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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为何把霍去病、卫青写进《佞幸列传》?

2020-08-25 11:32阅读(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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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并未将霍、卫写进《佞幸列传》,只是在该传中提到二人,霍、卫的传记是《卫将军骠骑列传》

一、《史记》有个人好恶,但仍相对公允

鲁迅评价司马迁的《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这一评价非常贴切,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史记》的特点,文学性极高。



司马迁在写《史记》时,详细参考了许多史料,做到尽可能的详实,但与此同时,作为一位笔力超群的史官,司马迁也不能免俗地加入了个人好恶,对于他赞赏的人,不吝笔墨,甚至突破常规,提高规格。

比如在本纪中,他加入了《项羽本纪》、《吕太后本纪》,尽管项羽、吕后都未正式称帝,但司马迁对这二人的历史定位是等同于帝王的,并且在本纪中大胆表露心声,留下对刘邦、刘砌等帝王的批评之辞。

而像世家中,他也加了入孔子世家、陈涉世家、外戚世家、留侯世家、萧曹两位相同世家等,而从前的史书中,世家的标准应是诸侯。

从以上情况来看,司马迁的《史记》在尊重史料的同时,更有大胆突破,他个人曾受腐刑,性格耿介,也不太在乎生死荣辱,硬是坚持个人写作风格,在每卷结尾通常还会来段\"太史公曰\",表达个人意见。



司马迁与李家交好,同情李广、李陵遭遇,而对于卫青、霍去病则没有那么友好,虽然认可二人的才干、功绩,但仍认为他们是靠裙带关系上位,更指责卫青柔和媚上。

不过,这种指责更像是恨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代名词,或许,在司马迁心目中,卫青身为外戚,更应该铁骨铮铮向皇帝进言,而不是独善其身、保家族富贵。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卫、霍正是因为顺着汉武帝的毛撸,成为其心腹肱骨,这才有机会建立灭匈奴的不世功勋。

官场上,做人与做事,是二难选择,但真正高明的做法,不是将二者对立,而是融合。

既会做人,又能做事,才事半功倍。



二、《佞幸传》本意并非列入卫、霍,无须对号入座

在《佞幸传》中,司马迁指出\"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对比同时代,韩嫣、李延年这两位标准佞幸,卫、霍加在一起也只有这一句话,实在不足以将他们打入佞幸之列。

什么是佞幸?

司马迁认为,所谓的佞幸,就是以色幸之。

\"非独有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换句话说,皇帝好色,臣属有色,二者一拍即合,臣属因此得到宠爱,这就是幸。

这有点类似于男色,而在《史记》当中也确实有类似的描述。

比如韩嫣的事迹:\"嫣与上学书相爱\"、\"时嫣常与上卧起\"、\"嫣侍上,出入永巷不禁\"。
李延年的经历:\"延年坐法腐\"、\"延年善承意,弦次初诗。其女弟亦幸,有子男\"、\"与上卧起,甚贵幸,埒如韩嫣也\"。

两相比较,韩嫣、李延年都有跟武帝一起睡觉的经历,而且家中弟、妹\"亦幸\",这个幸,恐怕真的是男男感情的那种幸,而非信任之意。



反观卫霍,给他们的定位是外戚,因为外戚身份而得到\"幸\",这个幸,更多指的是亲戚之间的信任、能够托以重任。

而在《卫将军骠骑列传》中,卫、霍二人的形象更定位在领军出征的大将,常胜不败的军人。

千言万语的好,难道还抵不过半句似是而非的\"以外戚贵幸\"?

结论:司马迁不喜卫霍,但卫霍并非佞幸,《史记》也未将二人列为佞幸,而是单独列传,定位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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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为什么要把汉武帝时期著名将领卫青、霍去病写进《佞幸列传》,是因为司马迁认为卫青与霍去病就是汉武帝的“男朋友”。

看到这,可能有朋友要炸了。

先别炸,接着往下看:

司马迁为什么要写《佞幸列传》?司马迁在“太史公自述”里说的很明白。

夫事人君能说主耳目,和主颜色,而获亲近,非独色爱,能亦各有所长。作《佞幸列传》。

朋友们,这可不是后人妄图揣摩司马迁的意图,是他自己说的,司马迁上面做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这些皇帝的‘男朋友’们,不仅是长得帅,而且每个人都各有所长,所以我写了《佞幸列传》。

那么,会不会司马迁只是把卫青与霍去病作为汉朝皇帝“男朋友”对比样本,而我们理解错了呢?

