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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有身怀绝技的人吗?

2020-11-04 17:02阅读(60)

你身边有身怀绝技的人吗?见识过他们的绝技吗?:我三、四年前遇到过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他是一个医院退休的儿科西医大夫。说他是身怀绝技,是因为他在几个社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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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四年前遇到过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他是一个医院退休的儿科西医大夫。说他是身怀绝技,是因为他在几个社区门诊用中医给孩子看病,孩子咳嗽发烧,不用打针不用住院,用一个星期喝七八十元钱的中草药汤就好了。

我的外孙女小时因过敏体质,经常咳嗽发烧导致肺炎住医院。有时起病初期就赶紧去医院打吊针,结果打三天吊针还是肺炎了!真是让人着急无奈,就是在那时我闺女知道了这个李希林大夫。他是七十多岁的人了,由他的夫人帮他写病历,一上午看一百五十个病号。所以,我曾多次早起搭出租车,六点以前赶到他所在的门诊部排队挂号,晚了就挂不上号了。

孩子感冒发烧需要住院的情况,找他看开方喝中草药汤,一个星期用七十多元钱就好的差不多了。真是解燃眉之急!

关键是,他不是为了挣钱给孩子看病的,无论多么冷的天,七点准时到门诊,立即开始给孩子看病,一个上午看一百五十个孩子,七十多岁的人啊!一个孩子一个星期才七十多块钱的药相比那些动辄就得三四百元的有什么钱可赚?看看他夫妇穿着那朴素样,看他们对孩子那爱的样。真是让我感动万分,敬佩的五体投地。

据说曾有媒体想采访他,人家拒绝。我好几次排队时,每当他快要到的时候,都打开手机的照相功能,想拍他一张照片,可他每次来了,走路都像风一样的快,根本来不及。去宣传栏看看关于他的介绍,也是只有文字,没有他的照片。到他看病的诊室里,他的脸总是埋在孩子堆里。所以我一直没能得到他的照片做个留念。

在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年代,竟有这样为了心疼孩子们,不辞辛苦,不图名利的人,不是身怀品德上的高超“绝技”,怎能做得到?

相比那些乱宰人的医院医生,真是真金与粪土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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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他是个六十多岁,身材瘦瘦的老人,姓刘,据说以前学过道。住在一个偏僻的山沟,生有两个儿子。他不善于跟人交往,但当地人都传闻他会隔山打牛!

有个电力施工队要占用他家的菜地,却给不了多少钱,他们家死活不同意。施工队仗着有几个人又欺他家单门独户,强行施工,他俩儿子可不是吃素的,挥着棍棒一顿威胁,几个施工年轻人便灰溜溜地撤了。第二天,施工队车上下来一个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凶汉,带了十几个穿一色工服的年轻人,手中俱拿木棍。

凶汉问他俩儿子,究竟要多少钱?儿子说,按国家的菜地政策给。凶汉脸色一沉,狠狠说,我不给你一分钱,照样施工。谁抯工打谁,打死了我负责!开工!俩儿子挺身来阻。

凶汉拍着胸脯吼,来打我!把我打倒再说话。儿子挺棍照头一下劈去,咔嚓一声棍断两截。另一个怕兄弟吃亏,斜刺里一棍扫去,打到身上嘭然作响却无事一般。穿工服的突发一声喊,如狼似虎扑上,棒棍齐下……

刘大爷气得浑身发抖说,你们太讲霸道,要遭天报应!凶汉阴冷的说,听说你会什么隔山打牛,我先打你这瘦牛,打!凶汉一声大吼,佛挡杀佛,人挡杀人!刘大爷指着凶汉吼,你会有报应的!冲上四个年轻人,一人抓着刘大爷手和脚,发声喊,扑通一声将他扔下山坎。刘大娘急得呼天抢地却无济于事,……俩个儿子头破血流,瘸手瘸脚,刘大爷幸无大碍。挖机已在施工了。……

这施工队有我一个同学当领导,有天,他突然打来电话告诉我,一定要我帮忙。原来,那凶汉及另外三个打手背上都出现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起初未经意,以为抹点红花油会好。不料,红掌印慢慢变成了紫色,并随之而来全身有剧痛感,那个凶汉现居医院己吐了两次血,医院也束手无策。同学知道我与那家人熟,务请斡旋。我告诉同学,那可能是中了传说中的五雷掌,中掌者如由紫色变成了黑色,口中又喷黑血的话,就回天乏术了。你问题是现在无证据证明为刘大爷所伤……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与同学开车来到刘大爷家,同学代表公司向他深情慰问,致歉,并说了一大堆求情,认错的话,最后,塞给他一个重重的塑料袋。……我也是听他们当地人讲,这刘大爷每年的五月初五,是要焚香烛纸钱拜天地的。每年春天的第一次响雷,他亦要沐浴,焚香纸接春雷的。

