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邬思道如何会知晓叛军主力藏匿在法轮寺呢?邬思道如何会知晓叛军主力藏匿在法轮寺呢?:西北大军一直在西北盘桓,雍正皇帝当时已经揭不开锅了。可是
西北大军一直在西北盘桓,雍正皇帝当时已经揭不开锅了。可是年羹尧这边迟迟找不到罗卜藏丹津的藏身之处。
十万大军居然能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这本身就是一件比较奇葩的事情。到底是年羹尧不想找他们决战,还是真的找不到呢?
雍正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兄弟们再掌握兵权的,胤禵一旦再次掌握兵权,极有可能引起兵变,到时候内部混乱起来,可就没办法控制了。
所以雍正就想了办法,用年羹尧取代了胤禵。年羹尧好歹也是多年带兵出身,可以说是文武双全的人物。不过他并没有统领数十万大军的经历,这次的机会,可以说是雍正在考验年羹尧,也可以说是雍正在拿自己的皇位去做赌博。
所有阿哥们都在看雍正的笑话,只要年羹尧打了败仗,那雍正就没有脸再呆在皇位之上。而且到时候,雍正也绝对没有可能再有机会呆在皇位上。
各路阿哥们会联合起来逼宫,就算雍正不下台,也不会再掌握实权。朝中官员对雍正的领导能力,也会产生质疑,这就是雍正最担心的地方。
可是他必须要去赌,因为除了年羹尧,雍正压根就没人可以再用了。忠心的李卫和田文镜倒是有,可是他们都不善于打仗,唯一善于打仗的,就是年羹尧了。
所以雍正只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押在年羹尧身上。只要年羹尧能够大获全胜,他这个皇位也算是能够坐稳了。
年羹尧在西北已经找了足足一年时间,20万大军每天所消耗的粮草是非常可怕的。不过这不算什么,因为年羹尧的待遇,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
做了大将军以后的年羹尧,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叫做权力。他能走到今天,一方面是因为雍正的提拔,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比较懂得为官之道,学会了钻营之术。
年羹尧在西北,完全就是一方帝王,他不要看任何人的脸色,生杀予夺的权力,简直比皇帝还要大。
皇帝杀个人还要审几遍,可是年羹尧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为什么年羹尧迟迟不跟罗卜藏丹津决战,有两种说法。
现在来看,这两种说法都有道理,可以结合起来看。首先就是年羹尧一直找不到罗卜藏丹津,可能找了半年终于找到了。后来他发现,寻找的这段时间,他能够捞不少钱,所以就继续拖延,这么一拖,就拖了足足半年时间。
如果上面的说法成立的话,那么年羹尧便是其心可诛。雍正每天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就是盼望着年羹尧把仗打完。
每天所花费的军饷吓死人,雍正甚至抄了江南几个康熙的老熟人的家,才给年羹尧凑齐了军饷,可能曹雪芹要恨死年羹尧了。
可是年羹尧却为了一己私利,将战局一拖再拖,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但是年羹尧丝毫没有察觉,依旧还是我行我素。
做个土皇帝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呢?何况还比皇帝要舒服的多,只要罗卜藏丹津存在一天,那么年羹尧就能够在西北多做一天土皇帝。
这个时候邬思道替河南押解军粮来了,这表面上是来押解军粮,实际上是来给雍正解围的。谁都看出了年羹尧的贪婪,但是这件事不好放在明处来说。
就算雍正怀疑年羹尧有拥兵自重的想法,可是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总不能不相信自己亲自任命的大将军吧?这岂不是让其他兄弟看笑话?
邬思道前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提醒年羹尧,差不多得了,别得寸进尺了。可是年羹尧似乎还想拖一拖,就故作不明地表示为难,因为他压根就找不到罗卜藏丹津的藏身处。
邬思道却一语道破,叛军就在法轮寺。既然已经为年羹尧指明了方向,那年羹尧如果再推脱,可就真的不像话了。所以年羹尧只好带着大军围剿了叛军。
很多人说这是导演安排的,不过我们可以仔细分析一下。当时的罗卜藏丹津手里也有十万大军,不是一个小规模的人马。
20万的大清铁骑,在西北转了一年都没有找到罗卜藏丹津的位置,可见这帮人躲在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那么西北隐蔽的地方有很多,为什么邬思道会看中法轮寺这个地方呢?因为十万大军需要源源不断的粮草,这跟雍正所担心的一样。
雍正每天都在发愁,手里的20万大军每天的粮草该如何供给,同样的问题,罗卜藏丹津也有。
可是为什么罗卜藏丹津的十万大军,偏偏不动声色地就有了这么多粮草呢?答案只有一个,这帮叛军,躲在了当地人居住的地方。
极有可能是跟当地人混在了一起,而且得到了当地人的资助,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支撑一年时间,却没有露面。
这件事邬思道看得出来,年羹尧也能看得出来。所以我认为法轮寺就是这么一个当地人较多的聚集地,年羹尧最初肯定是万万想不到,罗卜藏丹津居然这么大胆子。
可是后来想通了这一点以后,也就没有执着地再往前走一步了。这就是为什么邬思道能够发现叛军位置的主要原因。
我估计雍正当时已经有所察觉,年羹尧的20万大军,不可能连叛军的一点影子都摸不着,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年羹尧包藏祸心。