答案也是否定的。

因为一百多年后的东汉班固写《汉书》时,也有《佞幸列传》,也把卫青与霍去病写进了《汉书》的《佞幸列传》。

并且,班固在《汉书》的《佞幸列传》开头更是刻薄的写了《佞幸列传》里的人都是“男色”:

柔曼之倾意,非独女德,盖亦有男色焉。

那么会不会是班固偷懒照抄了司马迁的《史记》,结果把卫青与霍去病一块抄进去了呢?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因为距离班固又过了两百多年的南梁户部尚书萧子显编纂《南齐书》时,也专门写了一篇《幸臣传》,里面专门把霍去病与汉文帝的“男朋友”邓通、汉武帝“男朋友”韩嫣并列:

汉文幸邓通,虽钱遍天下,位止郎中。孝武韩嫣、霍去病,遂至侍中大司马——《南齐书》

一直到清朝,史学家们也都认为司马迁把卫青与霍去病写进《佞幸列传》就是司马迁在暗示卫青与霍去病就是汉武帝“男朋友“。

清高宗乾隆帝时期的礼部侍郎王鸣盛在其史学著作《十七史商榷》里说司马迁就是暗示卫霍是可以入《佞幸传》的,而司马迁说的很清楚《佞幸传》里的人都是皇帝的“男朋友“。

一若此二人本可入《佞幸传》者,子长措词如此。——《十七史商榷》

清代另一位史学大家赵翼在《二十二史札记》里就明确说卫霍是汉武帝的“嬖宠”:

漢武帝三大將,皆從嬖寵擢用……三大將皆出自淫賤苟合——《二十二史札记》

清末史学家李景星在《史记评议》里直接说司马迁在《佞幸列传》用卫青与霍去病结尾,实在是把卫青与霍去病鄙视到骨子里去了。

(《佞幸列传》)篇末以卫霍结,更是毒笔,史公之意,鄙薄卫霍极矣。——《史记评议》

综上所述,卫青与霍去病究竟和汉武帝有没有更亲密的关系,目前史料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存疑;但是司马迁为什么要在《佞幸列传》里提到卫青与霍去病则是没有疑问的,司马迁就是在暗示卫青与霍去病都是汉武帝“男朋友”。

司马迁说得对不对姑且不论,也不是这个问题的核心,但是司马迁肯定是暗示卫青与霍去病都是汉武帝“男朋友”,则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后世史学大家们没有一个理解错司马迁的用意,班固、萧子显、王鸣盛、赵翼、李景星都在自己史学著作里认可了司马迁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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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卫青都是大将军,司马迁为什么把他们写进《佞幸列传》?

史书中一般将奸臣放在一部列传,将宦官放在一部列传。佞幸和奸臣不同,一般说的是皇帝身边,靠美色上位的男宠。汉朝皇帝中有不少有此爱好,在众多妃嫔环绕的同时,也有不少男宠为其服务,这些人大多长得玉树临风,俊秀异常。

佞幸中有些人还比较安分守己,而有些则依靠皇权飞扬跋扈,在朝廷上下为所欲为,被后世所不齿。卫青、霍去病原本的记载是在《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但在《史记·佞幸列传》中也曾经提及这两位悍将。

史料记载:

“自是之後,内宠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数也。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那么为何司马迁将卫青、霍去病也写进了佞幸列传?

司马迁借卫青、霍去病,反衬那些男宠的无能

佞幸中比较有名的有汉文帝时期的邓通,汉景帝时期的周文仁、武帝时期的李延年等等,这些人中有的跟皇帝真的有暧昧关系,而有的只是心心相惜,互相欣赏罢了。

史料记载:

“孝惠时有闳孺。此两人非有材能,徒以婉佞贵幸,与上卧起,公卿皆因关说。”

汉惠帝时期,有个人名叫闳孺,没有什么才能,却受到皇帝宠幸,还经常和皇帝同起同眠,此人就是依靠美色、溜须拍马上位的,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邓通是偶然碰到的了汉文帝,汉文帝因为在此之前做过一个梦,梦中也遇到和邓通类似的人,所以就喜欢上的邓通。邓通在皇帝面前还是比较谨慎的,并没有太过嚣张的举动,但由于汉文帝太喜欢邓通了,就给了他很多钱,并允许邓通自行铸钱,这才让邓通富甲天下。

这些男宠对于汉朝没有什么积极作用,反而会迷惑君主心神,产生诸多不利影响。我们再反观卫青、霍去病,这两位是外戚出身,却是能力出众,正是由于这两位猛将的存在,才能大破匈奴,实现汉武帝的伟大抱负。

