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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76年的武警消防兵,曾在嫩江草原的一个县中队,有一年春天某县起火火烧过营,大半个县城被烧毁我们受令前去增援。那时期条件不好每人就一小袋饼干,第二天什么也没有供给饿急了喝点灭火水袋里的冷水,下午返回一路上行驶在荒无人烟的草原,大家肚子直叫队长开车向草原里面驶去,天色以黑下来在一个盐咸水坑旁大家下了车。我们大家原地休息他和一司机将消防车??向远方开去,一会听到几声枪声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队长回来了从车里扔下5只野兔子??。原来队长枪法很准打几只兔子让大家解饿。我们大家一起动手将兔子皮扒掉用坑内的水洗干净,草原上很多荒草从灭火工具葙内拿出工具,搂草的搂草点火支起一个架子烤兔子肉吃,有个战士发现水坑里有鲫鱼,我们拿着水桶大家下水抓了不少魚,我们把火烧旺在荒野的草原看着满天的星星,特别是那天河繁星闪烁无不惬意,嘴里吃着烤肉喝着魚汤那个乐呀,已经没有了两天劳累的感觉。那才是我在部队的一次永远不会忘记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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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在新疆南疆喀什地区叶城县当兵,走新藏线运输物资,在返回之后一个兵站的时候我们车队会在附近找饭馆吃炖羊肉,记得有一次发生泥石流灾害,车队被堵在路上,幸好兄弟部队在演习,他们的牵引车把我们的车一辆辆的拉过去,那会已经饿了快一天,再加上高反,浑身难受,那次吃羊肉真的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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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年兵,当时我们连的伙食应该说叫非常差,大部分时间早上是米饭或炒米饭,中午是汤面条,晚餐是馒头稀饭。8人一桌,米饭配菜为两种,分成四盘 ,菜量很小 ; 汤面条配咸菜,馒头稀饭配一个素菜和一个咸菜,星期天如果不训练、不劳动,一天只供一顿中餐: 米粥一大锅放地上,桌上放两盘咸菜,爱吃不吃,米是那种陈化的,口感很差,就是这种水平,一个月可能会吃顿包子或着包顿饺子改善改善,一年就建军节和春节两次会餐,每桌八个菜,每人一瓶啤酒,那真是过年啊!??

当兵三年半(90年是春季征兵,我们多待了小半年),没觉得吃过最美的食物,倒是有几件与吃有关的事记忆犹新。

一次连里改善生活吃包子,在一百多双期待的目光注视下,炊事班抬出了两大笼屉热气腾腾的包子,因为驻地在天津,受天津狗不理包子的影响,其实我们连包的包子味道是不错的。笼屉刚放到地下,哗一下子全围了上去,大部分都很有经验,一根筷子插4个、一双筷子穿8个。结果大伙一挤,一个西峡老乡不小心一下子被挤爬到了笼屉里,上面不知道是谁筷子穿的包子馅漏了,糊了老乡一脖子,当把老乡从笼屉里拯救出来时,脖子也被烫掉了一层皮。可怜我的老乡,从卫生队涂完烫伤膏回来后,连个包子皮也没吃到嘴里。

第二件事,有一天记不清是不是星期天,反正没训练,隔壁防化班的班长,也是老乡,跑来偷偷告诉我: 炊事班厨房的后窗没关!然后这家伙就翻进炊事班操作间,把早上司务长刚买回来的猪肉割了一大块悄悄溜进我们班在二楼的一间训练器材室,器材室里有一套老班长传下来的电炉和炒锅,我俩锁好门,老乡开始切肉,目测有四五斤,也没有葱姜蒜等调味料,肥肉化油炒瘦肉,只撤了点儿盐,炒了一锅,然后我们两个每人一瓶酒(印象好像是29度还是39度),就着酒我俩把一锅肉吃完,什么叫过瘾?真过瘾啊!

第三件事,有一天连长给我下了个命令,让我去一个工地帮忙卸水泥,然后我就带着我们班的6个战友去了。工地离营房不远,就在南大门外面300米处,中型农用车拉到工地,我们上去卸下垛好,从上午8点一直卸到下午13点多,也记不清卸了几车,堆了很大一垛,饿的前心贴后背!13点多卸完了,老板领我们到附近路边一个小饭馆,一口气点了6个凉菜,然后手一挥 : 啤酒随便喝!当时我们就被震懵了 : 心想我们就干了这么点儿活,就给我们点了这么多菜,太大方了!现在想想,也就几个素的凉拌菜,记得有拌皮蛋和拌长豆角之类的,搁现在,鬼才干呢!但在当时,已经让我对那个老板顶礼膜拜了!