不过雍正对年羹尧非常了解,他明白年羹尧就算是胆子再大,也没有谋逆之心。他只是想要借助大将军这个位置,在西北多捞点钱。
那么雍正为什么不揭穿年羹尧呢?三个原因。
所以雍正一直忍着,直到他忍不住了才会爆发。而且在击败罗卜藏丹津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忍不住的。毕竟国家大义,比他个人的好恶要重要的多。
年羹尧的结局是比较悲惨的,其实这个时候就已经埋下了祸根。在邬思道点拨过他以后,年羹尧终于意识到了,如果皇帝撑不下去了,那他这个大将军也是会当到头的。
所以年羹尧只好带兵平叛,最终消灭叛军班师回朝。这件事得到了雍正的大加赞赏,雍正甚至将年羹尧看做自己的恩人,是大清国的恩人。
年羹尧本人其实对西北的职位还是比较留恋的,为此他向雍正提出了一系列比较过分的要求,这些都被雍正一一答应。
不过雍正已经非常不高兴了,毕竟年羹尧回来以后,并没有显得谦虚小心,反而狂妄自大,看来历史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难道萧何、徐达的智慧他就一点也没有学会?他还真的没有学会。所以这直接导致了雍正对年羹尧下手。
雍正将年羹尧从大将军,一路往下贬,一直贬谪成为了看城门的小吏。年羹尧最终还是逃不过被雍正赐死的下场,其实这是雍正所有情绪的集中爆发,从年羹尧找不到法轮寺开始,雍正本就打算发作了。
本答案包含多图,高能分析,看官们一定细细品味。
首先说明一下,我只是从戏剧表现的角度分析电视剧,和真实历史完全无关。电视剧表现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对话,隐喻,完全可以为今天职场交流,人际交往所借鉴学习,这远远大于它的历史价值。
《雍正王朝》第30集,雍正继位后遭遇边疆叛乱,年羹尧率数十万大军驻扎西北,每日消耗巨大,然而却始终找不到叛军主力,朝廷的国力几近枯竭,无法维系,各省勒紧裤腰带为年大将军送粮,都被气急败坏又飞扬跋扈的年羹尧杀的杀,抓的抓,辱的辱。就在这个时候,身在河南田文镜幕下的邬先生主动请缨,押送河南的不足的粮草前往西北大营,一方面为河南田文镜交差,一方面为摸不着头脑的年羹尧出谋划策,也就是指出叛军主力所在地,促使他尽快决战。
在邬先生进帐之前,年羹尧正在吃烤肉,然后有一个很有趣的场景,甘肃巡抚范时捷进来顶他挖苦他,最后辞官不做了。
年羹尧没有杀他,只是拿刀把他的官帽戳了几下泄愤。
其实这个范时捷可不是普通人,真正历史上,他是清朝开国大将范文程之孙,一等精奇尼哈番范承斌之子。雍正元年,出任陕西巡抚。在雍正的煽动之下,弹劾年羹尧。虽然后来被撤职,但是年羹尧挂了以后,他又被雍正重用,官至提督。
电视剧给我们展示这一幕是什么意思呢?第一层意思就是,年羹尧跋扈,把朝中的达官显贵得罪完了。第二层意思就是,雍正已经派了人正式来敲打他,上到王爷、侍卫,下到名臣之后,然而他依旧是骄横跋扈,我行我素,作死不息,可是就战事而言呢,毫无进展。
年羹尧只是简单的找不到敌军的主力,所以不决战么?
表面上看是这个样子。但实际上,年羹尧可能只能站在宝刀杀敌的角度上去想问题——宝刀只有在有敌人的时候才重要,没有敌人了,宝刀就是废铁。
但是雍正还要更高看一层,那就是宝刀赶快杀了敌,然后就该立刻挂起来,老拿出来在外面晃,弄不好会砍到自己。
在此之前,29集里,雍正还派出了御前侍卫、九爷到年羹尧那里去军前效力,所谓历练,其实是提醒和监视年羹尧。
在雍正王朝出现过的几个王子中,大爷被圈禁,二爷,也就是废太子也出局,三爷是个文弱书生不懂带兵也不想带兵,十爷没脑子脾气大,八爷是八爷党的首领,十四爷有带兵的野心,只有十三爷是雍正的贴心心腹,有懂兵事,所以按理说应该派十三爷去督促年羹尧,无奈雍正身边急需人手,而十三爷在京管理军需后勤更重要,这样看来,只有九爷可以被派到西北去,以皇室成员的名义去提醒年羹尧。
同时,九爷是八爷党里稍微讲理一点,同时也没有什么权势的人,一方面去西北看看雍正治国如何辛苦,一方面也是让八爷党的人吃吃苦,折腾折腾。
然而。九爷被年羹尧的下马威折腾得来给跪了。
年羹尧再怎么大将军,九爷再怎么不济,也是个皇子,一个皇子给你一个大将军跪,这是何等的夸张。年羹尧不是在打九爷的脸,是在打皇家的脸,打雍正的脸,打得啪啪响。
其实九爷这里有个细节也很微妙。
年羹尧穿着黄马褂,在大帐门口接待了大内侍卫和九爷,注意他是安排大内侍卫到西官廨,然后亲自接待九爷到自己大帐后面。虽然说,侍卫和王爷等级不一样,但是大内侍卫代表的是雍正,是年羹尧的亲主子,而九爷代表的是八爷党,被派来军前效力,多少还有点惩罚性质。
按理说,年羹尧如果真的忠于雍正,那就应该体察上意,先让九爷喝一壶,受点罪,然后好好对待皇帝派来的人。
西官廨,顾名思义,招待所。也就是说,年羹尧把代表自己主子的人打发到招待所去了,然后亲自接见八爷的人。这中间孰轻孰重,年羹尧怎么把握,大家就看得出来了。接下来更是微妙,进了大帐内室以后,九爷一说,我代表八爷,年羹尧立刻就跪拜——
甚至说什么家礼不可废,弄了半天他和雍正是国礼,和八爷党倒是家礼了。
然后顺手就收了九爷十万两银子。
结合前面的剧情,八爷保举过年羹尧,年羹尧马上屁颠屁颠的就去八爷府,而现在有兵在手了,和八爷开始礼尚往来了,而对雍正,是一种不屑,不服的态度。
然后雍正派去的御前侍卫穆香阿一伙先被吓唬,然后被收买,雍正发现穆香阿和伊兴阿两个人的秘折说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就知道,自己派去提点年羹尧的人,基本上都全部被年羹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皇帝省吃俭用拿钱来养着你年大将军在西北天天美女烤肉,然而你除了伸手要钱,大量封官,基本上就是不决战。
雍正怎么可能容忍得了?然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年羹尧的态度是,我想打,但是我就是找不到叛军主力,不要逼我,要不然你来打?