很可能司马迁是用卫青、霍去病的勇武,对比那些男宠的无能,在此列传中,只是顺便提到了卫青、霍去病,并没有用太多笔墨来叙述,仅此而已。

暗示卫青、霍去病也跟汉武帝有暧昧关系

既然司马迁将这些皇帝男宠归为一类,为何将要提及卫青、霍去病,这不是给人家找难堪吗?卫青、霍去病在我们整个历史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是我们的民族英雄。司马迁能写出如此《史记》,可见其非凡的文史功力。

写史的人最重要的要求就是客观、公正,因为这史书是要流传给下一代的,是后代人宝贵的精神财富,这一点司马迁应该是清楚的。既然他不能给卫青、霍去病抹黑,那么就说明卫青、霍去病或许多少跟汉武帝有些暧昧关系,司马迁没有明确写,可能是他掌握的证据还不全面。

我们猜测,司马迁将卫青、霍去病写在佞幸列传中,可能就是在暗示一些内容。

司马迁在其中掺杂了个人好恶

司马迁的《史记》是个人编写的,《史记》是我国第一部纪传体史书,其历史价值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只要是人就会犯错,就会有情绪和脾气,所以史书中难免会掺杂司马迁的个人好恶。

按常理来讲,正史都是后朝给前朝人写的,比如《明史》就是由清朝张廷玉编纂的,《宋史》则主要是由元朝丞相脱脱编著的。这些虽说挂名是一个人,但编纂工作是由很多人完成的,排除当时政治因素的影响,编写的人越多,越能减少错误,让史料更加公正有效,毕竟人多还是力量大。

除此之外,编纂人可以各抒己见,用自己学识将史料完善,这同样是一个人的力量无法比拟的。司马迁个人所编写的《史记》难免会有疏漏之处。

公元前99年,在李陵的坚持下,汉武帝同意其率五千步兵出征匈奴,步兵克制骑兵很难,况且汉军的主要战力就是骑兵,很快李陵就碰到了数万匈奴骑兵。李陵固然勇猛过人,但由于人数太少,实力不济,在多次战役后败下阵来。

最终李陵投降了匈奴,但李陵的战绩十分强悍,以五千步兵,却杀掉了近两万匈奴骑兵,也可以说是虽败犹荣。汉武帝起初以为李陵已死,而很快得知李陵投降了匈奴,在未经查实的情况下,汉武帝杀掉了李陵全家。

想当年张骞出使西域,也曾多年委身在匈奴营中,甚至娶妻生子,但张骞并没有背叛汉朝。然而李陵刚刚投降不久,其家人就被汉武帝杀光了,这让李陵是心寒不已,也使得李陵再也无法回到故土。

司马迁只不过是为李陵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汉武帝判处了死刑,好在汉朝规定,死刑可以用钱或者腐刑来顶替。作为一个史官,司马迁拿不出那么多钱,他就只有选择腐刑,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也会让司马迁本人遭受巨大的心理创伤和耻辱。

李陵的父亲是李当户,李陵的爷爷就是飞将军李广,既然司马迁是因为李陵遭受腐刑,所以他就可能站在李家这边,而李广的死跟卫青有着些许关系。

公元前119年,李广随卫青出征,原本一直打先锋的李广却被要求负责后防,这让李广很是郁闷,并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李广在战区迷路了。李广自知犯下大错,到卫青军帐中自刎谢罪。

有人说是卫青故意没有给李广配向导,才导致李广迷路,李广被迫自杀。李广的儿子李敢,将父亲的死归咎到卫青身上,甚至找机会打伤了卫青。在不久之后,霍去病为了给卫青报仇,在一次狩猎中,射杀了李敢。

我们推断如果司马迁站在李陵这边,那么可能将卫青、霍去病看作对立面。因此,司马迁在在佞幸列传中提及卫青、霍去病,这其中跟司马迁的感情好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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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粉丝问我,司马迁为何把霍去病、卫青写进《佞幸列传》里了?

他的意思是说,司马迁怎么把大英雄卫青、霍去病当成“佞幸之人”看待呢?

