精神上折磨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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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孝文为什么能折磨他的第一任妻子?其实,究其原因很多,但仔细想来也没有什么复杂。都是当时大局势下,历史背景,新旧思想冲突,促使而成。试想,在那个年代里,就我们知道的许多文人墨客,又有几个善待过自已的第一任妻子。

本不想多说,但还是举几个例子吧!就文人圈而言,大家耳熟能详的例子,诗人徐志摩,大文豪郭沫若……。当然,说到具体人,都有其难言的具体原因。但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当时大的历史背景,和新旧思想的冲突,造成的。这些女人,恰巧就是这种时势下的牺牲品。她们在这些男人面前,就是一个矛盾体,就像一个物像,面前平躺着一袋粮食,他们纠结于要不要把他扶起。当然,扶起需要劳心伤神,不予理睬那就省心多了。再形象一点说,就像两个同时赶路的人,一个向前跑着,一个站着不动,甚至还需要另一个回头来背,那当然要看心情。

白孝文是一个复杂体,综合体,矛盾体,内心其实也是很纠结的,他的思想中,其实有两个他,或者说多个他,在互掐,始终在进行着胜,负的较量。所以,他这个人物内心其实是挺痛苦的。纠结,压抑到了一定程度,他思想上那根所谓人伦,道德的弦就断了,一切精神压力,就蹦塌了。这样他就任性了,叛逆了,也轻松。

他出去要饭,和田小娥相好。这些都是很好的例证。他当然知道要饭不好,和田小娥好会遭人白眼,但这样舒服,他心里高兴,他再也不用背负太多的东西。在舍粥场上,为了抢一口饭,遭人奚落。在土场上生命悬于一线,连野狗都向他踅摸。他既没有惧怕,也没有痛苦。但他还是没有忘记他和父亲间的隔阂,以及父亲赠予他的耻辱。强打着精神,说着叛逆话,让鹿三带话。他知道鹿三是他父亲忠实的仆人,他的一言一行,他都会滴水不漏地传到。还有,他去村里要饭,被别人像座上宾一样请去,吃饭当中他才明白,那不是怜悯,而是为了更好地嘲讽。而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又反嘲讽地说,以后有这好事还言语,我还来。这些语言,这些行为,都体显了他不同凡响的智慧,他不是一个平凡意义上的普通人。他是一个智者,他是在与自己的精神作斗争

白孝文从小接受的是旧式学堂教育,他的思想文化都受到了压迫和约束。然而,他骨子里又向往着新事物。所识,他既不能像兆朋那样新,那样思想纯正单一,目标明确。也不能像他的弟弟孝武那样传统,安分守己。更不能像黑娃一样,随性,野性实足。他就是一个矛盾体,在寻找着造当的机会,自我突破,当然,这都是潜意识里的东西,不是他有意而为之。白孝文折磨老婆,表面上是因为和父亲的矛盾冲突,田小娥漂亮的诱惑。其实,这都是表像,他的老婆没有什么不好。他只是为了和旧的思想决斗,她的老婆成了牺牲品。他能够和田小娥好,那是因为田小娥和他一样,都是旧思想的反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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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孝文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因为是白家的长子,注定长大要接替父亲当族长。加上白嘉轩前面几任老婆都死了,最后与仙草结婚才生下白孝文,对白孝文自当严格要求,白孝文从小的时候,别人能干的事,他不一定能去干。不仅要顾虑白嘉轩的感受,还是考虑族人的异样眼神。上学不能上新学,只能灌输白嘉轩自己那一套人生哲字。久而久之,心理变转向抑郁甚至是变态,发展到后面被扭曲的人性。


白孝文媳妇是由白嘉轩托媒人从别处说来的,而且会轧花手艺,白嘉轩看上这门手艺,在儿媳过门之前,就买好设备等着呢。而白孝文媳妇为什么嫁入白家也有清楚的认识,所有她很能拿得住白孝文,这个女人非常有小心机,而且心地里也并不怎么好。白孝文婚后性生活的放纵也受到长辈的约束。