所以,这个时候,需要去一个人,把装睡的年某人点醒。
邬先生到了以后,年羹尧本来听说粮食不齐,差点就准备杀人泄愤,然而看到来人是邬先生以后,立刻下来迎接,而邬先生,是唯一一个不称呼年羹尧为年大将军的人,邬先生可以喊他亮工。
全剧里只有两个人有资格喊他亮工,一个是雍正,一个就是邬先生。而这个别来无恙其实是亲密里透着生分,别来无恙的意思是——你小子最近混得还安逸呢?这是邬先生在调侃年羹尧。
当然,两个人可以这么亲密地说话,一方面,是两个人很熟悉,因为年羹尧给雍正推荐了邬先生,而年羹尧后来的发迹,和邬先生密切相关。第二,邬先生长时间作为雍正的智囊,其实就代表了雍正。第三,邬先生不在朝,很多和职业对手说不着的话,可以和邬先生一吐为快。所以年羹尧对邬先生的态度应该是——亲近,尊敬。这个态度,导演是有表现的,那就是年大将军亲自给邬先生端茶——
然后他们之间高能的对话,就开始了。
首先,年羹尧问邬先生——
先生不是在李卫那里么,为什么又替田文镜押送粮草?
这说明邬先生的行踪,年羹尧根本就不清楚。年羹尧还以为邬先生在李卫手下,而李卫是雍正的近臣,所以年羹尧本来是以为邬先生其实还是在为雍正工作,密切联系的。
而邬先生的回答很是幽默——
你说李卫啊,他不讲交情,把我八千两银子一年卖给了田文镜。
很显然邬先生是在打哈哈,大家都知道第一,八千两是巨额的一个募酬,第二,田文镜是个穷鬼。所以邬先生并不打算告诉年羹尧这中间的真正原因,而年羹尧也知道邬先生是在打哈哈。所以说——
邬先生的来历,此刻是让年羹尧很头疼的一个问题——
你究竟是哪一路神仙,你究竟代表田文镜,还是代表李卫,还是代表雍正?
如果代表田文镜,则和范时捷差不多,是代表满朝文武来恶心我的。
如果是代表李卫,狗儿和我也有交情,犯不着来恶心我啊?
如果是代表雍正?那么代表雍正来催我?我王爷都不怕何苦怕你?
所以年羹尧马上就问邬先生,你不只是为了粮草吧——
刚刚邬先生吐槽李卫,说明自己不是为李卫来的,接下来说不是为了粮草,那么自然也就不是为了田文镜,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代表雍正来了。
邬先生问年羹尧,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仗打不好,会有什么后果?
年羹尧很清楚,很平静——
也就是说他是考虑过这种后果的。然而,他即便是清楚这种后果,但是也无所谓,观众们可以仔细观察杜志国老师的表演,表情是一种漠然的态度。
邬先生接下来就苦口婆心地解释——
首先,说钱。
其次,说人。
然后吓唬。
邬先生可谓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已经把严重后果丑话说在前头了。
然而年羹尧的回答是——
我知道,我知道。
为什么要这么轻飘飘的两个我知道呢,因为就是要表现出一种应付,虚夸,不耐烦,表现年羹尧是在演戏。他为什么要演戏呢?因为为了掩盖他自己的私心——决而不战,拥兵自重。
说得难听一点,把雍正耗干,自己拥兵自重回来当皇帝不是不可能,毕竟全国精锐都在自己手上了。或者说,把朝中官员全部通过年选换一次血,那么大战胜利以后,自己就是实权在握。这就好比沙漠里就你有一瓶水,你让人干嘛人就得干嘛,现在几十万大军就是一瓶水,全在年羹尧手上,要渴死的雍正只能哭着求他,不但要求他,还得把自己的血都放出来喂他。
面对邬先生的警告,年羹尧理由很充分——不是我不想打仗啊,我找不到敌军主力啊。
于是邬先生又点他——我军需要开支,叛军也需要开支。
然后很高能的一句台词来了——
你已经把青海全省围了个水泄不通,而罗布藏丹曾的十几万兵马,依然能够支撑到今。为什么?就是因为有源源不断的粮草在供应他们。
邬先生的话你仔细理解就很有意思了。
既然年羹尧你已经尽力把青海围起来了,那么怎么还有粮草在供应叛军呢?说明你根本就没尽力围起来,这是你的失职。
那么你如果真的围起来了,全青海,只有你有粮食渠道,叛军手里的粮食从哪里来呢?只能从你这里来。
这两句话,邬先生就把年羹尧点破了——说轻了,你是失职,说重了,你是养虎为患,而我有你的把柄。
邬先生指责年羹尧——
邬先生帮年羹尧总结,他属于失职,没有切断叛军的粮源,而并没有把话说破——哼,是不是你和你手下故意不切断粮源,把粮食给叛军的,我们还不知道呢!不管故意不故意,雍正拿钱养你,你每天耗费二十万两,结果叛军居然还有粮源,是不是你的失职?算不算是你欺君?
年羹尧这时候的表情是——
潜台词是,我靠被你看穿了好羞羞,我好恨你!
这一幕很有趣,观众们可以仔细品味,年羹尧先是仇视邬先生一两秒,然后突然大叫,没错——
大家不觉得这个表现很做作很违和么?
然后他扬言要亡羊补牢,把全青海人都饿死,也不给叛军留机会了。
这不是搞笑么,你是在作战,不是在杀虫。你和你手下想不想给叛军点粮食,你们心里面没有点X数么。
所以,导演给邬先生一个两三秒左右的特写,李定保老师的表演堪称教科书——
首先是吃惊瞪大了眼睛——
他这个吃惊,可以是吃惊年羹尧这么浑,这么视生命为草芥,也可以是吃惊——我都点你点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跟我装蒜演戏,还在拿什么饿死全省人来将我的军。明知道饿死全青海老百姓这种事情无异于饮鸩止渴,雍正是不会同意的,你不是在搞笑么?
第二个表情,是略微点头,摇头,叹气又没叹出来,表示失望——
为什么失望呢?我这么真心对你,话都不说破,你却跟我装。真是太难唤醒一个装睡的人。
第三个表情,放松,说了个犯不着。
邬先生脑子转得很快,已经想到了对付年羹尧这种装睡大神的办法。于是先安慰他,说现在来不及了,然后把话题引回来——找叛军主力。
年羹尧当然又要理直气壮地吐槽了——我找不到主力。
然而邬先生一句话——
这句话不是让年羹尧惊喜,他的表现是惊恐和尴尬——
为什么惊恐和尴尬呢?因为我主管军务的大将军都不知道,你一个不在朝为官的老瘸子都知道,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那点小九九岂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了。
接下来看地图。邬先生只问了年羹尧两个问题——
这说明,邬先生不是熟悉当地地形来判断叛军位置,而是十分确定,叛军在年羹尧主力的旁边。
然后邬先生还故意问年羹尧——叛军为什么会藏在这里呢?