首先我给大家解释一下什么是“佞幸之人”。

佞:奸佞、邪恶的意思;幸:宠幸、临幸的意思(“啪啪”的意思),“佞幸之人”在古代多指皇帝的男宠。

我们都知道卫青是汉朝民族英雄,军事家,是他和外甥霍去病等将领把匈奴人赶到了漠北,卫青因功被汉武帝刘彻封为大将军,统帅六师。

(卫青剧照)

卫青去世后被追谥烈侯,他的外甥霍去病后来居上,接过舅舅“抗匈”旗帜,后因功被汉武帝封为骠骑将军,冠军侯。

匈奴人在二人打击下逃到了漠北,从此汉朝边境无忧亦矣!

从上面可以看出二人的战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到后来“卫霍”成了名将的别称。然而就是这两位大英雄为何在司马迁眼中成了佞幸之人了?

大家不要想歪了,虽然汉朝皇帝好男色,但卫青和霍去病绝不是汉武帝的男宠,司马迁也没有把卫青和霍去病写进《佞幸列传》,而只是提到了卫青和霍去病。

我们都知道“佞幸之人”都是皇帝身边的男宠,这些男宠大多和皇帝的外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皇上的外戚指的是皇后及妃子的亲戚。

比如汉武帝的宠妃李夫人,他的哥哥李延年就是汉武帝的男宠,李夫人之所以得宠,得益于他的哥哥李延年的功劳。

李延年是一个宫廷乐师,有一次他为汉武帝写了一首歌叫《倾国倾城》,描述了一个美丽女子的形象,一笑倾城,二笑倾国……

当时汉武帝好奇地问李延年:“世上有这样美丽的女子吗?”

李延年急忙跪倒回道:“当然有了,我妹妹就是这样的女子。”

汉武帝赶忙说,快把你妹妹带进宫来,就这样李夫人和李延年兄妹俩成了汉武帝的“佞幸之人”。

(李夫人剧照)

司马迁在史记中只是提到卫青是汉武帝皇后卫子夫的弟弟,而霍去病则是卫青的亲外甥,从这一点来看,卫霍属于汉武帝的外戚。

另外卫青还是汉武帝同母异父的姐姐——平阳公主的第二任丈夫,由此看来,卫霍和汉武帝有千丝万缕的外戚关系。

虽然卫霍的条件符合当时佞幸之人的种种条件,司马迁也列举了一些佞幸之人。比如汉惠帝的男宠闳孺,汉文帝刘恒的男宠邓通,汉景帝的男宠周仁,以及汉武帝刘彻的男宠韩嫣、李延年等。

注意了,重点来了,《史记》上司马迁并没有说卫青、霍去病是汉武帝的男宠,只是用二人和以上这些男宠做了一下比较,大家不信可以翻翻史记。

史记上司马迁在《佞幸列传》最后写道: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翻译过来就是卫青,霍去病也因为外戚的关系而得到显贵和宠幸,但他们都凭的是自己的才能求得上进。

从司马迁最后这句话不能认定卫霍是汉武帝的“佞幸之人”,况且卫青是他姐姐的丈夫,汉武帝能忍心下手吗?

(汉武帝剧照)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汉朝的朝廷好男风,也许汉武帝和卫霍之间存在着某种暧昧关系,但和卫霍之间不会存在着肉体关系。“佞幸之人”都属于娘娘腔,细皮嫩肉的美男子,卫霍则是饱经沧桑刚强的男子汉,画风不和谐。

综上,我认为司马迁是用二人作比较,并没有把卫霍当成佞幸之人写进列传。

文/秉烛读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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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明一下,卫青和霍去病在《史记》中的正式列传是《卫将军骠骑将军列传》,但太史公司马迁也的确在《佞幸列传》里提到他们。

“佞幸”可不是什么好词,在这个列传里的,几乎全是皇帝的男宠,例如邓通、韩嫣、李延年等。为啥说是几乎呢?就是因为卫青和霍去病名在其中。司马迁大概认为他们和皇帝刘彻不清白,但又没有证据,便语焉不详,惹人猜测。

男宠之说,真的不可信。一来,卫青后来娶了汉武帝的姐姐平阳公主,如果他和汉武帝有私,汉武帝不会把姐姐嫁给他;二来,天下美男美女多得是,汉武帝没必要只盯着卫家。

那么问题来了,卫青和霍去病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威震匈奴,司马迁为何对他们有这种误解呢?原因很简单,司马迁也是凡人,也会有个人好恶,虽然尽量客观了,但还是存在一些偏见。

司马迁创作《史记》的时候,分为本纪、世家、列传、十表、八书等项目,“本纪”记载的是历代帝王的政绩,“世家”记载的是诸侯国和汉代诸侯、勋贵的兴亡,“列表”记载的是重要人物的言行事迹,主要描述各朝重臣。

吕后和项羽本来没有当过皇帝,但司马迁认为他们分封过诸臣,有皇帝之实,便将他们列入本纪。还有陈胜,本不是诸侯,也被列入世家。从中可看出,司马迁有着自己的倔强。

至于他对卫青和霍去病的偏见,用南宋学者黄震的话来形容最贴切,“凡看卫霍传,须合李广看。卫霍深入二千里,声振华夷,今看其传,不值一钱。李广每战辄北,困踬终身,今看其传,英风如在。史氏抑扬予夺之妙,岂常手可望哉?”