第四件事,和第三件类似。某天接团任务,我们全连乘车出动,到天津市帮助一个糖酒公司搬仓库,工作量非常大,我们一个连百十号人从上午一直干到晚上8点多才搬完,中午是包子鸡蛋汤送到现场凑合一顿,晚上干完后,人家公司请我们到天津市最繁华的小吃街吃涮羊肉!生平第一次啊!我们一个连的弟兄几乎都是第一次吃涮羊肉,都不知道咋吃,看着生羊肉片和翻滚着的铜锅,手足无措,有胆大的问了服务员,说在锅里沾一下,变色就吃,然后我们就开始狂吃,吃饱后一路回味着议论着回到连队,再然后,有半个连的兄弟因为没涮熟或着吃多了或者不适应拉了一夜肚子,第二天早操都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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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76年当兵的,参加了十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在我记忆中,最好吃最令人終身难忘的是压缩饼干!因诸多因素,后勤保障工作跟不上,几天几夜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那就啃压缩饼干充饥。压缩饼干很硬,啃起来特费劲,稍不注意牙齿都要啃掉二个。但必须得啃,必须保存自已,才能完成战斗任务。

现在回想起啃压缩饼干的日子,还真是回味无穷,还想再啃压缩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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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82年参军入伍的,并与1985年3月至1986年6月参加了老山对越防御作战,战场上由于越军封锁,后勤保障供应不上是经常的事,我最难忘的最美的食物是:当时我正坚守在八里河东山偏马高机阵地上,一次越军炮击,把当地边民的一头水牛给炸死了,由于是在炮火覆盖范围,无人敢去拉它,牛非常大,人少了也抬不动,但当时我们几天都没吃饱饭了,别说吃肉了,看到这么大的一头牛死在那里太可惜了,于是我就和一个战士拿着开山斧,偷偷地摸到死牛的旁边,用斧头把一个牛腿连皮带骨头砍下一个,飞快地跑回猫耳洞,然后在洞口把皮去掉,用煤油炉把牛腿炖了,虽说没什么调料,只有点盐,但此时此地能能吃上这么鲜美的牛肉,真是太棒了。虽说过去几十年了,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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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入伍在河南当兵,所在部队因为是重装部队训练强度比较大,所以伙食标准还是挺好的,一直到现在最让我记忆犹新一道菜应该是大锅菜也称大杂烩吧!里面有:土豆、大白菜、海带、排骨或者是鸡块放在一起炖出来的,每次都会多吃上几个馒头就着这道菜,特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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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过的最美食物是什么?我当兵的时候吃过的最美食物是水煮鲜海参,1980年,那是我在北海舰队工程船大队服役的第三年,我们的船从青岛出海去刘公岛执行任务,星期天没事的时候,我们自己做了一个网,放在海里沿着码头在海里面拖,一圈下来总能网上几个海参来,然后拿到船上剖开肚子,取出肠子,挖掉牙齿,然后洗净,放到水里煮熟,煮熟了放点佐料,当时那个味道特别鲜美,同时在海里检点海螺用清水煮熟,再来几听青岛啤酒??,几个好战友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乐一回,这就是我在部队吃过的最美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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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雪上长留马行处,见字如同见面。

离开部队已经三十多年了,每当在视频里看到战士们就餐场景,即感到生疏,又心生羡慕。生疏是因为现在和我们那时完全是两个样子,羡慕是因为现在的就餐环境和伙食太好了。生疏和羡慕过后,不由的感到欣慰,人民军队担负着保卫祖国和维护世界和平的光荣使命,战士们吃的好,营养搭配齐全,身体才会更好,有利于训练质量的提高。

八十年代初,国家还不富裕,我们那时每月的津贴是7元钱,伙食费每天6角7分,脑子里没有什么美食啦、营养啦,水果啦这些慨念,只要能吃饱就万事大吉了。我的部队在安徽蚌埠,营房的地里种满了萝卜,蔬菜以萝卜为主,如果菜里能有些肉,就开心的不得了,一天的训练就会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哪里还会想到美食不美食的。