然后邬先生自己把蜡烛摆上去,用蜡烛的阴影罩住了这个地标。
注意这个地图不是军事沙盘,而是随便拿出来摆地上的,而蜡烛,也是当时那个时间准备的,年羹尧大白天的也可以看地图,晚上换一个方位看,蜡烛阴影就不是那个样。所以说,邬先生表面上的意思就是说,最危险的敌方就是最安全的敌方,年羹尧只注意搜查周边地区,却忘记了叛军可能潜伏在自己大军旁边。实际上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因为地图是人为铺的,烛台是人为摆上去的,也就是人为用阴影罩上的,可以寓意是年羹尧一个人人为,自己玩灯下黑,视而不见,养寇自重。
其实仔细想一下,邬先生为什么能够运筹帷幄千里之外知道叛军的位置?他并不是去分析叛军,而是分析年羹尧的行为,算是一种社会科学和心理学。邬先生并不是军事家,也不是算命的,他只不过是了解年羹尧的心理——拥兵自重,养虎为患。
结合清朝的腐败,很可能供给给年羹尧的军需,被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叛军了。可以是高层,比如年羹尧故意的。也可能是军中腐败,有倒爷在折腾,最后才有可能是民间走私。但是民间走私养活一只十几万人的大军,是很不现实的。对于中层的腐败,很可能因为年羹尧高层的纵容,几十万大军每天吃喝拉撒耗资巨大,青海又没有那么多大城市,所以如果没有确定的供给渠道,很难维系。如果供给渠道太长,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只有在年羹尧大军身边,大军给叛军供给,才可能不容易被发现,或者故意不被发现。
如果说治标要治本的话,只有彻底告诉年羹尧——我们都懂你那点心思,你就老老实实出兵吧,要不然我去皇上那里点破,我们就地把你撸了,我来指挥大军决战就行了。
所以邬先生代表雍正来点破年羹尧了,他假装看不见的这个可能性就被彻底杜绝了,要想再拥兵自重,就没有理由,于是也就只能出兵了,而出兵之日,就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的开始。年羹尧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放走了匪首,雍正让他裁军不裁,让他自理军饷不理。
以上这些是我的猜测,还是导演想表达的呢?《雍正王朝》33集,叛军已平,年羹尧去见蒙古王爷,蒙古王爷用几个姑娘就轻而易举换取了年羹尧的1000匹骏马,20门火炮。
雍正这头拿钱养着年羹尧,那头他就对这些雍正需要严加防范的边境势力大加慷慨。蒙古王爷你放羊就行了,你要那么多军需物资是想干谁呢?
由此可见,年羹尧跋扈,腐败,拥兵自重,有意无意地养虎为患,对雍正已经是尾大不掉的存在。其实这也是今日很多草根崛起到高位以后必然会犯的错误。当被压抑很久的人一旦成功,他会觉得自己本来就是天王老子的命,不懂得收手自敛,更分不清楚主次,最后的结局也是大家都很不情愿看到的。
《雍正王朝》其实是一个你内涵有多深,就能品味出多深内涵的经典神剧,值得一秒一秒地看上若干遍。
那是他瞎猜的,你去你也行。
大家肯定不服我这答案,且听我细细道来。
在年羹尧去征战西北时,邬思道是在河南田文静那蹭吃蹭喝的。并没有和年羹尧有书信往来,为什么这么说?雍正没有让年羹尧的妹妹嫁给邬思道而是自己娶了年羹尧的妹妹,这就说明雍正在防止邬思道和年羹尧穿一条裤子。在这一点邬思道心里跟明镜似的,在雍正上位后,邬思道赶紧闪人,要是还和年羹尧玩暧昧,那不是厕所打灯笼(找屎)吗!所以由此断定二人绝对没有联系。
那好,我们继续说,古代不是现在,信息传播慢,邬思道所有的关于西北战况的消息都是来源于田文静那里。他绝对没有头条号、gps、及北斗卫星,所以他的信息量是有限的。但是这有限的信息足以使他完成他的目的,因为西北战事的关键不是在于找不到叛军,而是年羹尧想不想找到。为什么这么说,你看,年羹尧长期在川陕地区搞事业,对当地情况了如指掌,再加上本身自己卓越的军事才能,可以说除了老十四,没人比他更适合搞定西北了。这也是为什么雍正放心把他放出来,他有这两把刷子。也就是说年羹尧早就知道叛军所在,他在玩以前人喜欢玩,后面会还有人玩的屡试不爽的养寇自重。
星星还是那个?,可年羹尧同学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雍王府里的奴才了,凭着自己圆滑于八爷党势力和尽职于四爷的才干,年羹尧地位一再升迁,自己的权利欲已经极度膨胀。在雍正大力防范八爷党插手兵权,死活不让老十四带兵上,自己终于捡了个大馅饼,挂帅大将军直接在西北那嘎达无限期承包了。
由于雍正绝对的后方支持,一直困扰西北战事的后勤问题已经解决,只要把青海围起来,叛军就跑不了,什么时候打都行,绝对保证胜利。可打完了呢!还得回京城,即使立了大功,顶多在生生级,但见了那些王爷还得低三下四,有意思么。虽然雍正现在当了皇帝,可谁都知道他这个皇帝还不稳固,八爷党的势力盘根错节,不知道哪天会发生啥?提高自己的筹码才是硬道理。所以现在打仗那是副业,主业是啥?培植势力!于是乎什么杀运粮官、杀侦察兵、罢黜地方巡抚、跟蒙古王爷搞联谊会,都是在拉山头、拉帮派。最后造成的局面是,雍正需要西北的胜利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不遗余力砸锅卖铁支援年羹尧,而年羹尧利用西北战事佣兵自重扩张势力,拿着雍正的养老金吃大餐,消费、挥霍。八爷党则蠢蠢欲动,等着崩盘。这特么就是个死盘。
这时候,邬思道这个老油条啥看不出来,叛军在哪?在年羹尧的红顶子里!但这事还不能挑明,雍正不知道吗?当然知道,西北大军里到处都是雍正的眼线,估计年羹尧内裤啥色,雍正都能一清二楚。但不能明说,说出来年羹尧那就分外眼红了,搞不好年羹尧就会投入老八的怀抱,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所以说政治其实就是一种妥协,雍正在没有任何办法时只能隐忍等待,当初的这个奴才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邬思道从田文静那里知道,雍正已经拖不起了,国家的血马上就要被年羹尧吸干。这时候只能是自己这个局外人去解开年羹尧那装蒜的袋子(顺便卖雍正人情好保命)。于是乎,请命压粮去西北。到了中军大营你看,年羹尧热情奔放,一是看见老友激动,二是想探探这位顶级智者对自己所作所为的看法,没想到几句话一出,来着不善啊!邬思道直接开门见山说,老弟你把老板快弄得破产了,赶紧利索点,搞定完事回总部升职去。可年羹尧还在装,说我也想利索点可对方人找不到啊!得嘞!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找不到好!我知道,拿个棍瞎指(这里邬思道绝对是做过功课的,他知道年羹尧不敢拿战事胜败开玩笑,绝对是胸有成竹了,才敢搞副业,不然的话一旦败了,不仅副业没了,年羹尧也得变成年肉羹)就在这,完工。年羹尧我啥好话都给你说了,老板已经对你容忍到极限了,在不干事你就该吃大片刀了。叛军在哪?关我屁事,你自己找去。好好自己掂量掂量吧!