种种状况发展,都会使孝文的内心萌发阴暗的种子。

当他继承了父亲族长的地位,逐渐树立着自己在这个位置上的威信。这时白鹿两家还在明争暗斗。很不幸白孝文成了鹿白两姓斗争的牺牲品,“烂女人”田小娥把她给勾引上。作者还特别让读者和小娥一起可怜起了这个“躺下就不行,站起来就又好了”的人,正是因为他的内心还有一丝丝羞耻心。结果没捞着什么好处却也受到了父亲的严厉惩罚,在全族人面前被打,脸面丢尽,被 赶了出来。再也不回重前的自己了,多年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邪恶的种子彻底发芽快速生长。作者通过描术:那奇怪的顽疾也没了,与小娥的厮混和“抽土”卖光了家产,那个曾经为他性启蒙的老婆,也成了这个家庭羁绊他放纵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没有什么可以眷恋,内心认为没有她,自己就完全解放了。因此通过肉体和精神弄死第一任妻子,也就显得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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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源于白孝文“出轨”田小娥后,被白嘉轩毒打、死里逃生后的疯狂沦落。从而造成了另一位女性的生存悲剧。简析如下:








一、田小娥与白孝文,一场殊途同归的报复



(1)可以说,田小娥与白孝文的彻底沦落,都是源于白嘉轩。不同的是田小娥的报复在于白嘉轩不给她留活路,白孝文则是在父亲对他下死手后,向父权和宗法发起的示威和挑战。


(2)白嘉轩最擅长的就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田小娥第一次被吊在槐树上扒光了吊打,以至血肉模糊,由此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损失殆尽。



(3)原因是狗蛋在田小娥窑外半夜鸡叫、唱荤段子,在没有构成任何实质“勾当”的情况下,这个不让田小娥进祠堂的白嘉轩,却把她和狗蛋一起绑了,对一个不属于白鹿原的外乡女人,实行了一场不公平的暴虐惩罚。


(4)可见,古代对女子单一的评价体系带给人的摧残是何其惨烈,小说中这一情节的展现不是作者陈忠实的空穴来风,而是有着现实基础上的艺术再展。



(5)正如陈忠实在他的【寻找自己的句子:《白鹿原》创作手记中】所述,自己小时候就曾目睹和亲历过这样的事件。



(6)大意是一个女子不满意包办婚姻和男方的家境偷跑了,后来被众人从女方家的柴禾堆里揪出来,像个牲口一样被拖回去。



(7)女人被绑在村外的树干上,在全村成年人的瞩目下,由男人们用长满刺的酸枣枝往脸上轮番抽打,躲在不远处的童年的作者,听到是男人们惩罚弱者时,有失人性的呐喊,以及那酷刑下女人的声声惨叫。


(8)田小娥也就是在经历了这样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羞辱以后,才在内心生起了对白嘉轩的报复之心,同时在鹿子霖的唆使下,去“勾引”白孝文,意在尿在白嘉轩赖以生存的脸面上。



(9)本来白孝文碍于自己的出身和修养,虽没有抵挡得住田小娥的“引诱”,但他还是有羞耻心的,知道这样做有违体面,所以他跟田小娥一直未能做成男女之实。



(10)不过,鹿子霖的招术确实直击白嘉轩的要害,当他得知了白孝文与田小娥的事情以后,半夜独自一人神不知鬼不觉、跑到田小娥窑洞外去探虚实,“胸膛里的愤怒和悲哀搅和得他痛苦不堪”,于是在听到屋内白孝文与田小娥的悄声低语后,便一头昏死在了白茫茫的雪地里。



(11)白嘉轩的精神彻底崩溃和瓦解了,等他醒过来,便把白孝文当着全族人的面打得皮开肉绽,此时精神和肉体被双重暴击的白孝文侥幸捡回一条命。



(12)由此,他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干脆家也不要了,光明正大地跟田小娥混在了一起,谁愿说啥就说啥。虽然说白孝文与妻子存在一些情感因素,但让他彻底溃败的却是长期扭曲和压抑后,来自成年世界里这场心灵、躯体和颜面的严重痛击。


(13)反正没脸了,又赶上闹饥荒,白孝文先是卖地后是卖房,继续跟白嘉轩对抗和示威。白嘉轩说你把水地卖了?白孝文说卖了,而且卖给了鹿子霖。




(14)气急败坏的白嘉轩又开始了他的武力,“黑暗里一声啸响,白孝文应声一个趔趄跌倒在地,父亲手中的拐杖抽击到他的脸上,继之又砸到他的大腿上。”



(15)从而“白孝文却感到了一种报复的畅快”,并对自己的女人说:“好咧好咧!从今往后再没有谁来管我了!”