五雷掌伤人不近身,也无需拉开架式,或许是道家的一个法术也未知。隔山打牛是不是五雷掌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国人都知道五雷掌,但小编奉劝,为人不要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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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确实见过身怀绝技的能人,话说我小时候是住在军队家属大院,我邻居杜大爷就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有一次晚上大家就说起了武林高手,然后就有人传说杜大爷是个武林高手,那天晚上说的杜大爷兴起,然后哦杜大爷就给大家表演一下轻功上房。

只见杜大爷远远地助力跑步,然后手抓着墙纵身上房了,就像现在的跑酷那样,我小的时候我们那个地方就有我们一个家属大院是个三层楼,只见杜大爷在一楼一纵身就上了二楼,然后用手把二楼的楼沿一翻身就能上三楼,这几年我看到了跑酷才想起来当年的杜大爷的轻功就是跑酷啊!

杜大爷还有个绝技就是赤手空拳的爬电线杆子,那个也是我小时候真的看到的,当年大院里面有通讯兵但是通讯兵都是用个工具上电线杆子,也是有一次杜大爷喝的酒有些醉了,就给大家表演了一下爬电线杆子,真的就见杜大爷双手搂住电线杆子蹭蹭的就上去了,大家惊呼真的是高手。

那个时候我记得没有肉吃啊!我们那个楼里面杜大爷单身,就见杜大爷没事就抓老鼠、黄鼠狼吃,我们那些邻居就杜大爷天天红光满面油光锃亮的哈哈哈。

杜大爷有许多传奇的故事我都忘了,好玩现在想起来,这个老头据说是当年打鬼子的抗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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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住过的一个小村子里,有个据说是个老道士的人,身怀绝技

  • 我记忆中的这个老人,鹤发童颜,精神烁烁,花白的胡须,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很多村里人都说老人原来当过道士,具体也不知道啥时间落户到我们村子里,这个老人就身怀绝技,有一身硬气功,手掌坚硬如铁一样,老人给大伙表演过,掌劈河卵石,大伙也知道河卵石比砖头结实多了,就老头能一口气劈开四五块河卵石

还可以让人拿木棍子打在他后背上,木棍子都打折了,老人却一点事没有,这个老人让人大开眼界的就是他的轻功,农村的房子也不算太矮,这老人用脚蹬着墙,几步就能上房子顶上,这老人的轻功,真有点象武侠小说里的那样

有一次村子里的人起哄,认为这老人就会爬墙,劈河卵石,看久了也没啥意思了,让老人在给展示一下好看的

  • 老人就说给大伙演示一下传说中的水上漂,大伙跟着老人来到了村子旁边的河边上,只见这老人折下来一根长长的芦苇,扔在了水面上,要脚踏着这根芦苇过河去,老人提气宁神,大伙也都瞪大了眼睛,准备看着这老人,踏着这河面飘着的芦苇,过到河对面去,这条河河面得有十多米宽,河水不算太深,大伙觉得这老人要踏着这芦苇过河去,也不太符合常理啊

这老人毕竟是一百多斤的体重,踩在一根芦苇上,就要飘过河去,实在不可能,就在大家胡乱琢磨的时候,这个老人深吸了一口气,提气纵身一跃,滑了道优美的弧线,不出意外的,听见了咕咚一声,重物砸在了水面上的声音,这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竟然落水里了,那芦苇早不知道被他踩哪里去了,大伙都看傻眼了,缓了一下,反应过来了,赶紧下河把老人拉上了岸,大伙衣服虽然湿透了,看着老人那狼狈的样子,也是哄堂大笑