首先邬思道在田文镜对任何事都不闻不问,结果到西北大营,啥都不问,一眼就看出叛军主力的位置,是一个BUG,纯粹就是为了神话邬思道。
【灯下黑】跟我们平时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类似,越是细微容易忽视的地方,反而越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点。
这一点在原著中讲的很清楚,原著中指出【灯下黑】的是新到的一个幕僚:汪景祺。
汪景祺这个人可不简单,最初是索额图府中很牛的一个幕僚,在索额图倒台之后,被八阿哥收为己用,用来对付雍正皇帝。
汪景祺到八阿哥这里提出的首要目标就是“控制军权”,因此才千里迢迢赶往青海,欲通过年羹尧找到突破雍正防线的弱点。
汪景祺到了青海之后,分析了局势,一眼就看出年羹尧所施行的“关门打狗”有漏洞,青海的大门是关上了,但是屋子太大,狗仍然能源源不断的有食物供给,就是因为塔尔寺的存在。
塔尔寺是黄教教主所在的寺庙,有权在全国各地买粮,而且朝廷还有调拨,因此罗布藏丹增才可以在此以逸待劳,拖死年羹尧大军。
年羹尧听罢,当即就想血洗了塔尔寺,却遭到了汪景祺的反对,原本派年羹尧大军来青海,就是因为罗布藏丹增串扰青海,但是一旦血洗了塔尔寺,黄教教主所在地,青海立时全省就反了,岂不是本末倒置,让你来平叛避免青海内乱,你直接把青海省弄反了,岂不是等着杀头。
1、切断内地往青海的运粮;
2、所有青海的僧庙喇嘛,所需粮食一体从年羹尧大军中调拨;
这样一来,就从关门打狗,变成了逼狼出动,以逸待劳的位置就反了过来,最终获得大胜。
在《雍正王朝》里,不但邬思道知道叛军主力藏在法轮寺,甚至雍正、年羹尧、岳钟琪也知道;连西宁种大白菜的老兵也知道。但是打完了仗,年羹尧的白菜就吃不完了,只能吃菜心不嫌浪费了。
在剧中,茫茫大漠,年羹尧抓耳挠腮地一批批地往外派斥候去找叛军主力,可翻遍了西北,都没有找到叛军主力。这其实都是做给雍正和朝廷看的。
年羹尧何许人也,不必赘述。但是在《雍正王朝》中花了那么多镜头给他做注解,就是为了说明他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角色。从四川到安徽,杀了江夏镇那么多人,为的是几百万两银子。
而在西北二十万大军集结在一起,随时准备和叛军主力决战。可是年羹尧真的急着决战吗?非也。每天全国的粮草都往西北运,大军一天消耗的粮草都在几十万两银子。但是这些银子真的都用于大军了吗?