有句话说得好,当一个人尽了最大的努力,还得不到环境的认可,那么,他只有灭亡和沉沦,也就是不管哪个时代,任何事都不能做绝,随时都要给人留一丝生存机会和活路。



二、另一个女性的生存悲剧



(1)如果说白孝文跟父亲决裂,从而无所顾忌地跟田小娥在一起,是故意跟白嘉轩唱反调的话。



(2)那么,总归白嘉轩是他的父亲,白孝文再怎么生气都不能无所顾忌地向白嘉轩撒泼。


(3)因此,已经疯狂了的白孝文便把卖地的钱分了一些给田小娥度日,徒留自己的女人“一个人在屋里忍饥挨饿,婆婆仙草时不时背过公公塞给她一碗半勺,她饥肠辘辘却难过得吃不下去。”



(4)也就是白孝文的妻子大姐儿却成了这场悲剧中的又一受害者,当她终于鼓足勇气向白孝文抗争要粮的时候,迎来的却是白孝文的冷言冷语“不买。你要死就快点死……。”



(5)没有办法的大姐儿用尽全部力气,去跟田小娥拼死打了一架,而白孝文却把他所有对父亲的体罚反抗,全部回击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孝文揪着媳妇的头发髻儿,两个嘴巴抽得她再不吼叫嘶骂了,迅即像拖死猪似的拖回家去。”


(6)自此,这个曾经带给白孝文无限温存的女人,在饥饿、绝望和男人白孝文的冷血和麻木里,走向了她的悲凉终局。



(7)而此时扎一针都没感觉的白孝文已然根本没想到这个壮如牛的女人,真的会死,心理也仅仅只有一软,连给其办丧事的心情和安慰都没有,一切后事都是由弟弟孝武给操办的。



(8)更加让人悲哀的是,大姐儿的娘家人对此非常淡漠,并没有追究白家的任何错处。一个女人,就像田野里无人在意的草芥,含恨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9)因此,就是这样一个健硕的女人,活着,成了白孝文报复父权与宗法的耙子和背锅侠;死了,也没有人悲悯和可怜。白嘉轩让孝武为其办丧事,也是为了堵住乡亲们的悠悠众口。



这就是白嘉轩把两个年轻人逼上梁山后的鱼死网破,没有赢家,只有悲剧的无限循环。


综上,表面上看是白孝文从肉体到精神折磨死了这个女人,实质上是田小娥和白孝文被逼进死胡同后,掀起的一场对白嘉轩鱼死网破的反攻,而白孝文的妻子便成了这场决斗中的受害者,亦是白鹿原上的另一个女性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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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童年造成的后遗症,从下被封建礼教管得太严,没体验过成长的乐趣,所以最后反叛得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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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内心其实是特别复杂的。他的精神上,封建礼教的枷锁紧紧的锁住他,他想冲破封建礼教的禁锢,但是他又无能为力。他其实是那个时代的牺牲品。作品中它他的出现,不是无缘无故的。他代表着整个一大群那样的人们,那就是写作者的高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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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孝文的一生如果从来都没有爱过,那就不会有反抗,更不会有觉醒。是女人改变了白孝文,也成就了后来的白孝文。在世人眼里他是一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奸诈之人,然而从前的那个他,是连他自己都厌恶的白孝文,他做够了那样的人子,人夫。

白孝文之所以折磨自己的前妻,因为妻子是父亲白嘉轩给娶回来的,而且是白嘉轩最满意的一个儿媳妇。当初娶这个儿媳时,白嘉轩特意杀了一头猪做席面,让全村的人吃了一回肉,可见白嘉轩对这门婚事的重视和满意。

孝文对原配妻子的折磨就是对父亲权威的反抗

因为是白嘉轩满意的儿媳,是传统封建礼教教出来的女子,温顺听话,没有自己的想法。这样的女子配从前的白孝文是合适的,而现在的白孝文不想再做那个唯命是从的长子,更不想做那个仁义的族长,他摒弃了从前的自己,也更厌恶那个和自己相配的妻子。

白孝文有恨,有怒气。从小到大,只知道仁义道德,新婚之夜都要晨读夜诵,娶了媳妇都不明白男女之事。他厌恶这样的自己,更恨家中管教自己的父亲,奶奶,一同也恨成了父母帮凶的妻子。然而毕竟他不能将怒气发向父亲,也无法直接怼父亲。他能做的只能是败家,他一边败家,一边不顾妻子的死活。在他眼里,妻子和父亲时一伙的,都是要毁掉他的自由,都是要让他永远穿着虚伪的外衣。


于是他不顾脸皮廉耻整日和小娥混在一起,他败光家中的田产积蓄,得了钱和小娥一起吃喝,抽大烟。撕破脸之后,他没有不知廉耻的痛苦,只有自由,恣意来的快活感受。

孝文对田小娥的感情不只是欲望,更有真情,所以有了田小娥便更要作践原配妻子

白孝文一生里的第一个女人是妻子,然而并没有爱。不仅没有情感之爱,甚至连身体的性之爱也是后知后觉。这后知后觉的身体之迷恋,却让他受到了父亲的羞辱。因为父亲管天管地,连他和妻子床上那点事都要管,他实在是接受不了。于是他突然丧失了兴趣,这就是他初次和田小娥私会时不行的原因。