原来是这老人,看大伙夏天忙完了农活,挺寂寞无聊的,跟大伙开了个玩笑,他虽然是有点功夫,但也不可能达到踩着一根芦苇就能渡河的地步,老人知道村子里的河水不深,要不然他也不敢开这玩笑,河水深很容易出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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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在老家农村,见到过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白胡子、花白头发 ,随身带着一个黑色的人造革的破皮包。在人多的地方就打开包拿出一个跟书本一样大小的木板 ,在包里抓出一把针随手就扎在木板上,关键是可以笔直的一行 也可以是规规矩矩的几行,也就是长方形 而且每根针的间距都是一样的。想抓几根针就是几根根本不数,轻飘飘的潇洒的往木板上一挥手,那些针就随心所欲的定在木板上。他表演几手绝活就不再表演了,而是有人买针才表演。我小伙伴们都回家要钱买针,就为了看他表演。后来再也没见过这个人,猜想他应该是行走江湖的一个暗器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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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认知里,对湖南人的看法就是“惟楚有材于斯为盛”,湖南产奇人异士。

16年前,有幸认识一位朋友,他没有学过速记,却能背3.1415926到1.9万位,中国的诗词几乎都能背下来,而且,过目不忘,会议上领导的讲话凭借记忆,能一字不差的复录下来。

我一直认为:人才都在体制内,而且,对体制内选拔人才的机制深为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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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受到小说或电视的影响,当我们第一眼看到绝技两个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身怀必杀技、惊世骇俗的技能。

我个人认为,绝技的概念应该涵盖的范围更广。只要是熟练掌握某个行业的某项技能,且超出一般人的熟练度,就可以称之为绝技。

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工厂,无论是在院校还是田间,各行各业都有自己引以为傲的人,他们或是兵王,或是大国工匠,或是院士,或是农民,他们在自己所在的领域为国家和人民做出了重大贡献。

绝技就在你我身边,也许就是你自己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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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候班里有个同学,眼睛分辨颜色跟平常人一点也不一样。

第一天组班自我介绍的时候,他指着教室后墙的黑板报说,右下角那片大绿叶,是用四根绿色粉笔涂的。我们扭头看了之后疑惑不解,他说因为那片大绿叶上有四种不同的绿色。

他说这是他双眼得的一种先天病,对绿色的分辨能力极强,高一那年他15岁,他说15年来他大概分辨出了几十种不同的绿色;但好像守恒定律似的,除了绿色之外的其它颜色,他都会混淆。用他的话说,绿色是浓色,其它颜色都是淡色。

起初我们对他说的话将信将疑,以为是中二病。但他时常给我们展示一些令人咋舌的表演,让我们越来越觉得他很“神”。

比如我们曾在学校的小超市买了几十袋有色便利贴,然后把每一袋里的绿色贴纸都抽出来,在右下角写上数字,然后给他看其中一张纸和纸上的数字,接着把所有的绿贴纸都贴在教室后墙上,右下角的数字折起来。他蹬蹬蹬跑到教室前面,扒着讲台盯着后墙扫视了一圈,说哈哈哈这太好分辨了,第X行第X排!

我们取下来之后发现果然是刚才给他看的那片绿贴纸。

之后他的神奇事迹便在全校传了个开……

但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跟旁人不一样的地方,大家一起读寄宿私校,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睡觉一起踢球,高中时候大家都天真烂漫单纯无比,所有的事都好像学校后门外的野风,来得快去得快。

但跟他相处的日常,因为他眼睛的特性,会时常有些小惊喜小意外,有时候觉得这是他自带的一种“萌点”。

这货无比钟爱绿色内裤,而且款式都相同。每次大家结队去洗澡,就会有人问他,XXX你特么怎么老穿这条内裤啊恶不恶心。他立马白了他一眼说,滚滚滚,劳资买了二十几条,每条都不一样的好嘛!我轮流穿绝对不会错,条条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幸运色,丑绿、屎绿的颜色都被我筛掉了,内衣店的老板呆了一脸不晓得我在一筐绿内裤里扒拉什么啊哈哈哈……

那时候我们的校服外套是灰底色绿条纹的,体育课时老师一说自由活动,大家都撒开了欢,外套一甩就追着足球满场跑。

青春期的男生发育速度都差不多,甚至一个班的男生校服大概就一两个尺码,因此踢完球下了体育课,看着成堆成堆摊在球门旁的校服,就不知道谁是谁的,很让人发愁。

这个时候大家就会把他喊过来,他一件一件拿起校服外套,盯着绿条纹,

“这件是体委的。”

“这件是乔子的。”

“这两个绿有点像,额……能力有限能力有限,这俩应该是俊鹏和大亮的,你俩下次不要放到一起啊麻蛋!分不出来很丢脸的……”

“哇这件好臭,不用看就知道是大胖的!”