显然没有,否则就没有那段甘肃巡抚范时捷多次跟年羹尧要帐篷而不得,最后因为求年羹尧未果,而去找岳钟琪,最后惹恼年羹尧,而被迫辞官的事情了。
那么军费里的这大部分钱哪去了?从后来的年羹尧的伙夫口中得知,年大将军在西宁专门有块地给他种大白菜,每天从四川运送瓜果蔬菜的也约有几千人。
而年羹尧在西北啃的啥?没错,羊腿。而年羹尧在后堂设宴请胤禟吃的伙食,也没见着多珍贵。
那这些问题就来了,年羹尧的菜种给谁吃了?在军队里,几千人的伙夫班从来都不是供应一个人伙食的,而是可以供应十万人的伙食。而这些人根本不是供应伙食给年羹尧的二十万兵马的。
他们实际上是在做生意,和谁做生意?和西宁的那些喇嘛们。可是那些喇嘛们实际上根本没有那么大消费力,但是围困半年之久。西宁的叛军们有这个消费力,十万人马也是要吃饭的。
年羹尧打死也不能和叛军直接交易。当年袁崇焕、毛文龙和蒙古和后金做粮食买卖,最终这事永远说不清,成为了罪证。所以年羹尧也没那么傻,他只和喇嘛做生意,至于喇嘛和其他谁做生意,说破大天赖不到自己身上。
而朝廷为了西北平叛立威,几乎把全天下的银子和粮草都往西北运。而年羹尧从中吃点回扣,拿出来继续做生意,扩大自己的财富。这对于年羹尧而言,是“最佳賺钱模式”。没有比这个更完美的模式了。
河南的粮草只筹到一个零头,只有5000石。意味着天下粮草即将枯竭,这就不能够长期维持年羹尧想要的状态了。而雍正此刻也已经骑虎难下了,既无法和年羹尧撕破脸,也无法继续供应下去了。所以邬思道知道,只有自己出面点出问题症结,又避免撕破脸,给各方都留足面子。
所以邬思道押运粮草到了西宁大营的时候,和年羹尧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是时候该动手了,天下粮草差不多了,人也都得罪光了,你现在如果不打或者打不好,大家就都玩不下去了,皇上位子也坐不稳,你就更要完蛋啦。
看到年羹尧开始犹豫了,邬思道干脆把话说深点,亮工啊,当初你误就误在没有切断叛军的粮草啊。年羹尧听到这话,紧张起来,青海早就水泄不通了,这粮道岂不是故意放的吗?这个明眼人只要往这个方向一想,特别是雍正如果也往这个方向想一下,年羹尧你就是千古罪人啊。
但是年羹尧立马开始赌咒发誓,就算是饿死全青海,也不让一粒粮食流进来。以证明这的确是个疏忽。
但是立马枪头一转,我每天都在找叛军主力,可是就是找不到。不但给自己解套,还故意把难题抛出去。你看不是我不想打,而是的确找不到敌军主力。
邬思道呵呵一笑,我知道。因为邬思道只要找到喇嘛们在哪?就能找到叛军主力在哪?法轮寺周边又有水流经过,正好可以屯兵。
叛军驻扎的法轮寺离年羹尧大营不足百里,这就是“灯下黑”,意思就是“利用对方的思维定势,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实际上年羹尧的“思维定势”并不是看不到叛军究竟在哪里。而是在于他一直在算小账,他如何利益最大化,从而忽略了“崩盘”的危险。
剿了叛军简单,但是一旦罗卜臧丹增的叛军被剿灭。朝廷供应的军饷粮草即将逐步缩减。而自己在这块的收益将大幅缩水;
而叛军被剿灭后,自己种的几千亩大白菜就得自己消费了,光吃菜心也是猴年马月吃完?养的猪也就吃一块小炒肉,不知何年吃完?更关键的是,这部分收入也将大幅缩水。
所以在水泄不通的地方,罗卜臧丹增最终还是神奇地带着部分人马逃跑了。而换来的是整个西北的防务军费不能缩减,即便雍正亲自开口,也被年羹尧给否了。
在当上抚远大将军,准备与叛军开战之前,年羹尧的名望和利益达到了巅峰。但是自从开战以后,年羹尧的利益逐步被缩减。到后来雍正竟然拍了个孙嘉诚来搞“火耗归公”。年羹尧与雍正的共同利益就越来越少,方向也就越来越不一致了。
文/炒米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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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中为什么邬思道知道叛军主力藏在哪?邬思道:我瞎蒙的!
一、
年羹尧是何许人也?
年羹尧是雍正帝在府邸时的包衣奴才,是雍正帝的铁杆部下之一,也为雍正帝的即位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是他骨子里又是一个比较自卑的人,之所以这样说,完全在于他的种种表现:
别的人树立威信往往靠个人魅力,比如老十三胤祥,或者是显赫的家世,皇子们都是这个类型,而年羹尧树立威信只有两条,那就是萝卜和大棒。
听我的,给你萝卜吃,不听我的,那就只能大棒伺候,要么站队效忠,要么金钱开路。这也是年羹尧长期以来的为人之道和做事的原则,他打算要主子知道的事情,即使花再多钱,杀再多人,都要让主子知道,他不想让主子知道的事情,即使跪死在院子里,也半个字不吐。
他后来当上大将军以后,开始飞扬跋扈起来,这其实也比较好理解,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但凡一个人掌握了一项独有的权力,他往往会把这项权力发挥到极致,年羹尧就是这样一个人。
只是在那个特定的时期,要想打赢仗,也确实需要这样的人,并且年羹尧之所以变成这样,雍正帝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比如他表面是追逃犯,实际上是借报老四胤禛在江夏镇下马之辱的仇,竟然血洗了江夏镇,这跟老四胤禛当年放下的一句话有很大关系:
“以后谁也不许再提江夏镇!”
当然,顺便自己也发了一笔小财,但是他只字没提!
比如刚出任大将军后,为树立军威,竟然白白牺牲掉富宁安的几万兵马,连老十三胤祥都看不过去了,结果雍正帝一句话就怼回来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再说了,为了大局,有时候也不得不这样做!”
甚至因为老九胤禟跟雍正帝不合,年羹尧就敢让他当众下跪……
二、
雍正帝的忧虑:
由于西北战事迟迟没有进展,雍正帝愁的天天烧香拜佛,并多次催促年羹尧速速决战。
要知道,此时的国库已经被掏空;而雍正帝先前的追缴户部欠款也以诺敏案的爆发而失败;好不容易举行一次科举考试,还牵扯出一个科场舞弊案;老八胤禩一伙还通过铸新钱,赚取中间的差价……
为了打赢仗,雍正帝不惜让李卫抄了几名大员的家,这其中就包括了曹雪芹家,即使这样,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朝中大臣,尤其是老八胤禩一伙的,就等着雍正帝崩盘呢,一旦崩盘,天下大乱……
年羹尧这边则对叛军主力形成了合围之势,用他们的话讲叫“关门打狗”之势,只是迟迟找不到叛军主力藏在哪!
这时候的年羹尧痛斥手下,说的是:
“你们知道整个大军一天要花多少银子?二十多万,就这样拖下去,就连皇上也坐不稳了。”
也就是表面上年羹尧也替雍正帝着急,甚至下令杀掉那几个没有打探到敌情的士兵,看起来是那样的忧心忡忡。
其实,他完全是装的,他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在做样子给别人看,大家仔细看他杀探子兵之前是跟谁说话呢?
正是伊兴阿:
“伊兴阿,派去的探子都回来了吗?”
“回大将军,都回来了,仍然没有叛军的下落。”
“斩!都给我斩了!”
而伊兴阿是谁呢?
是雍正帝安插的眼线啊,之前老九胤禟带去的十名侍卫被年羹尧收买后,也是伊兴阿汇报雍正帝的。后来除掉年羹尧大将军职位的时候,张廷玉也是派人给伊兴阿将军送的密信。
三、
年羹尧为什么迟迟不决战?