大意是,若要看卫青、霍去病的列传,最好和李广的列传对比着一起看。卫、霍二人深入大漠两千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声名振动大江南北,匈奴闻风丧胆,但看其列传,仿佛不值一钱。

反观李广,败仗居多,其战功不足以封侯,结局是迷途自尽,对汉朝的贡献根本无法和卫青、霍去病相提并论,但在司马迁笔下,李广仿如不世将星,英名永流传。

最后黄震感叹司马迁用笔之妙,赞扬或贬低全在一念之间,一般人比不了。司马迁也不扭曲事实,但描述时有所侧重,呈现出来的效果截然不同。或者说,将一个人物当成主角去塑造,和当成配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其实挺讽刺的。

但是,如果因此而认为司马迁对卫、霍有恶意,倒也未必。司马迁厌恶的不是他们个人,而是外戚这个阶层。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当时讲点风骨的士大夫,都对凭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外戚横眉冷眼。

众所周知,卫青是皇后卫子夫的弟弟,霍去病则是他们的外甥,正儿八经的外戚。如果他们像普通纨绔子弟那样横行霸道不学无术,要被大臣们指责,如果他们在某方面极其杰出,得到皇帝的宠信,同样要被指责。

反正以他们的身份,做好做坏都有人骂,只有谨小慎微、低调度日,最好不要出现在皇帝和民众面前,才能被大臣们夸上一句。

卫青、霍去病于汉朝有大功,可在士大夫眼里,他们的出身就是原罪。这实际上是门第之见、利益之争。

何况,汉初吕后临朝称制,吕氏子弟遍布朝堂,几乎取代了刘氏。这样的前车之鉴,足以让朝臣们警惕任何正在崛起的外戚家族。

乍然富贵的卫家,凭着卫子夫、卫青、霍去病三人成为武帝朝的新贵,在普通百姓看来,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派兴旺之相,但老牌名门望族根本看不起卫家。

除非卫家能持续兴盛四、五代,有了家族底蕴,才能被这些望族放在眼里,否则只是爆发户。说句题外话,这样的状况在现代也存在。

再看李广的家族,乃是陇西名门,先祖是秦朝名将李信,家中没有女儿在皇帝的后宫,走的是勋贵武将的路线,非常“清白”。

司马迁对他家很偏爱,多年后李广的孙子李陵投降匈奴,朝中大臣皆骂,只有司马迁站出来为其求情,说李陵是因没有援兵才投降,没自杀是想留着有用之身报效陛下。

盛怒中的汉武帝压根不听,迁怒于司马迁,给他定了死罪,死罪本来可以用钱赎,但司马迁无钱,选择以腐刑赎身死。不得不说,他对李家爱得深沉。

然而打脸的是,李陵真的投降了匈奴。不管他有多充分的理由,降敌是事实。司马迁也只能黯然写道李家自此名败,而他轻视的卫青、霍去病,真可称得上为大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总之,司马迁在《佞幸列传》里提及卫、霍,是因为他们是外戚,他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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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常言红颜祸水,褒姒、妲己、西施、貂蝉、赵飞燕、杨玉环……数不胜数。但中纵观中国古代史,并非只有女色可以成为帝王显贵的宠幸,有的男性也充当了这种角色。

司马迁的《史记.佞幸列传》主要记述了以男色获得帝王宠爱和权势的佞幸之臣。司马迁在开篇中这样写道:\"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男色\"二字,出自该书中,“男\"明确了性别,\"色\"乃姿色之意。“佞幸\"的意思是因色或才被宠爱。《佞幸列传》即涉及纯粹靠男色邀宠者,也涉及才色兼有者,卫青、霍出病就属于后者。