当白孝文的脸皮没了,他才能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在小娥这里,他感到了女性的魅力。他才知道原来女人是这样的,而自己家里的妻子根本就不配是女人。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小娥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他的爱情在小娥这里才真正发芽长大。小娥给他的不只是欲望的满足,更是情感上的支撑。和小娥在一起之后,白嘉轩对他的所有教导训诫都化为乌有,他的心中只剩下了小娥,所以他才能不顾一切的和小娥在一起,变卖家产,不顾妻儿,不怕丢父亲和白家的脸面。

一个男人心中一次只能爱一个女人,白孝文选择了田小娥,自然就没有妻子的位置。对男人来说,爱得更投入,更没有理智。孝文和小娥的爱情从性开始,但是又超越了性,只有超越了性的爱情才能持久。

结语

白孝文对妻子的背弃,成为他人生第一个污点。从此他走向了另一种人生,活出了另一个自己。一个不管是有虚伪,伪善,还是狡诈的自己,但是却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的自己。比起黑娃,他有阴谋,有手段,比起兆鹏,他狠辣,无情。这样的白孝文必然在时代变迁中成为胜利者。然而即使功成名就,他依然记得田小娥,当他再次回到白鹿村,不忘去祭奠田小娥,因为小娥那里是他新生开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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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深究本质原因,大抵不是这个被讨厌的人本身有啥太了不得的错,而是这个被讨厌的人代表了自己不想回想、甚至是唾弃的“过去”。

白孝文的第一任妻子,对于白孝文来说,可能就是这样的存在了。



1、和孝文媳妇有一般遭遇的冷秋月

其实在《白鹿原》中,类似白孝文妻子遭遇的女子,颜小二看来,也不是独独一个,比如鹿家鹿兆鹏守活寡的媳妇冷秋月,她的丈夫受过新思潮教育,十分抗拒包办婚姻,于是,抗拒包办婚姻的他,在父亲的勉强之下娶了冷秋月,又在新婚过后,让冷秋月守起了活寡。

而冷秋月这边呢,也因为过度压抑,以及公公酒后的一次“欺辱”,打开欲望闸门后,又被狠狠羞辱了一番,屈辱与压迫之下,找不到出口的她疯了,得了所谓“疯淫病”,而后被父亲喂了“哑药”,最后她死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死得凄惨。


冷秋月犯了什么错吗?

她有什么应该被丈夫厌弃的地方吗?

性格不好吗?不贤惠吗?不漂亮吗?

她的丈夫厌弃她,离开她,更多是反抗封建婚俗。

冷秋月,不过是那个时代的牺牲品。


而他丈夫生生让她守活寡,主要原因不是她不好,而是她嫁给他的这一事实,便是他向自己嗤之以鼻的封建婚俗低头的事实。

有多讨厌这样的旧思想,冷秋月的丈夫鹿兆鹏就有多讨厌冷秋月。

而白孝文的媳妇,虽然让白孝文沉迷过一时,但却也和冷秋月有殊途同归的命运。

2、孝文媳妇和白孝文前半生

对于《白鹿原》中的白孝文来说,他的第一任妻子,无疑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压抑他,让他不想回归的“过去”。

《白鹿原》里的白孝文,他的生活可以说分为前半生与后半生。

前半生,他在“规矩”下长大,规规矩矩,文文弱弱。


后半生的他,宛若挣脱锁链的“野兽”,将前期压抑的一切都释放出来。

这种释放,往往是颠覆性的,伴随着疯狂。

白孝文,原本是一个勤奋好学,勤劳懂事的后生,他不用父母操心,但这一切是在父亲极端的封建父权教育下形成的。比如他即便在新婚,还依旧还有晨诵夜读的习惯。

白孝文是不懂男女之事的,而他在新婚之夜里,在新婚妻子的诱导之下,便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初尝男女之事,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如开了闸的水,止不住了。


而后,孝文媳妇变成了白孝文迷恋的人。

可能谁也想不到,最后孝文媳妇会被孝文活活饿死。

因为田小娥的出现。

田小娥与白孝文后半生

孝文媳妇毕竟也是明媒正娶,一直规规矩矩的孝文虽然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甜头,但是亦没有打破束缚他这么多年的“规矩”。而在初尝男女之事后便愈发迷恋,实则也与孝文多年被压抑和限制多年有关。