年羹尧此时想的却与别人不一样,他要最大限度的巩固自己的大将军位置,尤其是在西北四省的位置。
所以,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跟叛军决战的,说到底他就是在探雍正帝的底,到底能支撑他到什么时候,支撑的越长,他在西北的地位越巩固,况且这时候他的大将军位置并不稳!
他本想让那些西北官员们也簇拥在他的手下,结果就出现了甘肃巡抚范时捷求见,年羹尧听了他的汇报以后让他回去的,结果他一句话惹毛了年羹尧:
“我已将我们甘肃的难处,禀告了岳钟琪将军,请他驻守松潘……”
年羹尧此时的内心是愤怒的,你竟然禀告岳钟琪,难道不知道我才是大将军?你这个巡抚还想不想当了?
于是甘肃巡抚范时捷直接摘了帽子,说不干了,回家伺候老母去了……
然后年羹尧就气得拿刀扎帽子,其实他扎的不是帽子,是自己的位置,因为粮草就要供不上了,而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权力。
果然如此,因为邬思道已经来了,留给年羹尧树立威信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邬思道也算跟年羹尧是老交情,俩人寒暄完后,直接就步入正题了,邬思道先问:
“你知道……找不到叛军决战,是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年羹尧当然知道啊,再不决战,皇上的位置也不稳了啊。
邬思道又讲了目前朝廷的难处,意思就是告诉年羹尧,是时候该决战了,再不决战,一旦雍正帝崩了,你的大将军生涯也到头了。
随后年羹尧为自己找借口说找不到叛军主力决战啊!
四、
破局者邬思道:
年羹尧辩解一番后,突然就拔出了佩刀抚摸,以此立志,但是邬思道一句话就给他点了题:
“你处处算无遗策,为什么就没有想到我军需要庞大的军饷开支,难道叛军就不需要军饷开支?”
我们仔细看年羹尧的表情,他是先斜了邬思道一眼,随后眼珠明显的一转,一副被人识破心机的表情。
被戳破心思的年羹尧眼睛左右转个不停,随后恶狠狠地对邬思道说:
“我要立刻截断内地运往青海的粮道,就是饿死青海的全省人也在所不惜!”
这年羹尧实在是狠,为了辩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目的很简单,你邬思道说的好啊,到时候青海全省的人都饿死了,别怪我!
最后邬思道实在是没辙了,索性直接表明了态度: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叛军的主力在哪呢?”
随后俩人看了一张地图,大家仔细看这张地图,总共就没有标注几个地点,顶多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法轮寺标注的那么大,年羹尧怎么可能不派人去看呢?
而且法轮寺总共多少人?每个月有多少粮食运过去,他不知道吗?
所以当邬思道指出叛军主力就在法轮寺的时候,年羹尧的眼睛明显的一闪,他知道,到了决战的时候了。
看到年羹尧一脸迷惑的样子,邬思道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就叫灯下黑!”
你以为这是说发现不了叛军吗?当然不是,他其实说的是年羹尧的心思,不要被灯下的黑暗蒙蔽了自己,再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而邬思道之所以能指出叛军所在地,一方面他是临时分析的,另一方面则完全是瞎蒙,因为他和年羹尧话说到这个份上,叛军主力在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年羹尧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说的再明白点,叛军的粮草是不是就是年羹尧提供的呢?他是不是在养寇自重呢?这玩意谁说的清?
而叛军真打起来是要命的,年羹尧万不会拿大军开玩笑,所以,即使邬思道没有蒙对,年羹尧也会找到叛军决战的,说到底这俩高手过招,只不过是演了一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戏而已!
我叫杨角风,换种视角解析《雍正王朝》,原创作品,不喜勿喷!
灯下黑。其实我感觉年羹尧未必不知,只是拖延而已,须知道他连这都琢磨不出,还不是傻子啊!他只是像养乌龟一样,反正包围了,也跑不了,养寇自重呗!邬先生只不过在他面前捅破窗户纸,他不得不进兵了。邬先生是雍正派来督促他的。
你看到的都是表面,真相可能会非常残酷甚至有点滑稽。这一出是雍正、邬思道和年羹尧玩的一出双簧戏。事实上,邬思道只是推测叛军主力可能躲在法轮寺,年羹尧年大将军却是能断定。年大将军此前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作为二十三万大军的主帅,常年厮混于四川、陕西、甘肃的年羹尧自然比居于幕府的刑余之人邬思道更懂军事谋略,更懂西北地理,掌握更多叛军情报,那为什么还要等着邬思道来告诉他叛军主力在哪?主要有两点。
一是剧情需要,强行为邬思道加戏。在九王夺嫡的过程中邬思道半人半神,谋略惊人,如果雍正登基“半隐”后就没什么表现了,就会显得虎头蛇尾。索性借邬思道前往年羹尧大营替东翁、河南巡抚田文镜押送粮草,替年羹尧分析“灯下黑”,指出叛军主力就在清军大营不远的法轮寺。当然,这个原因不是最重要的。
年的一举一动都被雍正掌握殆尽。刚开始雍正还配合着戏精上身的年羹尧的演戏,但是,二三十万大军庞大的粮草军费开支雍正逐渐承受不起了!看年羹尧还没杀青的准备,只好让邬思道上来提醒:年大将军啊,差不多了,该玩真的了,叛军主力就在你眼前,再不动手,可能皇帝那边就要对你动手了。所以才有接下来的果断出击,歼灭叛军主力。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邬思道只是喊醒了年羹尧这个装睡的人。你认为我的分析有没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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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很多人分析过“灯下黑”的故事了,在这里,我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邬思道为什么知晓叛军主力藏在法轮寺?他一不是主帅,二不是谋臣,三不是兵士,他哪里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这个人就是主帅年羹尧。