人们常说“脏唐臭汉\",之所以被称为“臭汉\",是因为汉朝皇帝大多有个特殊嗜好,喜欢美女的同时,还喜欢“龙阳\",说白了就是喜欢和有恣色的男宠搞同性恋。

汉高祖、汉文帝、汉武帝等汉代著名的帝王,都有爱好男色的记载。其中,西汉哀帝与董贤之间的\"断袖“之恋,更是成为流传后世的典故。

汉哀帝的荒淫无耻,突出的表现为宠幸董贤。这种变态的关系,使董贤得到了极大的宠幸。哀帝出与董贤同乘,入与董贤共榻。为了生生死死在一起,哀帝下令在自己的陵园旁专门为董贤修建了一座周长数里的陵冢,甚至荒唐到要把皇位禅让给董贤。一次大白天,董贤躺在哀帝的衣袖上睡着了,哀帝要起来,又怕抽动衣袖惊醒董贤,就拿起佩刀割断袖子,悄然而去,这就是后世说的“断袖之交“。

大多数男宠都是依靠色相来得到君王的宠爱。如题主提到的籍孺和闳孺,还有汉文帝时的邓通。

邓通的大名想必大家都不陌生。《水浒传》中王婆所说的\"潘驴邓小闲\"中的\"邓\"就指的是邓通。

邓通获宠具有偶然性,邓通本是蜀郡南安的一位普通船夫,因为头戴黄帽的穿着特征和汉文帝梦中助他上天的人的穿戴一样,便被召进宫中。邓通进宫后,不仅被赏赐无数钱财,还官至上大夫,而且,文帝时时与邓通游戏,二人关系非常亲密。更甚的是,文帝因为看相的人说邓通\"当贫饿而死\",赏赐他一座铜山,允许他铸”邓氏钱\",让邓通成为天下最富有的人。

不过,有“获得“就必须\"付出“,这些男宠们的付出一点也不比宠妃少。文帝身上长了脓疮,邓通二话不说,\"常为帝唶吮之\",这一举动使文帝大为感动。文帝以此检验天底下谁最爱他,就让太子也这样做,太子“唶疽而色难之“,太恶心了,太子下不了口。

靠男色上位者,终究不过是帝王的玩物。后来,文帝驾崩,景帝继位,邓通就失去了靠山,“竟不得名一钱,寄死人家\",正应了看相人的话。

在《佞幸列传》将近末尾之处,司马迁提到了卫青和霍去病。不过,这两人的命运和上文中同为佞臣的几个人大为不同。

卫青和霍去病都是汉武帝时期著名的武将,在抵御匈奴的战役中,曾立下汗马功劳。他们虽然带有佞幸的成分,却能为国造福,这与普通贪慕钱财祸国的佞幸之人大为不同。他们因为自身的功劳和统治者的厚爱,也没有落得像其他佞臣一样的悲惨结局。

依笔者看来,卫青、霍去病作为被统治者,在面临君王佞幸时,应该有无奈或被迫接受的成本,至少他们不会主动以色邀宠。

\"上有所好,下必焉之\",司马迁也看到了这一点,在《史记.卫将军膘骑列传》中对二人大家赞赏,太史公之所以将二人列入《佞幸列传》,是作为一个史者的客观记录,这也是《史记》为后世所推崇、成为信史的一个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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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拿霍去病和卫青二个作正面例子,暗示还有一个贰师将军李广利,暗讽李广利然不足数也。

卫霍二人出现在《佞幸列传》中只有一句话:

自是之後,内宠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数也。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这句话的大意就是自此以后,也就是从汉武帝时期开始,被皇帝宠信的大部分是外戚之家,这些人也不值得一聊。卫霍二个也是因为外戚而贵,但是他们是靠着自己的才能取得地位。

这里的意思说的很清楚,卫霍二人虽然是外戚,但是他们获得宠信靠的是自身的实力,而不是佞幸,在司马迁眼中他们不是佞幸之臣。

在这一列传中取得宠信的大臣都没有为社会作出大的功业,靠的不是实力而是佞术获得宠幸。

籍孺、闳孺、靠的是男子之美色,邓通靠的是运气,韩嫣靠的是与汉武帝的友情等等,这群人只知道怎么搞定皇帝,却无法为天下人作出贡献。

何谓佞幸?以谄媚而得到宠幸,以男色得到君主宠幸的人。

卫霍二人的确是因为卫子夫的关系,才被汉武帝重视,此二人受到重视之后,靠自身的才华为天下作出贡献,所以和邓通等人是有本质区别的。

读文章可能上下联系起来比较好,因为提到卫霍二人之时,上一段讲的是李延年。李延年是一个音乐家,宦官,当过狗监,他受宠的最主要的原因不是他为国作出多大贡献而是因为他的妹妹李夫人得到汉武帝的宠爱。