当兵的第三年,我到了饮事班工作,班长是个很有责任心的老兵,在开班务会时他说:“萝卜可以切成萝卜块、萝卜片.萝卜条,萝卜丁、萝卜丝,我们不能图方便,把萝卜千篇一律地切成萝卜块,这样烧出来的口味会不同”,开始我很不理解,不就是个萝卜吗,?难道还会变成肉吗,?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但是,后来烧出来的效果非常好,还得到了连长和指导员的表扬。

我心里琢磨,怎么这样切法一变,口味就不同了呢?后来我想明白了,因为切法不同,烧法就不同,萝卜块是煮熟的,萝卜片是炒熟的,萝卜丁混搭着许多食材,萝卜条可以加盐淹制,萝卜丝还可以凉拌,这样,同样是萝卜,就会形成不同的口味,所以会得到大家的赞许。我又一想,能不能把萝卜切成萝卜泥呢?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班长,班长笑我是奇思怪想,他说:“萝卜泥还怎么烧?岂不变成了一锅汤。”我闹了个没趣。

有一天是礼拜天下午,连长来到饮事班,连长看到桌上放了些肉,就对班长说:“晚上包顿饺子吧,忙不过来,我叫些战士来帮厨”,班长看了看桌上的那点肉和大盆里的豆腐以及地上的的一堆辣椒,表情有点不自在了,我知道班长是为难了,因为肉太少了,没有饺子馅,总不能用辣椒豆腐肉作馅吧,班长发愣的功夫,连长早走了,连长的话就是命令,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

我赶忙给班长出主意:“买菜肯定来不及了,不如到地里拔些萝卜来,就包萝卜肉馅饺子”,班长眼一亮,“好!就这样决定了,你快去找连长,叫几个帮厨的,到地里拔些萝卜来”当我和几个战士抬着萝卜回来时,我们饮事班早忙开了,和面的和面,剁肉的剁肉,班长说:“肉太少了,又都是肥肉,这可怎么包呀?”,我说:“可以把肉剁成泥,把萝卜也剁成泥,大家不是喜欢吃辣吗?干脆把些辣椒也剁粹了,拌在一起,这样肉多肉少也看不见了,”班长是个爽快人,也没多想就说:“就这么包吧”。

最终我们包成了萝卜泥、辣椒泥、肉泥馅饺子,班长在馅里面还加了些盐、生姜和炼熟的油,看见战友们吃的高兴的劲,我吃起来感到格外的好吃,大概有我在里面出主意的成份,我感到这是我一生中吃到的最美味的东西了,时至今日我都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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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怀念18岁那年,我爸合伙我叔给我发配到海洋岛79分队过着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日子!记得冬天我们从登陆艇往下卸煤,从早晨4点一直干到晚上六点。中午吃上一根肠的时候,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香肠,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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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年底,应征入伍,目的地西北某地。当时已是十二月中旬,乘着拉过牛的闷罐车,下午在宝鸡兵站吃了一碗汤面条和一个馒头后,再无吃过一顿热乎饭。车上带有从陕西家乡采购的干锅盔和干麻花。一路越向西行赿冷,因为就是闷罐车箱铺了几张苇席子,所以两人一个被窝打通腿还能暖和点,就这样叮咣了好几天。终于在一天半夜,我们到了四处是大山,被雪覆的小站。(后来才知道,这个小站就是为我们部队修的,每天有往返两趟火车,侯车室顶多有二十平米大,兼顾地方客运。)下车以后,踏着被大雪覆盖、高低不平的坑凹道路,到了新兵连,老兵们早己生好了炉火。我们稍事休息,老兵们就给我们端来了热腾腾的馒头和一大盆菜。每人一碗菜,馒头随便吃。这盆菜,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连东北的猪肉炖粉条都算不上。就是大白菜,有几块肉片,几块豆腐,几缕粉条。放在平常,肯定是比不上妈妈做的好吃,但我们都狼呑虎咽,甚至是来不及品味,却都吃的很香。事过多年,美味佳肴也吃过不少,但那天半夜的入伍第一餐,我觉得它就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最香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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