为什么说邬思道知道年羹尧知道叛军的主力,这当然来源于曾经的经历。江夏镇事件是邬思道了解年羹尧的开始,从那一刻起,邬思道就知道年羹尧杀伐太重,坚决果毅,难以控制。于是,邬思道建议派出李卫对年羹尧进行监视,以便控制年羹尧。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年羹尧送礼事件。年羹尧共计送礼四次,包括给上书房大臣张廷玉,每一次送礼的动机并不单纯,张廷玉能看出年羹尧的“慧根”,自然也逃不过邬思道的眼睛。这说明什么?说明年羹尧虽是雍正府邸的奴才,但是却有着“择良木而栖”的投机心态。
第三件事,老四胤禛给年家抬旗之后,遇上西北平叛的事儿,邬思道建议举荐老十四出任大将军王,年羹尧则出任陕甘总督,以牵制老十四在西北的兵马。但是,年羹尧回京之后,没有首先到老四胤禛那里,却跟着老十四跑到八爷府上去了。像年羹尧这样的人,难道真的连“忠心事主”这点规矩都不懂吗?明明就是在向老四胤禛寻求更高的价码和赌注嘛。害的邬思道连忙将心有爱的年秋月让给老四胤禛做侧福晋,以牢牢拴住年羹尧蠢蠢欲动的野心。
有了这三件事,换做是谁也基本看透了年羹尧。他是一个不安分的人,随时在进行着政治选择和博弈,以便换取更大的价值和利益。
西北的战事几乎掏空了大清的国库,即使雍正成立了军机处,也难以维持继续战争带来的巨大消耗,如果西北的战事没有一个大胜的结果,雍正的位子只恐难以坐稳。这就是最大的政治时局。
也该邬思道出马了,因为时局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年羹尧对利益的博弈很可能带来毁灭性的结局,邬思道既然将胤禛送上了帝王宝座,同样也能送佛送到西,再送他一程。
很显然,年羹尧手握雄兵,养寇自重。邬思道看得很真切。
你当真以为雍正皇帝不知道年羹尧的动机吗?当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去迎娶年秋月了。那既然知道年羹尧的动机,为什么雍正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因为雍正的手里除了个老十三就再没有可胜任之人了。老十四倒是行,可不是一路人啊,用老十四的风险比年羹尧更大。雍正那会儿还离不开老十三,故不可能派老十三出征。
可以说,雍正是把宝全部压在了年羹尧的身上,希望通过这一战的胜利,来奠定自己的统治基础。有人说,雍正就不怕年羹尧反吗?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雍正担心的并不是年羹尧养寇自重,他担心的是年羹尧因为养寇自重而导致国家会因为这场战争被拖垮,从而使得自己的统治无法稳定,岌岌可危之下被八爷党或者其他政治势力所颠覆。
他并不害怕年羹尧反,因为他可以通过曾经牵制老十四的办法牵制年羹尧。
当雍正的统治无法继续或者被颠覆,年羹尧同样会遭遇厄运的到来,也就是说,年羹尧的命运实际上和雍正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邬思道必须为他点破这个关口,而要突破这个关口,唯一的办法就是年羹尧对罗布赞旦增进行决战,结束这场消耗战。
叛军的主力在哪里对于邬思道或者雍正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快速结束这场战争,以确保雍正岌岌可危的统治基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邬思道希望年羹尧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粮道是解决叛军生存的血脉,作为领兵多年的大将军,为什么就不知道断粮道,还是在邬思道的提醒下恍然大悟,这个戏也演得太过了吧?所以,邬思道显然是看透了年羹尧的心理,他哪里是不知道叛军的主力在何处啊,分明就是养着叛军寻求自重啊。
在邬思道的点破之下,年羹尧应该是明白了与雍正利益关系共同体的原理。所以,大家都是明白人,随邬思道往哪里指,叛军就该在哪里。你说是“灯下黑”的法轮寺,好吧,就在那里。你若指向别处,结果当然也是一个样。
其实,邬思道真的不知道叛军主力在哪里。但是他知道,年羹尧一定晓得。
有关法轮寺的情况,年羹尧应当是清楚的。
罗布藏丹增、阿拉布坦拉扯起来的叛军,人数足足有十几万人之多。这么一大堆人聚集在法轮寺一地,要想对周围一点都不造成动静,几乎是不可能的。
时间久了,难道年羹尧会一点都察觉不出蛛丝马迹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年羹尧故意向朝廷隐瞒叛军的方位动态。为的就是避免雍正胡乱干涉青海前线的战事,以便让自己能够准确捕捉到最有把握的决战时机。
年羹尧的考虑极有道理。
当初传尔丹之所以兵败,就是因为康熙太过渴望一场胜利,兵部一天一道命令催促他与叛军决战,因而导致传尔丹轻敌冒进、一败涂地。这次富宁安擅自率领8万人马单独行动,又被叛军包了饺子,可见叛军的战斗力十分彪悍,不是轻易能够击败的。
真实情形也正如年羹尧所料。雍正曾顶不住前线每天巨额的军饷、军粮消耗,想改动一下年羹尧的用兵方略,要不是通晓带兵的十三爷阻止,雍正这个军事“门外汉”保不齐就要胡乱干涉了。
这一战,年羹尧是输不起的,甚至连雍正都输不起。年羹尧要打赢,就必须立足于青海战局的真实情况,寻找最有利于自己的战机。
而在战机出现之前,年羹尧最好是连叛军主力的位置都假装找不到。否则雍正和朝廷的言官们,势必会天天给年羹尧巨大的压力,逼他与叛军决战。
对法轮寺的叛军,年羹尧也不能逼得太急。他之所以不切断内地通往青海的粮道,为的就是给叛军“一条生路”。如若让这十几万人吃不上饭,他们势必饿急了跑出来与年羹尧打仗。在没有全胜的把握之前,年羹尧不希望看到与叛军交战的情况出现。
再来看看叛军四周,新疆、西藏等地本身也是自给自足都困难的贫瘠之地;南面的四川有岳钟琪在松潘一带的兵马,年羹尧有此安排,为的就是阻拦叛军去骚扰他出任过总督的四川大本营;再往北,各蒙古部落也不是很好惹,叛军不会轻易朝这个方向出动。
看来看去,也只有陕西、河南一带,能够通过走私途径获取叛军需要的粮食。
邬先生也许就是通过这些走私路线,最后得知的叛军主力藏身之地——法轮寺。而且,他也大概猜到了年羹尧此时心里的打算。
于是,邬先生主动向田文镜接下了押解粮草去青海的差事,目的就是要到西北军营说动年羹尧与叛军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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