汉武帝时常怀念李夫人,后来汉武帝死时,霍光懂汉武帝的意思,以孝武皇后将李夫人与汉武帝合葬。

司马迁对卫青和霍去病二人是没有意见,但是他对李夫人一家还是有一定看法的。李夫人将除了李延年,还有一个兄弟,那就是贰师将军李广利。因为李陵被逼投降匈奴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贰师将军李广利的胡乱指挥。李广利最后也投降了匈奴。司马迁受宫刑的确与李广利也有直接关系,因为汉武帝认为司马迁为李陵开罪而毁李广利。

李广利在历史上恶评如潮,比如刘向说虽斩宛王母寡之首,犹不足以复费,其私罪恶甚多。但是汉武帝还是重用,封他为侯。

按道理他应该将李广利记载到佞幸传中,记了李延年,也应顺带说一下李广利,但为什么没记?

是不齿也。然不足数也,就表达了司马迁的态度。

为什么这里突然提到卫霍二人?因为他们对战匈奴建立的功绩举世皆知,这样很容易让人想到当时还有一个外戚那就是李广利。

然不足数也。

这就是太史公的态度,这么明显的暗示,不知道提问者为什么会想到司马迁为何不喜欢他,把他看成“男妃”一类的人佞幸之臣呢?这样的想法呢?我想或许受了一些开脑洞的阴谋论的影响吧,人性有黑暗的一面,但是太史公是千古良史,堂堂正正。

太史公的人品无需质疑!

如果想到这些,就不会生出如此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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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公为卫青和霍去病作传在《卫将军骠骑列传》,而非《佞幸列传》,只不过在《佞幸列传》中提了一嘴二人罢了。

《佞幸列传》是邓通、周仁、李延年等人的合传,这几个人阿谀奉承、谄媚事主,甚至吮痈取宠,什么叫佞幸呢?司马公开宗明义:

“谚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仕不如遇合,固无虚言。非独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

啥意思呢,不只是女人可以用美色取宠,士大夫和官宦中也有这样的人,就说出了女人,也有部分男人用美色去博得皇帝的宠爱。



以色媚上

我们来看看《佞幸列传》中记载的几个以色媚上而获得皇帝宠幸的人物,他们的表现非常精彩。

籍孺、闳孺

这两人分别是汉高祖和孝惠帝时期的宠臣,他们都和皇帝睡过:

“昔以色幸者多矣。至汉兴,高祖至暴抗也,然籍孺以佞幸;孝惠时有闳孺。此两人非有材能,徒以婉佞贵幸,与上卧起,公卿皆因关说。”

他们因为得到皇帝的宠幸,以至于公卿大臣都要通过他们去与皇帝沟通,他们的穿衣风格,引领了一个时代的风尚。



韩嫣、李延年

韩嫣是弓高侯韩颓当的庶孙,还是汉武帝的同学,一起学过书法,又善于谄媚,因此得宠,而李延年则是汉武帝时期的宦官,还是音乐家,“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就是李延年的作品。李延年得宠就非常传奇,先是她妹妹得到了皇帝的宠爱,后来汉武帝发现李延年比妹妹还懂事,于是宠爱他了。这两个人在《佞幸列传》里面也有实锤:

“时嫣常与上卧起……延年佩二千石印,号协声律。与上卧起,甚贵幸,埒如韩嫣也。”

韩嫣跟汉武帝睡过,李延年也跟汉武帝睡过,两人得到的宠爱不分上下。



邓通 、赵同、北宫伯子

邓通是汉文帝时期的宠臣,应该在韩嫣以前,之所以把他放在后面,是因为没有“与上同卧”的实锤。汉文帝宠幸邓通,是因为一个富贵梦,梦中的祥瑞正好和邓通一样打扮,邓通与汉武帝最亲密的记载莫过于:

“文帝尝病痈,邓通常为帝唶吮之。”

吮痈舐痔意思是,为别人舔吸疮痔上的脓血,比喻毫无下限地奉承人。用这个成语来形容汉文帝再合适不过了。

赵同擅长观察星象和望气,说人话就是算命。

北宫伯子最大的成就是经常和文帝一起坐车。即便是现代人,和老板同乘,也是一种得到信任的标志,更何况在那个等级尊卑森严的时代。

对了,赵同、北宫伯子都是宦官。



周文仁

此人只稍微提了一句,说他是汉景帝时期最受宠的人,但也就那样,因为汉景帝一朝受宠的人本就不多:

“孝景帝时,宫中没有受宠的臣子,但只有郎中令周仁,他最受宠爱,超过一般人,然而仍不深厚。”

从汉朝开国,到司马公、汉武帝时代,一共8位宠臣,其中4位实锤跟皇帝睡过,另外4位也是因为善于谄媚而得到宠幸。

司马公作《佞幸列传》,一方面是为了抨击这些毫无用处,只知谄媚,甚至不惜吮痈舐痔、丧失人格的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讽刺几位皇帝用人不当,任人唯亲的失误。



卫青、霍去病

《佞幸列传》中,提到了卫青、霍去病,然而卫霍真的跟上述8位一样么?看原文是怎么写的:

“自是之後,内宠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数也。卫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贵幸,然颇用材能自进。”

司马公著《史记》,难免夹杂个人感情,人之常情嘛,你要知道,司马公是被汉武帝切了小JJ的,因此他把对汉武帝的怨恨,发泄到卫霍二位最受宠幸的外戚身上,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史记》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虽然夹带私人感情,但司马公从未隐瞒卫霍二人的功绩,就如同他同情李广,但也没有因此抹去李广的失败一样。

上面这段记载,很显然是司马公以此来抨击外戚而已,他外戚的态度一向是相当恶劣的,他认为外戚没有功劳,完全靠着关系和谄媚上位,话说回来,司马公还是有远见的,外戚势力太大,就会对危及皇权,君不见汉武帝死后没多久,霍光就上位了。

至于其他猜想,什么卫霍跟汉武帝有不正当关系云云,纯属胡扯了,司马公敢于在《史记》中抨击历代皇帝,写李延年的时候,敢实锤“同卧同起”,难道就不敢把卫霍和汉武帝的丑事直截了当说出来了?

这事儿没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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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认为他们是裙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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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所著的《史记》被鲁迅先生称赞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但是是非意味着这本书一点错误也没有呢?首先我们知道《史记》是由司马迁独自撰写完成的,司马迁并不是一点错误也没有,尤其是些汉朝之前的历史时,因为只能够借鉴前人的资料,所以在面对一些模糊不清的史实是只能够进行猜测,所以《史记》中包含了司马迁的主观思想与情感。

在《史记.佞幸列传》中一共写了10个人奸臣,分别是:籍孺、闳孺、邓通、赵同、北宫伯子、周文仁、韩嫣、李延年、卫青、霍去病。在这十人当中,除了卫青和霍去病,其余八人都是历史上著名的“男宠”,将卫青和霍去病与这八人相比较,司马迁岂不是在写的时候喝了假酒?但是这其中也包含了司马迁的心思。

司马迁打心眼里瞧不起卫青和霍去病

司马迁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他的父亲是汉朝著名的史学家,并且在当时还担任了太史令,而司马迁也算得上是子承父业,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成为了一名史学家,所以司马家能够出人头地靠的就是拼命努力。

而卫青和霍去病就不一样了,两人都是“外戚”,而“外戚”在历史上一直入不了文人的眼。卫青是皇后的弟弟,而霍去病是皇后的外甥,所以凭借着这一层关系霍去病才能在19岁就被汉武帝任命为骠骑将军。但如果话这样说有点不对了,诚然霍去病比别人更早的获得了机遇,但是也要能够抓住机遇啊,而霍去病的战功也证明了他不是一个吃软饭的人,21岁“封狼居胥”,伟哉!

但是司马迁瞧不起霍去病和卫青啊,他就是觉得二人是依靠关系才有这么大的荣誉,这里的司马迁就显得气量小了,但是司马迁也不敢明着吐槽,只能够在《史记》中抹黑二人了。

司马迁同情李广,认为那份荣誉李广更加实至名归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司马迁在《史记》中曾经不止一次为李广感叹,为他悲惨的命运感到叹息,司马迁认为只有李广这样稳重的人才适合带兵,而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傲气少年。

李广一辈子没有封侯,而霍去病在18岁就被封为了“冠军候”,这已经让司马迁愤愤不平,再加上司马迁对霍去病本来就没什么好感,所以更加深了对霍去病的厌恶之情。

其实这是一种病态的思想,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司马迁何尝不想像霍去病一样荣光,但是实力不允许啊,再加上司马迁的小肚量,这才导致将卫青和霍去病二人放错了位子。


但是总的来说,司马迁忍辱负重数十年才有了现在的《史记》,这种精神还是十分值得肯定的,而司马迁也必定会流芳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