田小娥属于《白鹿原》里面,“打破禁忌”最多的女人,她比较于前面的冷秋月来说,属于比较勇敢的,但她的结局终究也是个悲剧。这里不剧透太多,大家自己去看。


田小娥被有心人利用,派来勾引白孝文。

目的很简单,通过白孝文毁了白家。

而田小娥也圆满完成了她的“任务”。

她把白孝文迷得神魂颠倒,圣贤书中的“礼义廉耻”更是抛到脑后,他抛妻弃子、变卖家财,最后还生生饿死了自己的妻子。


许多人将白孝文厌弃第一任妻子的行为,归结为他“花心”与性格里的“狠戾”。

花心肯定是有的,“狠戾”肯定也是有的,但是白孝文从新婚不忘晨诵夜读斯文书生,变成后面无情且不折手断的一个人,这之间剧烈的反差,其实与其前半生受到的压抑有关。

父亲严厉的教育之下,让他的前半生除了规矩,还是规矩。

与圣贤书相伴的日子里,被规矩紧紧束缚的日子里,他心里的那头“野兽“”也在长大,压抑则是它的食粮。

它只需要一个“契机”,一旦放出来,就可以完全占据这个归于压抑,以至于对“束缚之外事物”完全没有抵抗力的男人。


于是,新婚之夜初尝男女之事的他,痴迷于前半生被规矩禁锢,无法触碰的事情。

田小娥出现后,完全逾越规矩的他也释放了“野兽”。

斯斯文文,手捧圣贤书的他,从那一刻,和过去撇开了关系,和规矩那个牢笼之内的所有,都撇开了关系。

这种“一刀两断”是决绝而疯狂的,以至于那个他在规矩之下迎娶的第一任“妻子”,亦被他拒绝在“门外”。因为她也出现在那段自己被“规矩”禁锢的日子里。

孝文媳妇被丈夫厌弃,不过是他代表了丈夫不愿“回顾”的过去

与田小娥相识后的白孝文,仿若变了一个人,不折手段之下,他的人生也大起大落了几番,中间经历了许多波折,并让人深刻认识到他的狠辣以后,他居然戏剧性地当上了滋水县保安团的营长,并且还再次获得了父亲的原谅。


但是无论他后面怎么变,也再也找不到当初他第一任妻子嫁给他时,他那种斯斯文文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他,是活在条条框框的束缚之下的,他的世界里权势压抑与束缚。而孝文媳妇的不幸,便在于他出现在白孝文面前的时候,白孝文的世界权势“链条”,禁锢已然成了常态,麻木之下,不觉痛楚。

就连他们的婚姻,也是在这麻木而不觉痛楚的禁锢下完成的。

所以与其说白孝文第一任媳妇被厌弃,是因为白孝文迷上了田小娥变心,还不如说是白孝文挣脱束缚后,便再也不想回头看看那关于“束缚”和“禁锢”中的一切。


就算没有出现田小娥,一旦让白孝文尝到了“禁锢”之外的“愉悦”,白孝文第一任媳妇的悲惨结局,大抵也不会改变太多。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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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诚邀,我是书馨老师,我来做答。

陈忠实的《白鹿原》是部了不起的鸿篇巨制!矛盾文学奖获奖作品!

本小说通过写白鹿村两个家族代表白嘉轩家与鹿子霖家几十年的爱恨情仇来展现中国自清末到20世纪近五六十年的历史变迁,以及社会变革中人物的性格命运与时代紧紧相关联。

白孝文是白嘉轩的长子,承继的是族长,受到的教育是中规中矩的,而小娥是白家长工鹿三的儿媳,她原是别村一个举人受尽迫害的偏房小妾,因与丈夫家长工黑娃相爱后逃离,来到白鹿村,但这里的村民不接受她,黑娃被逼参军后,孤单的小娥成了鹿子霖报复白家的牺牲品。

她成功勾引了白孝文后,这个原来中规中矩的后生似乎是后知后觉地感到放松和自由,沉迷于与她厮混,卖田产,抽大烟,在精神与肉体上折腾他的原配,而原配只想与孝文守护他的宗法家庭,而孝文对她妻儿彻底闹翻,最终妻子活活饿死。他的冷漠实则是叛逆,是想告别旧的生活与自我,寻找新的生活!

最终白孝文确实是成长起来了,但代价是妻子死了,相好的小娥也被黑娃的大鹿三杀死了!

可见,男人如此成长的背后竟然是两条鲜活的女人的生命,当然也还有众叛亲离,包父亲和孩子的痛,村人的或可怜或嘲讽!

可见,社会的变革让多少人付出了血泪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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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没有了敬畏之心,后果是很可怕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