“诶等下,体委,这件才是你的,刚才那件跟这个有点像,我说怎么刚才觉得浓了点,这个才是这个才是,刚才那件是大老黄的。”

……

而且这货长得斯文清秀,文质彬彬,再加上眼睛的特点,因此最让我们咬牙切齿的是,他撩妹简直如买白菜……

他还特别会逗女生开心,经常拿着一片绿贴纸对女生讲,“嘘……这上面有我给你写的情书。”女生看着一张空空的贴纸说什么啊,哪有情书,一句话都没有。

他说你当然看不到啦~我用另外一种绿色写在上面的,你分辨不出来的,上面写的“你好美”

女生说,去死啦我才不信你。

他说哈哈哈你怎么这么聪明,其实上面写的是“你好肥。”

他甚至还用绿色贴纸做过小抄,把记不住的英语单词都用绿色圆珠笔写在绿色纸上,然后英语老师听写的时候,就看到他盯着一张空白的绿纸在紧张地寻找着什么……后来听说了他的事迹之后,全体老师决定,XXX考试、听写的时候桌面上禁止一切绿色……

那时候还在流行着人人,大家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用诺基亚滑盖机刷人人一刷就是大半夜。

这货的人人很火爆,而且他很鸡贼又很……文艺(??)

经常写些现在看来恶心无比的句子,类似于,

“食堂后面的大树上,有一片叶子好特别,好孤独。”

“美一教室(美术第一教室)里的颜料,比美二教室里,温柔好多。”

“最失落的是,你的五颜六色我分辨不出;我的色彩斑斓你也琢磨不到。”

……

(写得我一阵胃酸)

而后忽然有一天他不在学校了,有人说他转学了,有人说他辍学了,有人说他去给眼睛做手术了,有人说他出国了……

但比他眼睛更神奇的是,

自从他离开校园之后,关于他的一切信息与消息,就都好像蒸发了一样,凭空消失了。

QQ也不再登录了,空间也不再更新了,人人也不再用了,电话也停机了,甚至他们家似乎也搬离了原来的地址,班主任说,他连学籍档案都没有拿走,往他家里寄了很多次,次次都被退了回来,甚至寄到他资料里的亲戚家,紧急联系人家里,都是一样无人领取然后被退回……

我们学校后面有片野湖,有一大片开阔地,开阔地再远些的地方,是一个汽车工厂。郊区风大风急,我们进入了高三课程也很紧,偶尔提起他,也都只是一带而过地说句,“不知道这货现在怎么样了。”

以前他总会盯着汽车工厂的一面大绿墙哧哧发笑,我们问他笑什么,他说哎呀你们这些麻瓜凡人才不懂,我跟你们讲哦,那面大绿墙估计是用了两桶油漆,有点不一样,中间那块绿浓了些,好像一个大jb啊哈哈哈哈哈,真的好像,真的很大,啊哈哈哈哈……

以前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他说小时候有个心愿是想亲眼见到彩虹,然后他说妈个头的可能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了,别说彩虹,麻蛋彩虹糖我都见不到……

而后开始读大学,高中好友纷纷分道扬镳,渐渐更没有人记得他,偶尔一些同学聚会,大家聊起他时,都会有人挠挠头,

真的有这号人吗?

这种事我听说过诶,但好像是隔壁学校的?

估计是杂志上的吧?那会儿咱们学校流行看什么杂志来着?

而后话题被岔开,没人记得他的样子名字。

他曾在我们高中时候谈过两个女朋友,但大家再努力回忆的时候,却又不记得那两个女生究竟是谁,问女生,女生也说不清是谁,有的说是A,有的说是B,有的说是CDE……

然后就在去年吧,高中毕业四年之后,班里搞了一次挺大规模的同学聚会,各种能联系到的渠道方式都纷纷转发,国内国外南北东西半球,都有人抽空往南京跑。

他神奇地在去年出现了,但话特别少,没有以前俏皮没有以前鸡贼没有以前碎碎念了,抽玉溪喝啤酒,偶尔掏出手机打几局小游戏,饭桌上时常出神。

终于有人回味出来,原来他,就是高中时候的那个“他。”

然后大家都说雾槽!原来真的有这号人啊,你这么些年去哪了?

他满嘴跑雾地捻灭烟头,打着哈哈说,

“没有没有……有一天我去了一片特别大特别绿的森林,然后看到各种各样的绿色,贼他娘的五颜六色,于是我就迷路了。。。”

而后只字未提。

(但也或许,他只是少年时候一个出神入化的,大谎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