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的一家人,确实是家学渊源,人才辈出。虽不及江南钱氏(一个诺奖得主,二名外交家,三名科学家,四名国学大师,五名全国政协副主席,十八名两院院士),但在中国的大家族中,也算是名门。
据搜狗百科介绍:
方方的曾外祖父杨赓笙是国民党元老,“二次革命”的秘书长。当年的讨袁檄文就是他写的。
方方的外祖父毕业于日本庆应大学,他去世得很早,所以母亲一直随曾外祖父生活。
方方的伯祖父汪辟疆,是南京大学的教授。
方方母亲毕业于九江教会学校励女中,结婚后没参加工作。
方方母亲家族中的小舅公杨叔子是科学院院士,曾任华中科技大学校长。
方方父亲1937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
方方有三位兄长:
大哥1964年以湖北省高考第一名进入清华大学,他是华中科大教授,研究天体物理。
二哥从华科大研究生毕业后,一直在东北大学教书,也是教授,研究自动控制。
三哥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在美国麦道公司工作几年后,引进回武汉,现是武汉直升飞机公司CEO。
实话说,这样的家族,这样的家人,随便一个,都让人仰视,何况,这一家子的优秀人才——有些时候,不得不说,基因的强大,是有遗传的。
至于方方个人,也确实算是非常优秀,并且还很励志:高中毕业当装卸工,可以想象,一个20岁的女青年,做装卸工,要经历怎样的痛苦!但她最后考上了武汉大学,学习基础那是相当的好。
事实上,在中国文坛上,真正的中文系毕业的作家,是凤毛麟角,方方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成为专业作家后,她成为“新写实”派文学的代表作家,其作品蕴含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深逮的人生思考。
所以,这个问题的前半段的判断,是非常正确的。
至于后面所说“拼命的传输负能量”,虽然笔者对于方方在疫情期间的《武汉日记》颇不感冒,更对她后期与人争论的时候,动不动就扣上“极左”“五毛”的大帽子,颇感失望,但准确的说,非要说“拼命的传输负能量”,似乎并不准确。个人认为,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可能更加合情合理一些:
首先,对于负能量的判断,本身就是见仁见智的问题
现在,我们经常在谈“正能量”“负能量”,其实,很少有人思考,究竟什么是“正能量”,什么是“负能量”,更少的人来思考“正能量”和“负能量”其实是可以转换的。
在社会问题上,所站的角度不一样,得出的结论也不一样。而所站的角度,又与人生阅历、信息来源等密不可分。
所有的时候,我们都应该用辩证的方式看待问题:一味的歌颂,不一定是爱国;而有些时候,揭露才是更深的爱。
其次,方方对武汉应对疫情的负面描写,应该是科学与政治素养低的表现
当然,客观地说,方方的《武汉日记》,几乎都是在写武汉封城前后的各种阴暗面。根据《方方日记》的描述,我们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人民是无助的,生命是卑微的,官员是无能的。最后的结论,自然就是“人祸胜于天灾”。
这其实是一个作家缺乏政治敏锐度和科学素养的表现。
先来看缺乏科学素养:人类在面对一个新生事物的时候,首先都会是张皇失措。比如,榜葛剌国(今天的孟加拉国一带)给明成祖朱棣进贡了一只长颈鹿,朱棣当做神兽麒麟来膜拜——从没见过啊!
所以,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新冠病毒,人们包括官员,开始的茫然、纷乱,其实是科学认识一个事物的过程。但方方不管这些,一味的指责。如果你叫方方来处理,我敢说,她更无能!
在看政治素养。由于世界联系的普遍性,公共卫生事件极有可能成为国家的信任危机。方方一味描写各种阴暗面,最后,自然就成为了西方攻击中国的一件武器。不然,你以为一个中国作家的书,能够在亚马逊预售几百万册?
所以,这其实是缺乏相关素养的原因。当然,如果有证据证明方方世界到国外书商的约稿而写作的,那就几乎可以认定属于卖国行为了。
再次,与其说她在“拼命的传输负能量”,不如说她在“拼命为自己辩解”
基于上述的认知,个人认为,至少在《方方日记》中,方方并不是在“拼命传输负能量”,而只是一个作家,用惯用的的批判现实主义的方式在写作罢了。
但后期,随着网民对方方的批评,方方的各种回应,各种辩解,有的就有些出格了。
文学批评的基本理论告诉我们,“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莱特”。从接受美学的角度来理解文学,多重解读其实是在丰富文学作品的内涵——有些内涵你在写作的时候并不知道,结果被读者读出来了,这就是对文学作品的第二次创造。
也就是说,你可以着这样写,但我可以那样理解。记得有一年,四川作家魏明伦去做一套用他自己的文章编的阅读题,他没得几分,其实,原因很简单。
结果,面对批评,方方没有才去一个作家应有的对文学主题多重性的理解,而是各种辩解,甚至将反对自己的人,都扣上了“极左”“五毛”等帽子。
殊不知,越辩解越出错,越出错越黑,最后,就像阿毛被狼吃了之后的祥林嫂,喋喋不休的絮絮叨叨。
最后,文学没有国家,作家却有祖国,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她并没有站稳立场
当然,如果说方方的负能量,个人以为,就是在一些大是大非问题上,比如,在祖国统一问题上,骂统派代表邱毅、黄智贤——这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